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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紫芫淡漠的说:“你问的还真是有趣,你是一定要遵从太后娘娘的安排娶了那位公主,玄公子则是喜欢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他只会好好的迎娶他的心上人,我不过是太后娘娘的一份赏赐,而若水姑娘才是玄公子的心上人,自然是要若水姑娘点了头答应嫁给他才成。”
关宇程迟疑一下,轻声说:“可如今你是他的妻子,依着玄王府的规矩,你是玄兄唯一的女人,他是不可以同时拥有你和若水姑娘二人同在身旁。”
“规矩是人定的,唯一也是相对的。”冼紫芫淡漠的说,“心是最无法左右的,那儿只能放一个最爱的,就算是我一辈子是他的妻子,也不一定就是唯一的一个,关公子,你是请我们过来吃饭,还是想看紫芫的笑话?”
关宇程怔了怔,脱口说:“没有,我并无此意,只是,我只是关心一下,我与玄兄是好朋友,与你也是好朋友,我希望,——”关宇程说话的时候感觉到玄易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冷漠嘲讽,他可以对冼紫芫温和客气,但这个玄易,他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我希望玄兄可以好好的对你。”
玄易淡漠的说:“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不劳关兄弟操心。”
关宇程压下心头的火,也同样淡漠的说:“我不过是看在紫芫妹妹的面子上说句多嘴的话,不论玄兄以前如何想紫芫妹妹,我只希望玄兄可以好好的对紫芫妹妹,莫让市井百姓们私底下说些不中听的话污了大家的耳朵。”
玄易冷冷的说:“你说,若是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市井之人要如何看待你和冼紫芫?是说你们有私情还是说我和若水妹妹如何?”
“玄易!”冼紫芫脸上闪过恼怒之色,什么叫市井之人要如何看待关宇程和她?“你说话能不能顾及一些我的感受,若我和关宇程有私情,如何轮到嫁你,我冼紫芫再愚笨无知,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若我心中没有你,我自然不会嫁你,我是不想太后娘娘的赐婚伤及到我的家人,但如果我致意不嫁,也自然有办法说服得了太后娘娘。”
玄易看着冼紫芫,“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心惊。”
冼紫芫一句话也说不出,人是呆呆的,想要立刻抽身离开,却又动弹不得身子,想要发火,却觉得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好一会才咬着牙看着玄易,气极的说:“玄易,我从不背与我无关的黑锅,你若致意用这种办法休我出门,我必定不会白白担了这个责备,要不要我给你一个真实的理由!”
玄易瞪着冼紫芫,这和他平时见到的冼紫芫有些不同,她的眼神里甚至有些狠毒之意,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达成某种目的,这一点到更像是冼紫瑷才会有的感觉,玄易相信,如果他真的说他就是怀疑冼紫芫和关宇程有私情,那么冼紫芫一定会真的和关宇程有‘私情’!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安静到三个人都觉得窒息。
然后,冼紫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也不看玄易和关宇程,竟然转身向着房间外走,一个字没有的从门前消失,然后是传入玄易和关宇程耳中的匆匆走下楼梯的脚步声,再接下来,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她是真的生气了。”关宇程叹了口气,轻声说。
玄易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满桌的菜肴,他没想到冼紫芫会当着关宇程的面甩手离开,他并不是在怀疑冼紫芫和关宇程之间有什么私情,他只是顺口一说,但冼紫芫的反应是如此的激烈,这也让他想到,她不过是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不可能成熟内敛到滴水不漏。
“你真的喜欢若水姑娘胜过喜欢紫芫妹妹?”没有冼紫芫在面前,关宇程反而不再对玄易冷嘲热讽,语气也平缓了许多,“如果是真的更喜欢若水姑娘一些,还是现在说开,给紫芫妹妹一个好的收场,免她最后因为爱上你被你抛弃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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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了就会不开心,紫芫也不例外,她越来越无法在玄易面前保持平静,任性和敏感成了全部。
第266章:要带走若水的人1
冼紫芫凭着一股子恼怒之意,没有考虑任何后果的从酒家里冲了出来,下楼的时候步伐是快的,差点和正要走进来的客人撞在一起,也不理会人家一脸的不乐意,匆匆的走进了雨意中。言睍莼璩
玄易是如此可恶的人,她为什么要同意嫁给他,她完全可以用药让太后娘娘放弃当时的打算,为什么她不用药,然后让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鸡肋!她是没有用过药,是答应过祖母不会随便用毒,可是,——
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就是觉得莫名的恼怒和委屈,是的,棋子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她不仅仅是棋子好不好,她爱着玄易,这一点让她心慌意乱,她爱上了左右她的人,爱上了她原本要对付的人,而这个人一心一意在意的却不是她,而是一个她答应过祖母如果遇到也要好好保护的女子。
穿过热闹的人群,冼紫芫根本没有注意她在朝什么方向走,只是无意识的往前走,直到她突然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那是一种感觉,一种从小被寂寞锻炼出来的感觉,或者说,是敏感。
小的时候,没有人理会她,她常常要一个人呆在黑暗里等待时间从黑夜变成白天,再从白天变成黑夜,她常常会闭上眼睛,用耳朵里去听周围的各种声音,然后去想这声音后面是些什么东西,什么样的人和事情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当时只是一个游戏,一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如同她看着人的嘴巴动来动去的猜测这个人在讲什么,只是时间一久,就成了一种本事,一种基于寂寞和游戏的本事。
冼紫芫突然停下脚步,然后猛的转回身,直直盯着最让她怀疑的感觉所来之处,注意有谁在她突然停下后也迅速的停下来,并且目光有意的转向四周,乱看一通,这个人一定就是在跟踪她的人。
那是一个外形看来并不出众的中年男子,一身最寻常不过的衣着,头上戴着顶草帽,遮了大半的面容,但就在冼紫芫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的瞬间也突然的停下脚步,在一个与他形象完全没有关系的摊子前停下,顺手拿起一样物件打量,但同时用余光看向冼紫芫方向。
冼紫芫看着这人,这人只得好象很是专心的看着他手中的物品,那是一件手工制作的虎头娃娃,是用来哄小孩子玩的小玩意,拿在他手中有些莫名的滑稽感,他似乎也觉得有些好笑,把东西放下,再朝冼紫芫方面看了看,发现视线中早已经没有了冼紫芫的影子。
他迅速的朝刚才冼紫芫所站的方向走去,然后四下里看,甚至一把抓住旁边一个正好经过的路人问:“有没有看到刚才一位没有打伞穿浅黄衣服的小姑娘去了哪里?”
路人一脸的不解,摇了摇头。这人松开路人的胳膊,眉头紧皱的再次四下里看着,期望着可以再找到冼紫芫的身影,但满眼里全是打着伞或者穿着蓑衣的行人,根本没有冼紫芫的身影。
有些懊恼,怎么可能被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发现他在跟踪她!这真是太丢人了!他应该不会弄错,看她行动的样子,轻盈但全无武功底子。
“你在找我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清脆悦耳,但透着一丝不耐烦,似乎人还在恼火中。
回头,鼻端嗅到一丝清香,浅浅的,若有若无,面前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一身浅黄的衣服已经湿掉,虽然年纪尚幼,却身形袅娜,气质温婉,正是他刚刚跟丢的冼紫芫,此时,她手中拿了把没有图案的伞,静静站在他身后大概一人距离处,看着他。
男子虽然有些错愕,但既然已经被冼紫芫识破身份,也不再隐瞒,压低声音说:“不错,在下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寻找若水姑娘,她如今住在玄王府,而你正是玄王府长公子玄易的妻子,太后娘娘赐婚的冼紫芫。”
“你找若水姑娘,跟踪我做什么?”冼紫芫不耐烦的说,怎么她净遇到和若水有关的人,这个人又是什么人安排的来跟踪她,为了一个若水姑娘。
“在下的主子听说玄易对若水姑娘一往情深,并不相信若水姑娘会喜欢一个乌蒙国的男子,所以特意派在下过来察看情况,在下知道玄易的武艺出众,怕不是他的对手,惹起他的注意,便跟踪你想要知道若水姑娘的近况。”男子答的到是爽快,但脸上的困惑却越来越重。
“别多想了,你的嘴巴不受你的控制。”冼紫芫不耐烦的说,“我对你下了药,你的身体不能动,嘴巴也会完全不受你控制的说出你的所思所想。你不是乌蒙国的人吧,因为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