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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皇甫无病沉声道:“点苍双雁,你们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只听一阵衣袂破风之声骤响,两条人影已飞身掠了进来,正是“点苍双雁”。
皇甫无病道:“你们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金雁子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兄弟?”
皇甫无病大笑道:“我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敢逐鹿江湖么!”
血雁子打了个哈哈,道:“别人都说魔教乃是龙潭虎穴,我看也不过如此。”
皇甫无病冷冷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
他接着又道:“若不是我下令放你们进来,你们早就是两个死人了。”
话未说完,他身后突然多了两人,正是他的左右护卫残月和寒星。
接着,门外传来一声长笑,一人神态潇洒,缓步而入,却是“千面郎君”淳于仇。
“点苍双雁”呆了呆,金雁子道:“果然有点门道。”
皇甫无病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残月和寒星齐声道:“教主,就让属下来会会他们。”
淳于仇道:“杀鸡焉用牛刀,要拿下他们,何用教主亲自出手。”
皇甫无病霍然长身而起,道:“他们找的既然是我,我又岂能失了待客之道。”
淳于仇急道:“教主。。。。。。”
皇甫无病突然轻轻咳嗽了一下,淳于仇等人便不再说什么了。
因为皇甫无病有病,时间一长,咳嗽便成了他权威的向征。
血雁子道:“果然不愧为一教之主,怪不得有那么多人肯为你卖命。”
皇甫无病道:“你们兄弟就一起上,若是我输了,本教自我以下,任凭你们处置。”
金雁子大声道:“好。若是我们兄弟输了,就全凭教主发落。”
皇甫无病双眉微扬,道:“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请!”
“点苍双雁”面色一沉,轻喝一声,两剑迅若游龙,左刺皇甫无病“天柱”,右刺“华盖”。
皇甫无病一见剑势,两剑虽笔直刺来,但剑身不住嗡动,看似快直,但剑意曲伏不定,二人实已将“两仪剑法”达到了最高的境界。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皇甫无病。
他以两根手指夹住了剑尖,就似一杆敲在了蛇的七寸上,剑势立止,连剑身的弹动也消散于无形。
他左边一挾即中,但右边的血雁子居然回剑反削,刺向皇甫无病的寸关尺。
他若缩手,“两仪剑法”的威力立成,若不收手闪躲,只怕便要伤在血雁子的剑下。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皇甫无病。
皇甫无病一扬手,就打飞了血雁字的剑,而且在未抽手打血雁子的剑之前,还拗断了金雁子的剑。
他用的还是同一只手。
金雁子呆若木鸡,血雁子更是汉如雨下。
皇甫无病道:“你们若是不服,还可以再试一下。”
“点苍双雁”那里还说的出话来。
过了半晌,皇甫无病道:“你们既已心服,那就听我发落。”
他沉声道:“今后你们就是本教的执法长老,无论是谁违反了教规,都要严惩不贷。”
“点苍双雁”对望一眼,都不禁被皇甫无病的胸襟气势所折服,恭身道:“多谢教主。”
皇甫无病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众人默不作声,全都恭身而退。
那幽灵般的鬼道人却连动也未动,等皇甫无病坐下,他才道:“属下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主释疑。”
皇甫无病道:“你说。”
鬼道人道:“教主既有心让皇甫剑南接掌教主之位,却又为什么在他的酒里下毒?”
皇甫无病笑道:“看来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他语声微顿,道:“我下的不是毒药,而是催情之药。”
鬼道人变色道:“催情之药?”
皇甫无病道:“你知道,我现在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鬼道人缓缓道:“教主何出此言,‘长白神医’华子清已经传来消息,说他很快就可以炼制出一种能医治教主之病的丹药。”
皇甫无病苦笑道:“华子清也许真的有起死回生之术,但他却治不了我的病,他炼制的丹药,最多也只是让我苟延残喘,多活几日罢了,与其这样,倒不如死了干净。。。。。。”
他微微咳嗽了一下,道:“我死不足惜,但我皇甫家族,却不能就此而绝!”
鬼道人失声道:“难道皇甫剑南就是。。。。。。”
皇甫无病道:“不错,他就是皇甫凤鸣的后人,我们身上流的,是一样的血。”
鬼道人道:“若是皇甫剑南不肯接掌教主之位,那怎么办?”
皇甫无病道:“他和柳碧月虽是夫妻,但却无夫妻之实,等他的妻子有了身孕之后,我就让他将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
鬼道人笑道:“难道教主已练成了本门的‘失忆相残掌’?”
皇甫无病点头道:“不错。”
他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鬼道人再不多话,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回头道:“教主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皇甫无病沉吟半晌,道:“我差点忘了,今天是飘香的生日,我得赶快到飘香别院去一趟。”
说着,竟匆匆去了。
怡香院。
月无声,星也无语。
皇甫剑南跟着那黄衣少女,也不知经过了多少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终于来到了一座幽静的院子。
院子的一间厢房中亮着灯火。
黄衣少女停下脚步,道:“柳姑娘就在前面的屋子里,请公子自去相见,婢子告退。”
皇甫剑南看着她走远,就在此时,突听一个声音低声道:“喂!”
他回首向声音响起处看去,只见一座假山石后露出一颗脑袋,正在向他招手。
皇甫剑南见她好生面熟,迟疑了一下,终于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少女亭亭玉立,脸带娇笑,走了出来。
皇甫剑南道:“你叫我啊?”
那少女点了点头,笑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皇甫剑南沉吟道:“你是。。。。。。你是皇甫常乐!”
皇甫常乐喜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皇甫剑南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甫常乐道:“这里本就是我的家。”
皇甫剑南恍然道:“原来你大哥就是皇甫无病?”
皇甫常乐点了点头,道:“嗯。”
皇甫剑南道:“怪不得你会将我错看成你的大哥。”
皇甫常乐道:“自从在嘉兴你救了我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皇甫剑南不说话。
皇甫常乐垂着头,不敢去看他,道:“你怎么不说话?”
皇甫剑南还是不说话。
皇甫常乐抬起头,只见皇甫剑南正瞪着她,眼睛里象是要喷出火来。
皇甫常乐脸不禁红了,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她被皇甫剑南瞧的全身发热,不由低下了头,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来,心里又惊又怕,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皇甫剑南咬的牙齿“格格”作响,道:“你。。。。。。你走。。。。。。你走。。。。。。”
皇甫常乐变色道:“你怎么了?”却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皇甫剑南道:“我不知道。。。。。。”额上竟渗出汗珠。
皇甫常乐不但不走,反而走前几步,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了,这么烫!”
皇甫剑南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突然又一把抱住了她。
皇甫常乐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四处撞,全身都似已开始发软,也分不清是羞?是喜?是惊?是怕?
皇甫剑南虽然欲火中烧,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突然一把将皇甫常乐推开,嘶声道:“你走,你走。。。。。。”
皇甫常乐连退三步,道:“你究竟怎么了?”
皇甫剑南道:“你大哥。。。。。。一定是他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皇甫常乐大声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大哥是不会害你的!”
皇甫剑南盯着她,摇头道:“你莫要过来,求求你莫要过来。”
谁知皇甫常乐竟不理他,又走了过来。
她还未走到皇甫剑南身旁,只觉腰畔一麻,已被点了穴道。
皇甫常乐失声道:“你干吗点我穴道?”
皇甫剑南不理她,转身跄踉而去,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他只觉口干舌燥,全身都似已将爆裂,前面的一间屋子里有灯火透出,他突然闯了进去。
一个女子正独坐在孤灯下,以手支额,竟似已睡着了。
她赫然是柳碧月。
阴错阳差,终于让他们碰到了一齐。
皇甫剑南只觉得身体里好象有火在燃烧,他整个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