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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传业立时跳了起来:“你怎么尽出骚主意?”
江传达道:“要是在别人家自然没什么。可这是江家,不说我祖母,就是我娘也不许。我娘已经给我选了两个通房丫头,成亲时就会打发出府。要是我们敢纳妾,尤其是成亲前纳妾,就会被赶出江家……”他眼前一亮,“赶出江家,这是个好主意。”
江传业瞪大眼睛,没想江传达会认为是好主意。
九公主忙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江传达道:“真是好主意。如果因纳妾被赶出江家,那我与江家就没关系了,到时候抗旨逃婚也与江家扯不上关系。”
“那是与江家没关系。可与你有关系,首先被你纳成妾的丫头,会受凌迟三千刀的刑罚,然后,你会成为朝廷钦犯,这一辈子都休想过安稳日子。”
就算这样也不行!
九公主见他目光黯淡,还好没这么做,要是他真这么做了,她的人就丢大了,堂堂九公主,居然被人逃婚。
她哪里不好了,就因为她是九公主这家伙就一门心思想着悔婚、逃婚的事。
江传达看着九公主,目光又重新亮了起来:“还有一个法子。”
“什……什么?”
“我断袖啊!我好男色!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呵呵……这样一来,九公主总不能还嫁我吧。我决定了,现在开始。我就喜欢你,喜欢九公子,哈哈……”江传达大笑两声,伸手抱住九公主,这是个好主意。
还说这家伙老实,什么古怪主意都能想出来。
断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这种事儿他也能想到。
为了悔婚。打消她嫁他的念头,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恶!
九公主在心里连骂数声。
江传达抱着她,在她脸上“啵”了一口,又响又重,侍棋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仿佛见了莫大的新鲜事儿。
江传业微皱着眉头:“两个大男人……”
江传达道:“就要这样。到时候全城都会知道我是断袖,看她还怎么嫁。我就喜欢九九了,哈哈,九九,来,再亲一口。”
他正要再亲,九公主用手一抬,亲在她的手心。
当她是什么?
“江小五,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想断袖就找我。我还不想断袖。我还指望着娶个好女子为妻。”
江传达愣了一下,“九九,你又不是当地人,就成全我这一回。等事过之后,你回家乡去,也没人知晓你的事。你不是说是我朋友吗,朋友有难两肋插刀。你得帮我。”
九公主在心里骂了一通,这家伙还真是,什么臭主意都能想出来,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
还好,她知道他的本意。
既然已经出来了,且陪他玩上一阵子。
凉亭里。
宇文琰看着黑白分明的棋子,“我输了。”
素妍淡然一笑,“近来我三哥、罗公子他们都常去朱宅,你也去了?”
宇文琰摇头,“去过几回。先生每次讲授的都是书法、丹青。你三哥和罗思源两个学得很认真。可我……一看到纸,就想到你。”
素妍的笑明媚如初,春光般的笑颜下,仿佛是最美的花。
宇文琰道:“你不担心江小五?”
“他和九公主都是那么大的人,会有分寸。他去找的又是江家儿郎,虽会出主意。但大抵冷静下来后会以大局为重。我信得过我爹的教导,尤其是大房的三个,他们思虑问题,个个先顾大局再是自身。”
这,便是江家与其他人家的不同。
一个家族的兴起,首先得有一批肯为大局思虑的后人。如若个个都自私自利,离这个家族的败亡就不远了。
青嬷嬷取了一壶果子酒,又备了两只酒杯,亲手倒了两杯。
宇文琰道:“先生最爱你们府上的果子酒。”
“放心,昨儿三哥跟我娘讨了两坛送过去。现在他不仅是我的先生,还是三哥的先生呢。”
宇文琰轻呷一口,很是清爽,还有一股子果子的馨香,“你三哥现在可以安心做学问了。听说今晨皇上将他提到翰林院做学问,真正是学士。以他的才学,磨砺两年定能担任大学士之位。”
皇帝昔日在清音轩虽然生气,到底还是考虑了朱武的建议。首先恩准了素妍的婚嫁自主之权,其次又将江书鹏调至翰林院做学问发挥他的特长。
宇文琰轻叹一声,道:“恐怕罗思源要外任了。”
“为……为什么?”
前世,她是为了曹玉臻,才求了江舜诚将罗思源调离皇城,外任县令一职。
“你爹辞官养老,吏部、户部都由崔左相与静王的人把持。吏部笔帖式只一个缺,听说曹玉臻想进吏部,他可是崔左相的孙女婿,各部人数已满,多余的人唯有外任。”
现在的吏部笔帖式一职可是罗思源在做。
这,又与前世的一切的重合了。
罗思源前世是因曹玉臻要进吏部,方才被挤走外任的。
今生也是如此。曹玉臻要娶的人不是素妍,却为成了崔珊。
“罗思源外任,这一去至少三年。要是春天去,得三年半。三年后的秋天才能回来呢。”
展颜今年就十四了,明儿就及笄,这么一耽搁,年岁就大了。
虽然觉得年岁稍大些再成亲亦好。可,罗家许会要求提前成亲,稍后圆房。
素妍问:“崔珊与曹玉臻的婚期定了?”
“三月初二。”
这,不正是前世她与曹玉臻成亲的日子么。
就连崔珊为了嫁给曹玉臻使的伎俩,前世的她也都用过。
难道,她的命运当真和崔珊交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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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喜良缘
前世的崔珊诗词方面颇有才学,赢得了皇城第一才女的美名。今生的崔珊亦时有诗词佳作传出,被皇城人竞相传颂。只是素妍不知道,崔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的诗词佳作,皆是花重金请人代笔,择优而选用,每次崔珊写诗词前,其实都是一早备好的。
今生,得拥皇城第一才女之名的却是素妍。
前世里,虞氏说:“妍儿年岁较小,故而多留几月,也好教她学习主持中馈,打理家务。”她在前世是三月初一出生,而在今生却成了三月初三。不变的是崔珊的生辰,依旧是三月初二。
素妍道:“这日是崔珊十六岁的生辰。”
宇文琰喝着果子酒,动作优雅得让人瞩目难离,“大公主正是如此选的,说三月初二正值她的生辰,又是她的大喜日子,一举两得,又请钦天监看了,说这日是个黄道吉日。”
不知,崔珊是否会重复她前世的悲惨结局……
但愿不会。
素妍心下有种莫名的愧疚,“届时,还得赶去给她添妆。”
“上回,她如此要胁、逼迫你,你还拿她当朋友?”
更多的是她内心的怜惜,她从崔珊的身上,冷静地看到了前世自己的模样。“崔珊只是用情太深,深到眼里只有曹玉臻,深到为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一个情深的女子,我如何怪得?”
如果每个人都应该得到被原谅一次的机会,素妍不怪崔珊,只怪曹玉臻。只是崔珊太过单纯,但单纯不是错,错的是遇上了别有用心的曹玉臻。
如今想来。那时候的她是何等的可笑而幼稚,以为爱了便是天,爱了便是地,只要他好,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却不知道,那位她一心得嫁的良人心里从未有过自己一分一毫。他的心里念着胡香灵,胡香灵却又念着她丰厚的嫁妆。
宇文琰痴痴地看着素妍,仿佛要盯到她的心里去。
素妍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我脸上有脏东西?”
宇文琰伸出手来。越过棋盘,握住她的手,带着欣喜与赞赏地道:“弱水,你真是太善良。即便别人算计过你,你还是能原谅。就似吴王伤害过你,你也可以原谅……”他忆起了上元佳节,随他离宫的时候。吴王追出,他们说了很久的话。
虽然,他没有听到全部的内容,但他看到了素妍眼里那善意的话语,还有一份对于师兄、朋友的关切。
“我娘说过,我这性子,最容易被人欺负。所以才会听她的,要你唯我一人。”
宇文琰痴情款款地道:“我会保护你。”
“多久?”
“一辈子。”
素妍含羞垂下,眼神里掠过一丝感伤。
曹玉臻说情话时。多是在床第缠绵之时。后来她才知道,那些都是骗人的谎言,是他对她使用的伎俩。
宇文琰伤心地道:“你不相信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是不信,而是害怕再信错了人,再因此丢掉了命,自己的命是轻。累及全家才是真正的罪过。
她目眇眇蓄愁,肤婉婉玉碎,袅袅穆若清风,濯濯清莲映水。一张素白如雪的面容,仿佛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