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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王昨晚怎么没留宿就走了,听说去了夙宫”杞禾湿了湿手巾,递给沫琛。
“没什么,想走就走了。”
“嗯,主子,王今天遣人给主子送了身便装,是恩准主子出宫了呢。”
“真的?”沫琛心里一震,原以为昨儿那件事情挑破,霍沧弘不会在答应她的要求了呢,没想到,小画果然从屋外捧来一身普通家姑娘的衣服。
“主子你看,王虽说嘴上不关心娘娘,但是心里还是有娘娘的。”小画一边替沫琛更衣,一边说道:“王之道主子虽贵为王妃,但是主子一贯不看重权位,特地为主子准备的便衣,叫主子回了家不要拘谨呢。”
沫琛点了点头,心中却漾起一阵暖流。
董府。
大夫人,三夫人,董崇和众下人,早早接到了王的谕旨,说是今儿琛妃娘娘回府。
沫琛一下轿,三夫人亲热的不得了。
大夫人在一旁漠然无声,一副不屑的样子。而董崇和大夫人站在一起,想去看看女儿,却又怕离女儿太近乱了礼数,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妃的地位,可是比他“董大人”要高出好多级呢。
“琛儿啊,王一早就派人告诉我们你要回来了,还说不要我们和你行礼,说是拘于礼数你会不舒服。看来王对你还真不错,这我就放心了。”三夫人拉着沫琛的手,着双小手,是三夫人从小拉着的,二夫人常受大夫人的欺负,也是三夫人帮忙的。
“让夫人操心了呢。”沫琛笑容规矩,再没有从前在府里那般自在了。
董崇招呼着让沫琛赶快回府歇息着,大夫人随在董崇身后一言不发。
“琛姐姐!卓言好想你啊。”卓言下了学,连忙从宫里赶回来。
“王哥哥特意叫人送我回来呢。姐姐,在宫里好玩么?”卓言搂着沫琛的胳膊笑嘻嘻的问道。
董崇见卓言不知大小的,忙说:“卓言!功课做了没,别扰你姐姐。”
大夫人趁机接茬说道:“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孩子。瞧卓言贪玩的性子,真是一丁点不随老爷。”
三夫人唤过卓言,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卑不亢的笑容:“大夫人这话说差了,卓言不是你孩儿么。你逢人就说卓言是董府的大少爷,他再是庶出的,总也是唯一吧。”
大夫人不吭声了,遂说着,身体不适离开了。
董崇摇了摇头,淡淡的问:“琛儿啊,爹也不知道你在宫里过的到底如何,可这深宫之处,总要学会明哲保身啊。”
沫琛笑着回答说:“父亲多虑了。不知道父亲咳疾可好些了?”
“唉,还是老样子,病根算落下了。”董崇叹了口气,又说,“我到不要紧,倒是月湄在钱府里过不怎么好呢。”
“怎么了,钱二夫人对月湄不好?”沫琛忙问。月湄性子柔软,加上夫君离世再没人照顾她了呢。
三夫人一提起月湄,心里就难过的不得了,“琛儿,抽出时间去看看她吧。”
正文 第三十四章,我是玙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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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是玙琛妃
Chapter34:我是玙琛妃。
“杞禾,这钱府怎么没人啊?”沫琛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望了眼“钱府”硕大的牌匾,问道。
“主子,会不会他们去游玩了?”杞禾猜测着。
“大概吧。”沫琛想了想,觉得并无不对的地方,在府里待久了,一家人出去游玩也不是没可能。
杞禾叫来一旁的女官,这女官身手不错,是王派来特地保护沫琛安全的。
“写封信留在这儿,也许姐姐他们回来就能看到了。”沫琛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轿子。
忽然,马蹄声渐进,沫琛停下了脚步,目光望着远处。
一顶素色的马车,走在前面,前后左右跟着几匹枣红色的马。
那马上,坐着的,是钱大人,钱杭秉还有钱府的随从。
沫琛似乎明白了什么,那马车里坐着的,应该就是过的并不如意的月湄吧。
钱大人还有钱杭秉翻身下马,连忙行跪拜礼。
“微臣参见琛妃娘娘,娘娘吉祥万福。”钱杭秉是垂着头的,沫琛没有察觉到他的不适。
“钱大人这是从那儿来的?”沫琛一边说着,一边徒步走到马车面前,瞥了一眼女官,那女官便上了马车掀开帘子。
果然是月湄姐姐,她困倦的倚着车厢睡着了,她脸色并不好,憔悴了很多。简单的着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装。沫琛心中一揪,这身衣裳连杞禾的都不如呢。
“钱大人,我想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吧。”沫琛沉着气,眼眸却咄咄逼人。
“回娘娘,方才,微臣和小儿亲自去‘净月轩’把月湄接回来。”钱大人丝毫不敢敷衍。
“你不会要说姐姐去‘净月轩’为你们钱家祈福吧!”沫琛冷哼一声。原因她已经猜出了一二,杭青姐夫离世,钱府的人不待见姐姐,所以把姐姐赶到了“净月轩”,不是么?
“娘娘……这,这真是月湄自己愿意去的。娘娘不要误会,我们钱府没有对不起月湄的地方。”钱大人跪在地上,义正严词。
“没有?既然没有为何姐姐身上穿的衣服就连杞禾的都不如?如果没有,一个正当年华的女子,为何连支像样的簪子都没有?!”
沫琛丝毫没有给他钱大人面子,竟然这么对月湄姐姐,那么,这面子他也要不起。
钱杭秉忽然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望着沫琛,有些激动的说:“娘娘不要妄下断论,不妨叫出嫂子问上一问。”
沫琛弯下腰,仔细的瞧了眼钱杭秉。不管怎么说,府里失火那会儿,杭秉是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出来的。
她说:“马车颠簸,就是个耕地的,他也睡不着啊。你们瞧瞧,姐姐在马车里睡得多香甜,她多累啊。”
钱杭秉不说话了,他黑玉般透亮的眸子渐渐阴郁。
“你们几个去府里准备房间,我去请姐姐下来,要是怠慢了饶不得你们。”沫琛对钱府一众随从吩咐道。她小心的上了马车,轻轻晃醒月湄。
“姐姐,姐姐醒醒。会着凉的。”沫琛褪下身上的小披肩,盖在月湄的身上。
月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琛儿!”月湄吃惊的望着沫琛淡淡的笑容,高兴的说道:“琛儿你怎么来了?自从嫁到宫里去,姐姐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月湄说着,眼眶便红了。谁能懂得好姐妹分离的痛楚,甚至比男女之间的分离更要不舍。
“说来话长,姐姐莫担心。不过,姐姐怎么去了‘净月轩’?”沫琛切入正题,她希望姐姐可以说出委屈,她憔悴的样子让沫琛觉得极其内疚。
“琛儿,你千万不要怪我爹,还有杭秉少爷,都是我自愿去的。”月湄急忙帮钱大人还有杭秉开脱,沫琛越发的觉得有问题。
“姐姐你告诉,究竟怎么了?”沫琛好生劝慰。
“我很好的。只是,钱二夫人总是打发我做粗活,钱大人还有杭秉少爷就决定将我送去‘净月轩’。至少那样就不会在受钱二夫人的气了。”
“我找她去!”沫琛掀开轿帘子,要去找钱二夫人。月湄忍得了这股子气,她可不能。
“琛儿别去。”月湄一把拉住沫琛,又说“二夫人她……已经得了失心疯。”
沫琛蹙了蹙眉,她实在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月湄在钱府里受苦,倒不如回董府继续做她的二小姐,至少是无忧无虑的。
但是月湄不停的摇头,她的眼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溢满了晶莹。
“我已经是钱府的人了,在他们的祠堂里,早就为我准备了一个位置。”
“可是,他们不待见你,这样下去吃苦的是你。”
“所以,这是我的宿命。”月湄的眼角落下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了沫琛的手背。
沫琛被这泪水灼然一烫,竟然有点理解月湄此刻的感受了。
她和唐寻同样如此,阴阳相隔还是异地相隔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一个毫无希望,一个还有些残喘的念想。
“其实,这也是我的宿命。”沫琛淡淡说着。
———————————————————————————————————在钱府用晚膳的时,厅堂寂静到极点。北邝国都知道,北邝的王娶了一个脾气倔强不服输的妃子,就连霍沧弘都奈何不了了。
而现在,这个颇有能耐的王妃,脸色差的很。
钱夫人,钱大人食不知味,小心的注意着沫琛的反应。而杭秉更是一瞬不瞬的望着沫琛,似乎出了神。
沫琛咳了一声,抬起眼眸冷冰的望了眼杭秉,淡淡的说:“我吃好了,先带着月湄姐姐离开了。”
“等等!”钱杭秉忽然站起来,叫住沫琛,他凝黑的眸子里露出一丝不悦:“琛妃娘娘不能带走嫂子。”
“为什么不能?”沫琛转过身来,她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