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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恶狠狠地盯着失笑的素妍,素妍将头转向一边。
宇文琰瞧这情形,自己不在家,指不定老王妃又如何刁难了。
素妍生怕他为难,不说自己受的委屈,他现在在家,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如果处理不好母亲与妻子间的关系,他还是不是男人。
宇文琰抱拳躬身:“母妃歇着,孩儿与王妃告退!”
拉了素妍就开溜。
老王妃被宇文琰气了个半死。
素妍从头到尾就不说话,只在进来时问了安。
嬷嬷道:“琴瑟堂的内室、小书房、连内厅都翻遍了,硬是没找到,东西到底藏在哪儿了?”
老王妃摇头,气得胸口生疼,想到那么一大笔家财,都被老王爷逼着交了出去,心头不甘。
素妍心里牵挂着琴瑟堂的事,脚下生风,快步进了院门。
刚进内仪门,就见田荷在一边哭,紫鸢、紫鹊两个也耷拉着脑袋。
宇文琰道:“这是怎了?”
白菲道:“今儿上午,我们刚出门,老王爷也出府拜会朋友。老王妃领了上房的婆子、丫头,非说她养的波斯猫进了琴瑟堂。将王爷的内室、小书房、内厅翻了个一片狼藉。青嬷嬷要拦着,被上房的嬷嬷给推倒了,还被打了……这会儿躺在床上呢。田荷担心她娘,一直在哭。”
宇文琰叹了一声,胸口憋着一股火,“为了得到她要的东西,竟连儿子、儿媳的屋子都翻腾起来,也不怕人见了笑话。”
素妍道:“我去瞧瞧青嬷嬷!”
青嬷嬷躺在自己的榻上,嘴里发出哼哼声,见素妍回来,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郡主,老奴对不住你啊!老奴连你的嫁妆都守不住,老王妃带着婆子、丫头从郡主的大木箱子里拿走了不少好东西,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字画,有附庸、白峰还有谢大才子的……更有朱武先生的……”
这哭声大得如同雷鸣,青嬷嬷哭得抓天抢地的,仿佛是有人抢了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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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恶刁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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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在屋上也听得清清楚楚!
哪有这样的,竟然领着人搜拿了儿媳妇的嫁妆。
老王妃不要脸面,宇文琰还得要呢。
素妍低声道:“嬷嬷别气了,我给你把把脉,再给你瞧瞧伤!”
青嬷嬷现下明白了,老王妃是真不喜欢素妍,否则哪家的婆婆会做这种事,带人搜儿子、儿媳的屋子,还把儿媳的嫁妆给拿走了,还是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郡主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你在江家,可是被候爷、夫人捧在手心里的,被几位老爷、太太也是百般呵护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气。你出阁那日,老太太就后悔了,不想让你出嫁,说老王妃自个做错了事,连面都不露,怕你过门要受气……呜哇哇,这才几日,她就每日变着方儿地寻事儿……”
青嬷嬷知道宇文琰回来了,正想借了机会发作,故意将这些话嚎啕着说出来。
今儿老王妃身边的恶婆子打人,这是院子上下都瞧见的,就连外院的护卫、小厮都见到了。她是不许他们进内室和书房的,居然把青嬷嬷一把拖出去,抛到院子里,还恶狠狠地搧了青嬷嬷几个耳光。
宇文琰站在院子里,正想听后面的话,就被素妍低声斥住了。
“郡主,我偏说!我偏要说!王爷对不住你啊!你过门这几日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知道吗……”
宇文琰往青嬷嬷的屋子走去,透过门缝,就见素妍去捂青嬷嬷的嘴巴,厉喝一声,“你让她说!”
素妍惊了一下“千一”,“青嬷嬷是气糊涂了,正说糊话呢。”
“让她说!”宇文琰大喝。
青嬷嬷便将老王妃叫素妍去。逼素妍交钥匙、地契、房契的事细细地说了,还罚素妍跪在地上,这大冬天的,得有多凉,还对着素妍摔汤婆子、训人……
自然,是不会照着原样说,从她嘴里出来,那就是很严重了。
这会子,田荷、白茱等也生气了,站在门口。把老王妃昨儿一天买了十万两银子的礼物细说了一遍。
宇文琰听着。只觉胸腔里怒火乱窜。
为了叶家一干蛀虫。就要刻薄他妻子,这算是哪家的规矩。
这会子青嬷嬷哭了,田荷在哭,连带着白菲、白芷也哭成了一团。
紫鸢、紫鹊两个。嘴里满是愧疚:“当初,江家老太太、大太太挑我们俩来郡主身边服侍,原是说我办事沉稳的。我们愧对老太太的嘱托,护不了郡主,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跪在一边,痛哭起来。
素妍站在一边,万般情绪,千般委屈,眼泪就流了下来。垂着头,越想越恼。就算在江家,哥哥们喜欢上她的东西,也不会轻易开口索要。可老王妃倒好,直接拿走了事。这是夺,这是抢。
跟着陪嫁来的田壮实,听到内院哭声一团,好奇地到门口探望,这一望了不得,听到青嬷嬷的哭声,又听见田荷在哭。田荷今儿哭了一两个时辰了,任谁都劝不住,心里暗想:莫不是他娘被打伤得严重!
这可了不得,他得赶紧回江家报信,万一出了大事,江家老太太追究起来,他可担不起。
一时间,琴瑟堂内院里哭声一片。
宇文琰紧握着拳头,转身回了内室,他的衣袍、素妍的衣袍被抛了一屋子,连带着素妍的小衣、肚兜处处可见。再转入小书房,也是一片狼藉,素妍装着字画的大木箱子敞开着,里面零散地堆着一些字画,都是未裱的,还有一些纸包、颜料。
他越瞧越气,扭头冲出琴瑟堂。
刚出院门,就碰见青霞郡主“哥哥”,他没应,怒气冲冲地往上房奔去。
青霞郡主进了内仪门,见青嬷嬷屋里站着人,素妍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帕子,也黯自神伤地抹着泪。
“嫂嫂”青霞郡主轻唤一声,满是愧色,“我也拦过母妃的,可是她连我也一起训了。”
素妍止住哭,“你们也别哭了。白芷,去我箱子里翻翻,把化瘀膏寻来给嬷嬷抹上。”
青嬷嬷带着哭腔的,“老奴这点伤不算什么,老奴这是心疼郡主。郡主在江家,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老王妃欺人太甚,怎么能带着小厮翻郡主的衣物,还把肚兜、小衣丢了一屋都是,这……这可是大户人家做婆母的人会干的事?”
老王妃当真是连体面都不顾了,她们也不要守本分,总不能任由老王妃欺人欺到这份上。
素妍的心,凌乱成麻,从未像现在这样繁复过。全都交结成一团,挣扎在心头,任她如何想要平静,就是难以静下心来。
青霞郡主道:“嫂嫂,刚才哥哥怒气冲冲地出去了,我担心要出事……”
素妍不再继续难受,惊愕地看着青霞郡主,提着裙子奔出琴瑟堂。
白芷见情形不对,唤了声“郡主”就奔了出来。
上房内二厅里,宇文琰悖然大怒,已经与老王妃大吵起来,远远儿地都能听到宇文琰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素妍?她哪里做得不好了?是你自己说,如果她过门,休想帮衬她半分。既然如此,我们自己打理有什么不对?你却要罚她跪在地上,现在是什么时节,是严冬,你整日给她甩脸色,有没有想过我?”
宇文琰一冲进来就是厉声质问,把老王妃之前未消的怒火也一并勾了起来,她厉声反问:“是那个小狐媚说的是不是?哼,还真是有本事啊,把老王爷哄得团团转,逼着本妃交了东西,又挑唆你来和我吵。”
她居然说素妍是小狐媚?
哪有做母亲的这样说自家的儿媳妇。
宇文琰从来没想过,在他心里温良贤德的母亲是这样的不可一世,这样的不知分寸。
“母妃,她是我妻子!是你的儿媳妇!”
老王妃早已不顾仪态,高声道:“老娘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我儿媳!老娘没有这等狐媚儿媳!她就是个狐媚子!你们父子一个个都被她迷了心窃……”
宇文琰咬了咬唇。“把拿走素妍的东西还回来!”
“休想!”老王妃吐出两字,“你们不把三契、钥匙还回来,休想我把字画还给你们。哼,到时候,我就是给你大舅、表哥,也不会还给你们。”
宇文琰伸手指着老王妃,冷笑道:“好!好!难怪你这般护着叶家,明明是素妍的嫁妆,你也敢染指,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就做了。那又如何?你们拿走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我就拿她几幅字画。这公平得很。”
拿了宇文家、素妍的东西给叶家人!
还真是叶家的好女儿!
“今天,无论如何得把拿走的字画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