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发际,欲望深埋进她的柔软之中,她的身子像被撕裂,疼痛得不住颤抖,她痛苦无助地低叫出声,用力地咬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肩膀留下深深的齿痕。
这一刻,她是他的,而他也属于她。
热度不断升高,放任冲动,释放渴望,无需言语,彼此的沟通充斥在喘息之间。
当激情逐渐消退,当渴望得到满足,何沁舞的神智开始恍惚,她疲倦得再也无法依偎着赫凡而缓缓向下坠跌。
赫凡抱起她,手臂收紧,让她舒适地躺在自己的怀中。
低下头,赫凡爱怜地望着怀中的女人,她疲累得已经昏睡过去,而她双腿之间沾染的血迹更是让他感觉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不由自主的心疼和自责。
虽然他是大夫,但他真的不知道做这种事,女人会那么痛,所以,他没有小心,只是凭着本能,他没有控制好力道,只是凭着自己的欲望去做……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其实他也很痛,全身都痛,她不停地捶他,抓他,咬他,毫不留情。
赫凡拿起散落一旁的衣物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身上。
也是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惊觉,他以为的自制力,定性全毁在了她手里,说不惊讶,那绝对是骗人的,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和她在并不适合的地点做了不该做的事。
旭日东升。
赫凡安静地换好衣服,静静坐在床边。
他已为何沁舞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
她还在睡,他用绒丝被轻轻地盖好她的身子,以免她受凉。
看着毫无防备的睡颜,他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唇瓣烙下怜爱的吻。
“好好休息,我去把一些烦人的事情全部处理掉,回来就带你走。”
然后,他离开房间,大步而去。
决定诚实面对自己想与她携首白头的心情后,他此刻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把手中的烫手山芋用最快的速度扔出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他只想把问题迅速解决后,与她回青冥谷再过从前那隐世般的田园生活。
决定了就立即执行,尽可能的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预设的目标,这是他的作风。
如果他等她醒来,如果他没有这样离开,是不是后来两人就不会落得那般无法挽回的田地?
如果世间真的有宿命,是否每个人都在决定的驱使下走向无法预知却已铺陈列好的那条路?
不过,此时的他,还无法预见他的离开所会铸就的大错。
第24章 chapter 24
深宵,风停,鸟寂,林息,原本应该是安静的。
然而,江南偏西的一僻静府邸之中,此刻却并不因为深夜而平静,而是灯火通明。
“一定要仔细搜查,务必要把崔彻焯给捉住!”率队的将领指挥着手下的士兵。
接到上级命令的官兵们立即四散而去,吆喝声此起彼落。
在府邸之外,更是有大批的官兵来回穿梭,无不是凝重戒备,草木皆兵。
映衬着夕阳,府邸外的瀑布很是刺眼。
若非四周倒卧着这么多尸体,一定难以想象,在如此幽美的僻静郊外,昨晚有一场惨烈的争斗。
将那橘红色的世界纳入眼底,崔彻焯平静的脸容上丝毫看不见惊讶的表情,也看不见半点忧虑。
他只是定定地望着瀑布那被夕阳映射得通红的颜色,那像是被鲜血染红了的颜色……
不知道要用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做到他如今看到的这般模样。
“宗主……”崔彻焯身后的黑衣男人道,“要影云把何姑娘杀了吗?”
崔彻焯突然回首,他的左手扣着影云的颈子,指甲陷入紧致又充满弹性的肌肤,感受到对方颈动脉的鼓动。
影云望着崔彻焯,表情有些困惑,像是不明白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
“宗主?”影云因为咽喉被锁住,只能低声轻唤。
崔彻焯的眸子眯了眯,眸光宛如两把冰凿般的利刃,“影云,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说要伤害她的话!”
崔彻焯松开手,影云轻咳了两声,才谦卑地道,“影云明白了。”
天边的火球勾勒出深浅不一的红,整个天际仿佛在火中燃烧,那是一种极致的美。
崔彻焯深沉的眸子瞬间变得有若寒冰,“她不可能出卖我,那令牌会出现并落入官府手中,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她不甚将令牌遗落,一个可能则是她的处境危险!”
崔彻焯没有再看一眼满地伤残,慢慢走到瀑布边掬起一簇水,他说,“我不管你们是要把江南翻过来也好,还是翻过去也罢,给我把她找出来,安全地将她带到我的面前!”
江南很大,但是,只要你想找我,就一定可以找得到。
到底需要多久呢?
多久才能将她找到!
阴暗潮湿的废旧寺庙到处充斥着发霉的气息。
站在屋外,耶律媚容保持面部的微笑,在心底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守卫戒慎的目光中,举步走进了寺内。
“公主!”哈木达来到耶律媚容身侧。
不远处传来的鞭打声,让耶律媚容的意识有瞬间恍惚。
眼角带着讽刺,耶律媚容看着何沁舞浅浅地笑了。
何沁舞昏迷四天,但来到这个根据地最多不过十天光阴,这样短暂的时间内,就已经被折磨到体无完肤了吗?
带头拷问的身着异族服装的首领及其麾下连忙对耶律媚容行礼。
“公主!”
“别在意我,继续。”
耶律媚容闲适地坐在让出来的位子上。
何沁舞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刑架上,粗硬的麻绳紧紧地勒进她纤细的手腕,乌黑的长发因剧烈的拉扯而披散开来,苍白的脸颊隐隐渗着艳红的血迹,更显凄美。
“说!崔彻焯在哪?!他的弱点是什么?!”
似乎是因为耶律媚容到场观看的关系,使鞭子的人更加卖力地挥打手中的鞭子,伴随着粗野的声音,包裹了锐片的鞭头在贴上何沁舞身体的那瞬间,带出一种极端磨心的声响,在密闭的空间内激荡。
“停!”耶律媚容终于开口了。
耶律媚容起身缓步走到何沁舞跟前。
“把人给我带上来!”
剧烈的痛楚已经抽去了何沁舞的意志,她浑身都痛得痉挛,直冒冷汗,听到柔软的女子嗓音在耳边响起,轻柔绵细,她吃力地抬起头,一阵天旋地转,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极白净的玉容,耶律媚容如牡丹般盛气凌人的冶艳。
何铭生浑身浴血被拖进来,他状似安祥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已无生气。
“真没想到,这孩子很能耐,竟然现在才死。”耶律媚容审视的目光慢慢游走在何沁舞被鞭打得衣衫破碎的身躯上,红唇边的笑纹隐约加深了,“如果你还是不说,你的下场会比他更加凄惨百倍,千倍。”
身体上的疼痛仿佛麻木了般一点也感觉不到,何沁舞唯一能感到的,便是无边无尽的黑夜中,那颗以揪痛的速度自深渊飞速下坠的心,胸口起起伏伏的揪痛,“为什么……”比泣血更哀恸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从那张溢着鲜血的柔唇流泻,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启,“为……为什么……”
崔彻焯?
除了他和耿诺,没有人知道她认识崔彻焯。
耿诺在她去找赫凡那日回京城了,她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那么,只有他!
身体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她在意的仅是那血淋淋的欺骗!
那不是梦,她却希望那只是梦!
梦醒后,她还是可以偷偷喜欢着他,恋着他。
可是,那不是梦!
她自以为是的幸福不是梦!
当她醒来,等待她的,那如地狱般的折磨,也不是梦!
她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变成她最恨的人!
这些时日,在受皮肉之苦还能勉强思考的短暂间隙,她一直在想,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想知道崔彻焯的下落,难道不能直接问她吗?……
还是说,他只是为了这样更能讨耶律媚容的欢心?!因为耶律媚容长了一张与他深爱的女子相同的面容?!
她能感受到耶律媚容在看到她痛苦的神情时,那无法掩饰的快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碰她?!
真可笑!
她怎么忘了?!
她有晚魔婆婆将近毕生的武功修为,想要这么轻易的将她擒拿绝非易事!
赫凡,为了能够让她无抵抗能力的屈服,他牺牲得还真大!
垂目,她空洞的目光紧紧锁住何铭生俊俏的脸蛋,他睡得好熟好熟……
有什么东西——
砰地一声,在心中碎裂开来,那碎片,霎时化为无数利刃,统统刺在她的心口上。
呵——
就在那瞬间,苍白的脸颊绽出一缕淡淡的轻笑进而缓缓地转为狂笑,她凄绝的笑容,美艳如梦,笑容的背后是充满苦涩的怨,她近乎疯狂地笑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