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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说:“那个。。。。。。净室没有热水,怎么办?总要洗一洗。”
“你躺着,我去让她们备热水来。”
“这时候?不然算了,用冷水吧?”
徐俊英起身要下床,又返回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平日里懂得这样那样,就不懂顾惜自己?女人家不准用冷水的,记住没有?”
梅梅点头应着,趁他披衣出去,到门外廊下去寻婆子备热水,赶紧找了睡衣裤套上,等到徐俊英回到床上发现了,急了,坚决要她脱掉,梅梅说:
“我要上净室,总得穿衣裳。”
徐俊英不由分说将她拉进怀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要帮她脱:“找件袍子披着去就行,这衣裳太难脱,扔掉不穿了。。。。。。”
梅梅扬眉:扔掉不穿?开玩笑!这种衣裳还是她自己画图样让人做的,样式别致大方,料子轻软舒适,即可做家居服又可当睡衣,最大的好处是便于运动,随意翻筋斗动手动脚,轻松自在,她一大半的家居服都是这样的。
“侯爷。。。。。。”
徐俊英搂着她,宠爱地用下巴夹住她脑袋:“嗯,叫我什么?”
“俊英。”
徐俊英便放开她,笑道:“咱们两人在一起这样叫,人前要叫夫君!好吧,这衣裳你穿去吧,我又不笨,看一下也会解那个结了!”
梅梅窘住,外间灯光亮起,翠喜在外边轻声道:“回侯爷:热水好了。。。。。。”
“放入净室吧,记着:以后不管白天黑夜,热水时时都应备着的!”
“是!奴婢记下了!”
“ 热水这么快就好?”
梅梅说,徐俊英俯在她耳边:“怕你等太久,我让她们分两个锅烧水,一边烧半锅。。。。。。”
梅梅难为情地推开他:“让开,我要过去了。”
徐俊英搂住她悄声笑:“她们这才刚搬了热水进去,你看——”
帷幕隔屏外灯光移动,翠喜催着仆妇:“快些儿,放下就好,下去吧!”
灯光渐暗,房门掩上的声音,徐俊英抱起梅梅:“我送你进去?”
梅梅像条刚被捞出水的鲤鱼,蹦跳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徐俊英像早有防备般,紧紧搂住她:“又没点灯,外边透进来的光不够亮,你眼力比我好吗?”
梅梅嘴硬:“我眼睛很好!”
徐俊英笑着:“知道了,你眼睛比我好——那次从锦华堂回来,路边那棵木桩子没绊着你,倒把我绊着了!”
梅梅回想起来,扑哧一声笑:“你怎么还记着那事?你故意刁难我,非要我半夜叫人除了去!”
“是故意刁难吗?可我那时觉得你的笑声很好听,看你站在清冷暗夜里,意态还那么悠闲。。。。。。”
徐俊英亲了亲她,动情道:“梅梅,与你一起的每件事我都记得,刻骨铭心!”
梅梅由他抱着来到净室,翠喜早点了一盏灯留在里边,梅梅看到一桶热水放在边上,徐俊英将她放在一只绣杌上坐着,走去探了一探:
“不很烫,正好合适,我帮你?”
“不!你先出去,我一会叫你来洗!”
徐俊英看着她,灯光下目光微带怔意,与他平日的端庄神情很不相符,梅梅不理会他:
“快去嘛!”
忽想起来:“哎呀,换的衣裳没拿。。。。。。”
徐俊英乐了:“好,我替你去拿!” 很爽快地走了出去,梅梅起身走去将门拴上,不禁微皱起眉:这家伙太健壮,大老远刚从外边赶回来也不知疲倦,精力旺盛不懂控制,把她折磨得够呛,走路都痛。
梅梅小心用了半桶水清洗一下,徐俊英在外边敲门,她只开了一条缝,将衣裳接进来又赶紧拴上,抖开衣裳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他还真的说到做到,就不让她穿睡衣裤,翻找到一件柔软的绢纺袍子,也不拿内衣内裤,就过来了。
顾不上了,只好先穿着,到外边再说吧。
开门出来,叫徐俊英进去洗,徐俊英却不让她先走,又抱了她回来,按在那个绣杌上:
“老实坐着,等我,一会儿就好!”
梅梅抗议:“哪有这样的?强迫人看你洗澡!”
徐俊英笑着将隔开换衣的屏风拉过来:“这样好了吧?”
无奈只有等着,徐俊英动作很快,一会就出来了,梅梅看着他:
“还穿原来的?干嘛不换衣服?”
“我的换洗衣服不知放在哪里,没找着!”
梅梅愣了:好像她也不知道,平时是翠怜和翠思弄的。
站起来:“等着,我去找给你!”
徐俊英却吹灭了灯,赶上来抱起她,在她耳边笑道:“不用找了,就这样不穿里边的,只套件袍子多爽快啊!”
梅梅紧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仍然炙热的体温,有种不妙的感觉:是不是真的找不到衣裳,有预谋的吧?
果然不出所料,一回到床上徐俊英就把自己的袍子脱掉扔一边去,赤身**赶上来捉住她,三两下脱了她的外袍,坏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大手尽情抚摸她柔滑似绸缎般的肌肤:
“这样才好!脱那身衣裳把我憋闷坏了!”
梅梅推着他:“不要抱那么紧嘛,总得让我喘口气,会被你闷死的!”
徐俊英忙放松些:“这样好了吧?”
“ 嗯。”
徐俊英叹出一口气:“梅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想把你揉进我身子里,到哪儿都在一起!”
梅梅笑道:“还是不要吧,你那么用力,把我揉得痛死,你让我用力揉揉看!”
帐子里安静下来,梅梅以为徐俊英累了,摸摸他的脸:“你白天走远路,该是很累的,我们快睡了吧!”
他却紧缠上来,呼吸急促,下身一物滚烫硬挺,顶住她小腹:“梅梅别睡!我,我还想。。。。。。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梅梅推着他,躲闪着:“不好。。。。。。你得顾惜身体,今天这么累。。。。。。”
“我一点也不累,就行要你。。。。。。梅梅,亲我!”
敌不住他强行索吻,梅梅轻启樱唇,任由他霸道地长驱直入,四处追逐撩逗着她的小香蕾,她只有与他纠缠,意乱情迷间,双腿被分开,感觉他的强大坚硬直插入体内,两人同时销魂吟叹,紧密相拥在一起,再不舍得分开。
第二四二 妖气
梅梅醒来,翠喜告诉她已过辰时,不禁一阵羞愧懊恼,爱睡懒觉,但她会将第二天事务安排好了才放心睡,而今天这样却是毫无准备,平日严格要求管事婆子们遵时守制,现在自己呢?虽说主仆不同,但以现代人的平等意识来想,还是觉得理亏了。
想掀被起来,又赶紧捂住,满脸热烫,瞄一眼帐外的翠喜,好在她先去找换洗衣裳了,没看着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下身还痛着,双腿酸软无力,动一下都觉困难,昨夜……天哪!昨夜她一定是疯了!
还担心徐俊英远途归来,疲倦劳累,暗示他保重身体注意节制,谁知人家精力旺盛,一步步哄得她完全失了防守,着了魔般和他纠缠不休,一而再再而三,结果直到四更鼓响,才不舍地相拥睡去。
就像做了一场梦,他睡过的枕头摆放平整,房里没有一点男人气息,他到哪里去了?
不好意思探询,问翠喜:“为何早上不叫起?紫云堂那方怎么办?恒儿呢?可吃了早饭,去秋华院看太太了?”
翠怜进来,翠喜将换洗衣裳交给她,让她去净室做准备,自己走到床边挽起纱帐,轻声道:
“回少夫人:恒哥儿如平日般早起,来在上房门前一边玩,一边等着见母亲,候爷想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便起床要热水沐浴更衣,却不让吵醒少夫人,吩咐翠怜守着房门,任由少夫人睡到几时醒,候爷自抱了恒哥儿往锦华堂去了,走前叮嘱翠思到厨下准备好少夫人的早饭,说是爷儿俩在锦华堂陪老太太一起用。紫云堂那边,遵候爷吩咐,我才去了来,与卢婆子一道听管事们回话·归置昨日事,只照昨日的例发落今日事务……”
“没什么特别的吧?”
“昨日除了月华院那边,少夫人说了先不理会,我就放过不问,别的并无异样。”
“这样就可以了——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起来。”
翠喜却更走近些:“候爷说少夫人有些不适,要我们小心服侍着……”
见梅梅红着个脸,窝在薄被里不动,便改口:“那,那我在外边,少夫人好了唤一声,我扶您进去!”
好不容易遣走翠喜,吸着气慢慢爬起来,不及穿内衣内裤了·只将那件绢纺袍子往身上一裹,下床在一旁的银柱衣挂上拉下一根彩帛汗巾,往腰上系了,翠怜就在外边喊:“少夫人,香汤好了·可是现在要沐浴更衣?”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刚好翠思和橙儿拿了早饭回来,翠喜拿帕巾替她擦拭了头发,另拿一块干帕巾抱住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