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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月老宫中观看折子戏的财神喷嚏连连,寿星公打趣道:“老财,你这是被谁惦记了?”财神摇摇头:“惦记我的人多了,可是只有一个人能让我打喷嚏,不过她现在不在天宫……”,寿星公恍然,“你说阿璃那小丫头,哎,也不知她在凡间过得好不好?”闻言财神不由潸然泪下,不知是想念那只追着他叫‘旺财叔’的小狐狸还是这出沉香劈山救母的折子戏太感人)
月黑风高,正适合杀人放火,阿璃穿着夜行衣摸到椒房殿外,小手往上一抛,红色玉珠在空中滑过一道抛物线,呼啦啦落入椒房殿……
月光下某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银牙,不知道皇后娘娘会不会喜欢她的回礼。
策划谋杀亲夫?
独立在一人高的铜镜前,一袭火红的嫁衣分外撩人。
“公主,你好美。”白果看着铜镜前的阿璃由衷赞叹,将手中凤冠高高举起欲为阿璃带上。
阿璃看着白果手中极尽奢华似有千金重的‘饭桶’凤冠,眼角直抽,“那个,果子,要不你先替我拿着这个凤冠,等到瑞国拜堂的时候我再戴上?”
白果果断摇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公主要端庄……”阿璃立马伸手盖住白果还要继续唠叨的嘴唇。
“皇上宣三公主往太和殿聆听训诫。”一声公鸭嗓吆喝破空响起。
(落月国凡是公主出嫁前必要往太和殿在礼部官员面前聆听皇(文)帝和皇后的新妇训诫,不过阿璃这次出嫁(人)却只会听到皇帝的训诫,因为昨夜椒房(书)殿莫名走水,皇后虽然性命(屋)无忧却被烧成了秃头,所以没有个把月是不会露面的)
阿璃放开白果溜地比兔子还快,第一次她觉得内侍大人的公鸭嗓如此动听。
偌大的太和殿中只有一个明黄的身影,一个礼部官员的影子都见不着,阿璃娥眉轻蹙,潜意识将这种单独会面与不可告人的勾当画上了等号,“父皇传儿臣来,不会是聆听训诫这么简单吧?”
皇帝看着阿璃微微愣神,那犹如出水芙蓉的清净容颜似乎让他看到多年前莲花池边那个含羞淡笑的女子,多少年了,他似乎早已忘却了那个女子的存在,可如今那笑颜却这般真切。
阿璃的问话让神游间的皇帝回过神来,“自然,朕的公主果然聪慧过人。”说完走到阿璃身边将一只白色瓷瓶递给阿璃。
阿璃秀气的眉毛皱得更加厉害,“这是何物?”并未伸手接过瓷瓶。
“逍遥散,剧毒。”皇帝盯着阿璃的眼睛,不容置疑,如果阿璃此时不接过瓷瓶他会立刻痛下杀手。
阿璃眼眸微颤,伸手接过白瓷瓶静静把玩,鼻尖弥漫的龙涎香中带着淡淡腥甜,殿内纱幔后隐隐有刀光闪现,“父皇不会让儿臣自尽吧,相信瑞国恒王不会想娶一具尸体。”
“哈哈哈,有胆色,父皇怎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儿死,这药是给恒王准备的,事成之后你便回落月来,父皇封你为护国公主。”皇帝眸间闪烁灼灼的光辉,如果瑞国恒王死了,他便不会再为瑞国随时都会大兵压境而寝食难安。
闻言阿璃不禁挑眉,“父皇是让儿臣谋杀亲夫?只是如此一来,儿臣怕是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吧?”她可不信杀了恒王她还有命回来,肯定被瑞国人大卸不知道多少块,直到剁成渣渣……
“身为公主,为国家做点事情你都不情愿?”皇帝眼中尽是冷光。
阿璃撇撇嘴,心道:估计我要是此刻说不愿意,你便让那些暗处埋伏的人一拥而上直接把这瓶毒药先给我灌上。
阿璃眸光微动,眼角点上几滴泪痕,“父皇,儿臣只是想若是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便不能再给父皇尽孝……”哽咽声起,好不悲戚(阿璃心中无数次诅咒皇帝,最好被‘鸟人小雷’的雷公锤砸死)
嫁妆好心酸
皇帝轻叹一声,“哎,你且放心去,他日你和你娘亲的牌位定会供奉在朕的皇陵内。:。”
阿璃垂首点头,黯然转身离开太和殿。
阿璃走后纱幔后的黑衣人走到皇帝身边,“看来落月皇帝陛下很相信你的女儿嘛?”
“暗使可请贵国皇后放心,龙涎香中混了‘念奴娇’,毒发时她自会寻求自保。”皇帝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阿璃走出太和殿看着天上圆圆的太阳,轻轻吐了口气,看着自己手中并不起眼的白色瓷瓶,这皇帝老子真是够狠,让她去谋杀亲夫,开出的利诱条件竟然是把她和她老娘的牌位放进皇陵,哼,她要是照做和白痴有什么分别?
转头见白果捧着‘饭桶凤冠’从远处寻来,心神微定,阿璃若无其事地将白瓷瓶放入腰间荷包,当务之急便是离开落月皇宫,这里除了小果子没一个好东西。
“公主的嫁妆,小臣已经清点过了,若公主没有其他吩咐便可起行。”乐齐影对着车驾躬身道。
“这么快?”车上的阿璃与白果对视一眼,什么东西一秒钟都没有就清点完毕了?
“这……回公主话,您的嫁妆是贵国国宝,花中皇后‘绿萼’,据说是皇后娘娘最珍贵的东西。”乐齐影不由地擦汗,本来想公主出嫁少说也有红妆十里,没想到竟只有一株芍药,不过既然人家皇后说这花是落月国宝,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阿璃此时问起,倒让他有些不好启齿。
车内白果闻言轻轻抽泣,可怜公主出嫁竟然受到如此待遇。
又是绿萼?看来她和这‘皇后花’杆上了,阿璃嘴角直抽,一盆花做嫁妆还真是心酸,早知道皇后不是个东西却也没想到她这么不是东西,轻轻拍了拍胸前鼓鼓的一包,有银票就是底气足,心情稍许平复,还好她早有准备,旺财叔的话果然是至理明言,“如此甚好,不必为了清点嫁妆耽搁启程的功夫。”
车外乐齐影听阿璃的声音平静无波,心中对阿璃的敬佩之情不止上升了一个档次,能够宠辱不惊,实乃女中丈夫,他哪里知道阿璃是早有准备所以才无所谓……
车轮悠悠,几日光景一晃而逝,阿璃顶着‘饭桶凤冠’坐在车上一颠一颠的,只觉得她纤细的小脖子就快被折断了,艰难转头望向一旁的白果,至从启程那日得知她的嫁妆只有一盆花后,白果就一直很沉默。
习惯了白果的唠叨,这突如其来面对沉默的白果对阿璃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有时候阿璃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于是轻咳道:“小果子,其实嫁妆这种东西并不重要。”
谁知阿璃一提嫁妆,白果立马就哭给她看,开始还只是小声呜咽,之后逐渐发展到嚎啕之势,阿璃只觉得自己被‘饭桶凤冠’狠压的脑袋嗡嗡作响,无奈呻吟道:“小果子,你这般,车外的人会以为你在哭丧呢。”
白果咬住嘴唇不再哭泣,“公主会长命百岁的,只是皇后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公主,娘家的不重视会让夫家看不起新娘,要是恒王如安国驸马那般欺凌公主怎么办?”
凤冠也可以是秘密武器
(落月史上有公主号安国,不得宠,以珍珠十斛陪嫁出宫,嫁与乞丐,安国驸马对公主百般欺凌,另娶妻室以姬妾之名羞辱之,安国公主不堪受辱投缳自缢)
阿璃勉为其难腾出一只扶着凤冠的手,轻弹白果额头,“傻果子,我不是安国,恒王亦非无知乞丐,况且若他敢欺负我,我便百倍欺负回去。”
白果看着阿璃神采飞扬的模样不由破涕为笑,她怎么忘了她的公主如今哪里是会受欺负的主。
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只利箭划破车帘直直插在阿璃的凤冠之上,阿璃心脏狂抖,只听车外乐齐影大喊,“有刺客,保护公主。”
阿璃伸手抽下凤冠上的羽箭,丫的,竟是真家伙,当下拉起一旁吓呆了的白果,作势要冲出马车。
白果回过神来将阿璃挡在身后,“公主别怕,果子会保护你。”
两人走出马车到车辕站定,透过白果瘦小的肩膀,阿璃第一次实打实的看见凡人间的血腥搏杀,没有法术,只有冷兵器的碰撞和四处飞散的鲜血,不由小声嘟囔,“一点都不好看……”
正嘟囔间却发现面前视线突然没了阻挡,低头一看白果已然晕倒在了车辕旁,阿璃哀叹这个刚刚还信誓旦旦要保护自己的小果子居然晕血,光荣倒下。
目光横扫全场,很明显场内有三拨人马,一群山贼,一群黑衣蒙面人,最后就是乐齐影的迎亲卫队,一看那群山贼对着乐齐影他们猛砍,阿璃便直接将其归于危险人群,再看那群黑衣人对着山贼猛砍,阿璃嘴角勾起招牌狐狸笑,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朋友,当下找准目标,在独眼龙山贼从背后偷袭一名正和三个山贼交手的黑衣人时来了一招黄雀在后。
阿璃居高临下,双手往上托起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