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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新开了家酒肆,将军若是有雅兴。不如一起去坐坐?”南宫雪一开口,立时就后悔了。
原本今日出来真的是想去那新开的酒肆尝尝鲜的。
习惯了以前生活方式的南宫雪,虽然到大周也是有些时日了,可终究还是改不了时常去“泡泡吧”,“放放松”的现代生活。
好在大周民风开放,酒肆饭馆又都有雅间,即便一个姑娘家去用餐,点壶酒,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谁知,路上的偶遇。竟然她下意识的开口相邀;
谁知,这一开口,他竟欣然应下。
“好啊!一起坐坐。我请!”盛尧山爽快的应道。
于是,酒肆中……
一只洁白素雅的酒壶,摆在二人之间。
刚过了饭时,酒肆里客人并无甚多。
雅致的竹制屏风,阻隔了二人与外界的纷扰,只是一盘点心,象征性的摆在桌上,想来他二人也并不会品尝。
“盛将军有心事啊?”一杯酒刚一倒上,盛尧山便已是一饮而尽。南宫雪知趣的询问道。
“恩,心烦。”盛尧山并不避讳。
他与南宫雪也不是初识。几次相处下来,彼此的性子都是那种直来直往型。倒也是少了些猜忌和生疑。
“何不说来听听,兴许我可以帮将军解围,总好过将军一个人借酒消愁!”南宫雪复又倒了一杯给盛尧山满上。
“这事,说来话长!要说就要从娇雪说起,家中双亲今日说起娇雪已是到了婚嫁的年龄,可巧怀德王大抵又是看上了娇雪,无奈家父不愿让娇雪嫁入宫中皇室,只好将其关在家中,想着寻个门当户对的朝臣之家,将其嫁出,也好了了家父的一桩心事!”盛尧山说着,又是仰头一饮,杯中再次空空。
南宫雪抬手,又填了一杯。
“那不是很好嘛!盛丞相思虑周全,嫁入皇室是没什么好的!”南宫雪附和道。
“可是,南宫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大周的礼节,我与娇雪乃是兄妹,哪有兄长未娶妹妹先嫁的道理?所以,双亲今日竟想着让家中一个丫鬟给我做通房,说是只有如此,才能顺理成章的将娇雪嫁出!唉……烦啊!烦!”盛尧山说罢,又是一饮,第三杯再次空空。
“原来将军是在为这事心烦!不过是娶个通房,又不是正妻,想来你府上的丫鬟,也定是花容月貌的姿色,娶进房来,又没人知道你是和她共枕,还是依旧打发她做丫鬟!”南宫雪端起酒杯,小口的抿了,笑道。
“唉……南宫小姐说的倒是轻巧……我心里……”盛尧山欲言又止。
“哦?将军怕甚?大周朝男人三妻四妾的,岂不是常态,不过一个通房的丫鬟,无妨无妨!”南宫雪明知道盛尧山话里有话,依旧笑着激惹着他。
“三妻四妾?难道南宫小姐也能接受自己与他人共侍一夫?!”盛尧山迅疾的放下杯子,似乎刚才那三杯酒在他看来,丝毫不能扰乱他的心智。
“我?如果放在我身上,当然不允许,我哪能那么大方的和别人一起分享爱情!不过,这里是大周……我又不会……”南宫雪起初下意识的开了口,旋即又赫然的闭上了嘴。
“不管是哪里,只要是心中真正有挚爱之人者,都不会接受那种分享的情爱!更何况我的心里早已有……”盛尧山下意识的又一次差点说出了口。
“哦?难道将军心里早已有了倾慕的人选?”南宫雪调皮的眨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盛尧山的眼睛。
盛尧山自觉不自在,下意识的挪移了视线。
……………………
正文、404 酒后吐真言
“唉……想来南宫小姐也不是外人!我就与你实话实说了吧!我倾慕温姑娘已久……只是……”盛尧山顿住了。
“哦?原来真的是柔儿妹妹啊……”南宫雪的眼睛里明显的经历了一番起落,由不相信,到失落的无奈。
“是!非温姑娘不娶!”盛尧山坚决的应道。
咔!
南宫雪骤然听到了自己的胸中,仿佛有什么被撕裂的响声。
“哦……那将军就去告诉盛丞相,告诉温姑娘啊!”南宫雪苦笑道。
“依着温姑娘现在的身份,爹和娘自然是不会应允的,即便应允了,也免不了是做通房的厄运……我乃大周的堂堂武魁,又是挥之方遒的将军,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委屈的在自己的身边做个通房吗?!”盛尧山苦闷,又是扬手抬杯,可惜此刻杯中空空,方才听到盛尧山心里的真实,南宫雪一时没反应过来,故而也就没继续帮盛尧山添杯。
“话虽然这么说没错,可是如果将军不去争取,只是在此独饮闷酒,想必温姑娘终了即便是找个寻常的百姓嫁了,将军也不能改变取府中丫鬟的命运吧……”南宫雪再次苦笑道。
“唉……烦啊!烦!”盛尧山再次自己添杯,又是一饮而尽!
“温姑娘知道吗?”南宫雪轻轻的按住了酒壶。
“她……我没有告诉过她……”盛尧山微微迟疑,旋即摇头苦笑。
“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南宫雪说这话时,只觉得内心像被什么东西刺扎一般。
明明眼前坐的这个男子,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之人。只是苦于时空不对,即便是喜欢。也不能对他留情!
是啊,自己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这话。虽是南宫雪对盛尧山说,可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对自己说!
面前的这个大周的帅哥,你可知道我的心意!
南宫雪的心陡然疼了起来。
虽是喜欢着,却是要一直言不由衷的劝说他去向另外一个女孩表白!
这种拱手想让的悲切,仿佛咫尺天涯般的无奈。
南宫雪第一次觉得和盛尧山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以前曾有人说过一句很矫情的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也不是海角,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现在。南宫雪是真的深有体会了!
她对盛尧山,虽是咫尺,却胜天涯!
“我说了又有什么用?又不能改变大周的礼制看法!”盛尧山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一杯,一饮为尽!
“可是,你不说,便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任公子娶走!而你,只能去被动的接受府上的丫鬟,甚至要被动的接受门当户对的三妻四妾!”南宫雪清脆的放下酒杯。声音在颤抖!
下意识间,她提到了任越!
她明明早就知道温柔的心里有任越,她明明早就知道任越的心里一直装着温柔。
虽然他们彼此从未表白。可是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黑夜……
南宫雪知道,这两个人是真正经历过故事的人!
虽然他们的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但是,南宫雪相信她的直觉!
“任三!你是说,任三那个娘们家家的,对温姑娘也……”盛尧山怔住了!
他原以为,似任越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公子,风雅的追求梅妻鹤子。
岂料。从南宫雪的嘴里竟是得知这个臭小子也喜欢温姑娘!
也喜欢他的温姑娘!
“对!”南宫雪冷冷的应道。
此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恶毒。恶毒到明明知道这样说会刺激到盛尧山,但是为了她那一丁点的私心。她还是这么做了!
“是温姑娘自己说的?还是任三那个娘们家家的说的……”盛尧山气息不稳了。
“这还用明说嘛!你自己不会看啊!”南宫雪淡淡道。
盛尧山的脑海中起初是一片空白,继而慢慢的浮现出一幕幕似成相识的往事。
之前温姑娘病了,任三那个臭小子跟着一起采药……
之前温姑娘为红袖姑娘挺身而出之时,任三那个臭小子也是挡在温姑娘的面前的……
之前温姑娘做的饭菜,总是会偏爱任三那个挑食狂一些……
之前温姑娘被困火海,任三那个家伙竟然不眠不休的陪在她的身边……
还有在成福记,还有之后的京城……
盛尧山觉得脑袋快炸了!
一种想冲出去直接掐死任越,甚至想找他一较高下的冲动毫无理智的在冲击着他的大脑。
“盛将军请息怒!”南宫雪大抵看出了盛尧山的妒火,旋即劝道。
“任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抢我的女人!”盛尧山紧紧的握住拳头,嘭的一声砸在餐桌上。
“盛将军,与其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去向柔儿妹妹表白,反正任公子也未表白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们既然都对柔儿妹妹有情,可以来个公平竞争嘛!”南宫雪言不由衷道。
“公平!”盛尧山疑惑道:“现在已然是不公平啦!趁任三那小子还未行动,我要抓紧了!”盛尧山自言自语道。
“也是,任公子是个含蓄之人,想来这种脸红心跳的话,定是不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