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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虽然是少爷的侍妾,在府上也不过是个地位略高的奴婢。可巧儿既是少爷的妻子,便盼着他能高兴如愿,而作为仆人,我自然要遵从主子的意思,不敢忤逆。”巧儿说着,轻叹了口气,抬眼望着良辰。双目含笑的说:“不瞒小姐,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祈求上苍能叫陶小姐与少爷终成眷属。这样咱们陶常两家成了亲家,便可常来常往,我就可以经常见到小姐了。”
良辰闻此,只觉这丫头纯良的性子是一点都没改,只会为旁人想,十分疼惜的摸了摸巧儿的脸颊,柔声说:“往日在府里,与旁人拌个嘴,我还能帮你骂回去,如今也是嫁作人妇。万事都要仔细,既要温驯柔顺,也不能叫旁人欺负了你去。若是有人欺负你,可一定告诉我,你家小姐我如今虽没太大的本事。好歹有公主撑腰。绝不让我的好姐妹受委屈。”
巧儿听了这话,原先便泛红的眼睛。也忍不住泛了泪光,良辰只怕自个哭,便拦着不叫巧儿掉泪。
“咱们沐宅如今已经修复一新,还是咱们以前的模样,等着天气暖和了,咱们找一日回去住住,就咱们姐妹两个。”
巧儿闻此,满口的答应,又瞧着良辰的肚子说:“小姐月份还小,还未显怀,方才见小姐没有害喜,过去听家里的老妈子提过的,肯定是随了夫人的。原也匆忙,没给我家小主子准备什么,就匆忙编了个平安结,小姐带在身边,保佑您可以平安诞下孩子。”巧儿说着,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了一个浅黄色的平安结,麻利的系在了良辰腰间。
良辰瞧着这平安结,难免激起过去的回忆,便念叨说:“咱俩原是和张妈一同学编这结扣的,你看了三回就会了,可我到如今还是没记下怎么编,到底是你比我聪明灵巧。”
“我生的一双巧手,小姐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我自是比不上小姐的。”
两人又站着说了一会儿子话,直到良辰脚酸站不住了,才叫巧儿扶她回去了。
良辰进门时,易婉和常少爷聊的正高兴。
易婉见良辰回了了,赶紧起身上前扶了一把。“方才见你俩匆匆离开,想着一会儿回来,到如今都一盏茶的工夫了,这是在哪流连忘返了。”
“都是我的不是,非要去后院瞧瞧苏缇原先与我提的开青色小花的梅树,到如今花都谢了,平白叫我找了一圈呢。”
易婉闻此,掩嘴笑笑说:“你呀,就是好奇的心思重,但凡是没见过没玩过的,你都冲在头一个。”
眼见时候不早,良辰和易婉也不好多留,又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别了常远杰和澄儿,回府去了。
回程的马车上,良辰见易婉兴致颇高,一点劳累懈怠的模样都没有,便问了句:“方才进屋时,见婉姐姐与常少爷相谈甚欢,想来是十分投契吧。”
易婉闻此,微微一怔,赶忙解释说:“屋里就我俩人,若是都拘着不说话,难免尴尬。到如今两家关系紧张,常家不得见沈氏,我便与他说了说沈氏和慕凡,倒也说不上旁的话。”
良辰听出易婉话语中的谨慎和防备,到如今也没弄清楚婉姐姐对这常少爷到底有无好感,若是没有,来日得了机会大可与巧儿说了,免得常少爷心里一直挂念着,痴心错付。可若是婉姐姐有意,那顾怀青又该如何。总得想个两全的法子。
良辰寻思着,知道这会儿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也就没打算继续问下去,想着梧桐的事也耽误了不少日子,便装作无意的提了一句,“梧桐一直在姐姐的院里养着,可还好?”
易婉一听梧桐的名字,心就是一颤,犹豫了半晌,才应道:“先前与大哥商量过了,这个月底便送出府去了。”
良辰闻此,似是松了口气,想着梧桐一走,她这边的心思便可放下一些。虽然觉的刘氏落水身亡这事蹊跷,可易楚一直有意避着,不愿她多问,自个又何必多费心思,便由着去吧。
两人回府,刚走上前院的回廊,便瞧见琉璃在另一头与顾怀青拉扯。
易婉见此,脸色自然不会好看,良辰也觉的碍眼,可没等她发话,洛水先咳了一声。那二人才察觉有人正瞧着他俩。
顾怀青原想着是旁人就罢了,顶多挨几句训斥,谁知好巧不巧的叫易婉撞见,便一副懊恼的模样,到近前请安。
在易婉面前,良辰自然不会为难顾怀青,心里有气便冲着琉璃发了。
“你个下作的东西,叫你进府是叫你安心伺候你家姑娘和小少爷的,成日里摆出一副忠仆的模样,竟做这些伤体统的事,自个丢脸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赔上你家姑娘的清誉。我这就去景岚居,问你家姑娘还留不留你。”
琉璃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如今进了陶府,吃了几次亏,心里有了数,自然不敢再胡来,眼见少夫人是动了气,赶紧求饶说:“奴婢原只想与管家玩笑,并无暧昧,少夫人知我家姑娘诞育孩子,身子还弱,可不能叫奴婢连累着伤心,少夫人若是要罚便罚奴婢吧。”
良辰哪能由得琉璃一次次放肆,今儿便要一次给她管好,往后再不敢犯。
“你这蹄子,鬼精灵的很,只会耍嘴皮子。原我也是看在你家姑娘的面上,饶了你几次,今儿你落在我的手里,哪能叫你再蒙了去。”
顾怀青少见少夫人动怒,抬眼正瞧着易婉,见易婉不愿理他,一阵心寒。
良辰见顾怀青一脸的落寞,想着该是自个先前猜想的一样,婉姐姐当真是与顾怀青有了嫌隙。看来八成是为了眼前这鬼滑的琉璃,今儿更不能饶过她了。
“我们府上向来不养闲人,你既不愿伺候你主子,打明儿起便到大厨房烧火去,我不叫你回去便一直留在伙房里干活。”
琉璃闻此,赶紧跪在了地上,央求说:“少夫人息怒,奴婢知道错了,往后一定好好伺候我家姑娘,再不敢出来乱跑了。”
“地上凉的很,你还是省些力气,赶紧去伙房烧火吧。”
琉璃听少夫人话说的决绝,再没有回旋的余地,无奈起身要往伙房去,却被顾怀青拉了回来。
“今儿这事小的也有错,不该单罚琉璃的,小的这就去伙房将柴都劈了,恳请少夫人饶琉璃这次。”
良辰原以为顾怀青是厌恶琉璃的,实在没想到他会当着婉姐姐的面站出来替琉璃求情,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是好,便望了易婉一眼。
易婉听闻此言,唇角上扬,竟笑了。
“妹妹也瞧见了,并非琉璃纠缠,两人你情我愿,确实是在闹着玩呢,妹妹又何必动气,便由着他俩去吧。”
易婉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可听在顾怀青耳里,便是这世上最严酷的责难。
明知我眼里只有你一个,怎也说的出这样叫人心寒的话。
顾怀青望着易婉,心都在颤抖。
良辰见这情形,到怪自己多事了,原只是小事,如今却僵在这里,也不知如何收场了。
易婉不愿站在这里见顾怀青和琉璃一副苦命鸳鸯的模样,与良辰说了一句,便领着洛水离开了。
良辰见婉姐姐都不追究,自个若是还揪着不放,就太多事了,只说下不为例,便放他俩走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怅然若失
回到静园,良辰刚换好常服歇下,映兰便端了一碗燕窝进了屋,与青鸾和青鸢说:“少夫人累了,屋里人多杂乱,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我一个伺候就好。”
青鸾闻此,便与良辰施了一礼,就退下了。倒是青鸢因记着映兰对她姐姐的好,竟客气了起来,忙应道:“掌事今儿跟少夫人出去了一日,也累了,何不回去歇着,叫奴婢来伺候吧。”
良辰知道映兰与青鸢向来是水火不容,如今能重修旧好,心里也舒坦,便吩咐说:“留映兰伺候就好,你先出去忙旁的事吧。”
青鸢闻此,也不再客气,赶忙应下就出去了。
良辰瞧着映兰是有话,便笑了笑,接过映兰递上的燕窝,“说话,心里又有什么糊涂事了?”
映兰见少夫人都看出来,也不憋着,忙应道:“少夫人莫怪奴婢多事,只是瞧着今儿大小姐和顾管家都古怪的很,瞧着不像是一般闹别扭,是在较劲呢。”
良辰也正寻思这事,光凭自个瞎想,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一副懒懒的模样说:“从方才便想这事,到如今也没理个明白。想婉姐姐和顾怀青都不是刁滑易怒之人,琉璃再大的本事,怕是也惹不得他俩如此,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说不准是为了成亲的事呢。”
“成亲?”良辰听了映兰的话,只怪这丫头没个分寸,“婉姐姐和顾管家怎么可能成亲呢,你这丫头可是糊涂了?”
“就如少夫人所言。正因为大小姐和顾管家不能成亲,才成了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