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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听了脸一下通红,怪嗔地叫了一声:“大师傅!”就跑了,我看见大师傅冲挤眉弄眼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染坊。
我到医馆时,加洛才刚刚起来,那人算勤勉,所以今天这治疗应该是耳根清静的,刚走过屏风,脱去上衣,长仪就来了:“小嫂子,我十一哥过来没?”
“刚过来,正要给他扎针呢!”
长仪就绕过屏风问:“十一哥,小嫂子的针扎得疼不疼!”
我伸手拉过长仪摇摇头道:“不疼!”
长仪一听就放心了,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道:“以后我每天都来陪十一哥扎针!”
我摸摸长仪的头笑道:“好!”
长仪却伸手抱着我傻笑着叫了一声:“十一哥!”
正在准备银针的加洛见了连连叫:“长仪,你还小呀!”
“这是我亲哥!”
加洛抚抚额头道:“天下人,都知道这是你亲哥,可是如果你不松手,我可没办法给你这亲哥下针了!”
长仪只得松开手,坐在一旁紧地看着:“哥,我是最怕扎针的!”
加洛瞪了长仪一眼道:“你如果要在这里看着你哥,就闭嘴,如果管不住你的嘴巴,就出去,否则我给你亲哥扎错了地方,那可怨不得我!”
“是,小嫂子,长仪坐这里,一定不打挠你施针,该好了!”说完赶紧闭起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加洛的手。
直到加洛施完针,长仪才赶紧开了口:“憋死我了,憋死我了!”说完长仪拿了倚枕给我放在身后,又怕我凉着,拿薄毯盖在我没有扎针的身体上,加洛见了撇了一下嘴道:“我去拿些果子吃食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好呀,好呀,小嫂子,我们就在这里吃,陪着我哥!”
加洛瞪了长仪一眼,但还是去端了一大盘子果子进来,两人就吃着果子东家长西家短地聊起来。
不一会长仪就想起什么:“小嫂子,你表哥也就这几日回圣安了,我讲那事,你要记得呀!”
加洛拍了一下头道:“你那邂逅…,实在是有些个牵强吧!”
“不管,如果你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我们就先用这个法子了!”
两人正争着,余欢却急急走了进来道:“洛主子,七公主、九公主来了!”
我一听自然知道这两人来这里是什么目的,加洛与长仪一听忙把没吃完的果子扔回盘里,加洛不停地问长仪:“你那七姐,九姐又来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容我先梳梳头!”
“你可奇怪了,见你七姐、九姐,你打扮个什么?”说完加洛就把长仪拖了出去,长仪不停地叫:“你别忘了我哥还施着针的,时辰误了,我掐死你!”
“放心,放心,余欢,你在这里看着,到了时辰就让当归来起针!”
余欢忙道:“是!”
长仪便叫:“余欢,你还得陪我哥,不让我哥寂寞着了!”
“是!”余欢赶紧点头,加洛拖着长仪走过屏风:“你真罗索,真罗索!”
屏风那边已经传来佳仪的声音:“哟,永隽,你这是和长仪闹哪出呀?”
加洛便道:“是七公主,九公主来了,永隽失礼了!”说完就吩咐丫头看茶。
长仪却不满地道:“七姐、九姐,你们也很喜欢到小嫂子这里来闲逛呀!”
佳仪听了道:“你那张嘴,有你这么讲你七姐、九姐的吗?”
“九姐,你别掐人家嘴呀!”
“你那张烂嘴,你九姐不掐,谁掐!”
几人在外面打闹一阵,便坐了下来,刚一坐下来,佳仪便道:“永隽,别说你这儿布置得越来越舒服了!”
加洛讪讪道:“九姐,永隽哪有哪品味!”
长仪便道:“九姐,小嫂子可真没那品味,你明知道这是四哥的品味,调侃小嫂子做甚?”
顺仪便插嘴道:“小十七,你九姐不过是与你小嫂子玩笑罢了,你又当起真来了!”
“七姐,别说九姐这张嘴最会损人!”
“听说小十一病了,可有好些?”顺仪立刻把话转到我身上,长仪才道:“我十一哥是旧伤复发!”
“怎么我们去了几次小十一的府邸,都说在不府上,小十一不在王府,可会在哪里?”
佳仪也道:“就是,就是,我与七姐去看了你十一哥三次了,三次都不在王府,这可奇了,不会长仪把他藏了起来了吧!”
长仪一听就不满道:“两位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佳仪却道:“怎么他不见曾家老二,连同他七姐、九姐都不肯见了!”
“九姐,这是什么话,我十一哥是那样的人吗,不仅不会不见七姐、九姐,便连十一嫂也不会不见呀,我想,十一哥一定是有什么事,才没在府上!”
顺仪忙笑着回旋道:“就是,就是,小十一不会那么没肚量的,对了,永隽,听说你表哥要回圣安述职了?”
加洛便笑道:“是呀,这不才听长仪讲,说我南德表哥要回圣安述职了!”
“有没有订下日子呀?”
“说是已经在路上了!”
“永隽呀,你看尹安与南德经这‘三王之乱’一闹腾,就是几年没见过面了,这南德述了职还要回素节吧?”
“七姐,好象没有听说他会留在圣安任职的事!”
“南德述职后再回素节,不知又是多久,尹安这点年岁,如何是好?”顺仪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长仪也道:“小嫂子,是呀,这尹安嫁给南德时才十五岁,转瞬几年,就十九了,我七姐可就这一个闺女!”
加洛有些为难地道:“我表哥性子执拗,但怎么也不会这么薄情寡义,我想,他回来,永隽做东,请两家人一起吃个饭,顺便把这事说道说道!”
顺仪一听便道:“这才是个理,这才是个理,到时候就麻烦永隽了!”
加洛便笑道:“七姐,表哥在素节辛苦,身边有个知冷图热的人,永隽巴心不得!”
“永隽真是个懂事的人,也难怪四哥当个宝似的!”
佳仪便附合道:“就是,就是,永隽的心胸真的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对了,你再把我家小姑那事,也给小十一说道说道!”
加洛一听就怪嗔道:“两位姐姐是给永隽戴高帽了,这南德是永隽的表哥,这十一哥,可是长仪的亲哥,怎么也得长仪来说道说道,才合理!”
顺仪便道:“永隽这话没错,长仪,我那小姑对你也不薄,她这事,你怎么也得帮着说道说道!”
长仪就叫了起来:“七姐,你这话可真要讲点良心,不是长仪不去说道,而是我十一哥守皇陵那几年,你那小姑都做了些什么?”
顺仪顿了一下,佳仪却接过话道:“长仪,你十一嫂那些年是有些个不占理,但是你也得想想,你四哥那么恼他,你七姐小姑就算有情,也…”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四哥有错了!”长仪一句话堵住了佳仪,佳仪自不敢再在这事上纠缠,几人便在外东家长西家短地扯了一阵,顺仪与佳仪才告辞走了。
我松了口气,我是奉旨来加洛这里医治的,大家都知道,显然这顺仪、佳仪是知晓的,好在没直接来烦我。
治疗完走到屏风那面,加洛与长仪正偎在一起看一本书,这两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加洛坚强吃过不少苦,长仪娇气没吃过任何苦,两人偏偏好得快穿一条裤子。
两人看得仔细,又都花容月貌,那副仔细的样子,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我不想打挠她们,有些后悔没从后面走掉,便想轻手轻脚走出去,一抬头,却见那人站在门口,也正赏心悦目地看着这一幕。
我刚要行礼,那人摆摆手,示意不要打挠两人,我便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跟着那人离开屋子,沿着回廊往前面走,见刘典在长廊尽头,刘典刚准备开口,忽有刘典府上的总管急急忙忙走到刘典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刘典一皱眉打发那人走掉,才走上前有些窘迫地道:“皇上,典家里有点急事!”
那人听了示意刘典回去处置,便走到亭中的桌边坐了下来,示意我也坐,我便在旁边坐下,我与那人是兄弟,可是即便是他做王爷的时候,我们就有了君臣之分。
那人没有开口,我自没有话讲,正枯坐着的时候,加洛与长仪不知争执什么从屋里跑了出来,一看到我与那人坐在亭子里,便跑了过来。
加洛还没跑到就问:“怎么今儿回来这么早?”
“今天朝里的事少!”
长仪便问:“四哥,刘典呢?”
那人便道:“说府上有事!”
长仪哦了一声,看了那人与加洛一眼,便道:“四哥,我和十一哥在这里碍不碍着你与小嫂子!”
加洛听了脸上一下布上了红云,一跺脚就上前去掐长仪道:“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嘴,明明是你惦着你家刘典,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