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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一定要收好。”唐寻温润的眸子如繁星闪烁,他望了眼妹妹不耐烦的面孔,有些无奈,却又不得不撇出一丝笑意:“浅儿,哥先回去了。”
唐浅儿叹了口气,妖艳的妆容却很好的伪装了她眼底的情绪。
“王驾到——”
“糟了!霍沧弘要来了,哥你快躲起来!”唐浅儿责怪的瞥了眼唐寻,随即慌忙的拉着唐寻的胳膊朝寝室跑去。
唐寻黑亮的眸子一下子失去了光彩,他躲在那张桃红色妖娆的幔帐之后,心底一阵酸楚。
霍沧弘只觉得今天天气无比的晴好,秋高气爽。朝中那些长舌大臣也将会在这片湛蓝若水的天空下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浅儿。”霍沧弘撩起黑色长袍,跨过门槛,随即向内室走去。
“王,臣妾在这儿。”唐浅儿迅速的从内室里跑到门边,摇曳着纤细的腰枝,星眸闪烁,她深吸一口气,用平常的语气说着:“臣妾好想您呢,今晚,就留在臣妾这儿吧。”说罢,唐浅儿已经紧紧的贴在了霍沧弘的身上,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在霍沧弘结实的胸膛上摸索。
霍沧弘戏谑的撇出一抹笑意,他单手搂住浅儿的腰枝,狭长的眸子里充满**。
“朕,也好想你呢。”霍沧弘妖孽般俊美的脸颊贴在浅儿的颈窝,他轻轻咬着浅儿的耳垂,声音不觉有些沙哑:“朕想要。”
唐浅儿也许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唐寻还在内室,这让她不自然起来。
“王,白天不好吧……”浅儿娇羞的侧过脸,绕开霍沧弘滚烫的薄唇。
霍沧弘一只手就牵制住了唐浅儿有些推搡的粉拳,眼神更加迷离:“浅儿也会欲擒故纵了?”
唐浅儿不再说话,脸上的灼热感已经让她快要窒息了。
唐寻倚在墙后,绯色幔帐让整个视线变得模糊。此刻,心里翻江倒海,可他还要拼命抑制,霍沧弘,请,别碰我妹妹!
唐浅儿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唐寻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他褪去笑容的面孔,更加冷酷俊朗,说不出的美感。
突然,房门被一双虚弱的手狠狠的推开,虽然力气不大,但可以看出,她已经用尽全力。
“沫、沫琛?”霍沧弘倏地松开衣衫不整的浅儿,脸上挂着尴尬而抱歉的表情。
沫琛微怔,泪水“哗”一下涌了出来,她转过身,没命似的朝回跑去。
霍沧弘跟了出来,夙宫,就只剩下了一脸茫然的唐浅儿,和躲在幔帐后面心如锥刺的唐寻。
唐寻情不自禁的皱起眉,他双手是紧紧握着的,指甲深深的硌进手心里,乌紫一片。
他走出来,刚巧看到浅儿在整理衣裙。领口半敞,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浅儿额头上还挂着细碎的汗渍,微红的双颊更加诱人。
唐寻触电似的又退了回去,直到浅儿叫他出来。
“哥,对不起。”唐浅儿已经穿好衣服,端坐在红木书案前,低垂着头,发丝松落,那样子,真是叫人心疼。
“我会带你离开的,浅儿,相信哥哥,哥哥会给你更好的生活。”唐寻忽然情绪激动,因为浅儿的粉颈上,有一枚属于霍沧弘的吻痕。
浅儿点了点头,她扬起无辜的小脸,看不见一丝魅人的妖娆,只有无限的悲戚:“哥,你还爱我么?”
唐寻挤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他说:“傻瓜,哥依然爱你。”
———————————————————————————————————“沫琛!听我解释!”霍沧弘追着沫琛连着跑过了三座侧殿,他就是想要和她解释清楚。
沫琛小产才过几天,身子孱弱,本来小脸煞白,加上剧烈的奔跑,竟然有些淡紫,她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霍沧弘连忙跟上去,抱起她,紧紧的抱着她。
“放开我!”沫琛喘息着,她从没有此刻这么恨过一个人,是因为他和衣衫不整的琪妃卿卿我我么,不是,是因为霍沧弘竟然发配她的父亲去遥洲。
“朕和浅儿还没…”霍沧弘慌忙解释着,话音未断,沫琛便阻止道。
“谁稀罕你和琪妃有什么好事,我父亲,他忠心为国,你霍沧弘有什么权力质疑他?发配他去遥洲?”沫琛清秀的眸子里,是冰冷刺骨,淡漠黯然。
霍沧弘黑宝石般透亮的桃花眼,逐渐沉淀,凝聚。
“朕是为了江山。”良久,他吐出这么一句话。
“对,是啊,江山,社稷,它是你的全部,就连你的母妃也不在话下,对么?”
“啪——”响亮的耳光在空旷的前廊格外嘹亮,鲜红的指印像挥之不去的梦魇,留在沫琛洁白如玉的右颊上。
霍沧弘,你。
沫琛不卑不亢的望着面目狰狞的霍沧弘,怎么,说错了么。
霍沧弘的眼珠上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朕的母妃,不许任何人,侮辱!
正文 第五十章,污蔑
第一卷,北邝周折
第五十章,污蔑
Chapter50:污蔑霍沧弘的眼珠上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他怒睁的眼睛,充满杀气。
“董沫琛,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一个。你说朕没权力,那么你更没资格!董崇他散布谣言,威胁朕的地位,这些你知道么,如果换作是你,你又会如何?”
沫琛捂着刺痛的脸颊,右耳被他那一巴掌震的有些轰鸣。
“父亲他身患咳疾,你明知如此,还发配他去西北遥洲,忍受寒苦。若是换作是我,我定不会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因为,我有实力,我怕什么。”沫琛颇有意味的瞪了霍沧弘一眼。
霍沧弘怒气中烧,这女人,是说朕连一个老人都怕么?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这是妇人之仁!”霍沧弘怒气未减,他甩开黑色龙袍,两条金龙栩栩如生的盘附在前襟。
沫琛冷哼一声:“借口罢了。”
霍沧弘深邃的眸子忽然静若谭低,他在干什么?他霍沧弘什么时候需要和一个女人争执他做决定的原则了?
董沫琛,你颠覆了朕太多的原则。
“沫琛,朕知道你丧子心痛,不要胡搅蛮缠了,朕是不会改变的。”霍沧弘望了眼沫琛虚弱的样子,说几句话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沫琛紧抿着唇,愤懑的望着霍沧弘大步离开的背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腥甜的血液,湿润了她干涸的喉头,她蹙着眉,渐渐倒在冰冷的地上。
———————————————————————————————————沫琛阁。
杞禾忙着指挥下人端茶送水,孙太医还没到,可是沫琛已经烧了很久了。
小画湿好手巾,递给杞禾,“杞禾姑姑,今儿你见白雪了么?”
杞禾忙得不可开交,哪里顾的上什么白雪,便说:“没见到,兴许闷了,出去溜达了。”
小画点了点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一瞧,果然是孙太医来了。
“太医快瞧瞧,主子这是怎么了?”杞禾忙领着孙太医给沫琛诊断,孙太医照例有条不紊的取出脉枕,铺好手帕,才小心的把脉。
“这……”孙太医支吾一阵,“琛妃娘娘是心有郁结,加上胎儿夭折,元气大伤,才引起的发热。”
“那太医快些开方子吧。”杞禾催促着。
“琛妃娘娘的身体不能吃药性大的药物,还是要以补为主。”孙太医解释着。
杞禾叫小画送孙太医出去,顺便去太医院取药回来煎,自己守在沫琛的床边,小心的侍候着。
她的主子,命太苦。
清早,杞禾喂了沫琛三次药,沫琛的烧已经退了,脸上的绯红退却,剩下的竟是惨淡的枯白。
白雪乖乖的伏在板凳上,橙黄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目光茫然的沫琛。杞禾叹了口,心想,有些结还是要自己解开,便去厨房收拾药渣,白雪望了一眼,便随着杞禾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藏书阁。
霍沧弘擎着宝剑,想要劈碎唐寻的那本诗集,他顿了好久,终究还是放下来了。
“喵嗷——”
霍沧弘皱眉,转身却看见了蹲坐在地上的白雪。他是对猫咪过敏的,所以,下意识的退了几步。
白雪幽幽的瞟了眼霍沧弘,忽然,它张开小嘴,一条金色的宝石链掉了出来。那条断链,有一颗红宝石镶在金质的底座上,又用雕琢了牡丹的金色链子穿起。
霍沧弘眼神一冷,这链子他再熟悉不过了。斓妃自杀后,他就派人仔细的查过,发现斓妃手中紧紧的捏着一段金链,便没有叫人声张。
他想,如果凶手知道链子不见,一定会溜到“冷狱”偷出链子的。
果不其然,宝石链出现了,那么凶手就是……
白雪“喵嗷——”的叫了一声,那样子竟然像是在微笑。
霍沧弘黑眸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