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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的还是未明湖的方向,她一路对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仔细打量着,我感觉自己**裸的清白躯体就暴露在她咄咄的目光之下,不由全身的寒毛一阵扭秧。她低头嘴巴微微动了几下,我的顺风耳马上捕捉到了她发出的声音:“果然很普通!”看来是“黑牡丹”等告诉她我的长相了,还真得感谢老爸老妈了,这个平凡得掉渣的相貌总算派上正面用场了。
这该是一定意义上重生后的丽萍第一次与我见面,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留下我丝毫的印象。不对!一定要让她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当然是她反感的印象。我以前是怎么吸引她来着?她最反感什么咱今个儿就演什么脚色,一定要演得恶形恶貌、丑态毕露,什么傻子呆子、花痴白痴都行,要不直接演老年痴呆症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定要让她受不了。
看刚才她对那群围观的痴呆样就露出厌恶的神色,我就知道了自己该扮演什么脚色。我马上装出色眯眯的样子,两眼发直着还让口水不由自主地下垂,一副十足的猪哥样。能演得这么逼真,我内心真有那么一点自得,咱天才哪!不过,想来这就是咱本来面目也不一定,嘿嘿!
她微皱眉头道:“你就这副嘴脸?”
什么叫我就这副嘴脸?有这么说话的吗?看来对猪哥她还不是一般的反感。我随手抹去嘴角的哈喇汁,缩着身子应声虫般道:“我改!我改!我改!”
她眉头更深了,道:“我们相处了也有些时间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有些我想再听一遍。”
什么鬼话?还不是想从我这里套话,又或证实什么?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辈哪!“好!好!好!”我用木讷得如泥巴般的语言道,要按我自己的个性说,那早变成了:“丽萍小姐不耻下问,那小弟只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你成绩不错,平时很努力吧?”她道。
我趾高气扬,一副鼻孔朝天露的模样道:“我可是全国的第三名!想当初不是北大邀请我还不想来呢!就拿个一等奖学金还用努力的?”
她没任何的表示,只是机械地道:“你那个《夕阳下的枫树湾》吹得很好,现在也算小有名气的了,你是从哪里学会的,又是如何吹得那么好的?”
我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态哈哈笑着纠正道:“不是小有名气,而是大大有名!《中国青年报》、《北京晚报》、《南方周末》等很多知名报纸的记者都特意采访过我,但很多都被我委婉谢绝了!至于吹,那是我随意拿着竹叶吹几下,自己就会了,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还用得着别人教吗?”
她转过身看着湖畔的杨柳,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喜欢!”我又露出猪哥模样,当然哈喇汁是少不了的,否则效果就差了很多。
她又嘴巴微动,我耳朵也一动,就传来微弱的声音:“好像不对啊!”我估计这么轻,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什么不对?大概“黑牡丹”告诉她我并不十分喜欢,或者没怎么对她来电吧?但现在我一口咬定当初就贪恋她的美色,谁敢反驳当事人的我?毕竟她们都是局外人。
“那你第一次说喜欢我在什么地方?”她转过头露出微微的一笑。
我眼前一阵发亮,差点露出真正的猪哥样貌,总觉得她笑容有点邪邪的,但搜尽枯肠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虽然从来没说过喜欢她,但我这个仰慕者的身份不说就不合理了,好在这一切她都忘了,而她断不会把这告诉任何人的。我脱口道:“我都说了几百次了,也记不清第一次在什么地方了。”
“错!”她笑容在一瞬间凝固,马上就变成冷若冰霜的以前的她了,但这次是咄咄逼人的:“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这么肯定的语气?什么支持她如此的肯定?不会是还有某些关于我的记忆没有抹去吧?不会!我肯定了就嘴硬着道:“看来我都白说了!”
“我日记上多次重复清清楚楚写着:你没有说过任何表示喜欢我的话,相反还很有些讨厌我!”她像陌生人般看着我道。
我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傻掉了!我这个破脑袋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按丽萍原来的性格,只有记日记才代表她的说话了,就是发泄心中的感情也是必需的,她不记日记才怪了!那记载的还不详详细细、面面俱到?特别是与我之间的事,怕是记录得比当时发生的还详细了。唉!什么东西不好写?写什么日记嘛!就是手抄本什么的也比日记刺激不是?既然记了也就记了,可干嘛非得一定把我也记进去?死了!死了!
“你混蛋!我这样喜欢你,你却知道我现在记忆出了问题,怕甩不掉我就来欺骗我,还装着各种恶心的姿态。你卑鄙无耻!你下流”她一字一顿,沉声道来,脸上有一种被亲人出卖的痛心,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自从她说出日记起就这样呆着一动不动了,连她掩面狂奔而去也没有半个字的挽留。情侣们都转头看着我,我也懒得理她们。一切都破灭了!算来算去算尽机关,到头来却是算了自己!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这下可好,现在怎么办?你自己说!还想把什么都解决?我呸!麻烦大了,老兄!我也懒得多说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回头写个检讨,写不深刻重写!我双手掩面深深自责了一阵。唉!如果她就此与我一刀两断,那么我卑鄙也就卑鄙、无耻也就无耻、下流也就下流这么一次了!但看她离去的那样子象吗?我耷拉着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灰溜溜回寝室了。
陆觉才他们几个马上问我泡妞进度,虽然他们也认为丽萍就是我女友,但号称“千年冰山”的她以这种方式主动找来绝对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他们对此好奇得要命。我有气无力道:“你看我像泡到妞的样子吗?”
怎么也再看不进书去,索性用被子蒙着头脸躺床上了,却满脑子都是丽萍哭着痛骂的脸。老实说刚开始时的她是很让我有些讨厌的,但后来只觉得烦,而医院那次表白后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遗憾的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虽然齐人之福我也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稀奇怪哉!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那神秘的内功心法上,在提高精神力、改善体质的同时也对我的思想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甚至连性格都有了改变,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失去记忆后的她肯定凭日记就认定自己是我的女友了,现在真是说也说不清了,她只会相信自己的日记,而不是欺骗过她的我,真是玩火者必**哪!不过仔细想来她那番痛骂怕是为以前的自己打抱不平吧?那该是为以前的自己而痛心疾首,而不会是现在的她。
这么想来办法还是有的,刚才我的一番表现肯定令她失望之极,我平时再装得农民一些,对了!什么破艺术修养,统统靠边站,等这事完全解决再说吧!当然,扮什么都得有个分寸,像刚才可能就太夸张了点,怕是与她记载的反差太大了。这么一来她该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兴趣了吧?哈!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对了,她到底怎么记载我的?还真有些好奇!
现在的我差不多是蔚丫头专职的解惑老师了,当然授道一般是她学校里的老师包了,她问的从来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幸亏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才思敏捷,咱引经据典信手拈来,随手扬去却落地有声、振聋发聩,仿佛晴天霹雳、醍醐灌顶般让蔚丫头重见朗朗乾坤,一次又一次让她领悟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师道,什么又是中国的脊梁、民族的精英!
我看了一眼旁边做数学题目的蔚丫头,拱着小脑袋还真是认真,难怪近来成绩进步那么快。她停下计算,用笔头轻轻敲着书本,突然抬起头道:“易哥哥,这个‘π’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圆周率是什么东西?一句两句还真说不清楚。“你问过老师吗?”我道。
“老师说这是一个无穷不循环常数,可我又问她为什么会无穷还不循环?她就没回答,只让我记牢这个数的前几位就行了。”她有点委屈着道。
看来她那个学校某些老师的素质还是不行,不能胜任素质教育。当然,对中国的脊梁、民族的精英来讲就没什么难度了,最多有点费口舌罢了!我声东击西道:“你说地球是什么形状的?”
“圆的啊!”她有点奇怪,这与问题没有什么联系。
我又循循诱导道:“那太阳、月亮与你知道的其他行星呢?”
“也是圆的啦!”她马上道。
我手指在手提电脑上劈劈啪啪敲着,一边道:“那我告诉你,我们头顶上千千万万看得见或者看不见、发光或者不发光的星体,也不管它们大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