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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太后娘娘不会因为你嫁入玄家的仪式简单而生气,只会认为你为了完成她的安排有意接近我,然后成功的成为我的妻子。”玄易的声音依然低喃在冼紫芫的耳畔,冼紫芫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身体,玄易手上一紧,“想不想看看太后娘娘送来的贺礼?”
“好。”冼紫芫立刻回答,明明就一个字,却听得出颤抖。
玄易哈哈一笑,却依然没有松开冼紫芫的身体,而是引着她走到桌前,从她后面打开放在桌上的几样物品,口中懒洋洋的说:“估计贺礼明天还会送来一些,这几样只是应景,我母亲也送来一些,她最是消息灵通,如果以后你有机会成为玄王妃,也要学得聪明些。”
冼紫芫怔了怔,玄易这一句,如果以后你有机会成为玄王妃,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她到并不是稀罕这个玄王妃的称号,而是突然想到,她嫁给玄易以后的身份就是未来的玄王妃,怎么玄易会这样讲,好像他们二人走不到那一天一样,不过,还未等她细想,玄易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
“这礼物到是有趣。”玄易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成的棋子和棋盘,“我还不知道你喜欢下棋。”
冼紫芫也有些意外,看着那些手工上佳,模样精致小巧的棋子,并不是整齐的收好,而是随意的散落在盒子里的棋盘上,不晓得是当时装的过于匆忙还是有意而为,好像是一盘乱棋。突然,她心中一动,伸出手在那些棋子间轻轻归拢着,似乎是想要把它们摆放整齐。
“果然,太后娘娘是在提醒我。”冼紫芫把那些棋子拢在一起,然后慢慢腾腾的说,“这里面少一枚卒,太后娘娘在告诉我,我只是她的一盘棋中的一个棋子,而且是个小卒子,一个不显眼,但过了河却可以是有机会杀掉对方将帅的角色。”
玄易微微一笑,说:“我的紫芫还是蛮聪明的,值得奖励一下。”说着,玄易在冼紫芫的耳畔轻轻亲了一下,觉得怀中的冼紫芫身体一颤。
冼紫芫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还是有些微颤,以手支着桌子让自己不会真的摔倒在地上,“玄公子,在您眼中,紫芫是不是也是一枚棋子,一枚可以在某个时候改变整个局面的棋子?”
玄易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良辰美景好时候,谈这些无趣的问题做甚么,如果你实在好奇,不如我们去床上慢慢谈?”
冼紫芫腿一软,咬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玄易,你确实称得上厚颜无耻!”却换来玄易在她耳边闷闷的笑声,然后,身子一轻,已经被玄易从背后抱起,冼紫芫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只听到外面风雨交加。
边关,同样的风雨交加,正在安睡的冼紫瑷突然觉得胸口发闷,险些没能喘过气来,仿佛恶梦般,她猛的坐起,惊醒了睡在她身旁的关宇鹏,立刻同样跟着坐了起来,轻声问:“紫瑷,怎么了?”
冼紫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用手抚了一下额头,竟然有一层浅浅密密的细汗,心也跳得极快,仿佛随时要从胸口跳出来,呼吸有些不畅,她慢慢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好像是做恶梦了,吵醒夫君真是抱歉。”
“没事。”关宇鹏温言安慰,看了一眼窗外,虽然风雨交加,但似乎已经看得出晨曦的光亮,“天快要亮了,再睡一会吧。”
冼紫瑷听话的重新在床上躺下,偎进丈夫怀中,关宇鹏很快就重新睡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妻子偎在他胸前毫无睡意的模样。
晨曦,在风雨中来临,整整一夜风雨,逍遥居的奴仆们起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竟然有一些被风雨刮断的树枝,新房那儿依然门窗紧闭,没有人去打扰玄易和冼紫芫,各人轻手轻脚的做着份内的事,院子里的树枝很快的便被几个奴仆们挪走,落叶也打扫干净,晚间又被刮落的一些灯笼也被收走。
玄易静静看着仍然安睡的冼紫芫,并没有立刻起床吵醒她,不论他要她做什么,这开始的几天,他还是希望她过得开心一些,虽然,他想,虽然他并不是真的爱着她,但至少不讨厌她,就凭这一点,他也希望她至少能因为嫁给他而觉得开心幸福些,毕竟,她也是大兴王朝司马家的后人,嫁给他,原是应该有一个好好的婚礼,一份好好的祝福,可是,现在不行。
冼紫芫头枕在玄易的胳膊上,睡的很踏实,临近清晨才睡的她此时睡的正香,睫毛细细密密的偶尔微微颤动一下,嘴唇娇艳红润,衬得皮肤白皙娇嫩如上好的羊脂。头发微微散在枕头上,玄易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梳理着,乌黑光亮如缎,他不得不承认,至少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没有他以为的那样讨厌她,也比他以为的要更喜欢她一些。
因为,他不仅给了她一个名义上的身份,也给她一个丈夫。
第209章:原来只是棋子1
这一点,甚至在昨晚之前他还不能肯定他会愿意,因为,她没有说错,在他眼中,她也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在某个时候可以改变整个局面的一枚棋子,但是,他想,至少他会努力让他们的关系更久远一些,以后,谁知道呢,现在他到是愿意目前这种局面延续的时间更久一些。言叀頙殩
可是,唯一不幸的是,她的容颜比她姐姐冼紫瑷更像若水,或者说气质更像,这样,与若水竞争的时候,她会更容易让人相信,让他计划的一切更有说服力。而整个计划中,冼紫芫比她姐姐更有优势的是,她虽然没有冼紫瑷的心机成府,却更让他愿意选择她,因为难得会有人让他不讨厌。
玄王府一直在保护司马希晨和叶凡的直系后人,当年玄王府的玄锦默和童小叶曾经以血誓而定,尤其是自己的祖父和父亲当年承诺拼尽全力也要保护好锐王爷的后人,保护好柳皇和司马忆敏的后人,哪怕用尽一切可能,付出一切代价,绝不放弃。
因为,玄王府和司马家本就是一家,血脉相通。保护他们就是在保护玄王府自己,没有当时的他们就没有玄王府的后来。
冼紫芫似乎是动了动身子,玄易立刻收回思绪,刚要开口,却发现冼紫芫只是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身体更近的偎向他,满满的全是信赖。
玄易的神情一顿,竟然忍不住苦笑一下,等到冼紫芫明白她其实不过是一枚棋子的时候,这个表面上看着温柔可亲但实则骨子里倔强的女子会如何面对真相?不过,就算是一枚棋子,也是玄王府的人,生是他玄易的人,死是玄王府的鬼,是要葬进玄家的祖坟中。
冼紫芫醒来的时候,玄易已经不在,但门窗还是好好关着,听得见外面的风雨似乎仍然没有停止,只是比昨晚要好了许多,而她觉得身体酸痛,一点也不想从床上起来。虽然她在心里想,她今天是不是要去玄王府给自己的婆母奉茶?但想归想,她选择了重新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此时的玄易已经回到玄王府,正和自己的母亲对坐在落雨的后花园的亭子里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这么说,如今她已经是你的妻子?”玄王妃语气平静的问,“你究竟要做什么?如果要娶为何不选择一个正式的仪式,等你父亲兄弟们回来。”
玄易看着风雨中的花园,一夜风雨,竟然就落了一地的花瓣,池水中的荷花竟然也凋零了一些,“孩儿需要她帮着孩儿完成一些事情。”
“什么事?”玄王妃依然语气平静的问,“和若水的事有关吗?”
玄易点了一下头,同样语气平缓的说:“如今纠缠若水妹妹的人是大兴王朝的皇上,当年玥皇帝将皇位传给他,在意的就是他性格坚韧,做事不会轻易罢手,而如今的皇后与娘亲您也有关系,她一直没有生养儿女,若不是她身份特殊也不会一直稳坐皇后的位置,孩儿实在不相信她代养的那个孩子,怕她会为其所累。如果这位皇上不打算放弃若水妹妹,与他来硬的,只会暴露若水妹妹的身份,将她暴露于乌蒙国的威胁之中,纵然若水妹妹武艺出众,也敌不过暗箭难防,所以孩儿想要让紫芫帮着孩儿完成这件事。”
玄王妃看着自己的孩子,这孩子表面看着玩世不恭,但实际上却是个暗藏锋芒的家伙,自己的夫君说过,这孩子最像前辈玄锦默。
“孩儿之所以和您说明其中的原因,也是有事要求母亲您帮孩儿。”玄易眉头微皱,轻声说,“孩儿要将紫芫当成一个放在面上的棋子,利用她目前特殊的身份,她是太后娘娘放在孩儿身边的棋子,是乌蒙国皇上亲自册封的心仪公主,孩儿虽然没有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