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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拿起话筒。“易翔同学,通过你自己艰苦的努力与学校辛勤的培养,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为自己、为学校争了光”我苦着脸不断点着头。****大人什么都说了,就只差没有说“易翔,我要巴结你!”这句话了。我只知道校长大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口才,却还真没有料到****大人的嘴上功夫原来也不差!
好不容易才放下电话,他们都一声不吭地呆呆看着我,我拿手到弟弟面前晃晃,不动!又拿到老妈面前,我还没有胆量拿到老爸面前。老妈一把打掉我的手,站起来道:“阿裕,你去菜场,看到什么好吃就买什么!”一边伸手从老爸口袋的皮夹中抽出二百元钱,递给弟弟。家里钱袋子由老妈保管,但老妈因为职业的关系除了上街买东西很少带钱,但老爸口袋的钱总是很多,奇怪的是他几乎不化。
老爸一脸笑意,那单位里不甚得意以及单位效益不好而造就的那丝阴翳也一扫而空了。“是不是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弟弟接过钱笑着道。
老妈也懒得回话,随手就是一个爆栗道:“还不快去!”弟弟跳起来揉着脑袋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了。
“你们不用上班吗?”我这才有机会问这话。
“你以为我们还有心思上班?”老妈道:“早请假了。”这倒也是!
弟弟居然一次性把200元全买了,还真是够狠的!我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感到一阵心痛,那可是老爸三分之一的工资哪!但老妈却气派得紧,让我们敞开肚子吃。老爸笑着感慨道:“状元红呀状元红!也该是时候了。”他把珍藏了二十年的“状元红”拿了出来,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护送国宝也只是这个待遇。
但老妈一句话立刻让咱们爷三傻了眼:“今儿你们两个也喝,我也喝,不醉不休!”最先回过神来的我举手贴上老妈的额头,被老妈一把拍掉道:“今天都听我的!”连老爸也不反对,我们有资格拒绝吗?
藏了二十年的“状元红”果然香,一启泥封就整个屋里都是酒香。我一口进去,辣得吐了出来,老妈更不甚,连身咳嗽起来,害得我连忙放下好吃的给她捶背。弟弟则聪明多了,湿润着嘴唇舔着喝,可我觉得既然喝了,就得像个喝酒的模样,这也能叫作喝酒?
看着如心肝宝贝似的“状元红”被我们三个不知其味地乱喝,老爸心痛得直皱眉,可老妈一句话又让他给喜上眉梢了:“‘状元红’不在儿子得状元时喝掉还待留到什么时候?”
一杯下去,满脸通红的老妈皱着眉对弟弟道:“一定要以你哥为榜样!”
“以前不是老警告我绝不准看哥的样吗?”弟弟啃着一个鸡腿含糊地道:“是不是学他整天发呆、打架、醉酒?”
原来在弟弟的眼中我是那么的不成器?唉!算了,或者这本来也是事实!“谁让你学这些了!”老妈道:“就学他考个状元让你妈再高兴高兴。”
“哥,你究竟是怎么考的?”弟弟看着我突然兴奋道:“是不是有独家绝密方法?”老爸老妈也放下酒杯看着我。
“或者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我想着那已经灰飞烟灭的神秘皮卷答非所问地冒出这么一句。
弟弟与老妈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老爸却似乎若有所思。“喝酒,喝酒!”我掩饰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先敬老爸老妈一杯。”
老妈半醉着一个劲灌我,弟弟还一旁煽风点火,看情形非得把我灌醉不可。老爸也真是的,知道我不会喝也不出面阻止,我都不知给他递了多少眼色来。幸亏几杯酒还没塞住咱现在这个灵活的头脑,一看情况不对就自言自语着道:“看来明天回不了学校拿志愿书填报了。”一句话让老爸一把抢过了递到我嘴边的酒,一口喝了,总算逃过一劫。
老妈不停说话,不停给我夹菜,不停喝酒劝酒。这是老妈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幸亏后来老爸怎么也不让她喝了,否则送医院也不一定。
第二天总算及时醒来,虽然没象上次一样,但头还是有些晕晕的。学校是掀翻了天,教室里更是只能用动乱来形容了,规模与那次痛扁地痞流氓时没什么大区别。
今年学校算是大丰收了:上线总人数56人,本科13个,重点2个。特别是出现了一个高考状元,就是出现在省里任何一所重点高中也是不得了的大事,何况是我们这所与民间资金联合办学的二流高中!估计想让奸诈无比的校长不大作文章也难。全市文科第二名是608分,远低于我,如果传闻校长大人将要上调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么在政治资本这一项上估计没人与他争了。
祈宏与魏明芝都上了专科分数线,虽然魏明芝才超过底线四分。周嘉红469分、若蓝488分都上了普通本科分数线,估计周嘉红只能是自费了,若蓝如果填得不好也可能自费。上线的自然高兴,就是没上线的都毅然向校长提出了复读的请求。校长看见谁都笑,我不得不又一次佩服他了,笑那么长时间,脸上的肌肉一点也不僵化,还是栩栩如生!
周嘉红一眼看见了我,高兴着道:“怪不得呀怪不得!原来我们旁边坐的是状元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还学古代女子两手一弯,半蹲了一下身子给我一礼。
祈宏又是一把握住我的手,但硬是没说出话来,倒是我开了句玩笑:“是不是想说‘同志,辛苦了’?”
魏明芝更是“大侠长、大侠短,状元长、状元短”的在旁边说个不停,搞得我头都晕了。估计大家要不是看在手中还拿着她递过来的冰红茶,还真受不了她的刮噪。
若蓝高兴之中透露着担忧的神色,我早向魏明芝搞清了情况,看来在牵动师父的关系网的同时,还得想办法提前从校长的腰包里掏出那三万元来。“你准备填报什么学校?”我问若蓝。
“我真不知道,如果万一落到自费一档,那就是白考了。”若蓝连声透着深深的忧虑。
“那要不要我帮你落实一下学校?”我微笑着道。
“你?”她不信的目光与弟弟如出一辙。也难怪!换了我也一样,因为这只有高校内部的实权人物或者更高的领导才能办到,而一般高校实权人物至少也是个局级,相当于副市长。怎么看我也不像有这样社会关系的人,否则我还会就读于这所二流高中?
“既然不相信就算了!”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是不是真的?”她伏在桌子上侧着脸看着我,想判断我是不是开玩笑。
“我有没有说大话的习惯?”我道,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怎么样,但希望应该很大。”
“真的?”她想了想点头道,不过眼里的怀疑还是丝毫不变。
看她还是那眼神我不禁有些生气,我就那么不可信?但想到我住院时她的关心,以及事后提到我昏迷还差点哭了的事,就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事不宜迟,还是赶快联系要紧。对了,你准备填报什么专业?”我道。
“我还是喜欢服装设计,不过会计、金融也不要紧。”她呆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看来理想与现实的碰撞是激烈的。
“服装设计可需要一定绘画基础的。”我奇怪地看着她。
“我是市青年画家协会成员。”她微笑着道:“初中时加入的。”
原来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还真走了眼。“那么要不要与家里商量一下?”我道。
“已经说过了,让我自己拿主意。”她有些伤感地道:“他们字也不识几个,哪能分清之间的区别?”
在学校外面的小店里,我按着师父留下的手记号码拨通了电话,听到旁边打斗的声音,看来今天师父有空在培训中心指导了。我道:“师父好!我是阿翔,你们现在在哪个城市啊?”
“在X市。”师父声音传来。都出省了,想想也是,按师父的路线,肯定得往民间武术集中的省份走。“高考分数出来了吗?”他问道。
“还行!文科623分。”我老实回答道。
那头所有声音忽的轻了下来,估计是用手蒙住了话筒,不过我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师父的声音:“文科623分到底是高还是低?”我差点昏倒,师父怎么对高考一窍不通啊!
“昨天报纸登的这里文科状元才619分。”我听到赵楠的声音,看来因为我的原因,她对高考情况还是留意的。
我听到一阵惊呼,短暂的停顿之后才重新传来师父中气十足的声音:“阿翔啊!那就是说我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语气之中流露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别这么说,我还真为这事找你帮忙。”我道:“我妹妹考了488分,你能不能试着联系学校到公费本科,最好是服装设计之类专业的,要不财会、金融也好。”
“你什么时候有妹妹了?”师父奇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