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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在她身后吐吐舌头。
桑桑不会画画,这可愁到了安小喜,不过她是谁,她那么冰雪聪明有木有。让桑桑拿来几块大镜子围着她,她自己画。
最后一笔,今夜终于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安小喜满意的一笑,明天,她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天刚亮,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正是这宫里唯一的娘娘,连素贵妃。
这贵妃也是个直人,退避了下人,第一句对安小喜说的就是让她离开皇宫。
安小喜没说话,只是看着这女人。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只要你离开这里。”贵妃冷言冷语的说着。
安小喜眉一挑,“娘娘怎么不看看外面那院子,我不差那点东西。”
贵妃轻瞟了一眼外院,“是我粗心了,安姑娘,说出你的条件吧。”
“我的条件嘛,就是请你管好你的男人,别特奶奶的再来烦我。”
看着贵妃那快掉出来的眼珠子,安小喜心里狂笑,爽啊,让贵妃吃鳖。
安小喜从床榻上拿出画卷,递给她,“这是皇上要的东西,交给他,然后,慢走不送。”
连素贵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急功近利,一心想讨好蓝霖的她,却在把画卷交给蓝霖时,被蓝霖一怒之下打入了冷宫,这连素贵妃到死都不明白,蓝霖为何这般对她。
蓝霖拿着画卷,来到安小喜面前,把画卷一丢,“我不要。”
安小喜轻笑,“陛下远征南疆,不就是为了这张纸吗?怎么,怀疑是假的?放心好了,真的不能再真。”
蓝霖呆呆的站了好一会,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草编小人。
他把小人交到安小喜手里,深情的看着安小喜,“小喜,做我的皇后可好。”
安小喜没想过他会这么突然,“陛下生为国君,三宫六院不在话下,民女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能做到的。”
安小喜笑了出来,这是这么久她第一次对蓝霖笑,笑的蓝霖晃了神。
“陛下可能忘了,民女早已嫁人。”
“我杀了他。”
“陛下若杀了他,得到的,也只会是民女的尸体。”
蓝霖脸色白了白。
安小喜捡起画卷,递给他,“陛下是个好皇帝,但不是民女的良人。”
蓝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御书房,仿佛全身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他缓缓的打开画卷,右下角,一排小字印入眼帘,‘这是我亲手画的哦,不过假不了,做个好皇帝。’
一颗泪,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流下来。
他,一国之君,曾经无泪,以后,也不会再有。
…………………………
安小喜以为自己终于能离开了,一早起来心情不错,还哼着小曲。
可惜她错了,大错特错。
蓝霖把她关了起来,关在一个偌大的鸟笼里,就在他的御书房。
安小喜不敢用内力打开,言正不是一次两次提醒过她,那样会动了胎气。
桑桑和莫问就算偷偷摸摸进来了,却对这鸟笼没有一丁点办法。
他们根本打不开。
安小喜想到了硫酸,但是这个世界没有。或许娘有办法,但是离的太远。
蓝霖每天就那么在笼外静静的看这她,目不转睛的可以盯着她几个时辰。
安小喜心想完了,这孩子铁定心魔入体,疯了。
但是他除了安小喜,什么事都表现的极度正常。
安小喜后悔了,她就应该交了地图那天,偷遛出去。
现在不仅走不了,还被关了,何况,南宫千糯久久没有消息。
安小喜不自觉的摸了摸小腹,再不走,就会暴露的,蓝霖现在的情况,肯定容不下这孩子,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安小喜试着妥协,“我不会走的,你放我出来吧。”她弱弱的说着。
蓝霖听她近乎乞求的声音,心一软,就把她放了出来。
安小喜假装听话了一天,计划着逃跑路线。
她再一次低估了蓝霖,跑的那天,她轻易就被抓到了。
在蓝霖铁青的脸,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里,她再一次光荣的进了那个大鸟笼。
“疯子,神经病,#¥%—**%……”不论安小喜怎么骂,蓝霖没有任何动静,批阅着他的奏折。
桑桑好不容易进来过一次,还是影在暗中放水让她进来的,虽然其实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桑桑饶着笼子走了几圈,最后一脸欠抽的所了句让安小喜节哀,估计后半生就做这笼里的金丝雀了。
这天晚上,蓝霖不知为何迟迟没来。
安小喜也图个清静,刚想睡觉就听到一声野兽的嘶吼声。
安小喜翻个身继续闭眼。
不对,她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这里是皇宫,怎么会有野兽的声音?
那声音却离她越来越近。
一只看上去极度奇怪的东西就出现在鸟笼前,徒手撤开了笼子,在还没反应过来的安小喜眼前离她越来越近。
安小喜蒙了,不知道现在该跑还是干嘛。
这东西发出几声吼声,就把她抱了起来。
转身时,蓝霖捂着左肩站在那里,整个左袖子全是血迹。
野兽对他吼了几声,也是这时,安小喜看到了熟悉的人,郭心问和潇潇,还有一个很萌的小正太。
不知道郭心问和潇潇用了什么法术,一个光圈照在蓝霖周围,让他出不来。
野兽奔跑出皇宫,安小喜现在不奇怪野兽了,她奇怪的是那吃货夫妻怎么会突然出现,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小正太怎么会频频对自己抛媚眼。
第五十四话 哪来的正太
野兽抱着安小喜一路出了蓝水城。
不知道跑了多久,安小喜被带到一个山洞里。
野兽把她扔在一边,自己卷缩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安小喜这才注意到它受伤了。
平静了心情,安小喜慢慢走到它身边,看着那皮肉都外翻的伤口皱了皱眉。
安小喜朝四周看了看,昏暗的山洞里只有野兽的眼睛在闪着绿光。
安小喜走了一圈,向洞口走去,野兽冲过来拦住她,对她吼了一声。
“我不走远的,我去外面找找止血的草药。”安小喜对它笑了笑。
野兽这才让了路。
夜里的山林格外的冷,出了山洞,安小喜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在附近饶了几圈,终于找到几种常见的草药。中途还不小心磕了膝盖。
摸索着回到山洞,野兽就在洞口等着。
天上的月亮,圆圆的挂在那里,今夜,又是满月。
安小喜把找到的干柴堆起来生了火,又用嘴巴把草药嚼烂了敷在野兽的伤口上。
最后撕下布条给它包扎好。
一切做完后,安小喜满意的拍拍手,“好了,现在不疼了吧。”
野兽看着安小喜,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接着又舔了舔她的脸,脖子。
安小喜察觉不好,想反抗,但是已经完了。
野兽撕碎了她的衣裙,双手被按住的安小喜惊呼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
野兽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肆意。
安小喜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好吧,她自作孽不可活,千糯,对不起。
野兽怔怔的看着安小喜的泪珠,咆哮一声,奔出了山洞。
身上的压重感消失,安小喜才睁开眼,野兽早已不知踪影。
安小喜紧了紧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一个个破洞,不由苦笑。
她不敢睡,但是怀孕期的人谁不嗜睡,渐渐的,她不争气的闭上了眼睛。
梦,又是那个梦,梦中的鸠乡,又回到那里,再一次听到塔布的那句话,‘我知道。’
安小喜猛然惊醒,塔布,野兽,难道-----
洞外,天蒙蒙亮了。
整齐的衣裙摆在洞口,安小喜拿起回洞换好之后,就在山洞门口坐着。
这一坐就是一早晨,肚子咕噜噜的响了。
安小喜摸摸肚子,对着眼前的大山喊了几句,“我饿了。”
周围只有树叶的哗哗声,蟋蟀的叫声,鸟群飞出树林的呼啦声。
安小喜等了一会,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附近,我饿了,塔布。”
久久的,久到安小喜放弃了,刚想起身离开,一道身影就从树后走了出来。
塔布拿着食物,慢慢的走向安小喜,头别到一边,不看她。
安小喜也没多话,默默接过东西,吃了起来,她可不想饿到小宝宝。
吃饱喝足,安小喜起身活动了一下,塔布仍在一旁站着,没看安小喜一眼。
安小喜走过去,“还疼吗?”
塔布转过头看着安小喜,眼里流动着异样的情绪,好一会后才摇摇头。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恩,我是说,昨晚那样。”
塔布不大愿意说,低下头,向个孩子一般。
安小喜不死心,“那我换个问题,你早就认识我对不对,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塔布依旧不动。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