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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四射金光的书册,突地显现,慢慢地飞到青竹的身前。青竹身体四周,几乎紧贴着他的光刃网和各利符录,立时让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
那本金光四射的书册,散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向下引着青竹缓缓盘膝坐到了地面,悬浮在他的胸前,自动打开了第一页。青竹就看到一篇先是空白,然后一行行金字慢慢显现的书页,精神不觉全心全神地给吸投在里面。自然地使得书页显现的每一个字,不但象镌刻一样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再不能忘记,而且,他不知不觉竟下意识地,随着那金字一行一行地展开,把那书册里记载着武道心法给演练了一遍。随即他的身体里面,就出现一套遍布全身,十分奇特的武道能量运行的脉络图。并且,既使他停止了再演练那书册上,记载的武道心法,他因刚才无意中演练那武道心法,所生出细细弱小的武能流,依然继续在他创出的脉络图中,不断周而复始地流转。并在流转中缓缓地,缓缓地,一点点,一点点地变粗变强。不过这些身体内部的变化,青竹更本不知道。
那本书册在青竹完全看完的瞬间,忽然升到了青竹的头顶一米处,“扑”地燃烧起来。事出突然,青竹一时竟只知抬头呆看着它,任它燃烧,连救它的心意,都生不起来。那本书册片刻间燃完,竟连一丝灰也没有留下。青竹又呆了半晌,才站了起来,往藏经阁外面走,这次他所到之处,那些交错的光刃和各种符录,竟自动闪到了一边,为他让开了去路。青竹的心里不禁暗暗纳罕不已。
等在外面正心焦,不知里面情况怎么样的心武,一见青竹两个时辰不到,就出来了,不禁奇怪地问他:“怎么解不开里面的法术禁制吗地!”
“不是!那本书自动从墙里飞了出来,我全记住了,还练了一遍!”青竹高兴得意地忘了自己,是偷偷进入的藏经阁,不禁声音很大的说。
“是嘛!”心武也不觉异常的高兴,声音虽然下意识地压抑,却很是响亮。
“是!”青竹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进入了藏经阁的,声音不觉小了起来,却透着无限兴奋。
“什么书!”一直趴在桌上的心文,忽然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无限威严的气势,满脸严肃地看向了青竹。
心武立时羞愧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青竹想不到心文根本没有被醉倒,一下子有些蒙子,腰不觉弯了些,期期艾艾地说:“是天圣祖师用法术封在北墙里面,从没有人学过的那本书!”
心文的身子不禁一震,刚才通过心武和青竹的谈话,已有些隐隐猜到了心武,要青竹偷学那本书上的心法的他,还是不由得十分意外地惊声问青竹:“那本书上的心法,真的给你学到了!”
“是!”青竹又期期艾艾地说。
由于年代的久远,连心文都不觉以为那本书的存在,只是传说中的事。他停了一会儿,恢复了天下一第一道观的掌门,应有的大家气质和风范说:“一切都是天意,与其一直放置,还真如让你学去了好!”话中不但没有一丝怪青竹的意思,还有庆幸心意!”青竹和心武不禁都是一愣。
第十章:突来的姻缘
“那本书你看完之后,它又回了墙里吗?”心文看出那本书并没有带在青竹的身上,不由得问青竹。这也是心武想知道的,心武也看向了青竹。
“没有!我看完它后,它就突然升到了空中,自己燃烧了起来,连一点灰也没有留下!”青竹见心文没能怪他的意思,腰不觉又完全直了起来,说。
心文静静而喜爱地注视了一会儿青竹,感叹地说:“果然是上天的宠儿!天圣老祖的那本书,看来当年就是为你写的!可惜我们玄天道观,却没有收你入门墙的福份!”
青竹听得不解,心武不禁疑问道:“师兄!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青竹偷偷进入藏经阁,已是犯了玄天道观的大忌,玄天道观不治他的罪已是不错,又怎么收他入门墙!”心文语气平静地说。青竹、心武一想也是。心文一顿又说,“你们俩也不要难过、欠疚,一切都是天圣老君的意思,不然,他就不会让心意,巧巧地破坏了青竹入观为弟子的事,又让青竹学了他创出来后,连他自己也没有学过的武道心法!”
青竹、心武还是过意不去,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武不觉问心文:“师兄!你怎么没被醉倒!”
心文没能回答心武的话,却到了一边的树下,“哇!”的一声,把喝下的酒全给吐了出来,原来他竟是在胃里施了一个法术,让喝下去的酒,聚成一个圆球形,悬在了胃的中心,不被胃给吸收。看到心文竟能把法术,施到自己的身体的里面,不但青竹,就是心武也看了目瞪口呆。
这时藏经阁里,天圣老君设下的种种法术禁制,内里所蕴含的能量,忽然相汇形成了八道玄光柱射出,其中一道两个水缸粗的光柱,是直冲天宇,另七道碗口粗的光柱,分别进入了心识、玄镇等七人的体内,把他们所喝得含有醉仙草的酒,给慢慢*了出来。吐完酒的心文,和心武、青竹不禁心里生起了,天圣老君法力无边的感觉。
一时,玄天道观或在打坐修练中,或在睡梦里的众弟子,也全给惊动,以为有外敌入侵藏经阁,片刻间,有的施展地遁术,有的驾着飞剑,有的用千里一瞬挪移*,从地里、空中、地面,就纷份出现在了藏经阁的周围。来得最快的两人,当然是心意和她的徒弟玄云姬,其次则是玄、虚字辈的人。青竹头一次看到一个地方,一瞬间,就聚集了二千多,全是道家法术武道的高手,并还有陆续前来的,内心不觉十分的震撼。
来的玄天道观的众弟子,一见被*出了酒的心识、玄镇等七人,都十分悠闲地站立,心文掌门也在,心武、青竹则是掌门的客人,根本不象有外敌入侵样子,但藏经阁却突然自动发出警戒之光,大家不禁都是一怔,心文向他们洪声说道:“藏经阁只是意外地放出了玄光!没有发生什么事,你们退下去吧!”
“是!掌门!”众弟子齐齐地向心文行了一个礼,除了心意、云姬外,片刻间都退走了。
心识晃了晃头,很是奇怪地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怎么突然都来了!”语气一顿又说,“奇怪!我这么喝了这么一点酒就醉了!”
瞪着眼睛看着心武的心意,恨恨地接上了话,故意猜测着说:“不是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药!想药倒大家,好去藏经阁偷什么经书吧!”
心识、玄镇等七人虽然知道心意说得是意气话,但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心武。心武张开嘴刚要心虚地辩解,他的身体忽然不由自主地阵阵的痉挛了起来,一次次地透出白光,同时脸形不断地扭曲,身上的肌肤也连续收缩,慢慢变成他当年十八九的模样。然后,一切都停止了下来。青竹和云姬不禁看得傻子,想不到心武修的是成仙最简单的法门——仙童法,而且竟在这个时候,到了最后的劫关,似乎还没有成功。心识、玄镇等八人,脸色全都大变,心里大叫不好,他们修仙的知识比青竹、云姬多得多,明白仙童法只有最后变成孩童的模样,才能成功地飞升成仙,做成天上的仙童,不然,就是大限到了,马上要撒手归于尘土。心意更是花容惨淡,惊得六神无主。
十八、九样子的心武,脸上忽然透着已顿悟了,尘世上的一切事情的样子,来到了心意的面前,对心意说:“师妹!当年的事真是很对不起你!不过,虽然没有真的娶你,但我心里一直也把你当做了我的妻子!、、、、、”心武的话突地顿住,眼睛一闭,飘飘的魂魄竟要从泥丸宫透出,脱离心武的身体。
心意不禁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句:“不!”知道万不能让心武的魂魄,脱离心武的身体,不然,心武这几百年的修练,不但要付之于流水,而且来世再有没能机缘投入玄门,也不知道,左手一抬,运起浑身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一下按在了心武的头顶,把心武的魂魄封回了他的体内,同时,嘴里边念着以生换死的法咒,边用右手在自己的身上,和心武的身上极速地画符,把自己的生机转传了给心武。
心意的精神忽然高度焕发了起来,一伸右手到心武衣领里面,摘下他脖子上的雕龙玉坠,抛给了青竹,又回手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雕凤玉坠,递给了身边的云姬,对青竹和云姬说:“这是我和青竹的师父,当年的订情信物,从今天起就传给你们!”
心意的话停了停,极认真地对云姬说:“今天,我就把你许配给青竹为妻!无论青竹以后再有多少妻妾,你都不准吃醋!”
云姬看了看手上的玉坠,又看了青竹一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