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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加洛的死活,强行地还带点暴力地要了加洛。
加洛除了痛苦不已,自责之心又起,真觉得古话讲得对,狼怎改得了吃羊的习惯,都怪自己老是相信何慕枫,老是忤逆两位姑姑,受这罪也是活该!趁何慕枫放她喘气的当儿,狠狠咬了何慕枫的嘴唇一口,何慕枫笑了一下,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加洛下口不轻,这一舔带着一股子腥味,伸手把加洛的脸按到自己结实的肩上道:“我就是想你,天天都在想,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要是真敢舍我而去,我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也要把你揪出来打**!”
加洛听了心又软了,她心一软,何慕枫就更放肆了,好象非要把这些年的损失补回一样,生怕加洛拒绝,一直用口和舌堵着加洛的嘴。
加洛痛得晕了几次也只能发出不完整的声音。
不知被何慕枫折磨了多久,何慕枫忽然看到看到锦褥上的血,才没敢再任性了,勿勿结束了这种折磨。
何慕枫带了一个丑女回宫的事,不仅在后宫,在朝里也轰动一时。
圣安丑女身价倍增,皇上喜欢这样的类型,自有她的妙外。
所有的人都知道何慕枫最终会找个替代品,三年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只有个英俊帅气的苏宁天天跟着,很多人私以为他会转到男风上,谁也没想到最后喜欢上丑女,这种兴趣爱好也是匪夷所思的。
何慕枫刚一下朝,十几个御医都在那里恭候,何慕枫朝服也没换就问:“如何?”
为首的太医姜太常忙回:“那姑娘性命暂时无忧,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姑娘除了有畏寒之症,带下病特别严重,并且…不能生育,还不宜有**。”姜太常话声刚落,何慕枫已经把接在手里准备漱口的青花白瓷茶杯摔到地上大怒道:“胡说八道,不能生育,不能有**还要你们这群庸医干什么?朕给你们十天时间,再说连**都还不宜的鬼话,就都给朕拎着脑袋滚回家去!”
御医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何慕枫,何慕枫恨恨地道了一声:“退下!”
几人忙退了下来,其中一个问:“皇上那是什么意思,不能生孩子,只要宜**也行?”
另一个说:“这个…这个有点让人费解。”
“虽这带下病可以治,怕需要的不是一日两日,这病也明显被拖很长的时间,只是这…”姜太常不好讲出来,皇上找这么丑而且还一身是病的女子行房,也有点出于一般人的正常想象力,又有一个人有些担心地道:“这女子从归虏营来,不要有什么脏病?”
“皇上不让人查验,谁还敢去查验。”姜太常也有些吃不准何慕枫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大燕朝御医的品位都不高,一般是九品,从八品,姜太常是因为医术了得,任了医署总管也才是个从六品,几人正想讨论如何是好,却碰上前来请安的李玉书,几人又忙磕头行礼,李玉书忙虚礼扶了一下道:“几位卿家快快请起。”
姜太常等人起身,李玉书才问:“怎么听说皇上又发怒了?”
姜太常忙把加洛的病症说了一通,李玉书听了心中是大喜,一边往“嘉乾宫”走一边想自从何慕枫回圣安后对府上当年没走的嫔妃不闻不问,后按遗诏称帝,却没有立自己为后,只封了自己德妃之位,这让李玉书及李氏家家族没有想到,父亲李苑为这事一直很生气。
宫里的嫔妃仅立了刘锦红为淑妃、梅玉为贤妃,一个低等的侍姬颜回为采女,十一月,为何慕枫选过秀女,至今没有一个被招幸。
李玉书昨天听说何慕枫肯招幸女子了,本有些纳闷,再听说那被招幸的女子长得极丑,李玉书吃惊之余只感到自己快被何慕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李苑听说何慕枫有了新欢更为着急,昨天就带话进来催促李玉书把立后的事放在心上。
李玉书也知道这不是自己放不放在心上的事情,和何慕枫做了八年多夫妻,见面不多,就少少地见那么几次面,也知道根本不是个可以被人控制的主。
李玉书站在门前略等了一会,徐小海很快走出来行了礼恭顺道:“德娘娘,皇上歇下了,今天谁也不见。”
李玉书憋着一口气,但面上还是带着淡淡笑容道:“有劳公公了,本宫明日再来。”一转身,眼泪就流了下来,跟着的大丫头大气也不敢出,好不容易等李玉书平静下来,那丫头才小声道:“娘娘,反正那人也不能生养!”
李玉书瞪了那丫头一眼左右看看才道:“大胆,这种忤逆的话你也敢说?”
丫头赶紧止了声,上前扶着失望之极的李玉书上了肩舆,慢慢回了“慈安宫”。
何慕枫给加洛喂完了药,取了一粒糖渍的梅子递加洛嘴里,然后用袖子轻轻拭了一下加洛把嘴边的药渍,又拿起几上的獾子油边给加洛擦手边轻声问:“这药可苦了些?”
加洛没说话,一是能开口讲话后,嗓子一直很疼;二是不知该说什么;三是不知道是不是该承认自己是加洛。
何慕枫见了叹了口气,一边轻轻地给加洛涂着一边道:“我会找到牢儿的,你放心好了。”
加洛有些不安地看了何慕枫一眼,即怕他找到牢儿,又想他找到牢儿,找到牢儿是夙愿,但找到牢儿,小姑姑就有可能有性命之忧;找不到,也许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牢儿了。
何慕枫看着加洛不安的眼神,又轻轻叹口气,给加洛涂完手,徐小海来禀李苑求见,便起走出寝宫,找回加洛,让他心情好转,对于恢复身体变得积极主动起来,非常配合太医治疗,不过几天就可以不让人搀扶了,只是朝里的事依旧多,常常急急喂了加洛药,就得去处理朝里的事,但他乐此不疲,精神焕发。
只是让何慕枫有些苦恼的是加洛不仅不愿意承认她的身份,明显有了心结。
何慕枫一大早去早朝,一般要忙到掌灯的时候才回宫,得闲,中午会回来给加洛喂药,实在不得闲的时候,也会着人送来各种甜食为加洛去药的苦气。
加洛一边喝着药,一边叹了口气,好象自己从小长到大都跟这样或那样的药结下了缘份,虽怕苦也习惯了,从水晶盏里取了一粒淹了糖的梅子含在嘴里去那苦涩的味道。
身体舒服一点,加洛就趿上珍珠绣履,披上紫貂绒的披风,走出了“嘉乾宫”的寝宫,才发现这真不是当年的“芷园”。
加洛疑惑地看着,忽见别人都象看到怪物一样,想想也是在这何慕枫身边,即便是个扫地的也都会生着一两分姿色,她算真是一枝奇葩吧。
加洛很久没照过镜子了,只知道现在自己眼下的模样很丑,也不知小姑姑给自己用了什么样的药。
何慕枫这么个生活在一群美人中的人对她还不离不弃,让加洛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想起大姑姑的惨死,又不敢有感动。
加洛有几分惊奇地在回廊上走着,九华宫内有非常巨大的人工湖泊“太玉池”,是用各国的战俘花三年功夫凿建而成。
加洛并不知道何慕枫所居的“嘉乾宫”在九华宫居正中的地方,左边是“慈宁宫”,右边是“慈安宫”,成品字型的三宫占据了九华宫最好的风景,最好的地方。
连绵不绝的宫阁楼殿延绵十多里,此时虽是隆冬却依旧可以看见不少青翠,“太玉池”的景致此时就象一幅水墨山水图,雪粒不断落下,加洛发现“太玉湖”居然没有结冰。
加洛到底怕冷,在湖边略站一会就身回寝宫里,刚在窗边坐下,就看见何慕枫的大轿进来了,“嘉乾宫”的内侍,宫女肯定是别的宫殿没得比的,单单从何慕枫回宫这排场,随行的内侍,宫女就有几十人,在开阔的院内,两边侍立的宫女,内侍也不会少于几十人,而且回廊,影壁,基本是十步一侍,加洛见徐小海伸手掀起了轿帘,何慕枫下了轿。
加洛托着腮想,何慕枫这么讲究的人,在素节岛会不会是他最落魄的时候,正想得入神,听到了何慕枫的声音:“这么冷,你坐那里干嘛?”
加洛刚要说话,何慕枫却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何慕枫的手脚不是很灵活,一边坐一边道:“嗓子痛就不要说话了。”说完吩咐人将烧着白炭的铜炉子放到窗边,然后搂着加洛一起静静看“太玉池”的落雪。
闻到何慕枫身上的气息,加洛觉得安心,每到这时候,她就拼命地想大姑姑,让自己别那么沉沦,两人就这么静静坐了很久,谁都没有再开口。
眨眼,加洛到“嘉乾宫”有些日子了,除了按时喝药,她什么也不用做,这让加洛一时不适应,早上醒来还有忙翻身起来的习惯,想起什么也不用做了,才伸手随意地挽了一下头发走下龙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