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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在一起。
金笔叟和追命叟一向自视甚高,两人数十年的修为,根本没把西门玉雪和西门玉霜两个小辈看在眼里。殊不知西门玉雪和西门玉霜已得师父程金凤的真传,一身功夫比二人更胜一筹。
果不其然,不过二十多招,金笔叟已被西门玉霜迫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追命叟更在西门玉雪凌厉的剑招下破绽百出,若不是见机得快,早已成了剑下亡魂。又过了数招,西门玉雪觑准时机,长剑电射而出,将追命叟拿刀的右手斩断。追命叟哀号一声,摔倒在地,昏死过去。金笔叟见状慌了神,左手伸进怀中想偷施暗器,,西门玉霜不给他任何机会,一剑拨开他的金笔,顺势刺入他的前胸。金笔叟惨呼一声,倒地而亡。其他黑衣大汉见首脑已死,不敢恋战,在丢下十几具尸体后仓皇而去。
西门玉霜一指地上的追命叟,道:“姐姐,这厮该怎么办?”不等西门玉雪回答,钟瑶道:“老匹夫歹毒心肠,死有余辜,就让贫道送他一程。”说着他手起剑落,将追命叟刺死。
西门玉雪、西门玉霜姐妹在昆仑派弟子钟瑶师兄弟四人的陪同下,经过连日奔波,这一天终于赶到距重庆府城不过几十里外的一处村落。天色已晚,由于错过宿头,六人只得在附近找一户人家借宿一宿。
他们来到村西,找了一户比较整洁的人家。钟瑶上前敲了敲门,门“支呀”一声开了,一位年轻的妇人探出头来,见到两名美艳少女和四个年轻道士,有些吃惊,忙问道:“几位有什么事吗?”钟瑶抱拳说明了来意。少妇是个热心肠的人,忙将六人让进门。
进了正堂,里面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是几道精致的菜肴,外加三副碗筷,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坐在一条凳子上,等着开饭。
少妇掇过几条板凳,让六人坐下,西门玉雪抱拳道:“多谢大嫂。”少妇问道:“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西门玉雪道:“实不相瞒,我们六人有要事去重庆府一趟。”少妇哦了声道:“重庆府城距此地还有二十多里路,现在天色已晚,几位不嫌蜗居狭小,就在此处暂住一宿吧,明日再赶路。”西门玉雪欣喜道:“多谢了。”
西门玉雪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大嫂,您家大哥呢?”少妇轻叹道:“我家相公一早便上山打猎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她顿了顿,道:“姑娘,你们还未吃饭吧,不如坐下来吃一些。”西门玉雪忙谢道:“大嫂您别客气,我们都带着干粮。”钟瑶道:“夫人,您快些吃吧,我看令郎也饿坏了。”少妇叹了口气,给儿子盛了一碗米饭,小男孩接过后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这少妇虽是粗布裙钗,面目却极为清秀。西门玉雪见她一副忧心憧憧的样子,不禁开口道:“大嫂,您可有什么心事?”少妇闻言“啊”了一声,忙遮掩道:“没有,没有。”西门玉雪见她不说,也就没有再问。少妇借口为几人收拾房间,离开了正堂。
西门玉雪来到少妇的儿子身旁,问道:“小弟弟,你妈妈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小男孩天真地回答道:“有几个坏蛋来过,说要讨我娘做老婆。”话刚说完,少妇已挑开门帘走了过来,略带责备地说道:“小孩子家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小男孩委屈道:“我哪有胡说?他们说过两天就来要人。”
西门玉雪急切地问道:“大嫂,这可是真的?”少妇见瞒不过他们,忍不住转身抽泣起来。钟瑶四师弟张彪早已按捺不住,高声道:“朗朗乾坤,他们身什么人?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欺压良善。”西门玉雪劝慰道:“大嫂,您既然有委屈,为什么不对我们讲呢?我们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少妇惨笑道:“我看你们也是练武之人,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奴家不想让几位为了我而枉送性命。”钟瑶笑道:“夫人莫怕。在等人不是胆小怕事之徒,夫人只管将这帮凶徒的来历道出,让我们为你出口恶气。”少妇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遂道:“为首的汉子长得五大三粗,相貌粗鄙不堪,听他说自己是什么教什么虎旗的堂主,还说只要我跟了他,以后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西门玉雪抿嘴一笑道:“大嫂,是白骨教白虎旗?”少妇忙道:“对对对,就是白骨教白虎旗。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你们听说过?”西门玉雪微笑道:“当然。白骨教现在在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此行是专为这个白虎旗而来。”少妇有些怀疑道:“姑娘,你们几个能行吗?对方可是人多势众啊。”钟瑶二师弟马明笑道:“夫人,您放心,没有把握我们也不敢乱入虎穴啊。”钟瑶道:“夫人,您不用再担心了,明日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来找您的麻烦了。”少妇不由地抱住儿子,喜极而泣道:“孩子,我们不用再骨肉分离了。”
突然,院外有人用力敲门道:“开门!开门!”少妇听了,不禁魂飞天外,惊恐万分道:“是他们,他们来了。”西门玉雪沉声道:“大嫂,他们就是欺负你的人?”少妇点点头,身体已忍不住在颤抖。西门玉雪一听是白骨教的人,不禁火冒三丈。她让少妇带着儿子躲到房中,自己和西门玉霜及钟瑶师兄弟来到院子里,掩上房门。外面有人不耐烦了,喝道:“还等什么?给我踹门。”
西门玉雪冷哼一声,伸出右手默运玄功,然后一掌推出,将门闩给震断。门外的人收不住脚,一下子跌进五六个,倒在地上疼得呼爹喊娘直打滚。“没用的东西。”门外有人骂了一句,走了进来。西门玉雪一瞧,来人身高九尺,长得十分魁梧,一张国字脸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余条伤疤,在淡淡的灯光下,更加显得可怖。在他身后,则是数十名玄衣大汉,手持明晃晃的钢刀。
来人一见西门玉雪六人,也给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见眼前不过是两个女娃和四个道装年轻人,不由得开口大笑道:“哈哈哈,我以为是哪路的英雄好汉,原来是两个臭丫头和几个臭道士。”他冷哼道:“我劝你们还是少管闲事。”他一摆手,道:“来人,把他带上来。”
西门玉雪等人循声望去,几名玄衣大汉抬着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走进院子,扔到地上。疤脸汉子狞笑道:“这厮还想出去找帮手,也不打听打听这重庆府府是谁的地盘。”西门玉雪知道这人定是少妇的丈夫,她担心他的伤势,遂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疤脸汉子笑道:“没怎么样,只是略施薄惩。”看他一脸得色,西门玉雪恨声道:“真是无耻至极。”疤脸汉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厉声道:“臭丫头,我看你是找死。”说着,右掌朝西门玉雪当胸劈去。
西门玉雪毫无惧色,抬手就跟他对了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各退了一步。西门玉雪觉得自己象是击中了一块铁板,震得手掌发疼。疤脸汉子更是觉得一条手臂疼痛彻骨,不禁暗骂道:“她妈的,小妮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二人都心存顾虑,对了一掌之后,竟没有再出手。
西门玉霜不明所以,奇道:“姐姐,怎么啦?”西门玉雪有苦自知,暗道:“这个丑可出不起。”她抽出长剑,朝疤脸汉子刺了过去。疤脸汉子也未言语,赤手空拳和西门玉雪交上手。西门玉雪内力深厚,剑势雄奇,可对方也毫不示弱,一连十数招,二人竟是不胜不败之局。不过,西门玉雪毕竟技高一筹,她一连三招快剑,扳过局势,而疤脸汉子则渐渐不支,险象环生。西门玉雪抓住时机,一剑削向疤脸汉子的右手,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疤脸汉子下意识地一抬胳膊,西门玉雪的长剑不但没有削掉他的手臂,反而被他的手臂弹了回去,几乎脱手。这一下,不止西门玉雪,略阵的西门玉霜和钟瑶等人也骇然变色。六人均暗想:“难道他学了金钟罩、铁布衫等外家功夫,刀枪不入?”
疤脸汉子趁众人一失神的工夫,向西门玉雪痛下杀手。他的右手齐肘飞出,闪电般径直抓向西门玉雪的咽喉。谁也没有料到疤脸汉子的右手竟然是一只铁手。西门玉雪和他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想要躲过千难万难。
情急之下,西门玉雪向后仰倒,施出铁板桥的功夫,后背几乎贴到地面上。疤脸汉子的铁手从西门玉雪的鼻尖上飞过,差一点就伤到了她。西门玉霜牵挂着姐姐,紧张得满手是汗。
西门玉雪出道以来,还从未遭受此等奇耻大辱。羞怒之下,她翻身跃到一旁,抖手将手中长剑掷出。疤脸汉子正洋洋得意,没料想西门玉雪反应如此之快,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