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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枫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在这种事上,不管樱花也好,方允儿也罢,她们都知道如何才能取悦自己,自己最想的人却是加洛,偏加洛的身体总让他欲想不能,刚才见着加洛又要闹,心里还在叹气,没成身体突然又软到自己怀里,自然欣喜万分,巴心不得把加洛侍弄到最舒服,让她从此沉迷此事,没事就与自己纠缠。
加洛脸色更红,嘴唇也更艳,身体泛着粉红,连便喘气声也重了,难为情中不忘不了叫了一声:“腿痛!”
何慕枫暧昧地道:“为夫会很小心的!”
加洛听了有些兴奋地回应着何慕枫的亲吻,甚至轻轻地回咬着何慕枫的舌头,任性地摘掉何慕枫的发冠,闻着何慕枫身上带着丹桂香气的薰衣味道,轻轻咬着何慕枫结实的肩膀。
何慕枫一手抚摸着加洛发烫的身体,一手轻轻在加洛身体里进出,同时回应着加洛的生涩的举动,尽量把节奏放慢一些,但加洛本来就道行太低,又中了“春风一度”,没一会身体又开始收紧,何慕枫却在这当儿猛地进入了加洛的身体,加洛一下就被他送到了颠峰之上,身体紧紧地裹住何慕枫的**,饶是何慕枫这么个高手,也差点在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中丢盔弃甲。
何慕枫稳住自己,把娇喘连连的加洛小心地放在榻上低沉着声音道:“洛儿,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说完覆下身,将加洛的身体全罩在自己的身下,实实在在地征讨起来。
加洛连连偿到了滋味,没有好的身体略感不适,在“春风一度”的作用下,加洛忘了牢儿,忘了没名没份,甚至连自己最憎恨的施婧妤的事也忘了,等到自己被何慕枫带到天堂后晕过去后,下意识又觉得自己挺下贱的,理当被何慕枫这么糟蹋,然后再没名没份的。
鱼水之欢好是好,舒服也舒服,只是之后乏力、酸痛、胸闷让加洛不得不大吞参丸,这事好象何慕枫获益颇多,连那内伤也好了,自己就象个八十岁老头行房过猛给掏空了般。
加洛看着自己的手被包得象个馒头,之后何慕枫细心地给她手上,腿上都上了药,然后又细细地包了起来。
加洛总觉得有些难为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欢好太过了,吃了参也都没有什么精力,只得由着何慕枫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在何慕枫那张行军榻上躺着,才慢慢缓了过来。
连躺了五天,手上和腿上的伤都好了,加洛终是可以下地,这些日子何慕枫很忙,夜里都回来很晚,早上很早就走了,两人睡在一张榻上,居然连面都见过,加洛一着急唐加浩的生死,二着急牢儿的下落,脚一可以沾地立刻就跑到何慕枫的大行营。
何地何灵当值,自没有加以阻拦,加洛一径走了进去,轻轻掀起门帘子,见里面有许多将军,除了苏宁、何人、何杰,其余的她都不认识,加洛一见不方便进去,跺了一下脚,正准备回去等候何慕枫,忽见何慕枫把手上正看的东西扔案上道:“安平王反了?真是出朕意料之外啊,他还有这样的胆量,你们都退下吧!”
“皇上,天关还在我们手里,前可拒北胡,后可打圣安。”何杰不屑地道,何慕枫点点头道:“朕思虑再做定夺,退下!”
众将领忙行礼退了下去,大帐只有苏宁时,何慕枫才问:“你还有什么要讲?”
“刚接到消息,淮明王已把安平王策反镇压了,用犯上罪将安平王、义王、忠王腰斩于市,原来萧治父子早就被他暗里收买了。”
加洛听了这消息吓了一大跳,这安平王虽与何慕枫不和,但却是何慕枫唯一的一母同胞兄弟,只听何慕枫拍了一下案子,连忙探头一看,何慕枫闭上眼摇了摇头,苏宁忙放低声音:“皇上,皇上,你没事吧?”
“他杀也好,免得我与兄长终究有一日执刃相对,何允柯也想称帝。”
“何允柯想不想称帝不得知,但他手下有一谋臣却不同意称帝。”
“哦,朝里还有这样的谋臣,谁?”
“施泰的二儿子施南德。”
听到安平王反的事,加洛已经吓了一大跳,听到何允柯与施南德闹这么大动静,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知道这就后来《燕史》中极负盛名的“三王之乱”,只是安平王他们没有乱多久,就被平了下去,但安平王却是第一个有胆量反何慕枫的人。
何慕枫睁开眼顺手拿起案上的一把宝剑看了一会才问:“施南德又给他献了什么样的计?”
“施南德认为,皇上在北胡虽已…”
“赐你无罪,讲!”
“说皇上已薨,却有两子,于理于制都应变子袭父位,力主在皇上两子中选一子登位。”
何慕枫听了把宝剑扔到案上大声道:“好计策,好计策,这计策,在眼下朕生死不明的时候,比淮明王登基可强多了,还落个好名声,真是一举两得,即怕朕已薨是假消息,又怕失去机会,朕最大的皇子也才八岁,小的一个五岁,无论是八岁还是五岁的皇子登基,都不失为一条好计,朕失策,居然没发现施南德这个人才!”
“淮明王已将尹安公主许配给施南德。”
“一计成功,身登显位,不错,这皇帝选了,那太后选中了谁?”
“李苑当然力主德妃娘娘为太后,萧将军自认为他立了大功,自有他的想法,容参正却不许仪妃娘娘做太后,说再做什么太后,容家在天下也没颜面了,连容大人也一并称病在家中,不上朝!”
“刘典呢?”
“刘典被接到淮明王府便没了消息,但皇上吩咐的事在进淮明王府前都已安排妥当。”
何慕枫叹了口气道:“朕在这北方苦地为大燕的边界呕心沥血地打打杀杀,连命都不要,他们却诅咒朕薨,闹得欢腾呀。”
“关于皇上在北胡已薨的消息不知是谁传回去的。”
“总是那些相居心叵测、唯恐慌天不下乱的人传的,朕倒最怀疑是安平王假造消息好自立为帝,安平王做梦也没想到朕心慈手软,还有那心狠手辣的吧,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裳了。”
加洛是退也不好,不退也不好,又听何慕枫道:“加浩和中海呢!”
“还派人继续在寻!”
“笑天不是有飞书传来,牢儿如何?”
“皇上,这是关大侠的传书!”
加洛便听何慕枫调侃的声音:“想看就出来啊!”
加洛忙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来,从苏宁手中把关笑天的书信抢了过去,看了信,知道关笑天带着牢儿已经到了天关,牢儿身上的烫伤,现已无大碍,便放心了,但一会又不放心:“还是把牢儿接过来的好,万一天关…”
“万一怎样?”
苏宁忙退了出去,何慕枫看着桌上的两格古币,加洛走到何慕枫身边不放心地问:“枫大哥,天关会不会有事?”
“只剩下一个了。”何慕枫伸手拿起那枚有“杨”字的古币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呀,兄弟六人最终还是只剩我一人了。”
加洛只得不问天关如何了,何慕枫忽凑过来问:“我说过舍弃江山换你原谅我,你原谅没?”
加洛忸怩了一下才道:“那不原谅,不是都…”
“都怎样?”
“你坏死了…”
“那怎么能算了,你那叫中毒了,为夫就算你不原谅也要给你解毒呀。”
加洛一听何慕枫又在逗他,立刻挥拳相向,直把何慕枫打到地上,一下扑了上去,把何慕枫打得一个劲求饶:“饶了我好不好,真是悍妇,悍妇,这么凶猛,天下谁还敢娶呀。”
“稀罕!”加洛不满地噘着嘴,何慕枫伸手拍着加洛道:“你说你总那么嘴硬,还不如顺从我些,我一高兴说不准就给你个名份,也免得人家笑话了去,是不是?”
“我才不稀罕呢,如果不是中那什么劳子毒,我理都不想理你?”加洛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何慕枫一见道:“好了,别哭了,不想理就不理我好了,中毒是另一码事,就你不想理,我一样给你解毒,那是一码归一码的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那么小气,你还生我的气,继续生好了,但果需要为夫效力,为夫绝不以此事来为难洛儿。”
加洛听了心里一宽,却见何慕枫眼睛里的笑都快溢出来了,忽觉得上当,那种事好象何慕枫比中毒的自己还喜欢,自己生不生气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如果只在乎自己生不生气,为什么对那些个莺莺燕燕自己怎么会屡禁不止呢,气得又继续挥拳相向,何慕枫一手捏一枚古币仰身躺到榻上道:“放心,洛儿,天关没事!”
加洛自知道这些消息都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何慕枫那么个骄傲的人,嘴里不说,心里不知道有多失落,轻轻伸手摸着何慕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