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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自己也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什么不妥,便道:“任公子不戒意先吃点东西垫垫!”说完便坐了下来,又喝了一口酒道:“当归,这家的酒就是不如老宗家的正宗。”
给老妇人看完病,任可带着那女子走进来,在方仁对面坐了下来,方仁便问:“公子刚来,请问是给谁看病?”
任可愣了一下道:“给在下如夫人看病!”
方仁又问:“你姓什么?”
“在下任可!”
方仁便在纸上写下“任氏”两个字,才问:“任公子,令夫人有何病症?”
“最近最说心口痛,而且还昏厥。”任可定定望着方仁,方仁看了舌苔,摸了脉,发现这位任夫人居然有心口痛的毛病,他没注意,那位夫人的丈夫任可没有盯着自己的夫人,倒是一直盯着他,方仁想这也是比较奇怪的夫妻了。
任氏的病也算方仁遇到的疑难杂症,他又细细地摸脉后才打开纸拿起笔,见那女子显然十分敬畏她的夫君任可,只是微微一笑为了让那任氏不太紧张顺口问:“任公子是北地镇人?”
任可摇摇头道:“不是,只是北地镇有些生意,过来看一下。”
“任公子做什么生意的?”方仁一边写诊方一边问,任可略想了一下,便笑着说:“‘楚翘楼’是在下祖上产业。”
方仁听了抬头看着任可不太相信地问:“你是‘楚翘楼’的老板?”
“是的!”任可微微一笑,加洛有些不太相信,那“楚翘楼”的老鸨蔡妈妈,自己极是熟悉,什么时候又有这么个大老板,北地镇的商贾多,所以“楚翘楼”的生意极好,赚了大把让方仁羡慕的钱贱,里面的姑娘也不差,象方仁这种身家的人只能找那过气的小翠姑娘聊聊天,多余的也是不敢想的,此时大老板坐在自己面前,便想着好好给他如夫人治病,到时去可以有个打折之类的好处。
这一分神,方仁一下想不起“藿”字怎么写,抓了一会头发,听任可温柔地问她:“不知方大夫想写什么字?”
方仁愣了一下不知这位任公子是如何看出来的,便忙道:“藿香的藿字。”
任可便用手沾了方仁的酒就在桌上写,方仁看了一拍头道:“你看你看,怎么一下就记不得了。”连忙写上,写完方子才纳闷任可是如何知道自己不会写这个字的,好奇了看了任可一眼,却发现任可正温和地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神实在太让人心动了,方仁打了个激灵,心想莫非这位任老板喜欢男人。
方仁告诉任可如何地煎服,虽任可极是专心地低头听她说,但方仁却怎么感觉任可的心都没在这张药方上,另外让方仁更纳闷的是,任可离他很近,但他居然不觉得讨厌,还有一种非常莫名其妙亲近的感觉,仿佛前生前世就认识了一般,身上还股子好闻的丹桂的香气,这香味很熟悉,但他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送走任可夫妇,方仁又把剩下的看完了,便丢下当归去了他的赌坊,赌场的早知道这个方仁大小通杀,不多会就把方仁身上那锭金子和银子都清干净,方仁生气极了,赊了酒喝得大醉,摇摇晃晃地回了家。
方仁再去医馆是七天过后,寒毒的发作与“春风一度”的折磨让他几日不得安宁,所以心情烦燥。
刚一开馆便见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了,方仁见了忙道:“本馆不治男人!”
男子略一愣道:“方大夫的医术果然是名不虚传,内子的病好多了,任可今日特登门拜谢。”
方仁愣愣看着任可,记不得什么时候给他的什么内子治过病,但依旧道:“任公子客气,所谓医者父母心,再何况任公子也付足了诊金。”
任可盯着方仁,原来准备的一系列用来骗方仁的话,似乎都用不上了。
何慕枫走出医馆,这四年,他跟谁讲自己过着一种绝望的日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所谓的四海夷服、海清河宴、国泰民安不过是刘典制造的假象罢了,更多的都是天子之怒,血流成河,这些年刘典最忙的怕是粉饰太平,而不是治国治典。
对于关笑天与加洛的**,何慕枫曾一度认为是没心没肺的加洛出于感恩稀里糊涂才去做的,他甚至希望加洛可以认个错。何慕枫还是存了一点侥幸,认为中间一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他把加洛扔在“冷风殿”,硬着心肠不闻不问,只要关笑天看得下去,证明那些话都是假的,中间就是有阴谋;关笑来接加洛,那他们就是真的,自己是该放了他们还是该杀了他们,在这种患得患失中过了两个多月,都没等到关笑天,何慕枫心里刚有宽慰,却等来了那场四年一直折磨他的那场大火。
何慕枫看见火光那会知道说什么都晚了,最苦的是前两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反复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相信关笑天的话,是因为关笑天救过自己,救过牢儿,从不撒谎,光明磊落,还是太过于相信关笑天做过这么多对自己有利的事,怎么又会来骗自己呢;再则自己为什么又要那么在意有没有那些事呢?在北胡王庭时,听说加洛被那当抓了,都可以一在告诫自己“不管加洛出了什么事,都要接受”,哪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关笑天了,或许当时加洛真在北胡王庭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能接受的,只是侥幸没发生罢了;又或许他心下认为身体的不忠与感情的不忠是不一样的,他不能接受的是感情不忠。
在加洛的坟前,何慕枫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两年前,拖拓木来圣安请求与罗照英完婚,何慕枫才想起当年答应过的那桩婚事,命人去找罗照英,去的人很快就来回话说是没住那儿了,何慕枫当时只为找到罗照英,让罗照英与拖拓木完婚,查找过程中,发现罗照英失踪的日子正是加洛被烧死后的不久。
为了拖拓木的婚事,何慕枫不得不派人去寻找罗照英,但心里却有些疑问,罗照英是不知道加洛身份的,怎么会在加洛出事后,那么快就失踪了,而且没找过没问过。
何慕枫在加洛出事后,彻查过失火事件,调查的结果都是加洛因为冷,想烤火烧着了帷帐引起的火灾,何慕枫虽为这个结果苦苦自责了多年,但心里是不接受这个结果,调查的结果让他暴恼,杀了几批调查的人最终不得不罢手,施婧妤主仆和绛衣同一天失踪,让何慕枫更加坚定了加洛是被人害死的,只是自己给别人提供了一个好的机会罢了,但大火毁了所有可能查到的证据,施婧妤主仆和绛衣,象空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于施婧妤,他一直在查,更可能因为贪恋她的身体,一直就带着玩弄的心情,想施婧妤也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量她也折腾不了多大的浪花,花在她身体上的精力倒超过查她底细的精力,也许这才是关键。
加洛失事,施婧妤失踪,何慕枫从没放弃过寻找施婧妤,虽知道就算找到也是无事于补,但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出害加洛的人给加洛陪葬。正在这时,查找罗照英的人回报说找着罗照英了,说罗照英改名叫英娘,与一个叫方仁的人已在北地镇成了亲,何慕枫一听到这消息,十多个夜晚没休没眠地就赶到了北地镇。
何慕枫知道那个方仁一定就是加洛,虽不知道加洛怎么避开那场大火还来到了北地镇,但那颗心自从听到这消息后,每天都狂跳到让他无法正常做任何一桩事,他一再告诉自己这次加洛再原谅自己,他万不可以再做惹加洛伤心的事了,一路上他就想了许多个让加洛开心的法子,去接近加洛,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以任可的面目出现在加洛面前,加洛居然不认识任可。
何慕枫开始不相信加洛会不认识,甚至认为加洛恨他,故意装的,但刚才那慕,何慕枫以自己敏锐的判断,知道那些是一般人装不出来的,以加洛的心机就更不可能了,加洛就是不认识他了。
何慕枫苦笑着坐在车里,没有吩咐,车夫也不知去留,也不敢问,何慕枫正想着,却感到有个自己曾经熟识的人走了过去,他一掀车帘,果见关笑天急急地往加洛的医馆走,何慕枫便叫车转回了医馆,何慕枫在车上就听到馆内加洛道:“本馆不治男人,本馆不治男人,请公子看告示!”
又听当归道:“大夫,这个不是关公子吗?”
加洛迟疑地问:“关公子怎么了,就是开公子,我也不治!”
当归便大声道:“这些木碳全是关公子送来的!”
加洛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英娘昨天跟我讲的,买了一车碳给我送来的!”
关笑天忙便道:“当归,是英娘买的!”
加洛就得意了:“当归,你个兔小子还想骗我,这位关公子倒是诚实,要不要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