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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晓得。那竟是凌玉手下妖兽玉鲲,自进衡阳城后,这位仁兄便失了踪,原来是凌玉早将他派上鹰啸山卧底。而绝妙之处是,玉鲲曾是恶帮崇拜的大神,而宋三在他面前,活活呆过很长时间,这世上大概没有一个人能扮宋三,扮到玉鲲那么象了。
“如此看来,我死的果然不冤。”司徒昭日吐出几口血,却还有傲然之意,“天下豪侠之首洪云山,天下名帅张辅,再加上你,当世第一奇才凌玉,这三方合力杀我,我死的果然不冤。”
司徒昭日在排列中,就连盛怀仁和郑亦这样地大人物都没有算进去,却将凌玉称作当世第一奇才,这份赞扬从敌人嘴中说出,确实有特殊的味道。
“还有一个问题。”司徒昭日道,“我的两千子弟和三大供奉还在十丈飞渡坚守,郑亦就算有再大能耐也打不过来。等他们击退官兵后,再回到本寨,你又往何处逃?”
“那个时候,你已看不到了。”凌玉傲然道,“我自有我的安排。”
司徒昭日一呆,若是从前,他觉着凌玉又是自作聪明,可如今他早居于败地,而凌玉处处算计,无一不占上风。质疑之话,实在是没必要再说出口。
更何况凌玉说的对,就算有那一幕,司徒昭日也已经看不见了。
凌玉正待深深一躬,如同往常般拜别敌人。
可司徒昭日突然抓着他,面容凄厉的问道:“但神呢?大神为何弃我而去?我不信你连司天昭圣大帝都可控制!!!”
“大神?”
司徒昭日狂呼道:“南岳大神命我司徒家守护鹰啸山,赐下神力无数,凡有犯我鹰啸山者,都会被大神惩罚,为何大神今日弃我而去?为何?为何?”
凌玉皱眉凝思,象是在思索,究竟该告诉司徒昭日多少事情。想了一会,凌玉还是摇头叹道:“你毕竟只是颗棋子,知道的太少了。”
说着,便将司徒昭日的头拨到一边,让他能看见遥远的衡山上所发生的情景。
司徒昭日愕然发现,本来黑漆漆地衡山山头,从最高的祝融峰开始,有一种红色的熊熊火焰,正慢慢朝下倾泻,仿佛要将整座衡山给融化掉。
“呵!!!”司徒昭日叹道。
凌玉站起身,手腕一翻,惊夜在那把鬼头大刀上绽放出来,将一世雄地司徒昭日人头,斩飞了起来。
鲜血如涌泉般喷出,象是在夜空里绽放了曼陀罗花,而白雪依旧如冥纸般落下,天空中的闷雷,是一记记敲在心头地丧钟。
凌玉忽然想起琴长老说地那句话。
“这不是雪,这是多少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第二卷 东林火
第九十四章 神算(上)
山,祝融峰顶。
烈火看似熊熊,却只是燃烧着祝融峰,而从方广寺莲花峰开始,所有寺庙道观都有惊人力量喷出,将那火焰牢牢托住。
在祝融大神的面前,那些力量简直就是三脚猫的功夫,但不知为何,惊世天火却只是守护在祝融峰,而没有再越雷池一步。
虽然是大火中,可还是有一块地方片焰不着。那边是祝融神殿之前,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一张石桌和两张石凳。
两个年纪相仿的老者正在烈火围绕中下期。其中一人身穿赤色长袍,连胡须眉毛都是红色,而另一人穿衣袍,眉目间却有人们供奉的南岳大神的容貌。
“将军!”红胡子老头一棋落下,却哈哈大笑。
南岳大神看着棋盘,叹口气道:“祝融,你困我多时,终究还是赢了。”
“我早说过,这世上便没人能赢过他,你那徒子徒孙算什么东西,竟敢难为我们妖族!”祝融大咧咧摆手,周围的火焰缓缓黯淡熄灭下去,仿佛这两人都已经知道鹰啸山上胜负已决,司徒昭日被凌玉一刀砍死的事情。
南岳大神恨恨道:“只是那人害我供奉全毁,信力线从此没着落,实在可恨至极。”
祝融嗤之以鼻:“你司天昭圣大帝信徒满天下,再起一座鹰啸山,再建一个香堂又有何难,何必去难为个没觉醒的。。。。。呢。”
南岳大神本要襄助鹰啸山,怎奈被祝融神力挟持住。祝融乃上古妖神,虽然囚禁多时,可神力依旧是南岳大神不可比拟的,又是在衡山之上,两人地盘重叠。司天昭圣被祝融制住实在也不离奇。
南岳大神本还要说,可祝融却讥笑道:“你欺负他此刻没有觉醒。待他真醒过来再找你麻烦,可别怪我不顾老友。。。。。
南岳大神顿时语塞,想想未来这场景却是可怕,便撇嘴道:“只是这小子,未免太敢赌了,不跟你打个招呼,就冒冒然上山,万一你不出手。他岂不是危哉。”
“他那不是赌,而是算计。”祝融却不像传说中的暴戾粗鲁,目光里熠熠都是洞察的神情,“他上了一次衡山。对自己的身份猜到了一成。”
“一成而已,还不是赌?”
“虽只有一成,他却认定我不会令他死。”祝融笑道,“确实如此,这便是算计。”
南岳大神虽然气颓,可摇摇头道:“算了算了,几个凡人,死便死了。来来来,我们再杀一盘。”
祝融哈哈大乐:“再杀你也是输,摆棋摆棋。”
火焰从四面八方收拢回来。最后汇聚成一个红点,回到了祝融地掌心。整个祝融峰黑漆漆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衡山依旧在。亦象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神手中地棋子,摆的。可不就是天下苍生的性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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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啸山上。十丈飞渡前,战事并没有结束。
司徒昭日没有看到的一切。正缓慢而有序的发生着。
凌玉在上山之前,安排了玉鲲为内应;将莫煞放到铁鹰峰上牵制妖兽;又得到金鞭子和祝融妖神两大强援。
正是这一切的算计,才令他成功拿下本寨,甚至看了司徒昭日的头。
可十丈飞渡呢?
鹰啸山的主力并没有死绝,两千子弟在三大供奉带领下,正可以死守天险。
如今地钱均,已经头疼欲裂,他不止是难在前进一步,甚至还要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打击。
上千把弦刀,竟然可越过十丈飞渡,凌空朝这边袭来。
这无疑是弦刀手们早就训练过的,虽然距离超远,但弦刀还是可以勉强飞到。力量和威力自然大减,但不管怎样,对付那些本就不很高明的府兵,却已经足够了。
只不过两轮弦刀飞过,府兵就损伤过百,太过艳丽地鲜血落在地上,太多断臂残肢落在人们面前,让这些官兵的士气迅速低落下去。
那些府兵没有上过战场,也不曾受过锦衣卫们的训练,要令他们纹丝不动的接受弦刀洗礼是不可能的。
钱均蓦然发觉,就算今夜所有人都赌赢了,但在他这一块,却仿佛毫无办法,他难进一步,因为面前就是十丈飞渡。
没了路的十丈飞渡。
钱均并没有听到,在鹰啸山本寨中,凌玉也看着这边的情形,对盛怀仁说了句话。
“是时候了。”
,天空中有几下闷雷,仿佛在催醒地底的怪兽。
钱均听见这闷雷时,是抬头望天的,可随后周围的人们,连带对岸地鹰啸山子弟一起惊呼,却是因为山崖下的情形
涨大水了。
湘江水突如其来的}高}涨{网},令两岸地人都目瞪口呆,这水涨的极快,才一小会时间,就有几丈高,而且不是整条湘江涨水,只是这边悬崖中间地一段江水飞涨起来。
就算再无知地人也看出,这事情有古怪。
琴长老一拍琴弦,将军令的乐调更是慷慨激昂,但随着他琴声地震撼,愈来愈烈的不止是弦刀,还有下面上涨的江水。
在半曲将军令的时间中,江水竟上涨有足足十丈,犹如在峡谷中立起了一座水的山峰,将整个悬崖给填平了。
哗哗江水拍打着两岸,带着腥味的水花飞溅起,落在两岸战士的脸上。这真是种奇妙无比的感觉,原本离自己老远的江水,现在伸手可掬。
三位老供奉却脸色不豫,旁人没发觉,他们可看出这江水中有妖兽的妖气,甚至目光锐利一点,就能见着江水中,有不少鲲在游来游去。
三大供奉可没忘了,凌玉还是个天才妖炼师呢。
枪长老一震长枪,直指江水:“杀!”
近百支黑色长枪同时入水,激起阵阵巨浪,在不少枪尖上,果然有恶的鱼鳞出现。
但水中妖兽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尤其那都是成年恶鲲,凌玉手下的妖军之一。
一粒粒灵力珠,从恶鲲那如精钢般巨大的鱼唇中喷出,落在长枪手的身上,顿时爆裂开来。
站在最前一排的长枪手猝不及防,都被炸的支离破碎,落入水中几乎全军覆没。
“退!”枪长老脸色难看,急忙命长枪手退出渡口区域。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