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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兵杀到蜈蚣湾港口的,正是驻守盖州卫的镶蓝旗甲喇章京卓纳。在满洲八旗里面,甲喇章京已经是很高的职位,统管着五个牛录的鞑子,总数跨越一千五百人。加上各自的家眷,还有奴仆、女人、奴隶等,差不多有五千人了。算得上是位高权重了。因此,这样的一个职位,还是很受重视的。每个甲喇章京的任命,都必须经过皇太极的批准。
在盖州卫驻扎一个甲喇(五个牛录)的鞑子,绝对算得上是重兵了。须知道,他们可不是鞑子的机动骑兵,而是驻防军力。这在鞑子的编制里面,是很是少见的。一个甲喇的鞑子,如果是在山海关前线的话,甚至可以零丁倡议一场小小的战役了。何况,盖州卫还驻防有相当数量的朝鲜仆参军。
卓纳是正蓝旗旗主岳托的亲戚,在正蓝旗的地位还是不错的,以前是牛录章京。后来,他被调到了镶蓝旗,晋升了一级,成了镶蓝旗的甲喇章京,从此进入皇太极的核心圈子。由于正蓝旗旗主岳托,还有镶蓝旗旗主阿巴泰,都准备介入皇太极的南略大军,因此,目前的正蓝旗和镶蓝旗,都是代善在管。
代善频频的叮咛卓纳,一定要注意虎贲军海军的消息,不要让盖州卫被虎贲军海军遭受袭击。因此,卓纳一直不敢怠慢。他麾下的五个牛录,都是他频频操练的,以求获得更强的战斗力。这不,连云岛刚刚遭受攻击,卓纳立刻就率军赶到了。
“快走”
张准大声叫道。
登州水师的官兵们,其实还没有将船帆完全挂起来,还不克不及完全吸收风力。不过,这时候是北风,并且相当强劲的北风,即使是只升到一半的船帆,也基本够用了。在北风的推动下,五艘福船都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港口。尽管航行的轨迹有些不稳定,他们还是成功的离开了鞑子的控制。只要进入大海,他们就海阔天空了。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炮声不竭的响起来。
这是虎贲军海军的战船开炮了。
葡萄弹打不到来袭的鞑子,实心弹却是可以的。飞龙炮的射程,有差不都五里左右,足够将实心弹达到距离码头比较远的岸上。即使不克不及直接打中鞑子骑兵,也能震慑一下对方。鞑子骑兵气势汹汹的扑上来,虎贲军海军总不克不及一点暗示都没有不是?
卓纳对虎贲军的实心弹,完全不放在眼里。实心弹的杀伤力有限,他完全不需要担忧。他要求自己的麾下,继续向港口突击。如果让虎贲军海军将登州水师的人都解救出去,还将五艘大船都带走,他的脸面,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搁了。
“噗”
蓦然间,一个实心弹落下,打在鞑子骑兵的步队中间。
一个鞑子骑兵马上被打得破坏,连人带马一起翻滚在地上。脑浆和鲜血,飞溅到好几丈远,洒落一片红红白白的血雨。实心弹去势不减,继续向后面飞奔。随即,又有三个鞑子骑兵被打下马来。所有倒地的鞑子,都是一片的血肉模糊。这时候,那颗带血的实心弹,才心有不甘的落在地上。
后面的鞑子骑兵,急忙试图绕过自己倒下的同伴,继续前进。可是,由于倒下的同伴太多,完全阻挡了道路,他们的马蹄,不克不及不从自己的同伴身上踩过。后面的鞑子骑兵同样收不住马蹄,直接从同伴的身上踏过。昔时夜队骑兵践踏过以后,原地只有一片的血红,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些倒地的战马反而没有受到践踏,它们还在血泊里,继续的发出哀思的嘶鸣,直到自己气绝为止。有一匹倒地的战马,可能是从血浆里面闻到了主人的气息,于是垂头不竭的嗅着那些血浆,还伸出舌头去舔,恍如是在喝血浆一样。
旁边路过的一名鞑子的白甲兵大怒,觉得这匹战马很没有良心,居然想要喝主人的血,于是在疾驰路过它身边的时候,举手一刀,将马头砍下来。于是,这匹战马的脖子里,就喷出大量的血浆,和主人的血肉混合在一起,从此不分隔了。
还有更多的实心弹落下,大部分都打空了,只有少部分准确的落在鞑子骑兵的步队里面。陆陆续续的,有鞑子骑兵被实心弹打中,直接翻滚在地上,造成一定水平的骚乱。有鞑子骑兵的战马,被倒地的战马绊倒,于是相互间撞成一团,造成更大的混乱。
固然,这样的伤亡比率,无法阻挡鞑子骑兵的前进。鞑子都是控马的好手,即使是近在咫尺,都能顺利的避开障碍,继续前进。呈现混乱的处所,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一点,即使是举着千里镜观察战况的张准,也不克不及不佩服。大队的鞑子骑兵,依然高速的前进。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好像是雷鸣一般的马蹄声,迅速的震动了蜈蚣湾港口。
片刻之后,鞑子骑兵的先头军队,好像一阵风的,直接卷入了码头。冲的最快的,乃是两个鞑子的白甲兵,还有几个鞑子的红甲兵。显然,由于地位上的不同,白甲兵和红甲兵的战马,也是最好的,奔驰起来速度最快。
可惜,登州水师的官兵,都已经乘着船只离开了。留给这些鞑子的,只有一片狼籍的码头,遍地的血泊,还有躺在地上的二鞑子的尸体,还有在水里飘荡的二鞑子尸体。固然,还有二鞑子的伤员。他们看到鞑子骑兵到来,急忙拼命的呼救。
鞑子骑兵显然很怒火,觉得这些二鞑子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居然让虎贲军袭击了港口,还带走了登州水师的人员和战船。对这样的人,他们的赏罚体例很简单。他们直接催动战马,从那些没气绝的二鞑子身上踩过去,活生生的将他们踩死。有二鞑子觉察到不妙,急忙潜藏起来,结果也被鞑子一箭射死。
“嗖嗖嗖”
“嗖嗖嗖”
“嗖嗖嗖”
马背上的鞑子骑兵,不竭的放箭,试图拦阻登州水师战船的离开。只可惜,他们的箭镞,射程有限。箭镞飞到一半左右的距离,就摇摇晃晃的失落下来了。借助北风的帮忙,登州水师的五艘大船,都成功的离开了岸边,和岸边的距离,已经跨越了五十丈。鞑子的弩箭,显然射不到这么远的距离。
那些鞑子骑兵依然不死心,依然延续不竭的放箭。还有人催动战马,试图寻找尽可能突出的陆地,拉近双方的距离。表示得最积极的乃是那些白甲兵和红甲兵,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潜水也要追上来,将登州水师的人员和战船抢回来。
“嗵嗵嗵”
“砰砰砰”
“啾啾啾”
看到岸边聚集了大量的鞑子骑兵,虎贲军的所有火器,无论是大炮,还是虎贲铳,甚至是鹰眼铳,都全部开火了。
大炮发射的,固然是葡萄弹了。大量的鞑子聚集在岸边,刚好是葡萄弹密集杀伤的好机会。已经吃过一次亏的鞑子,显然还没有吸取教训,继续闯入葡萄弹的射程。这么好的机会,虎贲军海军怎么会放过?
这次跟随张准出击的苍山船,船长都是海军最活跃的一群人,包含毛会晖、张学海、张声高等人。其中,又以毛会晖的行动最为积极。他迅速的把持苍山船,尽可能的靠近岸边,然后不竭的开炮。其他几个船长,固然不克不及示弱,同样是紧贴岸边,进行炮击。
“哗啦啦”
“哗啦啦”
“哗啦啦”
随着延续不竭的炮声,大量的弹珠,从天空落下,就好像是落下一阵密集的冰雹,将岸边的鞑子,都笼罩在其中。
葡萄弹的最大特点,就是大面积杀伤,无不同杀伤。只要是处在弹珠的散布规模之内,无论是仇敌还是自己人,无论是生人还是死人,无论是人还是物体,统统都要遭受它的攻击。只要你是处在它的攻击规模之内,就很难有遁藏的机会。
果然,大量的弹珠落下,无数的惨叫声发出来。一个个的鞑子,纷繁惨叫着,从马背上失落下来,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些鞑子的白甲兵和红甲兵,因为虎贲军海军的炮击,就是以他们为基准的。一炮过去,他们基本上都处在弹珠的溅射规模之内。
最先冲入港口的那个白甲兵,被弹珠打中,一头从马背上倒下来。弹珠打中他的脸,满脸都是血,眼睛里面也是血,什么都看不到了。倒下来以后,他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结果,又是一阵的弹珠落下,继续打在他的身上。他才不克不及不继续倒下去。然而,一会儿以后,他又试图爬起来。结果,又有更多的弹珠落下。这一次,他被完全的打趴下,再也没有动作了。
最可怜的是被打中的战马,同样是躺在地上,发出哀思的嘶鸣。战马的生命力,显然要比人强很多,即使被多枚的弹珠打中,依然可以继续苟延残喘。它们在血泊里拼命的挣扎,试图逃离弹珠的溅射,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