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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又发作不出来,只得轻咳一声。
唐钰裳听见声音,惊觉自己失态,忙抬起头来,方发现龙雪娇面色有些不悦,忙道:“雪儿,你怎么下床来了,好些了吗?”
龙雪娇道:“姑姑,我已经好多了。凌师弟怎么样了?”
唐钰裳道“云志已经好多了,我点了他的黑甜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俞凌燕道:“那季英哥哥呢?”
唐钰裳答道:“他已经很累了,我让他去隔壁房间休息了。”
俞凌燕道:“那我去看看他!”说着便走了出去。
龙雪娇道:“姑姑,你也应该歇歇了,还是有我来照看凌师弟吧!”
唐钰裳笑道:“你身体还虚弱,你也应该多多休息啊,姑姑不累的。”
龙雪娇心里虽然不愿,但还是道:“那就劳烦姑姑了!”说着便离开了。
这里的唐钰裳还不知道龙雪娇已经对她起了戒心,她默默地看着凌云志,只觉得眼前这个英俊青年极像自己已经去世的夫君柳云清,她三十岁前一直待字闺中,那是因为她曾经深爱过一个人,但这个人却早已有了家室,使得她一直很痛苦,直到三十岁的时候遇到柳云清,这种情况才得到了改变,柳云清深深吸引了她,夫妻二人也异常恩爱,但这样的好日子却不到一年,三年前,柳云清被害了,使得她悲痛欲绝,这些年来一直寻找杀害柳云清的凶手,但却一直无果。而今看到像极夫君的凌云志,心里不由得如同一头小鹿撞入,扑通扑通直跳。
这时候,忽然听凌云志说道:“水,水!”
唐钰裳连忙去给他倒水,然后坐到床上,将他微微扶起,让他侧身在被子上,然后以左手托住他的颈项,右手端水给他喝,凌云志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凌云志迷迷糊糊中竟觉是龙雪娇,不由伸手揽住唐钰裳,唐钰裳三年没有如此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了,她想挣扎,想推拒,却全身没有力气。蓦然间,身体已然被凌云志紧紧搂住,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掉到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龙雪娇蓦然惊醒,当她来到跟前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一幕,她只觉得眼前发黑,几欲晕倒,乃至扶住墙壁才勉强站住。
唐钰裳终于挣脱开凌云志,然后将他放在床上,脸儿不由发烫起来。当她回头看到龙雪娇的时候,却发现她面如白纸,身体摇摇欲坠。她连忙迎上去,将她扶住,道:“雪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
龙雪娇冷哼了一声,没有做声。
唐钰裳冰雪聪明,自然知道龙雪娇为了什么。她连忙将她扶到椅上坐下,然后说道:“雪儿,你是不是误会姑姑了?”
龙雪娇道:“我怎么敢呢!”
唐钰裳听她的话语严峻,更觉不妙,便连忙解释,怕引起她的误会。于是便道:“雪儿,刚才云志要水喝,我拿水给他喝,他以为是你呢!”
龙雪娇道:“是吗,姑姑?”语气中透着不相信。
唐钰裳苦笑一声道:“雪儿,你怎么如此怀疑姑姑呢,你的醋劲怎么这么大呢?我是云志的长辈,况且又守节,所以你要相信姑姑啊,不要胡思乱想。”
龙雪娇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姑姑,我真是对不起你,你对我们这么关心,我还……”
唐钰裳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道:“雪儿,你不要自责了,快回去休息吧。”
经过三日将养,龙雪娇和凌云志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而经过唐钰裳和龙雪娇的谈心,使得龙雪娇相信唐钰裳对凌云志那完全是长辈对晚辈的爱,因而不禁释然了。
这一日,龙雪娇和凌云志便要收拾东西上路,却忽听外面有人大声叫道:“唐钰裳,你这个臭娘们给我出来!再不出来,爷爷我就闯进去了!”
龙雪娇怒道:“姑姑,这是谁,说得这样难听,待我出去看看!”说着便已然跨了出去。只见大门外站着六名劲装汉子,一个个横眉立目,手拿兵器。十个不服,八个不忿。
这时,一个小老头走了出来,对龙雪娇道:“原来是龙姑娘,你怎么来这了,凌云志和江玉雪这个丫头还在吧。”
龙雪娇注目一看,却见他只有一边有胡子,便知道他是华山掌门、现已投奔于转轮光明教的淳于通,便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淳于通啊!”
淳于通哈哈一笑,道:“小丫头居然还认识老子。”
龙雪娇冷笑道:“我虽然孤陋寡闻,但你淳于通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啊!”
淳于通听了不由得洋洋自得,道:“小姑娘,看来我老人家还很有名啊!”从小丫头改为小姑娘,看起来他很是高兴。
龙雪娇笑道:“华山掌门相貌奇特,只是一边有胡子,自是很好认啊!”
淳于通这才听出原来龙雪娇实在讽刺他,不由得大怒,一边胡子往上一翘,道:“小丫头,竟敢嘲笑老夫,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龙雪娇笑道:“你难道忘了我们上次交手的结果吗!”
淳于通脸色一变道:“今日,不用老夫同你亲自交手,自有人来帮老夫。”接着便对身边一人道:“岑兄,你来对付这小丫头,我给你一万两银票。”
那人正是岑利本,听了淳于通的话高兴的道:“此话当真!”
淳于通哈哈一笑道:“老夫何曾骗过你!”
岑利本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今日我岑利本就与你较量一番!”
龙雪娇一听,不由得柳眉倒竖,怒声道:“岑利本,原来我凌师弟就是伤在你的手下,今天姑娘我就要为他报仇,若是你识相一点的话,快快拿出解药!”
岑利本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凌云志这小子的小媳妇,凌云志这小子难道没死吗?看你娇滴滴的样子,给我做个夫人吧,我不算你……”
龙雪娇面如严霜,道:“岑利本,快拿出解药!”
岑利本冷哼一声,道:“断肠草毒只有紫府仙芝才能解,我这里根本无药可解。”
龙雪娇道:“既然如此,你就纳命来!”说着便要上前。
忽听身后微风恻然,转身一看,却见唐钰裳、唐季英和凌云志都来了,只是不见俞凌燕。
唐钰裳道:“来得可是华山掌门淳于通和千毒门手下吗?”
岑利本哈哈一笑,道:“不错,正是我辣手无常!”
唐钰裳把脸一沉,道:“我们唐门与你们千毒门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前来挑衅!”
未待岑利本答话,从他身后走出一位精瘦汉子,这汉子鹰钩鼻子,双手过膝,活像猴子,这汉子道:“唐钰裳吗?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有风韵了!”
唐钰裳将他一打量,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千毒门的二当家郑霸天!”
郑霸天冷哼一声,道:“不错,你竟然还能认出我来,唐钰裳,你这么漂亮而且年纪轻轻就做了小寡妇,是不是寂寞啊,若是很寂寞,大爷就勉为其难陪陪你,肯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唐钰裳怒道:“郑霸天,今日姑奶奶就让你知道厉害。”
郑霸天冷哼一声道:“唐钰裳,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当初你丈夫柳云清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唐钰裳凤眼含怒,道:“是不是你们千毒门害得!”
郑霸天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本大爷,当日柳云清这厮闯荡江湖,居然杀死我的门徒邓通海,大爷我岂能不发怒,于是大爷我就暗中用毒将这柳云清毒死,然后又将他挫骨扬灰,今日我既然当你面说出来,就不怕你,今日我们奉门主之命,前来对你们进行剿灭!唐钰裳,识相的话,就赶紧就范,好好服侍本大爷!”
唐钰裳道:“原来是你杀了云清,今日我就要为他报仇雪恨!”说着两只玉手一挥,每只手中已然各拿了一条雪白的绸带!迎风一抖,绸带末端系着的黄色圆球,便随着绸带抖动,发出如铃子般的声音,玎玲玎玲,清脆动听。
郑霸天道:“你这是什么兵器!”说着伸手从肩上拔出长剑来。
唐钰裳冷哼一声,道:“亏你是千毒门的二当家,竟然连唐门独门兵器竟然也不识得!”
郑霸天哈哈大笑,道:“不管什么兵器,我也不怕,有胆的就上吧!”
唐钰裳道:“那你就接招吧!”
唐钰裳右手绸带扬动,抢先进招。郑霸天伸左手去抓带子,但见这雪白的绸带夭矫灵动,变化万端,当下不敢怠慢,这一抓之中暗藏上下左右中五个方位,不论绸带闪到那里,看来都是逃不脱掌握。哪里知道这绸带上的小圆球玎的一声响,反激起来,迳来打他手背上的“中渚穴”。郑霸天手掌翻转,堪堪避过,又来抓那小球。唐钰裳手腕微抖,小球翻将过去,自下而上,打他手背虎口。郑霸天被迫手掌再翻,这次却是伸出食中两指去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