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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刺辣辣的疼,若倾城摇了摇头,所幸没有伤到孩子。寂寥担忧的搀她起身,狠狠瞪着苏流云,“皇后娘娘就不怕伤了我家娘娘腹中的皇嗣吗?若然皇嗣有损,只怕皇后娘娘虽为一国之母,也是难当罪责的吧?”
“放肆!”苏流云怒喝,“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阉人,也敢跟本宫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本宫动动眉头,便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皇后娘娘的手段,奴才业已见过,怎会不信?”寂寥笑得冰冷,极具嘲讽之意。
苏流云勃然大怒,挥手便打。
“住手!”若倾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眉色森冷,脸颊上鲜红的五指印格外清晰。狠狠甩开她的手,若倾城傲然伫立,一身冷寒无人能比。视线扫过,带着极致霜色,“这里不是栖凤宫,还请皇后娘娘自重!”
“夕贵妃!这是后宫,本宫是一宫之主!”苏流云怒吼,被若倾城的气场震住,略显底气不足,但依旧外露霸道。
闻言,若倾城哼哼两声,笑得轻蔑,“无论是谁,进了这云藻宫,就得讲个理字。”眉色一凝,“皇后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着实教臣妾刮目。”
“独孤辰夕!”苏流云有些失语,不知该如何应付。
若倾城缓步走到座椅处,徐徐坐下,气定神闲,丝毫不将苏流云放在眼里。她的愤怒,可以发泄,但在若倾城眼里,什么也不是。所以,对苏流云,若倾城可以视而不见。因为从未放在心上过,根本就不必理会,不必计较。
沏了一杯青柠茶,若倾城瞥了苏流云一眼,“皇后娘娘若没有其他的事,就请回吧。”
苏流云恨然,“夕贵妃,本宫问你,皇上是不是你刺伤的?”
被子置于唇边,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若倾城的羽睫微微煽动,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青柠茶,眉眼间是欣然的喜悦,“是。”
“为何?”苏流云一怔,想不到若倾城这么快就承认了,出乎她的预料。
“这个问题,你该自己去问皇上。”若倾城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寂寥一眼,嫣然一笑,这样的明媚灿烂。
苏流云嘴角扬起胜利者的欢愉,“夕贵妃,皇上现下伤势如何?”
若倾城心底黯了一下,冷眼看着苏流云逐渐变化的表情,知道她接下来要怎么做。幽然起身,若倾城长长舒了一口气,“臣妾知道皇后的意思,不过是想趁着皇上伤势沉疴之际,置我于死地。可是皇后娘娘,臣妾不得不提醒一句,你对付臣妾,却忘了臣妾腹中的皇子吗?皇嗣为上,皇后娘娘也不想落个残杀妃嫔,祸害皇嗣的罪名吧?”
那一刻,苏流云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和羞辱,身子略略抖动,仿佛气得不轻。若倾城越是不温不火,苏流云越是怒火难当。
“来人,把这个行刺皇上的刺客拿下!”苏流云一声大喊,外头的侍卫随即冲进来,一下子便将若倾城团团围住。
寂寥一下子慌了神,忙不迭挡在若倾城身前,与侍卫们面面相觑。事实上,谁也不敢先动手。夕贵妃有孕,这是举宫皆知的事情,何况皇帝宠爱夕贵妃胜于任何妃嫔乃至皇后,这也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情。谁会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云藻宫撒野。万一皇上来日追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若倾城骤然望着苏流云,笑得绝世,笑得倾城,“看样子,皇后娘娘是忘了当日的贤妃和兰贵妃,是怎么死的。”
心底一寒,苏流云浑身毛孔直立。
花未眠倒也罢了,赐死也不过一杯鸩酒。但兰姬死得却惨不忍睹,苏流云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心颤。
“夕贵妃,你勿要妖言惑众,本宫是皇后。”苏流云除了强调自己是皇后的身份,其实什么也说不出来。事实上,她当真一无所有。
“是啊,您是皇后。”若倾城无温,“如果皇后娘娘确信皇上不会追究,大可将臣妾就地正法。不过臣妾向您保证,皇上一定会让皇后娘娘步上兰贵妃的后尘。到那时,臣妾就能在下面,等着伺候皇后娘娘您!”
一瞬间,苏流云的面皮都变得青黄,眼底寸寸惊慌,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放肆,皇上不会如此对待本宫,绝对不会!都是你!是你狐媚皇上,妖孽祸国。如今朝堂震动,本宫便要用你的命,抚平一切。”
若倾城哧鼻,长袖一挥,大步朝外头走去。
“拿下!”苏流云怒喝。
顷刻间,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按住若倾城的肩头。说时迟那时快,寂寥脚下移动,一掌推到其中一名侍卫。下一刻,身形一转,已然拔出身旁侍卫的长剑,架在了另一名侍卫脖颈上。扫一眼虎视眈眈气氛骤紧的众人,寂寥齿冷,“谁敢!”
苏流云气得咬牙切齿,连唇色都发紫,“拿下拿下!本宫是皇后,你们敢不听本宫的号令,本宫一定教你们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侍卫们有些打颤,一双双眼睛直勾勾注视着若倾城,人心浮动。
见状,若倾城仍是稳如泰山的淡然,瞥了寂寥一眼,笑得森冷,“寂寥,杀!”
话音刚落,寂寥的剑已经划开侍卫的脖颈,鲜血顿时喷涌出来。四周死寂般的沉静,所有人都震在当场,为若倾城的一身凌厉,狠到极致的手段。当着皇后的面,一介贵妃杀鸡儆猴,该有怎样的勇气和霸气,才能做到?
侍卫们吓得面色发青,但听得苏流云斩钉截铁,“夕贵妃行刺君王,罪同谋反,而今忤逆抗罪,立即格杀!”
寂寥的眸子骤然瞪大,手中的剑,狠狠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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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你的江山不会塌
侍卫们吓得面色发青,但听得苏流云斩钉截铁,“夕贵妃行刺君王,罪同谋反,而今忤逆抗罪,立即格杀!”
寂寥的眸子骤然瞪大,手中的剑,狠狠抖了一下。
“皇后当朕死了吗?”话音刚落,苏流云霎时僵在当场,面色铁青。视线紧紧盯着大门处,却见窦辞年搀着面若白纸的慕容元策,缓缓而来。她清晰的看见,慕容元策眼底无温的杀气,还有毫无眷恋的冰冷。
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苏流云的底气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侍卫们急忙撤开两旁,吓得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窦辞年道,“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瞎了你们的狗眼,也敢动夕贵妃!滚!”
刹那间,侍卫们连滚带爬的抬了尸首退出去。
若倾城心头一紧,忙上去搀住摇摇欲坠的慕容元策,眼底微疼,“皇上怎么起来了?”
慕容元策笑得苍白,冰凉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朕若不至,你便不保。你说,朕该不该来?”
低头轻笑,若倾城的脸上云开一片红晕。慕容元策心疼的望着若倾城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总算自己来的及时,她未有损伤。眸子骤然冷冷注视一旁战战兢兢的苏流云,慕容元策冰冷如霜,“皇后不在自己宫里待着,竟也敢到云藻宫大发权威,当真是了不得了!”
苏流云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妾听说皇上受了重伤,所以前来探望,绝无挑衅夕贵妃之意。臣妾心系皇上才会怒急攻心,请皇上明察。”
“朕听得一清二楚。”慕容元策嗤冷,“皇后啊皇后,朕还未死,你就要来做朕的主了吗?告诉你,如今平阳王集军城外势如谋反,若他敢轻举妄动,朕一定拿你祭旗。”
一语既出,苏流云登时瘫软在地,整个人霎时灭了方才所有的气势。
心头一顿,若倾城担忧的望着慕容元策愈发深锁的眉头,搀了慕容元策坐下,扭头冲窦辞年道,“烦劳窦公公去给皇上取药来,太医叮嘱每隔一个时辰服用一次,方能止血促进愈合。”
窦辞年颔首,“是,奴才立刻去。”
慕容元策握住她的手,她却身形一顿,他的手竟如此冰凉。不由的娇眉微蹙,若倾城含泪望着慕容元策毫无血色的脸,心痛如绞。
斜眼看了苏流云,慕容元策口吻肃冷,“苏流云,朕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在平阳王未退兵之前,你最好待在你的栖凤宫。若敢动什么心思,朕必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不是自诩皇后吗?好!那朕就警告你这个一国之母,朕不管后宫之中谁会按捺不住对付云藻宫,但凡夕贵妃有所损伤,便权当是你!记住了吗?”
苏流云颤抖得不成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是,臣妾、臣妾记住了!”
“滚!”只是慕容元策最后的声音。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云藻宫的,大抵是被锦月等人又搀又抬的挪出去的。总之,苏流云回到栖凤宫后,吓得脸都白了,全身瘫软。
喝下黑色的汤药,慕容元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