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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差事回来,险些连妻子都没有了。。。。这就是祖母为孙儿着想,为孙儿安排的尽善尽美!孙儿在外奔波,为国效劳,家里等着孙儿的竟是这般凄惨景象!赦造世代威远侯居住之宅地。我堂堂威远侯,是为家主,建功立业,保国安邦,柔弱妻子在府中竟无立足之地,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何脸面见人?
既是徐府容不下秦氏和恒儿,做晚辈的,自然得让着长辈,变依老太太的意思,分家吧!我以前不能顾着妻儿,以后再不让他们受委屈,我去寻找妻儿,就此别过祖母,叔父!
徐俊英说着,走到堂上正中地方,俯身朝着徐老太太和二老爷各深施一礼,很快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老太太呆若木鸡,二老爷急得说不出话来,环顾四周,见屋子了没有别的婢仆,暗松口气,抖着手指向徐俊郎和徐俊雅,兄弟几个醒过神,急忙追出去拉徐俊英,个个都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哪里拉得动他。徐俊英此时又正是心情激愤,不想多话,三两下就不弟弟们推开,走得更快了,徐俊郎兄弟只好跟在后边追,徐俊英在园子里不过转了两圈就轻易把他们甩掉,徐俊郎他们只道他要出府,急忙往二门赶,不想徐俊英却去了秋华院。在大太太床前坐了一会,嘱咐何妈妈好好照料着,自己回到清华院,宝驹百战得了他回来的消息,趁夜偷出岑宅,回到徐府,老老实实坐着清华院上房廊下等他,宝驹弄开房锁,百战走到桌前点亮了灯,桌子椅凳已蒙上轻尘,看来是翠怜落的锁,翠怜专管清华院事务,轻易不离开上房半步,他落的锁便由她开启,未经许可,婆子仆妇不敢开门进来洒扫。
徐俊英内心酸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以为梅梅走不掉的,总有人跳出来帮她,她还是走了!如此毫无留恋,不管不顾地离开,让他又痛又恨。 抬眼看珠帘翠幕,粉色沙幔随着轻风摇曳,雕花隔扇后那张装饰华美的大床,堆叠满床绮丽锦绣,那是梅梅为了和恒儿玩捉迷藏,特意让把许多条棉被一起放到床上,他仿佛又听见梅梅清脆甜美的生意笑着喊:
恒儿快来,母亲不见喽!
徐俊英禁不住微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转身走去打开橱柜,对宝驹说:收拾些衣裳,先把书房里桌案上所有书本收起带上。。。。。。我们也去岑宅住。
宝驹一愣:爷,那可是大奶奶的私宅!近日定国公夫人和几位侯夫人去那里拜访过她,如今外边人可都知道那宅子是大奶奶娘家祖母族里人留下的,给了大奶奶便是她的嫁妆,爷跟着去住,会不会。。。。。
会什么?
怕会被人说成是倒插门的!
徐俊英挑眉:既是夫妻,分什么彼此?
我又不是买不起宅院,何况并非秦宅。只是大奶奶出嫁后买的私宅,细究起来应是我们一家三口人都有份,别人爱怎么说就说去,我住着不亏心!
宝驹想了想,点点头不再说话,随手拿了几块绢缎展开,收拾徐俊英的衣裳,打了几个大包,又进书房收拾一番,主仆几个连夜出府去了。
梅梅一觉醒来,不见了恒儿,翠喜眼里颇有深意,一时又猜不透她什么意思,便伸个懒腰,翻身下床,对翠喜笑道:
有话就说,这是内室,别人又进不了,怕谁听见?
翠喜忙指一指隔扇外边,刚好听见翠怜的声音传来:侯爷请用茶!
梅梅吃了一惊,只听徐俊英说:放着吧,少夫人想是起来了,进去服侍着,我出去看看恒儿,等少夫人出来一起用早饭!
梅梅走近隔扇,透过薄纱亲眼看着徐俊英高大的身影走出门,猛地转回身吸口气又吐出来,瞪着翠喜:
他回来了!早上什么时候来的?坐得久不久?翠怜也进来了,轻声道:侯爷是半夜里来的,听说回过侯府,不见了奶奶和恒儿,就收拾东西跟到这儿来了!
徐俊英连夜跑出来找妻儿,当时就把值夜的翠怜感动了,又听宝驹说侯爷日夜兼程封尘满面地回到侯府,饭也不吃茶也不喝,见不着大奶奶和恒儿,二话不说收拾了衣裳就寻过来,翠怜急忙跑去唤醒翠喜和翠思,三个丫头一商量,决定听侯爷吩咐,不叫醒大奶奶,让仆妇们备热水来,服侍侯爷沐浴,将宝驹带来的衣物找了一套换洗的出来,那倒香笼上熏烤一番,让宝驹送去给侯爷穿上,其他的衣裳书籍都整理归置好,大奶奶喜欢宽阔的房间,上房一排三间大房都被打通,以雕刻着精美花鸟团的隔扇隔出钱唐,右厅既为休闲起居室。后边是卧室,左边也用隔扇隔着,做为书房琴房,设有精美雅致的床榻和一个可以招待三五密友的茶案,侯爷这一来,便先在这里歇着了。
第一八四章 继续
梅梅和徐俊英默默无言地吃着早饭,看看徐俊英碟子里还有两个点心,梅梅便放下筷子,说:“侯爷慢吃,我到外边看看恒儿!”
不等他发话,很快起身离开,她觉得憋闷,听到翠怜翠喜的话后,这种不好的感觉就一直挥之不去。
徐俊英搞什么鬼啊?搬包袱走人,不顾老太太的感受了?把老太太气死,他可担待不起!
她也担待不起,不贤不孝之名,她自己担担无所谓,拖着徐俊英这样的好儿子好孙子一起,她的罪过就太大了,她可不想那样!
百战带着宫里的黄太监来说:“皇后娘娘有旨,威远侯夫人连日辛劳,即日起不经宣召,不必再进宫陪侍,好好歇着吧!”
黄公公还带来一大批赏赐物品,又是些绫罗绸缎,金银玉器和首饰,还加各地上贡的果品,精美小吃食,徐俊英也走出来看,和梅梅一道谢了皇后赏赐之恩,自己抱了恒儿往花架子下走去,徐俊英跟在后面,@文·人·书·屋@恒儿伏在梅梅肩上高兴地朝他探出手,咯咯笑着。
徐俊英说:“要父亲抱吗?好,来吧!”
伸手便把他抱了过来,梅梅怀里一空,夫奈地回头,看着一大一小两张笑得极相像的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俊英把恒儿放在石桌上,手扶住双臂,由他踢踏着两只小脚,练习举步,一边和梅梅说话:“这些天带着恒儿,又要进宫陪皇后,辛苦你了!”
梅梅摇头:“在宫里也是闲聊,游逛御花园,并不辛苦。。。。。。”
本来顺口说句“你在外边办事,才真的辛苦”,及时管住自己的嘴,没说出来。
今天没有太阳,有风吹过,徐俊英替恒儿将贴身小肚兜紧了紧,又将里外两屋衣裳的衣襟拉拉,遮住肚子,梅梅咬着唇笑:通常大男人做这种事,动作又笨又慢,徐俊英却做得又快又好,他不是一般的聪明,学什么像什么。
奶娘走来,朝两人施了一礼,说道:“外边风大了,让仆妇把恒哥儿抱屋里去吧!”
徐俊英便把恒儿交给她,恒儿初时不肯去,抓着徐俊英的衣裳,往他身上攀,眼睛却看着梅梅哼哼起来,梅梅哄着说:“乖乖听话,跟妈妈去找翠思姐姐,一会我再陪你玩!”
恒儿便不再闹,奶娘又拿出拔浪鼓,他抓在手里,由奶娘抱着,咚咚咚摇着鼓儿走了。
翠喜带着小丫头走来,将两个棉垫子放在石凳上,擦抹了石桌,摆上茶点,然后悄然退下。
梅梅说句:“侯爷请坐!”
自己先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二十多天前,徐俊英离开京城,两人那场谈话貌似未完,那说继续吧!
徐俊英坐下,接过梅梅递过去的茶盏,喝了口热茶,说:“想和我说什么?我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了!幸而我留下宝驹百战,有他们跟着你,我放心。你没做错什么,就算错了,由我担着,只要你母子平安,别无所求!”
梅梅看着他:“徐俊英,这次我们开诚布公,以平等的身份谈话,好不好?”
徐俊英点头:“好!”
梅梅目光转动,看了看周边附近,翠喜把人都带走了,院子里就他们两人:
“我对我这么好,把我当成了谁?我只是借了秦媚娘的身体活过来,可以代替她尊老爱幼,照顾兄嫂,但我不打算代替她接受你!我与你毫无关系,你也答应过放我走,你是正人君子,不可以食言,不应该反复无常——我本来可以走了,太后懿旨准你休妻,多么好的理由,你我都图个干脆利落,可是皇上一道旨意,收了懿旨,把我关进宫里陪皇后,那是你弄的,你这么做就太过份了!那时候如果你在,如果我能打你一顿,一定照做!”
徐俊英勉强露出微笑:“我现在想做,也可以!”
梅梅轻轻挥手,赶苍蝇蚊子般:“我不记隔夜仇,我们以事论事,说正经的!”
徐俊英冷起脸:“秦梅梅——”
梅梅看他一眼:“是岑梅梅,你那位皇帝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