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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家搬多了,还是作为演员,能够很快适应角色,所以当他知道自己穿越到了这大汉朝,便也只是一时惊讶,但很快也就既来之,则安之。
“穆越,你确定你真的要去?”赵大宝的声音弱弱地从穆越身后响起。
“不是我,而是我们。”穆越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赵大宝是赵公唯一的儿子,老来得子,所以赵母十分宠他,赵公一心想要将他培养成才,可以赵大宝这小胖子大脑就是不开窍,总是呆呆的。
“我能不能不去啊?要是被我爹知道,他非打死我不可。”赵大宝说到穆越所说的地方,又是一阵面红心跳。
“废话,要是我找得到路,我才不要你去。”穆越其他的都好,就是到了这古代来了,不认识路。
“那我们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好,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穆越虽然口中如此说道,但是心中却想,到了那里再说。
私塾位于山水幽静之处,所以离县有很长一段山路,穆越有想过自己走出山,可无奈多次被困在山中迷了路,平常赵公是不允许私自离开的,可他这回正好趁着赵公前去豫章郡,便无论如何也要偷偷跑出去见识见识。
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路程,穆越和赵大宝终于来到了陈留郡的封丘县。
汉朝没有夜市,这让穆越感到很是失望,但是他的目的并不在于逛市场,只要他想去的地方还开门做生意就好。
“醉花楼。”穆越看着名字,正欲上前一步,却被赵大宝拉住。
赵大宝看着门口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女子,连脸都不敢抬起,于是对穆越说:“不是说只看一眼吗?”
“是啊,是说了只看一眼,可是没说看了一眼后,就不做别的了呀。”
“你……要不,你进去玩,我去对面那家客栈等你,明日清早我再与你一同回去。”赵大宝最终妥协。
穆越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怕带坏了这单纯的胖子,对不起赵公,于是便说:“留点钱给我,我就让你走。”
见穆越点头,于是赵大宝立马拿出一串住客栈的钱后,便将其他的钱都一股脑塞在穆越手上,然后以逃离火灾现场般的速度跑向一旁的客栈。
看着赵大宝避难似的离去,穆越大笑一声,“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说着,便走进了了醉花楼。
醉花楼里,浓郁的脂粉味扑鼻而来。
醉花楼的妈妈艳娘看见走进来的穆越,虽见他衣着简单,却自有一番不凡的气度,于是便走到穆越面前,“这位小公子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这醉花楼,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只管和我说,我这醉花楼里啊,别的没有,就是姑娘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哦?是吗?”穆越看着大厅里伺候着人喝酒的,都只是些庸脂俗粉,于是开口说,“若都是这些,我可看不上。”
听见穆越这么一说,艳娘觉得穆越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更加肯定了他是有钱人家偷跑出来的公子,于是说:“我这儿当然有比这些更加漂亮的姑娘,春儿,夏儿,秋儿,冬儿,快出来。”
随着艳娘的叫声,四位分别穿着绿、红、黄、白四种不同颜色的衣服的姑娘走了出来。
“哟,这位公子生得可真俊。”其中一个穿绿色衣服女子看见穆越,眼前一亮,立马朝他扑了过来。
看着女子的举动,穆越也没有马上躲开,而是任由她投怀送抱,然后抬起她的脸,对她一笑,然后说:“姑娘生得当真不错,可是,在我看来,也就勉强入目。”
“你……”听见穆越的话,绿衣女子气得一跺脚,然后退出了穆越的怀抱。
“难道这醉花楼,最美的姑娘就是此等姿色?看来也不过如此,看来我回去该和我杨伯父说说,若是以后来了这封丘县,还是去隔壁街的月烟楼的好。”
“敢问公子,你口中的杨伯父是?”
“正是这兖州刺史杨万。”穆越信口胡诌。
艳娘听见后,立马脸上堆着讨好笑容的脸,穆越只觉得,这耍人当真有趣。
“别别别,谁说我这醉花楼没有好看的姑娘,我这立马就带你去看我们醉花楼的花魁,年儿姑娘,只是这美人你见不见得着,就要看公子你的本事了。”
“此话怎讲?”
“年儿姑娘在我们醉花楼里,只卖艺,不卖身,而且只有猜对她出的谜,才有机会见到佳人。”
艳娘的这番话倒是吸引了穆越的兴趣,于是便说:“那便带我去看看这年儿姑娘。”
“公子随我来。”
说着,艳娘便引着穆越走上楼梯,直至三楼的一间房门口才停下。
穆越只觉得这间房没有了其他房间的喧闹,里面传出清幽的琴瑟之声。
“年儿姑娘,这位是兖州刺史杨大人的侄子,姑娘你就看在杨大人的面子上,见见这位公子吧。”艳娘隔着房门对里面弹琴之人说道,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
“妈妈,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若是猜不对谜,谁也不能进来。”房内传出的女声声音轻柔淡定,每一字落下,都如清酒入杯般悦耳。
艳娘再欲说什么,却被穆越拦住。
“既然年儿姑娘规矩如此,在下便不能坏了姑娘的规矩,敢问姑娘谜面,在下猜便是。”
“谜面已经刻在窗户处,公子自行猜测。若是公子三次未猜中,便自行离去。”
穆越将目光转向窗户,那里真的有字。
“一只船儿两根苇,九只燕儿一起飞。六只落在船苇上,两只落在船两尾。还有一只孤零零,落在船心掉眼泪。”
“请问姑娘,这是打一物,还是什么?”
“打一字。”
六句话,打一字,的确不容易猜。
穆越低眉沉思,半晌后抬头说道:“姑娘,可是‘思’字?”
☆、第二十四章
“不对。”
于是穆越又重新猜测,“姑娘,可是‘愁’字?”
“也不对。”
三次机会已去了两次,穆越不想就此错过,于是又好好想了想,他猜到“船两尾”、“船心”定是“心”字,而“六只落在船苇上”,又是什么?
“两苇,六只。”穆越口中念着,突然灵光一现,然后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便对房中人说,“姑娘,可是‘悲’字?”
房间的琴音骤然停止,片刻后,才响起声音:“恭喜公子,公子请进。”
艳娘见穆越答对了谜题,脸上也露出喜色然后将房门一推,让穆越进去后,自己再退出房间,退出前还不忘说了句:“若是公子看得上年儿姑娘,千万别忘了在杨刺史面前替我们醉花楼多多美言。”
“那是自然。”
得到了穆越的肯定,艳娘才将门合上。
穆越转回身,却见房内一青色丝帘将房间隔开,被窗外微风吹得轻轻浮动,一旁的木桌上,放着一个青铜镂花纹鼎,里面的檀香袅袅升起,让整间屋子香气四溢,却又不觉浓郁。
隔着丝帘,只能模糊地看见里面女子面对着帘子低头抚琴,穆越继续向前走,用手将帘子拨开,然后一边说:“世间女子一般都取名为‘莲’、‘怜’二字,为何姑娘偏偏取名为‘年’一字?”
听见穆越的问话,女子停下了抚琴,然后抬起头来。
女子抬头,只见其眉目似水,含着一丝温柔如梨花清香,娇柔之姿若西子,却未是弱柳拂风之态,如碧湖清澈淡雅,又多一分冉冉之韵。水蓝色流裙更添几许朦胧,青丝微束成堕马髻斜于左肩,柔情中,尽带三分妩媚。
“年儿乃是红尘中人,又岂敢用莲花来自命清高?但年儿虽处红尘之中,亦不愿顾影自怜,年儿之‘年’,为‘流年’之‘年’。”
“流年?”
年儿站起身来,水蓝长裙垂地,如水波荡漾。
“公子为何会到年儿这里?”
“当然是听闻姑娘美貌。”
穆越爽快的回答,却是在年儿的意料之中,于是她走到窗前,用手轻轻抚摸着窗边摆放着的一盆君子兰的叶片,然后轻声说:“来这里的,都是听闻我的容貌,可是年儿内心自知,美眷如花,却终抵不过似水流年。”
“年儿姑娘这就错了,若将美人比作花,花开花落年复年,若是有惜花之人,自然会细心呵护,但若是懂花之人,无论花开花落,花都是留于心间的。”
“留于心间?”年儿不解。
“就比如说这君子兰吧,兰花乃是花中君子,或许初见,只是被它的清新淡雅所吸引,但真正懂得兰花的,却是欣赏其高贵脱俗的品质,如此,花开使人欣喜,花落使人怜惜。姑娘虽出于红尘,却又不受世俗所污染,这番气质,倒是比起姑娘的容貌更加让在下所欣赏。”
穆越是谁?那可是在娱乐圈里有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