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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爷得知今日这事,也只会怪她不知进退,自然不会为了她这个可有可无的旧宠与公主交恶。眼下也只能忍辱负重,十分勉强的笑了笑,还算端庄的说:“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易岚和嘉萝都还年轻,心之所向,倒不是门第就可阻断的,眼下暂时的分别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在一起。况且人心险恶,今日算是看清了,想着嘉萝留在我身边安胎,总比在旁出安全的多。今日就顺了公主的意,嘉萝领回府去了。”说着便回身望着易岚说,“易岚若是心里惦记着,便常来这边探望着,毕竟你早晚是我常家的女婿。”
易岚心里对沈嘉萝有愧,对常夫人也心存感激,今日她们二人在这里受辱,也都是被他所累,心里想着,也怪自个没用,心里难免惆怅,头一次想要脱离陶家,但抬眼瞧瞧坐在一旁为他担惊受怕的二姐易婉,再看看为他被公主迁怒的良辰,即便是心里有多少委屈,这会儿也不能再引起事端,只好点了点头,没再言语了。
沁怡公主今日也算是痛快,方才刚教训了易婉,这会儿又羞辱了长久以来就看不惯的常氏,心情也开阔了不少,见也无话可说,便摆了摆手吩咐说:“这会儿我也该进屋去服用安胎药了,常夫人若是不嫌我们府里饭菜清淡,就留下来用午膳吧,只是沈氏,恕我胆小可不敢留,可别因为福薄自个留不住肚子,便拿我做起文章来。我一心向善,可担不起这害人性命的罪名。”
常夫人晓得公主这是下了逐客令,自己早些时候就不想再留,便应道:“想着嘉萝出门时辰也不短了,也是该回去喝安胎药了。民妇也不再这里叨扰公主,这就告辞了。”说着也未与公主行礼,回身拉着沈嘉萝就出了屋子。
沁怡公主见了,也未生气,只一脸鄙夷的嘀咕了一声:“下贱痞子,就这做派。”说完见易岚脸色不好,便安慰说:“我知你心里不痛快,却也是怕你被人算计,给你立威来着。你这孩子心软,切勿可怜了她们去,可知那样出身女子,你给她一丝脸面就蹬鼻子上脸了。若是你听我的,中秋前便不许再去,省的她们得意。”
易岚闻此,只点了下头,侧脸瞧了易婉和良辰一眼,才回了公主的话说:“公主的话弟弟记下了,放才一路颠簸也累了,就回屋歇下了。”
沁怡公主见易岚还算恭顺,便笑了笑,应下了。
眼见易岚走了,易婉也不想久留,便向良辰递了个眼色,良辰会意,与易婉一同起身告辞。
沁怡公主见此,有意离间良辰与易婉,只说有话与良辰说,就先遣易婉离开了。
☆、第一五八章人命轻贱
沁怡公主眼下心情大好,满面春风十分得意的样子,但良辰这会儿还念着公主方才大怒之下责罚那小丫环的事,想着五十板子下去,那丫环的手怕是也血肉模糊,再不能用了。
良辰正失神,沁怡公主便吩咐含贞又给良辰上了新茶,显然还是有话要问的,良辰心里虽然忐忑,却也只能勉强的笑了笑,称赞公主赏的茶香醇。
沁怡公主对良辰今日的表现十分的满意,瞧着这丫头也是个聪慧伶俐的,倒是知道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什么情形也不敢妄言多嘴了。
沁怡公主寻思着,一脸淡然的问道:“原先易婉与殊源居那个贱妇可是形影不离好似一人的姐妹,可是这些日子也未见她俩来往,想着世间之事都是合久必分的,到不知是为何事让她俩打小的情谊都端不住了。”
良辰闻此,明白公主是想像自个打听其中缘由,心里虽然清楚的很,却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往外吐露一个字的,毕竟淑颖姐筹谋的事是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恶事,若是被公主洞察,不要说淑颖姐会被挫骨扬灰,就连知晓这事的自个和易婉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良辰寻思着,心里怎能不怕,知道这会儿想圆个谎也不容易,所以只随着性子,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望着公主,轻声应道:“殊源居那位早些时候就已经不待见我了。婉姐姐虽然有时来找我说话,却也不能常亲近,也就没有谈什么心事,也是方才公主说了才知道她们二人生了嫌隙。”
沁怡公主见良辰十分困扰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在说谎,况且她自个也只是闲来无事问问而已,并未有什么主意,因为沁怡公主心里清楚,即便易婉与那段淑颖之间生了多大的隙,就算是老死不相往来,易婉也绝对不能收为己用。毕竟陶氏一族的男女大都心软。若是将来真要易婉去伤那段淑颖,她即便心里再恨,也是下不了手的,在公主眼中也不过是废子一枚。
公主见事情问了个大概,心情比方才也要好些,便交代良辰说:“眼瞧着再过不到十日就是中秋了,我寻思着中秋之前怎么也要进宫去给我父皇和母妃请个安。眼下我身子重,走动起来也有所不便,你就随我一同入宫,长长见识也好。”
良辰一听要随公主入宫,有些懵然,从未想过自个有生之年竟能跨入那座皇城,可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正寻思着。沁怡公主却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你不愿跟去?”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应道:“公主知良辰手脚粗笨,也不懂得规矩,只怕随侍公主身侧,给您丢了人。”
“你这丫头。”沁怡公主说着,这才笑了笑望着良辰说。“你若真是你口中所言之人,如今怎能坐在我这锦华园中与我说话呢?你放心,那日我自有安排,你便一早起来收拾打扮,我瞧着今日这一身就甚好,就着这身就是。启程时辰到了,我派含贞领里过来。”
良辰闻此,对这入宫的规矩礼仪还是一无所知,心下忐忑,见公主一脸淡然的模样也不好再问,于是只能乖巧的应下这事了。
易婉打锦华园出来之后,脸色就不好,洛水随在身侧,见主子这神情,也不敢多问,只安静的随在易婉身后。
两人一路快走,刚走到景馨园门口,就见顾怀青正从院里出来,易婉没想到顾怀青大白天也会来这里找她,脸立刻就红了,见顾怀青走的匆忙似是没瞧见她,没等她招呼,洛水倒是先唤了一句,顾管家留步。
顾怀青闻此,立刻回了身,见易婉总算是回来了,赶忙快步迎了上来,向易婉微微躬身当是行礼了。
眼见洛水在,顾怀青也不好直呼易婉的闺名,所以颇为郑重的与易婉说:“方才公主院里的翠竹让人给抬来我这里,说是办错了差事,让公主给罚了。我瞧那翠竹的手已然被打的血肉模糊,不成形状了,急着找宋师傅来瞧,公主却交代下来不给她治,要直接送来大小姐这边。方才我刚叫人把翠竹抬过来,正在后院下人房里叫青秋照看着呢。”
易婉闻此,想着公主到底是狠心,说到做到,虽然说要留这个叫翠竹的小丫环一条性命,可这手疾不愈,最终还是一死,身怀有孕的女子,怎就不知为自个未出世的孩儿积些阴德呢。
易婉寻思着,脸色更加难看,旁的事也不愿多想,只想着这翠竹一定要救,绝对不能让她死在自个院里。
“既是如此,那就有劳顾管家差个可信的人出趟府去,怎么也要抓几幅镇痛的药来煎了给这丫头服下,否则不用说着手伤能不能治愈,只怕疼也会疼死了。”
顾怀青虽然早就有此打算,只是府里上下都有公主的人盯着,任谁也不敢接下这差事,自个虽是个管家,上头有大少爷撑腰,只是没有主子的意思,管家是不能私自离开宅院的,这会儿也不敢应下易婉的话,正纠结,易婉也回味过来,赶忙改口说:“我自个院里的事我会盯着的,想着屋里还有几瓶好用的药膏药粉,若是这翠竹命不该绝,也该顶得住,顾管家快走吧,免得被旁人瞧去,再去公主面前说什么是非。”
顾怀青心系易婉,见她忧心皱眉,说不出的难过,却也没什么法子,要怪只怪自个出身微贱,在这陶府之中也不过是个奴才,连心上之人都无法保全,心里的挫败感渐渐加深。思量之下,才对易婉说:“想着这会儿去宋师傅那边拿药,也是请不出来的,咱们府里若是说药多,就数二少爷屋里了,我这就去静园一趟,问二少爷讨几瓶救命的药丸过来。”
易婉闻此,忍不住上前拦住说:“你这会儿往静园跑不是太过扎眼了吗,可知要保全旁人,最先是要保全你自己啊。”
顾怀青知易婉忧心,这会儿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便应道:“只说去给少夫人送家里开支的账本,不会有人追究的。大小姐放心,还是去后院盯着吧,我瞧青秋她们几个也吓的不轻啊。”
易婉闻此,也只得答应下来,直到顾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