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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已经往屋里迈的脚不由得停了下来,知道这月儿也离不了家,这岳父大人更不敢把他这闺女怎么样,我进去,反是引火上身的事。
那月儿得了势,立刻威胁起她爹来:“你要总是这样,我就…我就不再回这个家了,我和十一哥宁可做大街…却要饭!”说完又道:“你这头没有关系吧,奇怪,你说那刘三的石块怎么会砸着你后脑勺了,你们不是面对面骂架来着?”
我摸摸额头,我那岳父立刻就道:“你以为刘三癞子是省油的灯呀,他手段多着呢!”
大师傅也附合着道:“就是,坊主,那刘三难不成后面长手了!”
正在这里,忽听外面的伙计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官家来封染坊了!”
“什么,老子跟他拼了!”话声一落,我岳父大人已经趿着鞋冲了出来,月儿与大师傅也急急忙忙追了出来。
三人在门口看到了我,我岳父把眼一瞪,月儿忙抢在她爹面前叫了一声:“十一哥,你可回来了!”
大师傅也道:“姑爷总算回来了,刘三那群混子把我们的染坊都给砸了!”
“跟他讲有个屁用,跟绣花大姑娘似的!”我岳父已经冲了出去,我没想到刘典那鸡肠小肚的,报复心还真强,直接就来个封染坊,我这岳父大人把这染坊当他第二个闺女,哪里会舍得。
月儿拉着我的手着急地道:“十一哥,怎么办,怎么办?自古民不与官斗,我爹他…”
我忙捏着月儿滴手道:“月儿莫急,且看看,我来想办法!”说完我拉着月儿也走到了院子里,大师傅跟了上来。
我们一行人到了院子,果见官府的人来封染坊,把伙计们都撵到一边,我岳父大人气冲冲往前一冲就骂道:“娘的,你们凭什么封染坊?”
那为首的一推我岳道道:“闲杂人等滚开,找你们的坊主出来讲话,如有妨碍公务的,一律拿回衙门侍候!”
我岳父一拍胸口道:“我就是坊主,你要怎样?”
那为首的便道:“你就是染坊,正好,没有畏罪潜逃,来人,拿下!”
那为首身后滴人便拿了铁链子来锁人,月儿的手都出了汗,我知道我岳父那脾气,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走的,一执拗挨打是逃不了的,正欲上前叫:“住手!”
却听有人道:“这位官爷且慢!”
我抬头一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一见忙道:“原来是三哥,失礼失礼,改天得空请你喝茶,今日兄弟我这有要事在身,执行公务!”
那人便道:“正是看你执行公务,所以才多有叨挠!”
那为首的就奇怪了:“三哥明知道我这执行公务,为什么还要叨挠?”
“执行公务肯定没错,但三哥好提醒你两句,这辛家老爷子可打不得骂不得!”
那为首的就更奇怪了:“这又是为何?”
“你且听三哥的就是!”
“行,兄弟我就看三哥面上,对这老头礼遇就是了!”说完一挥手叫:“带着,封坊!”
我本要出面,但见南街许多人都围着看热闹,知道一旦出头反而不好,就由着那官府的人把一干人等赶出染坊。
我那岳父哪里肯依,我便对月儿道:“你且去劝劝他,先不要闹,省得挨了打,我会想法子的!”
月儿有些担心地看着笃定的我,忙上前道:“爹,你别闹,先跟着这位官爷回去,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去救您的!”
“可是,闺女,爹没罪!”
“爹,你要听话!少受罪!”月儿一急一跺脚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岳父才终于肯跟着走了,我见那四十来岁的男子还在,便上前问:“请问这位老哥!”
那四十来岁的男子便往一旁一指,我就看见唐加浩骑着马在一旁,便知道这人是谁了,早知道唐加浩那五个不成器姐夫的事,这五个不成哭的姐夫全是唐加浩养着,跟他的跟班一般,但唐加浩的性子特别好,跟这五个姐夫关系不错,五个姐夫也喜欢成天给他当跟班,眼前这个显然是唐加浩的姐夫之一。
我便对月儿与大师傅道:“先找家大的客栈把伙计们都安置下来!”
月儿便急道:“那官府的人什么也不许带出来!”
我没有带银子的习惯,听了拍拍月儿的手道:“没关系,让大师傅找地方先把伙计们都安置下来!”
我那两个跟随才从旁边走出来,我冲其中一个道:“你跟着大师傅去,这两天你把这事处置一下!”
那人应了跟着狐疑的大师傅去了,另一个问:“十一爷,是骑马还是坐轿!”
“骑马!”
我把月儿抱上马,冲唐加浩招招手,唐加浩才打着马追了上来,我翻身上马,才听他道:“十一哥,刘二哥不应该是这么小气量的人,他家刘中,他自己最清楚,你那张脸也先别那么难看了!”
我哼了一声道:“难不成这到是他气量大,我气量小了?”
“十一哥,这都正午了,先找个地方用了午饭再找刘二哥理论!”
“你心情好,我可没你那心情,吃不下去!”
“吃不下,那咱们就喝茶!”
我一听便道:“好呀,那咱们去‘潇潇书院’喝茶!”
“只要你带着嫂子敢去那里,我一个大男人还不敢去,走吧,我们去‘怡然居’,我做东!”说完那小子打马前面先行了。
我知道这小子跟刘典就象加洛跟长仪一样,肯定已经不知道派他哪个姐夫去通知刘典了,便看这唐加浩如何处置好了,于是一夹马就追了上去。
月儿没骑过马,在马上很紧张,我搂着她道:“别怕,这畜牲很温和的,改天我教你骑!”
月儿侧地头看着我,我见了便问:“怎么了?”
“十一哥,永远都会要月儿?”
“十一哥永远都会要月儿,还要月儿给十一哥生一堆的孩子!”
月儿听了小脸一红,我伸手搂紧月儿,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怡然居”。
“怡然居”的小厮对我与唐加浩都熟悉,一见我们到了,立刻有人迎出来,也立刻有人进去禀报。
被一堆人迎进雅间,可口的饭菜摆上来,留下四个侍候,那“十一爷、唐爷”的声音终于没有了,唐加浩才道:“跟十一哥出来吃个饭,动静真大!”
我没理会唐加浩,拉着月儿在饭桌边坐下道:“月儿,饿了吧,饿了就吃点垫垫肚子!”
月儿看着那桌上的菜,大约听到我的“垫”字,拿着筷子,倒犹豫起来,唐加浩“扑哧”一笑,我便举起筷子,给月儿夹了满满一碟子菜,筷子还没放下,唐加浩的一个姐夫跟随就进道:“妹夫,妹夫,刘相爷来了!”
唐加浩站了起来见我没动,便道:“十一哥,咱们是在这里说道说道,还是找个地方跟二哥单独说道说道!”
我看了月儿一眼便起身道:“跟你那二哥说道说道,自然应该找个更好的地方!”然后对月道,“你只管用膳,我有点子事!”
月儿亮亮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生怕我一走了就从此消失了一般,我伸手拍拍她的手,才起身与加浩走到另一间雅室,刘典已经来了,一见我就道:“淮明王爷呀,这可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我哼了一声坐了下来道:“那刘相讲讲是什么误会?”
刘典很无助地摊摊手道:“淮明王,典所讲的都是真话!”
加浩也道:“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十一哥应该相信,就二哥,别说是你丈人家,就是平民百姓,他也不会轻易封了人家的作坊的!”
刘典连忙点点头道:“加浩应该知道二哥,二哥只吩咐人把刘中接到相府了!”
我与刘典虽有许多纠葛,我讨厌他也罢、憎误他也罢,但这五年,刘典的所作所为,还是让我折服的,从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也是有胸襟的人,便道:“刘相爷讲这是误会,我不得不问问,这刑部是我管着,除了刘相爷,还会有谁支持得动那些典狱官!”
加浩便道:“刑部是十一哥管着,但十一哥,那下边跑腿的怎么会可能识得您,而且,刘中在这圣安城也算小有名气,谁不知道他是二哥的亲弟弟,又救过太子爷,那想利用这事讨好巴结刘相的人怕也不是一人两人,而他们,当然即便是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十一哥有这么一个好去处!”
刘典那只狐狸赶紧配合地点着头道:“就是,就是,加浩讲的一点没错!”
我才不相信刘典这只狐狸会不知道,就算他以前不知道,在接刘中的时候肯定也查清楚了,加浩便道:“十一哥,还是赶紧把辛老爹给放出来,比较妥当,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我哼了一声道:“我可没那么大面子,谁让抓进去的,谁就去放出来!”
加浩与刘典对视了一眼,加浩便道:“二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