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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请带我去见赫凡,好吗?”何沁舞请求着。
她看到了赫凡,知道他在江南。
只要稍一打听就能知道,赫凡暂住在温府。
管家告诉她,“沁舞,没有用的,赫公子他不见任何来求见的人,爵爷也吩咐了,绝不能让任何人扰了赫公子的清静,你不知道,来向赫公子求医的有几许,有的甚至在大门外不吃不喝跪等好几日,也都没有用!”
“李伯,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就让我进去,我自己去找他。”
“沁舞,你怎么不明白呢?让你进去,已经是让我为难的事了。”
怎么办?
那怎么办?
何沁舞顾不得那许多,她直接使轻功,从大门穿越而过。
“沁舞?!”管家回首,已不见何沁舞的身影。
“来——”管家的“人”字停在口中。
就斗胆,冒一次险吧。
他看着那丫头长大,实在不舍得让人捉拿她。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家去忙自己的事。
“公主的气色不太好,但并无大恙,我为你开几副安神的药方。”
门板内传来的声音让何沁舞停下飞掠的脚步。
那么熟悉又那么让她心痛的声音。
何沁舞太心急了,她猛地用内力震开门板。
耶律媚容因见到何沁舞而震惊的容颜,何沁舞直接视而不见。
赫凡手中的毛笔因见到何沁舞而停顿使得墨汁染坏了纸张,何沁舞来不及去理会。
她只是直直地走向赫凡,“请你再救铭生一次。”
赫凡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正在书写药单的毛笔。
“我为什么要再救他一次?”他说,俊逸的脸孔没有一丝表情。
音调是那么冰冷,口气又是那么冷淡,何沁舞就哭了,“铭生……他生病了……只有你能救他,请你救他……好吗?”
“别哭,我们出去说!”
赫凡起身,拉起何沁舞的手就往外走。
耶律媚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翻身下床。
“公主?……”侍婢想要跟在她身后。
“不许跟来!”
赫凡和何沁舞在花园安静一角。
耶律媚容轻声走近,躲在假山后,听他们的对话。
赫凡不发一语,松开何沁舞的手,心被狠狠揪扯,他突然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
她走后,他的胸口像是破了一个无法填补的大洞,塞什么进去都填不满,好空虚。
除了现在。
何沁舞被动地被赫凡拥在怀里,举起双手想用力的回抱他,最终却只是让手在空中僵住,又无力垂下。
“我可以救他,你知道我救人是有条件的。”他说。
心,痛得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半晌,她都发不出声音。
“你要什么?!”好久,她才推开他,问道。
赫凡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他轻柔地拂去她的眼泪。
“你的心,再给我一次,你的心。”
他终于开口了,语声低沉,喜怒难辨。
“你?!”
她的一颗心直往下坠,像有块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别人只能接受,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样让你很得意吗?!将别人的心当作戏耍的玩具,这样让你觉得很有趣吗?!这么有趣吗?!”她崩溃怒吼。
“你错了。”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水一般,却又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犹豫又像是挣扎,“何沁舞,这次是对等交换。”
在青冥谷,他放了她,是真的打算放开她的。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已经具有足以影响他的力量,他的心会因为她而变得烦乱,变得不安,变得失落。
如果他再将一个如此影响他的女人留在身边,后果会不会太可怕?
他不喜欢这样的影响,再加上,当时刚好有足够的借口说服自己将她驱逐出他的生命。
她是他人生的失控,她是他的疼痛,她本是不应该出现在他人生里的意外。
走吧、走吧,那么就分开各走各的。
可是,谁又想得到,她会再来找他,他们会再度纠缠呢?
这让他的人生和她的人生,又一次产生了交集。
他决定不再抗拒她带给他的不确定,他决定将她留在身边。
他承认了,自己被她深深的吸引。
他承认了,自己非常非常在意她。
他承认了,她能轻易地牵动他的心,他的情绪。
她……
罢了,既然她执意走入他的生命,触发他的情感,那么,她也别想逃了。
“何沁舞,这一次,是等价交换。”
他再强调一次,锐灼的视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白净的脸蛋。
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都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何沁舞不能动,不能思考。
她的内心被他所说的话给震撼了。
她感到难以置信,从没料到会从他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就像一记巨雷般,劈得她不能动弹。
她的心颤动得难以平息。
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怎么会?
这……
怎么可能?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以及另一种几乎从胸口满溢出来的情感,“赫凡,你……”
赫凡慢慢地俯身在何沁舞的淡色唇瓣上轻柔地印下一吻,微凉的,柔软的吻。
“你料想不到,是不?”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何沁舞,我喜欢你。”他的声音听起来磁性又魔魅十足,“如果我医好了你弟弟何铭生,我们一齐回青冥谷。”
“铭生?!”
无法整理任何情绪,何沁舞拉着赫凡的手便使轻功离开。
耶律媚容随即跟在他们身后,只有她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何沁舞。
因为何沁舞便是能让崔彻焯露出温柔笑容,让崔彻焯想要保护的女人。
老宅,清雅幽静。
赫凡替何铭生看了病后将药单给何沁舞。
何沁舞将药单接过,她的心是难以言喻的心悸与喜悦。
她说,“谢谢你。”
他微笑,“快去抓药吧,我不便去。每日三次,煎熬后,连服五日便可无恙。”
她再看了他一会,才出去抓药。
很快,她就回来了。
她回来,他还在。
药在煎熬,他还在。
她小心翼翼地喂何铭生喝了在街上买的稀粥,他还在。
药煎熬了五个时辰,他还在。
她小心翼翼地喂何铭生喝了药,何铭生喝了药后渐渐睡去,他还在。
何沁舞怕吵醒何铭生,示意赫凡到外面说话。
赫凡意会,何沁舞轻轻地关上门,隔去何铭生的睡颜。
终于——
她抱住他,“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我的?”
他回抱她,“到江南以后才发现的,不算晚吧。”
“如果我没去找你,那怎么办?”她的喉咙好干,眼睛酸涩。
他想了一会,“不怎么办,你已经找我了。”
他说铭生会没事。
他说他喜欢她。
一切来得太不真实,太快,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我想去撞墙。”她说,“看看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
“真的。”他抱得更紧。
他牵起她的一只手轻轻抵在自己的胸口,“感觉到它的跳跃了吗?”
她的手在发颤,心跳的频率在增加,她说,“我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这么接近他的心,这么地接近。
“我会让你相信的。”
他用唇封住她的嘴,细细吮吻。
她不会了解,当他看到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他的心跳如擂鼓,一口气哽在喉咙间,深怕吓着她,深怕她……走开。
赫凡不断地收紧手臂,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何沁舞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紧紧拥住的身子正微微颤抖,他温烫的气息瞬时占满她所有的感官。
“赫……凡……”
何沁舞像极了迷惑的孩子,脸蛋染上一层红霞。
他吻她……
他真的吻了她?
热烫的血液在体内流窜穿梭,她气息不稳地喘着,与他相视。
低下头,赫凡不给她细思的机会,再次将她的气味与自己相融,感受她香软唇瓣的滋味。
淡淡的清药香是他专属的味道,是能令她安心的气息。
不知何时开始,轻轻的吻变质了,他的舌与她的舌紧紧交缠。
何沁舞被他吻得虚软无力的身子只得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连思考的能力都消失殆尽。
心跳变得急促,赫凡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沉陷在一个女人的存在中。
赫凡将她按在墙上,更加深入地吻她。
当欲望从微弱的星星之火转为漫天的燎原之火时,赫凡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收手了。
他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何沁舞心跳得飞快,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烫感,她屏着息,全身悸颤,任由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解开她的衣衫,任由他放肆地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发际,欲望深埋进她的柔软之中,她的身子像被撕裂,疼痛得不住颤抖,她痛苦无助地低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