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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将清酒倒在地上,说道:“愿地仙佑我南簇繁荣。”
“三奉海神——”另一个丫鬟接着喊道。
静妃端起最后一杯酒,默念到:“马上就结束了,之后,就可以宣布我是静渊女王了。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愿海神佑我南簇国,永远昌盛,长久不衰!”静妃底气十足,话音落,清酒洒,祭祀结束。
静妃走出霄阳殿。
众大臣已经在殿外站成两排候着了,见静妃祭祀完出来,不约而同的行礼,说道:“愿南簇昌盛。”
静妃高傲的仰起脸,俯视群臣,说道:“众爱卿平身。从今以后,怕是你们要改口了呢。”
大臣们相互望了望,心中早有数,周大人已经不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只怕早已先他们见了“天君”了。
“那好,本宫宣布,本宫从今天起,正式即位,为南簇国第三十八任国主,号静渊女王,以此昭告天下。”静妃语毕,刚刚离开的小丫鬟回来了。
她伏在静妃耳边说道:“奴婢去找洛王子了,他不在宫中,听宫女说,他今儿一早就出宫了。”
“呵呵,好巧啊,本宫即位的大喜日子洛王子竟然不在,罢了。”静妃古怪的露出一抹笑容。
———————————————————————————————————尘王子和沫琛呆在宫里。
沫琛端了一盘水果,一边吃着,一边问道:“你母亲是女王了,你不去祝贺一下。”
尘王子白了沫琛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什么好庆贺的。”
“你一向事事向着你母妃的,怎么今儿个不一样了呢。”沫琛笑道。
“为什么偏偏我哥不在。”尘王子气鼓鼓的说道。在他眼里,只有他哥,也就是洛王子,才有资格成为南簇的王,但是在沫琛眼里,兴许静妃比洛王子更有当王的潜质。
“静妃虽然做事极端了些,但是她足够果断,就像霍沧弘一样……”沫琛一脸自豪的提起霍沧弘,忽然觉得自己唐突了,无缘无故的提起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尘王子并没有介意,他的心思放在他哥身上。
“哥回宫之后会不会生气?”尘王子望着沫琛尴尬的笑容,问道。
“应该不会。”沫琛继续吃着水果。“你哥说不定,根本不稀罕做什么王呢。”
“真的?”尘王子眨着期待的眼睛,望着沫琛。
“人的气质是不会变的。比如,一个爱权利的人无论他是否得到权利,他都妄想得到。一个视权利如粪土的人,就算有大把的权利送到他面前,他都不要,原因很简单,他不需要。我觉得,你哥,是后者。”
沫琛自顾自的分析着,却忽略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一个不爱权利的人,会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爱”上权利。他需要权利,甚至是必须拥有权利,才能满足某种原因所带来的后果。
午后。
洛王子拎了一个包袱,回了王宫。
他在王宫外的布告上,已经看到了印有南簇国印的诏书,现在,南簇的主人是静妃。
洛王子没有向静妃请安,也没有告诉尘王子他回来了。
他只是默默的去了浅宫,看望他虚弱的妹妹。
“洛王子。”浅宫的丫鬟见洛王子过,连忙行礼:“浅儿公主在上午又犯了一次病,不小心摔破了碗碟,刺伤了手臂。”
“什么?!”洛王子忽然紧张的推开丫鬟,快步朝浅宫走去。
浅儿,怎么才能让我放心你呢。
正文 第十五章,生不如死
第二卷,南簇旧伤
第十五章,生不如死
Chapter15:生不如死“哥?”浅儿望着莫名其妙紧张的洛王子,笑了笑说道:“不小心划伤了手腕,没关系的。”
洛王子叹了一口气,温润的眼眸望着浅儿被白布缠绕的手腕,心疼的捧起,小心翼翼的问道:“还疼么?”
“不疼了。”浅儿撩起洛王子前额的发丝,挂在耳后:“哥。”
“嗯?”洛王子起身,拿过他从宫外带来的包袱。
“没什么,我就是想多叫你几声哥,好怕以后会没机会。”浅儿莹润的眼眸里,是伤痕累累,是酸楚。
“不许说胡话。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你想什么时候叫我,都可以。”洛王子温柔的笑容,在浅儿的心里缓缓晕开,仿佛一帖止痛药,麻木了浅儿的痛觉。
“浅儿,你看,这是我在宫外,按照沫琛的要求搜集来的药。只要把它们按照分量调制好,浅儿的就会很快好起来的。”洛王子解开包袱,是各种各样的新鲜的草药。有的药物还连着根茎,根须上沾着几点湿润的泥土。
浅儿心思细腻,便说口渴,让洛王子帮他去倒水。洛王子起身出门的时候,浅儿看到了他的鞋底是沾满泥土的。
“哥,你明明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干嘛这么傻。”浅儿苍白的小脸,漾起淡淡的伤感,“哥,都是浅儿不好,浅儿总是连累你。哥,放弃浅儿吧,如果没有我,南簇国王的位置,是哥你的。”
洛王子从门外进来,手上不仅端了茶壶,还有一叠白布和药膏。
“刚刚见到丫鬟,她说你该换药了。”洛王子放下手中的茶壶,说道:“因为有伤,我只准备了白水,没有茶叶,浅儿将就着吧。”洛王子淡淡的笑了笑,明朗的双眸不经意的望向浅儿,薄唇微微勾起,好看极了。
“嗯,嘶——”浅儿倒抽一口冷气,洛王子已经动作很轻的揭开伤口处的白布了。
“疼么?”洛王子抬起眼睛,望着浅儿额前豆粒大小的汗水心疼的问道。
“疼。”浅儿无法隐瞒,自己对疼痛的抵抗力越来越差。
洛王子只能更加小心的帮浅儿解开白布。
“好了!”洛王子粲然一笑,血迹斑驳的白布刚刚落下,洛王子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很多。铅灰色的目光扫过浅儿的手腕。
浅儿不自觉的想要收回手腕,可是小臂被洛王子紧紧的握着。
“放开,哥。”浅儿挣扎着,她怕洛王子看久了,会看出端倪。
洛王子紧抿着双唇,眼眶里忽然溢出许多的热气。
浅儿手腕上的伤口,是多的数不清的划痕,每一道划痕都是平行的,都是深到血肉里的。
“浅儿!”洛王子的手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度,“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洛王子第一次对浅儿大吼。他不忍心看着浅儿承受痛苦,无处宣泄,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在浅儿面前,无论自己有多么的难过伤心,都会勾起最舒适的笑容。他也很累,真的很累。
浅儿一边抽泣,一边对洛王子解释道:“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那种没日没夜的痛苦,比拿着尖刀逼我去死还要难过。”
“浅儿……”洛王子忽然搂住浅儿的双肩,紧紧的抱住她,双手不断的拍着她的后背,护着她泪流不止的双颊,怎么办呢,哥好没用。
“要振作,浅儿,我已经和沫琛说好了。只要想办法带她出宫,然后拿到图腾,她就愿意试一试用图腾救你。”洛王子趁浅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逝去眼角的泪水,擦去泪痕,充满希望的对浅儿说。
不管多勉强,只能笑,不能哭。
“好……”哽咽的声音在洛王子的耳边响起:“我会坚持。”浅儿说道。
———————————————————————————————————“尘?”洛王子试探的叫着发呆的尘王子。
“哦,哥,你回来了。那个……”尘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静妃接手南簇国王的位置,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已经知道了,静妃娘娘现在是静渊女王。”洛王子淡淡的说道:“我想见沫琛,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儿么?”
“嗯。在后院。”尘王子回道。他没有想到洛王子会如此淡然,即便不在意,也不至于这么漠然无视。
后院,沫琛蹲在地上,盯着一株绿色的小草发愣。
霍沧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兴许就要离开南簇王宫了,可我甚至不知道你身在何处,怎么才能带着你一起离开呢。冬天到了,南簇的冬天竟然下雪了,鹅毛一般的大雪啊,好壮观,是为你而落的么?霍沧弘,你这个骄傲不羁,自以为是的人,我怎么恨不起来你呢。我只想把你带出王宫,然后问一问你为什么甘愿臣服静妃做她的奴隶。
“沫琛。”洛王子小声叫到。
沫琛抬头望见洛王子,便起身,脸色一沉问道:“找我有事?”
“嗯。浅儿的病真的拖不了了,总要想想办法。”洛王子脸色极差,惨白惨白的。
“我很好奇啊,你为什么对你妹妹这么好?”沫琛好奇的问道。她隐约感觉洛王子和浅儿之间,有种说不清的关系。
“这,她是我妹妹,这有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