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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缓缓转醒后是在朱武的怀抱中,他见我醒来也就没传太医,他将我放在床上后,守在我床沿边上,屋子里绿玉,蓝喜都在,我也不顾朱武面子,直接问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朱武摇头,而我却是泪流满面,我躲开他要为我拭泪的手,冷道:“你走,臣妾想歇息了。”
“蕙儿”
“皇上,臣妾很乏了。”我打断朱武的话,他收会手,对着绿玉和蓝喜道,“好生伺候皇后。”
绿玉和蓝喜福身,“是皇上。”
等你朱武离开后,绿玉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伸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淡淡道:“有什么话就说。”
“皇上惩罚了李浩一年俸禄,所有参与的侍卫宫人纷纷罚了三十大棍子,”绿说到此处见我没说话,又道,“娘娘和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一旁的蓝喜也是点头,“奴婢瞧着娘娘这般伤心,也替娘娘伤心。”
我叹息一声,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难道真是什么宫人好奇那一钵蝴蝶兰,所以找到时将蝴蝶兰挖出瞧了,再顺手牵羊将蝴蝶兰步摇拿走了,又或者那里面只是我想象的有蝴蝶兰步摇,实则根本就没有,可苏爱菱与我说的就是端着蝴蝶兰步摇穿越的啊!
想来想去只是头疼,如果蝴蝶兰步摇是朱武拿走的,这又代表什么?
我不敢想,如果真是朱武拿的,是否代表他知道那蝴蝶兰步摇的秘密,甚至他已经相信婉青说的话,我不是真正的萧蕙,又不肯放手,所以他藏了那蝴蝶兰步摇吗?天,好乱好乱啊!
听见绿玉和蓝喜跪在地上的声音,我才忙起身将绿玉和蓝喜扶起,只好对着绿玉和蓝喜道:“一同前往的太医是谁?让他为那些侍卫和宫人弄些止疼的药吧!”
“回娘娘 ,是徐思恩徐太医。”绿玉嘴角含着一丁点儿的笑答,我点点头,“去办吧!”
绿玉走后我又深深的叹息几口,绿玉在旁小心提醒道,“娘娘,恕奴婢多嘴,皇上自是知道娘娘心中所向,可如今娘娘好歹还是要给你分面子与皇上,若是惹怒了皇上,怕是娘娘自个儿要受苦的。”
我看着蓝喜,她有些紧张准备下跪,我抬手拦住她,“贵子跟你说了什么吗?”
蓝喜怔了会儿,又道:“延和殿、延福宫的两位前朝妃子总是遣人给皇上送着营养汤,那营养糕点的,名眼人儿都知道她二人的心思,奴婢想着,彩霞这次中毒怕也是她们想害娘娘您啊!”
我慌忙的捂住蓝喜的嘴,“这些话别说那么大声,”见蓝喜不说话,我才道:“这些本宫都知道,回宫时便会送她一份大礼。”
“大礼?”蓝喜嘀咕一声,我也没有解释,“徐思恩来了,彩霞的毒可怎么是好?”
“倒是皇上亲自让下旨让章院使照料呢。”蓝喜轻轻的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也算是放心些,倒是蓝喜说得不错,朱武这般能容忍我,到底是因为我是萧蕙的原因,世间除了毒药可怕还有时间和误会最让人害怕,虽然我和朱武之间不是时间和误会的问题,也许我应当先收起这份气。
入夜更深时,朱武让贵子给我送了桂花糕来,我亲手冲了一杯茶交给贵子给朱武带去。
不会儿听见门口有宫女请安的声音,蓝喜连忙扶着我起身,一起朝朱武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我们又一次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握着对方的手,朱武对一旁的蓝喜说了一声,“起来吧!”蓝喜这才起身。
我看着这时夜已经深了,绿玉还没回来,便说:“蓝喜,你去看看绿玉回来了没有。”
蓝喜福身应是就推出去。
“臣妾今儿任性了,皇上可会怪臣妾?”
朱武摇摇头,拉着我坐到床沿边上,轻轻的一口叹息,“朕永远都不会怪蕙儿。”
我心中暗自舒了口气,他看着我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终究是没有说得出来,我也不去问。
我本是准备给他宽衣的,只是他似乎很紧张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吓得一跳,慌道:“皇上”
朱武一笑,“朕自己来。”
我舒了一口气,自己宽衣睡下,他还是站着看我宽了外边的衣衫,直到我躲进被窝中他才吹了蜡烛宽衣,就在我好奇他为什么要吹灭蜡烛的时候,借着月光也就只是那么一瞬,他手在腰带上拿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一星点儿的光,还带些红色。
我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将头埋在被窝中,一遍再一遍的确定,那是蝴蝶兰步摇,用夸张的说法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尽然真的在他手中。
“蕙儿?”他一只手搭在我颤抖的肩上,我“啊!”的一声叫,把朱武也吓了一跳,慌道:“怎么了?”
我急促的几个呼吸,连忙镇定道:“没,没什么。”
“那就好,”朱武说着已经躺下,他将我的手拉到他的胸膛上,我自动的将他抱住,心中更是五味掺杂,朱武到底为什么要把蝴蝶兰步摇藏起来,难道他真的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萧蕙,更不属于这个时代,还知道蝴蝶兰步摇可以让我回到属于我的时代吗?
只是蝴蝶兰步摇在他手中,还去惩罚李浩和那些寻找蝴蝶兰之母的侍卫和宫人,是为了取悦我吗?
在政治上不糊涂的朱武,在私生活上却与昏君有什么不同?
曾经我一度的想我对朱武是否太残忍了,可现在看来我们两个对对方的伤害,本就是半斤八两差不多的。
☆、第六十一章 与昏君有什么不同
朱武的眼神略微的的一闪,然后正色的看着我,问道:“到底怎么了?”
“这陶坛有人碰过,是不是你拿了蝴蝶兰步摇,现在又陪我演戏?”我泪眼婆娑的看这朱武,只觉得心中很闷,那种绝望的感觉再一次袭击着我的大脑。
“蕙儿,什么步摇?什么演戏?朕都不知道你说什么?”朱武极力的辩驳,可是刚才看他眼中闪过的那一霎,我确实觉得一定跟他有关。
“蝴蝶兰步摇,跟苏爱菱摔下悬崖是一模一样的步摇,你会不知道?”我嘶声力竭的吼着,朱武摇头否认,我气得两眼昏花,只觉得那太阳光快将我烤熟了一般,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会儿缓缓转醒后是在朱武的怀抱中,他见我醒来也就没传太医,他将我放在床上后,守在我床沿边上,屋子里绿玉,蓝喜都在,我也不顾朱武面子,直接问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朱武摇头,而我却是泪流满面,我躲开他要为我拭泪的手,冷道:“你走,臣妾想歇息了。”
“蕙儿”
“皇上,臣妾很乏了。”我打断朱武的话,他收会手,对着绿玉和蓝喜道,“好生伺候皇后。”
绿玉和蓝喜福身,“是皇上。”
等你朱武离开后,绿玉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伸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淡淡道:“有什么话就说。”
“皇上惩罚了李浩一年俸禄,所有参与的侍卫宫人纷纷罚了三十大棍子,”绿说到此处见我没说话,又道,“娘娘和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一旁的蓝喜也是点头,“奴婢瞧着娘娘这般伤心,也替娘娘伤心。”
我叹息一声,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难道真是什么宫人好奇那一钵蝴蝶兰,所以找到时将蝴蝶兰挖出瞧了,再顺手牵羊将蝴蝶兰步摇拿走了,又或者那里面只是我想象的有蝴蝶兰步摇,实则根本就没有,可苏爱菱与我说的就是端着蝴蝶兰步摇穿越的啊!
想来想去只是头疼,如果蝴蝶兰步摇是朱武拿走的,这又代表什么?
我不敢想,如果真是朱武拿的,是否代表他知道那蝴蝶兰步摇的秘密,甚至他已经相信婉青说的话,我不是真正的萧蕙,又不肯放手,所以他藏了那蝴蝶兰步摇吗?天,好乱好乱啊!
听见绿玉和蓝喜跪在地上的声音,我才忙起身将绿玉和蓝喜扶起,只好对着绿玉和蓝喜道:“一同前往的太医是谁?让他为那些侍卫和宫人弄些止疼的药吧!”
“回娘娘 ,是徐思恩徐太医。”绿玉嘴角含着一丁点儿的笑答,我点点头,“去办吧!”
绿玉走后我又深深的叹息几口,绿玉在旁小心提醒道,“娘娘,恕奴婢多嘴,皇上自是知道娘娘心中所向,可如今娘娘好歹还是要给你分面子与皇上,若是惹怒了皇上,怕是娘娘自个儿要受苦的。”
我看着蓝喜,她有些紧张准备下跪,我抬手拦住她,“贵子跟你说了什么吗?”
蓝喜怔了会儿,又道:“延和殿、延福宫的两位前朝妃子总是遣人给皇上送着营养汤,那营养糕点的,名眼人儿都知道她二人的心思,奴婢想着,彩霞这次中毒怕也是她们想害娘娘您啊!”
我慌忙的捂住蓝喜的嘴,“这些话别说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