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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道:“我可没那么大面子,谁让抓进去的,谁就去放出来!”
加浩与刘典对视了一眼,加浩便道:“二哥不会你还没查清是谁把十一哥那老丈人折腾进去的吧!”
刘典一听搓了一下手道:“其实那人也是年纪小,不懂事?”
我听了眼睛一下睁大,唐加浩也睁大眼问:“年纪小,不懂事,难不成是你家刘欣,他才不到四岁,有这么大本事?”
刘典又搓了一会手才支支吾吾道:“当然…,欣儿才这么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他哪搅得起这么大浪!”
唐加浩看了刘典一会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不会是长仪吧!”
刘典的手搓得更狠了:“长仪,她也不知道她十一哥的丈人在刘中旁边开了染坊,听她小叔出了这样的事,要替他小叔出气,也没支会我一声,就偷拿了我的牌子,让刑部的人把那染坊给封了,你也知道,刑部的大小头头都知道她是淮明王最宠爱的妹子,于是这行动谁也没想到那么迅猛!当然这也怪我没有把那染坊的事支会长仪!”
我一听哑了,知道这种事,长仪善长干这种事,唐加浩一听就嗤了在旁边的几上坐了下来道:“你就惯着吧,就惯着吧,都让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还没支会长仪,今天是她十一哥的老丈人,改明是别人,我看长仪怎么收场?”
刘典忙道:“长仪这不是不知道吗,再则我已经让人赶紧去把辛老爹请出来了,那染房的封条也都扯了!”
加浩本来是向着刘典的,一听这事是长仪办的,就没话可讲了,我本是一肚子气,想找刘典狠闹一通,最好闹到那人那里收拾收拾这只狐狸,没想到事情是长仪办的,更无话可讲了。
刘典倒有话讲了:“这事我听我家中讲了,我觉得挺蹊跷的,中与辛老爹本爬在墙头说道,中打从大哥那里回来,确实在外边混,也很上不了档次,但他一般都只动嘴不动手,因为他回圣安的时候是给我大哥发了誓的,坚决不动手,所以按理只会争执一阵,而不应该动起手!”
我正对此事疑虑,加浩也回过头,刘典继续道:“而中说辛老爹打他,是因为他先动了手,而中讲,他至始至终都没出过手,所以我就奇怪了!”
我一听便道:“我听我那丈人讲,说是你家刘中用石头打了他后脑勺!”
刘典一听便皱眉道:“典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你们都是习武之人,你们觉得两人对面站着,其中一个却能拿着石块击另一人的后脑勺,而且在场的人除了辛老爹知道,别人又都没看见中出了手!”
加浩一听便站了起来道:“只有一种可能,这石块是另外的人扔的!”
我也点点头,刘典便道:“所以典怀疑,因该还有别人知道这饭馆与这染坊的关系,因这两人平日就争吵,所以今天就趁此机会把这事挑了起来!”
加浩便道:“难道二哥所讲的意思是,这人想挑的不是刘中与辛老爹,而是二哥与十一哥!”
刘典没有说话,加浩便道:“一定是这样!”
我对刘典不满是不满,但对刘典的头脑还是相当佩服的,我这岳父大人说后脑勺被人用石块打了,我只生了疑,一乱,竟把这事给忘了,刘典却丝毫不乱地看着最重要的一点,而刘典一直陪着小心,那事还是长仪干的,我的气也消去七七八八道:“对,刘相爷,你那弟媳最近也有很奇怪的举动!”
刘典点点头道:“难不成是姬宫找她了!”
“我没看见找她,但她突然生了菩萨心肠,有上香之类的善举!”
刘典便道:“这就难怪了,但陶然对刘中是没说的,包容纵容,小两口也很恩爱!”
加浩点点头道:“陶然不会害刘中,更不会扔那石块!”
我也点头道:“看得出这对小夫妻很恩爱!”
刘典便道:“皇上大寿,听说关帝要亲自来燕给后上拜寿,会不会去年来的那些使者已经先到了圣安,所以典认为这个时候,大家伙都应该警醒一些,什么事互相支会一声,小心被他们给利用了!”
加浩点点头,我也点头头,刘典那府上的跟随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在刘典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刘典点点头道:“王位,长仪听说这事,就追到这‘怡然居’了!”
没一会长仪的小脑袋就冒了进来,然后人一蹩进来,就拿拉着我的手撒娇道:“都怪你,都怪你,快带我去看小嫂子!”
我都不知道这怪我什么,长仪拉着我的手跑到隔壁,月儿正正襟危在坐那里等我,一见我进去就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十一哥!”
长仪因为做了错事,抢在我前先拉住月儿的手道:“十一哥,这就是我小嫂子,长得真漂亮,都怪你,都怪你!”
月儿有些不解地看着拉着她的长仪,我便道:“这是我的妹子长仪!”
月儿看着穿得华贵又喷香的长仪,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这个妹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长仪却道:“十一哥,这就是四哥赐给你的那个小嫂子?”
我点了点头,长仪便道:“这小嫂子好呀,长得真漂亮!”
我便道:“好了,长仪,你跟刘典回了吧,不知道又怎么急巴巴地等你回!”
“十一哥,你不许怪我!”
我看了长仪一眼,好一会才道:“你觉得哥会吗?”
“我要跟哥去染坊看看!”
“染坊现在乱糟糟的,等收拾好了,过两天去染坊玩,染坊的大师傅菜烧得很好吃!”
“真的!”
我点点头,长仪立刻跳起来抱住我叫了一声:“十一哥!”
“好了,都多的人了,还象个小孩子一般,折腾一天,肯定你也累了!”
长仪才点点头松开了我,我便对月儿道:“月儿吃饱没,我们也回了吧!”
月儿看着那一桌子菜,我伸手拉过她,又拉过长仪道:“走吧!”
把长仪交给刘典,我与月儿骑着马回到染坊,我那岳父果然回来了,大师傅他们也回来了,我岳父大人正冲大师傅叫道:“这算哪门子事?天降横祸,要知道是老子被人打了!”
大师傅唯唯诺诺道:“坊主,大家伙都看见是你先动手打那刘三癞子的!”
我岳父大人立刻就要跟大师傅翻脸,见我拉着月儿走了进去便又嚷了起来:“我说女婿,你还真行啊,我被人打,你躲起来了,我被人抓,你还是不敢发一言,你说我闺女跟着你,图个什么?”
月儿刚要讲什么,我却笑着道:“爹,这折腾一天了,大家伙都累了,咱们也赶紧收拾收拾,早点歇了吧!”
大师傅也赶紧道:“就是坊主!”
我岳父大人眼一瞪道:“这坊是我讲话算数,还是这女婿讲话算数?”
大师傅忙道:“坊主,这次就先听姑爷的吧,大家伙的确都很累了!”
我岳父大人一看天真的晚了,这染坊经此一折腾怎么都要收拾一下,于是才放过了我,吩咐一声:“赶紧收拾,早点歇着,不要以为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偷懒了!”
大家伙一得了令,就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月儿本有许多话想问我,但昨天夜里被我折腾得没睡好,白天又闹了这么多事,早累得散了架,偎在我怀里,很快就睡了。
我看着月儿光洁的脸庞,从来对那人有怨恨,看着这张脸,偏就少了许多怨恨!
第二日一大早,居然没有听到我岳父大人的声音,这让大家伙都有些不习惯,我便对月儿道:“去看看,你爹昨天被石块打了,别是受了伤,这会子不舒服起来!”
月儿赶紧披上衣服就跑到她爹房中,果然这牛一样壮的老爷子正发着热,我赶紧让人到“悬壶书馆”请郎中。
没一会子当归就来了,给我岳父开方子抓了药,说没大碍,一直折腾到下午老爷子才退了热。
我岳父这一病,好些日子才好起来,起先大家伙不适应没有他的大嗓门,不过一两日就适应了,大家伙凡有事都去问月儿,每天把月儿忙得焦头烂额的,不过几天倒也熟悉了起来,小小年纪很有当家主母的模样。
我的治疗结束了,每日以得早朝,任上的事也多,渐渐也忙碌起来,也不知每天走得早,回得晚的缘故,居然有些日子没有听到我那岳父大人的声音了,好象自从他病好了以后,每日就当起了那甩手掌柜。
一日,下朝得早些,急急回到染坊,在街角听到我那岳父大人的声音:“不是我跟你吹,如果不是我这一巴掌,打得你满脸流血,我那女婿肯定一直瞒着我闺女!”
然后是刘中的声音:“老爷子,我给你满上,满上,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讲?”
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一忙碌,我这岳父不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