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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差点被何慕枫用了调情的参丸噎着,气得打了何慕枫一拳道:“你就是花招多,差点噎死我了,好吃什么!”
何慕枫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呀,分明是身体舒服了,就准备过河拆桥了!”
加洛一急想翻身与何慕枫理论,偏还被何慕枫压着动弹不得,却听何慕枫在她耳边喃喃道:“本还有一桩事呢,枫哥哥一直觉得没必要说,现在觉得不说好象洛儿一直又挺在意,枫哥哥是说还是不说呢?”
加洛有几分好奇地侧过脸看着何慕枫,何慕枫假意咳了两声道:“算了,这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总之枫哥哥讲了这么多,洛儿不必在意她们就是,这一次,枫哥哥可得把你看紧点!”然后用下巴抵着加洛的额头若有所思地道,“绝不能让他们再伤害洛儿了!”
说了这句话,何慕枫搂过加洛道:“来吧,折腾这一阵累坏了,午觉也给耽搁了,咱们补个午觉!”
加洛看着外面开始变昏暗的天色,不知道这都要掌灯了,闹不清这应该是睡晚觉,还是补午觉了,但也知道何慕枫最近忙,身体因为变天,有诸多不适,需要休息,便乖乖躲进何慕枫怀里。
何慕枫摸着加洛光滑的身子,加洛就算平日里吃好喝好玩好睡好,被何慕枫折腾一阵,也累了,小憩一会觉得耳边痒痒的,一转头见何慕枫依旧看着她,正用手玩着她耳边的碎发,见加洛醒了便道:“少睡会子,免得晚上又睡不着了!”
加洛嗯了一声问:“枫哥哥,饿了没,我好饿!”
“还饿,难不成刚儿还没喂饱?”
加洛一听何慕枫话外有话,羞红了脸,打了何慕枫几拳,忙翻身起来,嚷着出了汗,要沐浴,后发现何慕枫早就吩咐人备了香汤,于是裹着何慕枫的袍子,光着脚就往浴房跑。
何慕枫见了伸手端了个装点心的水晶盏,也跟着去了浴房,两人在浴房里吃了一点点心,又胡闹一气,终于精疲力竭地爬回膳食房。
加洛抢在何慕枫之前拿起筷子,何慕枫才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刚准备拿筷子,便有内侍急急走进在徐小海耳边小声说道了什么,何慕枫看了徐小海一眼,徐小海忙笑着走到何慕枫身边,小心在何慕枫耳边小声讲了什么,何慕枫也笑道:“这个小家伙,有意思!”
加洛夹了一丸水晶虾球塞进口里,便嘟嘟嚷嚷问:“是牢儿吗?”
何慕枫呵呵一笑问:“对了,洛儿,小十一那伤怎么样?”
“第一个疗程还不错,第二个疗程再治治,然后再煎几服药看看!”
“我的洛儿,本事真大!”
加洛刚点让那丸虾球噎着,知道自己就是去爬房顶,何慕枫还是会说她本事大,赶紧盛了碗汤,用汤把那丸虾送下去,才抚着胸口道:“枫哥哥这语气是在讽刺洛儿?”
何慕枫用手指轻弹了加洛的额头一下道:“枫哥哥讽刺谁也不会讽刺洛儿呀,枫哥哥这么努力喂,怎么这嘴总象喂不够一样,每次就一副没吃够的样子!”
加洛听着这话,总觉得何慕枫讲的好象与她手里端的那碗吃的不太相干,但又每句话都在讲这饥与饱的事,好象又跟手里端的那碗吃的有相当的关系,于是顿在那里看着何慕枫,何慕枫笑了一下道:“怎么了,又不吃了,快吃,这虾球凉了就不好吃了,洛儿喜欢吃,就多吃些,枫哥哥别的管不了,唯独喂这嘴还是绰绰有余的!”
加洛放下碗噘起嘴,何慕枫见了又问:“洛儿又怎么了,怎么又不吃了?”
“我觉得枫哥哥话里有话!”
何慕枫一听暧昧地探过头小声问:“枫哥哥话里有话,怎么枫哥哥自己都不知道,洛儿讲给枫哥哥听听?”
“你……”
“我怎样?”
“你是坏人!”
何慕枫听了笑得更暧昧了,伸手拍着加洛的手道:“知夫莫若妻也,洛儿最了解为夫,为夫可不想当什么好人,当务之急是吃东西,吃晚了,到时候又积食了,又叫肚子胀!”
加洛狠狠瞪了何慕枫一眼,刚才折腾从头到尾主要还是何慕枫费力气,但加洛却觉得自己费了力气,很饿,于是把何慕枫那句不怀好意的暧昧话扔到脑后去,端起碗对着桌上的食物下狠手。
也就第二日,何慕枫的手腕脚踝都不痛了,朝里的事又多,叮嘱加洛一番,就早起晚归地忙朝里的事去了。
何慕枫对加洛那番话,把加洛刚被连嫂揭开的伤疤又抚平了,只是想着小姑姑就为着这所谓的誓言丢了性命,心里特别不甘,而且自己每次因为愧疚和善念,总输施婧妤一步,施婧妤明明比自己阴暗龌龊得多,每次都占着先机,她特别会以乖巧迷惑人,这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再占了先机,而且还要弄清楚,绛衣是怎么被烧死的。
于是一大早起来,加洛就换上一件素白黑边月山水暗纹的男子装束,束了玉腰带、玉冠,又在腰间悬了块上乘的羊脂玉佩,就加洛本人而言,喜欢大红大绿的颜色,但是要去与很有品位的对手施婧妤见面,她只得把自己收拾得儒雅一些,有品位上档次一些,至少不能一去就输了阵。
拿了一柄悬了与腰间玉佩相配的羊脂玉坠的扇,就与狼娃骑上马出了书馆。
狼娃见惯了加洛随意的装束,也见过加洛大俗的装束,独没见过比较有品味的装束,一路上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加洛有些纳闷地看了一下身的衣服问:“狼娃,我这衣服怎么了,脏了?”
狼娃忙收回目光,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个劲地睁着眼看我的衣服?”
“你们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叫人要衣装!”
“那怎样?”
“这话真不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姐,你本来就生得好看,穿上这身衣服就更好看了!”
《文。》加洛一听狼娃夸她,就得意地“哗”地一声打开纸扇道:“那还用说!”
《人。》狼娃有些不解地问:“姐,你收拾打扮起来,更漂亮,为什么平日都俗里俗气的?”
《书。》加洛一听就不满地问:“平日里,怎么就俗里俗气的!”
《屋。》“你看你给牢儿打扮的,不是大红就是大紫,收拾得哪象个男人!”
加洛不由得生气地道:“牢儿才九岁,自然不是男人,所以就要穿红着绿!”
狼娃不太赞同地道:“我看姐真要与枫大哥再生儿育女,千万别生女孩子!”
“这又是为什么?”
“真怕姐又把她打扮成这样子,长大怎么嫁人?”
“狼娃你也学会损姐了,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两人打着马一前一后,很快就追到了驿馆,狼娃勒住马道:“到了!”
“别以为到了,姐就不找你算帐,这帐先记着!”
狼娃听了笑道:“其实枫大哥觉得你穿红着绿俗,我却觉得姐穿红绿艳的特别漂亮!”
“真的?”加洛一听喜形于色,狼娃点点头道:“姐穿得越艳,越好看,每天都象新娘子一样漂亮!”
喜形于色的加洛一下象瘪了气的癞蛤蟆:“狼娃有这样夸奖人的吗?”
狼娃有些不解:“你们不都喜欢夸奖新娘子漂亮吗,每天都象新娘子,哪不是指每天都最漂亮!”
加洛一听,狼娃这话貌似一点问题都没有,偏偏听着就别扭,每天都象新娘子不就是每天都昨当新娘子,怎么就怪怪的。
狼娃见加洛没有反驳,大约以为自己这讲法没错,是一种极好的赞扬漂亮女子的话,于是高兴地道:“我就喜欢姐每天都象新娘子!”
加洛“呃”了一声,“每天都象新娘子”怎么与“天天洞房,夜夜新郎”这词这么配对,加洛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看着狼娃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得把苦水往肚里咽。
在驿馆门口,两人就被大燕守门的拦住了,幸好,加洛精于此道,早有所备,就把从何慕枫那里偷来的令牌一举,那守门的一见,以为是大官员巡视,赶紧拱手放行。
加洛与狼娃问了北回使者的住处,原来在圣安这个驿馆,每个与大燕交好的国家都有专门的别苑,以供前来的使者居住,每处别苑,都独立成院。
来到北回别苑,加洛冲狼娃使了使眼色,狼娃便点点头,离开加洛身边。
加洛又出示了一次腰牌,才许走进去,但一进去,又被北回的守护拦住了,加洛出示了腰牌,对方就要问她官职及要拜访的使者。
加洛便道:“我是大燕朝礼部的一个郎官,奉旨巡视北回使者吃住是否合宜!”
那人便道:“那巡视的刚刚才走,怎么又来一个,怎么大燕对我北回使者不放心还是怎样,到底是来关心我等吃住还是来监视的?”
加洛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