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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说臣都做了些什么,臣怎么可以那样对刘典呀,他居然是臣找了快二十年的亲弟弟,臣怎么就没有一点点感觉?”
“这些天你不用上朝了,好好歇些日子,歇着的时候什么不许做,什么也不许想,觉得心静了,再来见我!”
苏宁拧着脖子不走,何慕枫见了有些不悦地道:“怎么我的话,你也敢忤逆?”
“臣不用休假,皇上,您就放心好了,臣在您身边不会给您添乱的,臣之所以想回归虏营,就想再看看刘典,仅此而已!”苏宁无力地道。
何慕枫见了叹了口气道:“好吧,苏宁啊,我就暂且信你,不过,在我没有同意你与刘典相认时,你敢走露半点风声!”
苏宁点点头应了声“是”,然后一直都蔫蔫的。
何慕枫自知道苏宁是什么心情,即便是自己也得好好整理一下心情,刘典虽没讲到人名,别说自己,便连苏宁也可以猜出十之七八来,最主要何慕枫是个非常自负的人,对刘典看走了眼,让他不舒服,加之刘典这番血迹斑斑的话,那就更不舒服。
第十三章
归虏营依着茂河而建,处圣安下游,地势比较险峻,两边都是陡壁,经战俘开凿后,利用地势形成一个半人工半天然的圆形监狱,在冬季时用战俘在两边陡壁上泼上水,结水成冰,战俘营里的人想逃就更困难了。
出口处设了三道大木门,没有繁重工事时,只需不多的燕军就可以看管了,而且所有的战俘都有烙印,就算逃出去,抓捕也是很容易的,最后一道木门外就是燕军的看管营,这里的地势相对平坦,营房建得整整齐齐,在这种冬季,劳役不忙的时候,空营房就更多了。
象归虏营按理不应该建在皇都附近,一旦发生暴乱后果是不堪设想,但因为战后一直在修建宫殿、城墙、河堤、水渠这一类的事,关在附近也是为了方便奴役,而且十五年间发动的几次大暴动都被成功镇压,加之后来渐渐少了工事,但战俘数量也急骤下降,也就没有往别处迁移了。
刘典就算多了晚娘,也不将加洛当下人看,屋里的事被晚娘与北义收拾得干干净净,加洛越发没有事做了,鉴于自己低贱的身份实在不好意思享用晚娘与北义的成果,最主要不想让北义一个男孩子总给自己洗贴身衣物,选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暖和的清晨,端了半盆子衣服往河边去了。
一出来加洛就后悔了,北方十二月的天气,和南方是有根本区别的,怪说不得自己端盆子出来时,晚娘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还上来抢过盆子,都让想发奋的自己给坚决地宛拒了。
走到河边加洛才发现根本没办法洗衣服,因为河面上都结了冰,加洛不由得气恼地跺了跺脚,又发现几处燕兵无聊时钓鱼凿开了的冰块。
加洛见还没封冻上,赶紧舀起一瓢水把衣服泡了起来,犹豫好久也没勇气伸手,干脆把水倒了,端着盆子往回走,心里不由得怪怨起自己来,看样子天生是个不会做事的,吃了这么多苦还干这种蠢事,被水打湿后的衣服沉重许多,加洛没力气一口气端回屋子,寻了间看上去很久没人呆过的营房喘口气、避避风。
加洛一边搓着手,一边自怨自艾的时候,听到有人跑进来的声音,这间营房因为好久没有人住,所以堆放了杂物,加洛正躲在一个杂物堆后,纳闷谁没事会跑这里来,小心地探头出去,见是吴芷兰,吓得赶紧又缩回头,心里一个劲叫:真是冤家路窄!
好一会加洛没听到动静,又小心地探头出去,却见吴芷兰手里拿着一个白布包,在那里来来回回地走着,小嘴噘得高高的,不知在等谁。
加洛正意识到吴芷兰在等施南德时,施南德已经急急匆匆跑了进来,吴芷兰见了劈头盖脸便给施南德一顿粉拳:“我等了你半天了,你想找死呀。”
“我这不是当着差吗,一时脱不开身吗?”
“你当的那也叫差,我才不信,不知又到哪儿鬼混去了。”
施南德的脸色一沉,然后赶紧又换上了一副好脸嘴道:“小心肝,除了你,我还敢到哪儿鬼混去呀。”说着施南德忽就把吴芷兰压在一个草垛上,加洛吓了一大跳,原以为只有些过分的举动,没想到施南德一用力就扯下吴芷兰的裙子,露出吴芷兰白晰的身体来。
吴芷兰被冷空气一刺激,下意识往施南德怀里躲,那施南德一反平日那种下贱样子,又亲又捏的,手段非常高明,一会把吴芷兰弄得情欲高涨哼哼唧唧的,然后一挺身就占有了,吴芷兰叫得更欢畅了。
加洛虽没念什么书,也知道非礼勿视,被施南德这么大胆的举动吓得赶紧蹲下身来,偏两人的****不停地往耳朵里灌,尤其是吴芷兰的声音,要多夸张有多夸张,好象很享用的模样。
加洛跟着何慕枫虽没有名份,但被何慕枫吃干抹净的次数就多了,从来都是难受不舒服,就不知道吴芷兰怎么会发出这么欢愉的声音来,连忙伸手捂住耳朵,又总觉得施南德刚才对吴芷兰的举止明显非常不尊重,而且手重,与何慕枫在这事上不同,加洛不知怎么这会想到了何慕枫,虽在这种事上何慕枫比南德还要凶狠,但绝对是宝贝自己的,施南德怎么看都有点象在作贱吴芷兰。
加洛怕被两人看到自然不敢出去,听着两人不知折腾了多少回,反正知道自己在地上都坐累了,如果换成施南德那张破榻,没准都被两人折腾垮了,终于听到吴芷兰有些发颤的声音:“南德,你将来要是对不起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怎么会,怎么会,我的小心肝,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加洛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的句儿,这个句儿算不算施南德对不起吴芷兰呢?刚才的施南德对吴芷兰似乎还没对句儿好。
加洛好奇又起,不由得探着头看,见施德南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给吴芷兰,象木刻一样的东西,却见吴芷兰一伸嘴咬了施南德一口道:“雕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让人抓牢里去。”
“不就一个欢喜佛吗。”
两人因为冷,所以**后很快穿了衣服,然后抱在一起,加洛想到唐加浩会拓片,这施南德会雕刻,这施家看来有人极是精通这些东西的。
施南德是十六岁才被抓到这里来的,他生就一副不错的模样,又过了十六年锦衣玉食的生活,通房丫头怕也有一堆,保家卫国不一定是高手,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的东西,就燕国现在那些皇室成员的见识还不一定比得过他,所以对付吴芷兰这样屡屡婚配不成又早就情窦已开的少女,他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手了,而且显然吴芷兰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这会还有些情欲未退地在施南德身上粘着,加洛甚至看到施南德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加洛见吴芷兰把那白布包递给施南德道:“有两块布料,人家带给你拿去做衣服。”
施南德嗯了一声,顺手放到一边,施南德明显有些应付吴芷兰,加洛坐回去又想,会不会北义也是施南德支使着去**宋边的,想到这里,加洛有点为吴芷兰担忧了。
施南德和吴芷兰在一起搂搂抱抱的,加洛私下里撞见过好几次,只是不知道两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人前,施南德总是一副卑躬屈膝地下贱,吴芷兰却是一幅高高在上的高贵,此时眼前这一对人与平日在人前的模样似乎又调了过来。
加洛算在两人身上真是长足了见识,这施南德是施泰的儿子,与自己到底是亲戚,心里不由得担心施南德出事,那吴功如一看就是要拿女儿出去做交易的,别说施南德是个战俘,施南德即便做着刘典那样的小官,这吴功如怕没看上。
加洛还发现吴功如在归虏营的人缘不怎么样,有一次见施南德与吴芷兰在一起动手动脚,宋边也在不远看到过,嘴角还带着不屑的笑,两人如此猖狂,加洛可以肯定除了宋边,别的官员或燕兵一样碰到过,吴功如却一直被瞒着,上下愣没一个人告诉他。
怪说不得这段时间吴芷兰没来找岔,加洛原来以为是因为刘典的庇护,当然肯定有一部分原因,看来她更多是被施南德折腾得没有精力、心思来折磨她了,这对加洛倒是个福音,加洛一边担心施南德的同时又一边打心里感激施南德,心里一个劲希望他们再折腾得厉害点,自己可以多逍遥快活一段时间。
唐加浩正想着把北义寄托在谁家比较好的时候,没想到何慕枫又一道圣旨把刘典从归虏营调回户部,提为七品还让他兼了户部的职务。
不仅唐加浩奇怪,刘典更奇怪,他的小日子才刚过得舒泰惬意,咋又不让过了,圣旨让他即刻回皇都任职,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