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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杏雨摇摇头道:“找牢儿是要身体的,就你这样现在连走都走不动,怎么找?”
“那我每天都吃多多的,快点把身体养好,就去!”
施杏雨摸着加洛的头点点头,加洛偎着施杏雨,从小是施杏雨带大的,对于施杏雨,早就有母亲的感觉,施杏雨可以原谅她,对她来说不知是多大的安慰,施杏雨拿起梳子慢慢给加洛把头发梳直,加洛便道:“小姑姑好久没给洛儿梳头了。”
“是呀,有好多年了,头发比以前倒长好了些。”
“小姑姑,为什么哥哥叫你小姨,我叫你姑姑呀?”
“没有为什么,我本来就是你小姨,你的大姨为了公平起见,在‘影宫’的所有施家子弟都称我们为姑姑。”
“大姑姑不是我的母亲吗?”加洛有些好奇,施杏雨摇了摇头有些哀伤地道:“你的母亲是我的二姐施桃雨,一个非常漂亮、善良的女子,当年给她提亲王公贵族,把景阳侯府的大门槛都踩断了。”
“那为什么我这么丑?”加洛有些不甘地问,施杏雨听了笑了一下道:“是呀,你怎么长得一点不象她。”
“给我讲讲母亲呗!”
“你大姨,你母亲和我,还有你施泰舅舅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我和你大姨很小都在山里‘异门’学艺,只是学的不同罢了,而你的母亲一直在景阳侯府,陪着我们的母亲,你的母亲除了貌美,知书达理,聪明过人还胜过你舅舅,你舅舅的书还没她念得好。”
加洛有些诧异,她的母亲这么厉害,怎么自己这么笨,便小心问:“那我母亲在哪里?”
“你出生没多久就死了!”施杏雨本来还讲得神采飞扬,加洛的问话让她的神色一下黯了下来,加洛喉头紧了一下依着施杏雨道:“小姑姑,是我不好,不该问!”
“傻孩子,一天没见过自己的亲娘怎么会不想问呢。”施杏雨摸着加洛的头道:“不过死者已矣,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加洛点点头,何慕枫听了摇摇头,关于施家三姐妹,他打交道多,施桃雨当年的死也比较离奇,他查过知道此事与施苹雨脱不了干系,只是到这会才知道加洛竟然是施桃雨的女儿,但那些恩怨与他无关,他也懒得管,也不想加洛再去体会一遍他们的恩怨情仇了,只听加洛终于问了自己急于想知道的话:“那我们怎么确定能找到牢儿,又怎么确定一定是牢儿。”
听施杏雨哼了一声道:“你那儿子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小脚板这里有三颗痣,还是红的,颈项后这里,就是这里有个圆型的小胎记,还有一副烂脾气,人不大,脾气真象他爹。”
“那这些都是特征,怎么找啊?”
“你呀,从小就是说风来雨的。”
“怎么找吗?”
“我在他身上放了一种‘天罗香’,‘天罗魈’最喜欢‘天罗香’一定会找到的。”
“在哪里,在哪里,可要喂好了。”
加洛直到看到那只丑得让人哭的狐狸让黑妞抱来才放下心来,又有些不相信这么丑的东西会有那么神奇,但一直就抱着那只脏脏的“天罗魈”不肯松手。
刘中一心想做大侠,关笑天的已经完全全地把大侠形象刻到了刘中的心口,但刘中只能想想,与人打架常有的,再一次被容雨虎纠缠后,有些灰心丧气地走着却听有人笑道:“这不是刘大侠吗?”
刘中抬头一看是陶然坐在不知哪家的墙头,扭过头便走,陶然见了一下跳下来道:“刘大侠,怎么每次碰见你,都是你这个大侠被人打呢?”
“这关你什么事?”刘中上次被陶然戏弄后,心里自然不高兴,陶然却不以为然地道:“我虽不是什么大侠,不过,对于那种小混混,我倒可以帮帮你。”
“我才不需要你帮呢。”刘中一昂头便走了过去。
陶然一看可气坏了,她长这么大,除了受点关笑天的气,还没人敢给她气受,一下跳到刘中前面道:“刘大侠,你想不想对付容雨虎呀!”
刘中对这个还比较感兴趣便停下来道:“讲来听听。”
陶然一讲了计策,刘中立刻忘记了呕气,和陶然直奔容雨虎常去的“潇潇书院”,果然看见容雨虎的家奴,刘中一看这种地方,有些犹豫,陶然推着刘中光明正大地往里走,龟奴一见便来拦:“两位,这是干什么去呀?”
“爷们到这里当然是找姑娘了。”刘中被推上前自然就装起硬气来。
“你找姑娘。”那龟奴斜着眼打量着刘中,刘中因陶然在身边自不愿露怯一挺胸便迎上去道:“那红玉,碧珠都是爷的相好来着。”
刘中是从刘典那里听过红玉、碧珠,于是顺便把他哥的相好借来用一下,那龟奴一听便道:“哟,还有两相好。”龟奴虽有些疑惑,但开门做生意,不就是为了招人来吗,便放人了。
刘中与陶然迅速找到了容雨虎的房间,正有送茶的姑娘端了茶上来,陶然一伸手点了那人的手,拿过茶往里倒了一点白色粉末,往快又放回盘里,再一点姑娘的穴道,那姑娘就象做了一个小梦一样,端着托盘进了房间。
樱花倚着栏,慵懒又有点好奇地看着刘中与陶然,她不认识陶然,但太熟识刘中了,每天都在门口过几次,这个刘中因为刘典而名满圣安。
樱花也知道里面是容雨虎,对容雨虎,她打心眼没什么好感,仗着家里有钱有背景,没干过几桩好事,对书院的姑娘也挺狠的,总往死里整那些姑娘,不知是不是花了银子,不作贱死,他觉得银子花得不值得,每次来,手下的姑娘都不想接他这客。
容雨虎跑了第五次茅房里,终发现茶水有问题,便在“潇潇书院”闹开了,直接站大门口闹腾,樱花让人换了茶水后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道:“容少爷,讲我‘潇潇书院’茶水有问题可有什么凭据?”
“我不管,小爷我是在你们这里出这症状,你们就得赔,不赔就给小爷把这砸了!”
“哟,容小少爷,这天子脚下还真没王法了,今天,妾身就看看容小少爷如何敢动这手!”
容雨虎一挥手叫:“小的们,给爷上,砸得多的,砸得狠的,爷就把那院里的一品姑娘赏你们玩。”
那十几个家奴峰涌而上,正要开始动手时却听有人喝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真的是无法无天,给我滚回去!”
大家一抬头却见是容桓书,容雨虎便撒开身子在地上打着滚道:“你敢欺侮我,我回去告爹去!”
“混帐东西,我今天还真要收拾你!”容桓书一下跳下马,抡起马鞭便抽向容雨虎,樱花见了淡淡一笑道:“容二少,你家小少爷还真该管管,你慢慢教训,妾身告退!”说完施施然一施礼便走了。
刘中和陶然没想到容雨虎他哥跟容雨虎居然不是一路人,大获全胜地溜走了,找了一家酒馆点了一桌子便开始豪饮豪吃。
酒过三巡后,陶然拍着刘中道:“刘中,今天这酒,算给我的送行酒。”
有三分醉的刘中听了问:“送什么行?”
“明天我就要走了,也许再也不回这里了。”
“走哪去?”
“出关去,去大草原!”
“去那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我得去。”
“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行,只能在这圣安城混混,草原太大,你太嫩!”
刘中喝得有些多了,但对陶然这句话极为不满,嘟嘟囔囔一直叫着什么,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陶然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满桌的狼籍。
对北胡、北回那种歼灭性战争打过几次,何慕枫认为那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即使打胜也都打得都不成功,而且自己在长河也吃过大亏,所以从哪方面来说这么快开战对大燕是不利的。
牢儿被掳走的消息一传开,满朝哗然。
何慕枫对于有牢儿是自己儿子这事,在朝里没有一点隐瞒,让苏宁有些不明白,施加洛没有嫁给何慕枫就有了孩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慕枫完全可以隐瞒下来,不让人知道,现在也不会这么大风波。不过,就算自己跟了何慕枫这么多年,何慕枫的心思有时候也不太好捉磨的,他要这么闹得天下人尽知,总有他目的的。
何允柯、苏宁、杭虎等人上书主张袭击狼山,给胡人一点颜色,连皇上的血亲都敢如此对待,燕国百姓还能安泰;李苑、容恩山、萧和是极担心打胜了真把牢儿给救回来,以何慕枫对施加洛那种接近逾制的举动,施加洛一旦再有这么个皇儿,光母凭子贵就让何慕枫可以名正言顺给她的风头、地位超过所有的人,所以各自都在想着如何拖着不打这仗,能拖到牢儿出事最好,所以几人就以国家刚刚平稳,国库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