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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说着,十分鄙夷的瞥了沈嘉萝一眼,暗自骂她是个空有美貌的狐媚子,真是下作的很。
沈嘉萝听了这话。轻叹了一口气。俯身跪在了地上,抬眼望着良辰,十分凄苦的说:“嘉萝此次前来,是求沐姑娘救命的。”
良辰闻此,微微皱了皱眉,低头望着沈嘉萝。想着这丫头狐媚,该不是又勾引了哪家公子,被她家夫人诛杀索命吧。
这等闲事良辰自然不愿管。也管不上,也没应声,那沈嘉萝却没停着。便接着说:“我腹中已有了易岚的骨肉,眼下也快两个月了。”沈嘉萝说着纤纤玉指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隐约也散发着些母性的光彩。
良辰闻此,愣在当场,简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失神了半晌,才盯着沈嘉萝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你这下贱的伎俩我可是见多了。怀未怀孕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这孩子的亲爹是谁了。”良辰说着不禁缓步走到沈嘉萝跟前,低头盯着沈嘉萝绝美的脸庞,十分刻薄的说,“你是什么身份你难道不清楚,拜倒在你裙下的风流客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怎么?有了不知哪来的野孩子就来这边赖在易岚身上,可是将他当成冤大头了?”
听了这话,沈嘉萝只是苦笑一声,刚要发话,身侧的琉璃却忍不住辩解说:“沐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姑娘怀的就是陶少爷的孩子,这还有什么说的,莫不是你们陶家有意不想认这孩子,想让他流落烟花之地,不能认祖归宗。”
良辰心里本来就气的冒火,这琉璃又不知死活的插话顶嘴,良辰这一肚子的怒火这才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于是抬手甩了琉璃一巴掌说:“住嘴,我这里跟沈嘉萝说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多嘴?”
那琉璃吃亏被打,怎能就吃了这哑巴亏,瞪着眼睛就要还手。而良辰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抬手又要再打琉璃,沈嘉萝却猛然起身,将琉璃拉到身前,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完之后,还怒气冲冲的呵斥道:“你这丫头不长记性,上次若不是沐姑娘仁慈饶过你,你早就下去了阴曹地府,这会儿竟敢对沐姑娘不敬,看我再不打你。”
良辰见此,只觉的没趣,便说:“成了,你们主仆二人也别在我跟前演戏了,赶紧回那画舫上好好莺歌燕舞去吧。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良辰说完,再也不想理会这两个倒胃口的人,转身正要离开,沈嘉萝忍不住喊道:“沐姑娘,我拿我的性命起誓,我腹中的孩子真的是岚公子亲生,您与岚公子亲厚,难道真的舍得他的孩子流落烟花之地吗?沐姑娘——”
良辰听了这话,心中忽觉不忍,回身望着沈嘉萝,问道:“既然你肯定这孩子是易岚亲生,你为何不去陶府找他,要来这边找我。我承认我沐良辰没什么本事,也不能断定这孩子的到底是不是我们陶家的血脉,可是沁怡公主有这本事,我大哥也有这做主的权力,你若一心要这孩子认祖归宗,自个去陶府,往后可别再来我这里了。”
沈嘉萝闻此,早就料到良辰会这么驳她,赶忙应道:“沐姑娘,嘉萝心里清楚,若是我挺着肚子去陶府求公主成全,恐怕不但无法让孩子认祖归宗,恐怕我们母子的性命都会不保,沐姑娘仁慈,就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嘉萝自知身份低贱,不配嫁给岚公子为妻,可我腹中的孩儿是无辜的,沐姑娘若是不救,那我们母子也只有死路一条了。”沈嘉萝说着,泪珠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琉璃见了,赶紧上前搀着自家姑娘,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个泪人。
良辰最见不得人家这样,只是这会儿心里乱的很,根本没法安静的想法子,这才稍稍放缓了口气,安抚说:“眼下我这里也没什么主意,你还是回去等着吧。只是身怀有孕,万万再不能与旁人饮酒作乐了。”
琉璃闻此,也不敢造次了,十分温驯的回话说:“沐姑娘可知,我们姑娘自从有孕,便再未登上那画舫,整日都在屋里,足不出户,安心养胎。我们姑娘对岚少爷是真心的,并不期盼能进陶府享受荣华富贵,只想腹中的孩子能认祖归宗而已。”
良辰听这话听的耳朵都长茧了,根本不想再听她们废话,所以只摆了摆手说:“成了,沈姑娘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在这陶府人微言轻,说话不管用的,奉劝沈姑娘你有心,还是去陶府想想办法。眼下既然还没注意,便回去安心养胎,旁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了。”
沈嘉萝听良辰的口气有所缓和,这才松了口气,赶忙欠身应道:“嘉萝听沐姑娘的话,只是这腹中的孩子不能等啊,一朝怀孕,十月分娩,望姑娘从中周旋了。”
良辰闻此,也不知该如何答应,便摆了摆手,示意沈嘉萝退下。
沈嘉萝见此在,知道再留无益,便领着琉璃退下了。
只待沈嘉萝一走,良辰就瘫坐在软榻上,心中抑郁难舒。想着这几天右眼总跳,原是有这样的祸患。
眼下沈嘉萝有孕,无论是不是易岚的,可眼下这沈嘉萝都已经找上门来,认定是易岚的,想不管这事,也不容易。
不过这沈嘉萝也是个聪明人,没有贸然找去陶府,否则便像是她说的那样,被公主清理了门户。
只是这事放在我这边也是不好办,我虽在陶家有些威信,可这事关子嗣的大事,我一个未过门的少夫人哪能做的了主。易岚自然说的也不算,最终也是要大哥和公主做主的。
这说到易岚,许是还不知晓此事,若是知道,恐怕早就天下大乱了。
良辰寻思着,烦躁不已,口中念着:“陶易岚啊陶易岚,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招惹了风尘女子,留下了个来历不明的娃娃。想着这事若是解决的圆满,你便得了个孩子,若坏了这事,你可是害了两条性命啊。”
虽然易岚也算这事的始作俑者,可他那边还是要先瞒着好,否则那小子若自作主张,再闹出什么乱子,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良辰心里焦灼,不知这事应该先与谁商量。却清楚的知道,这事定要先瞒着公主的,毕竟公主现在有孕在身,若是知晓了此事,盛怒之下,难免动了胎气,若是腹中孩子有什么闪失,怕是谁也担不起。
若这事不与公主说,要与谁说呢?
沈嘉萝啊沈嘉萝你可是害死我了。良辰自顾自的念叨着,见映兰打着哈欠进了屋。
映兰见着良辰,就没好气的埋怨说:“你这人也真是,明知道我紧张你,却不说一声,自个出来了,可知我醒了没见着你,还以为你又被贼人掳走了呢。”
良辰这会儿根本就没心思跟映兰玩笑,只一脸哀怨的坐在榻上叹气。
映兰见良辰这神情,便知出了事,于是快步凑到良辰身侧,问道:“怎么,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我们少夫人,要我映兰好好去教训教训她。”
良辰闻此,想着这事映兰早晚会知道,况且这丫头主意多,许是会有什么好法子。
良辰寻思着,正要说,但转念一想,映兰这丫头脾气急,若是知道了,怕是会杀去画舫上找沈嘉萝拼命去。正犹豫,却听通报声响起,是苏家小姐,苏缇来了。
☆、第一〇二章另有所
映兰听是苏缇来了,脸立刻就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那丫头怎么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又臭又粘,甩都甩不掉。我若是姑娘,就说身子不爽,不见她。”
良辰闻此,淡淡的笑了笑,吩咐那小丫环去请苏缇进来。
映兰见了,更是不依,上前正要拦了那丫环,良辰便喊住她说:“映兰,别闹,你若不愿见她,就回屋里睡去,等她走了,再出来就是了。”
映兰心里厌恶苏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明白良辰不会因为她使个小性子就怠慢了那苏家小姐,所以也只能十分不情愿答应下来,心里还是不舒服,随即问道:“姑娘如此厚待苏缇,难不成只是为了报答什么救命之恩?”
良辰寻思着,嗤嗤一笑,小声应道:“不只是救命之恩,还因为这苏姑娘许是就快成了你们家的三少夫人了。”
映兰闻此,眼瞪得老大,忍不住上前扯着良辰的袖子问道:“姑娘此话当真,咱们少爷怎么会——”映兰说着有些失落,抿着嘴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良辰瞧着映兰的神情,才发觉自个是失言了,想着映兰虽说对易岚已无情爱,只是好歹是心里喜欢了多年的男子,若是说不心疼是假的,于是赶忙开口安慰说:“傻丫头,你这是什么样子,若是心里还有易岚,我便帮你说去,不怕易岚不愿意。只是那正室之位,怕是苏缇的无疑了。”说道这里,良辰只怪自己嘴快,嘴皮一张一合,就将事情合盘托出了。如今惹了祸,安慰的话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