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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实在太危险了。当然,咱也不能故步自封,至少也更上几层楼什么的,就算穷一把千里目,欣赏一番美景也是不错不是?
在我目光注视下的空丫头满脸通红着慌得手忙脚乱,我还能说她什么?不过要老要我一遍遍纠正那怎么得了,就道:“空丫头、月丫头过来,茜丫头继续。”
面前的空丫头全身僵硬着,还低垂着头一副深深自责的模样。月丫头从后面悄悄牵着她姐姐的手,算是给她鼓励与安慰了,但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乞求之色。看着她们的骨肉情深,我突然觉得这对姐妹花特别的可人,就柔声道:“这练武是保命的,可不能含糊了,知道吗?”
月丫头满脸感激之色地重重点着头,空丫头听我这样语气说话,身子就变软了,抬起头居然已有泪花了。我先表扬着吩咐月丫头道:“练武你有那么一点天赋,这很好!但除了自己努力外还要多帮助姐姐提高,知道吗?”又转首鼓励着吩咐空丫头道:“勤能补拙,练武这东西只要肯下苦功夫,同样会有所成就的!平时有空多练习练习,动作不规范让你妹妹帮你纠正,可不能落后了,晓得不?”
看着她乖巧地连连点头的模样,我就让月丫头领着手背抹泪的空丫头,先一边去把昨天的给练熟了。茜丫头已经学会了最基本的步法、拳法、腿法,我准备先让她学会基本动作的组合,然后再教稍微难一点的基本动作。我让她们先停下看我表演,虽然是一些最基本的动作,但在咱手中这么一组合就彷佛有了灵魂似的,信手掂来随脚踢去皆是神来之作,一拳一脚之间玄妙着哪!当然,真正要展示威力只有实战,但就是这样都够让她们瞪大眼珠子的了,特别是月丫头,两只眼睛简直是贼亮贼亮的。
我行云流水的动作忽然一停,对满脸羡慕之色的她们道:“这只不过最简单动作的最简单应用,你们很快都能够做到的,但前提是基本功扎实。”然后要姐妹花旁边继续基本功练习,我就开始指导茜丫头如何把学会的动作进行有效组合了。
任何东西你要学点皮毛都很简单,但要成为行中高手那就难了。譬如这个散打,作为皮毛的基本动作就是三岁小孩都不难掌握,但要合理组合成各种复杂的连串动作,那就不简单了,此谓之骨肉。精髓则是在实战中根据实际情况迅速组合出最有效的动作群战胜对方,这除了经验就完全是悟性与个人直觉的问题了,正是如此师父才说我已经得他真传的。
这散打组合动作就是不一样!就算是茜丫头的下三流水准,这架式马上也不一样了,原来呆板的基本拳脚变得生动多了。月丫头两只贼眼稍有余遐就直往这边钻,这好学是好事,但这种急躁对于练武可是大忌!我指点了茜丫头,让她自个熟悉,然后要月丫头她们过来,语重心长道:“月丫头,一口可吃不成胖子,这练武讲求循序渐进,水到渠成,浮躁毛糙可要不得啊!”
这番话直说得月丫头红着脸低下头去。不过,我的手段从来都是按一下再提一把,或是提一把再按一下,单纯的批评只会打击自信心,单纯的表扬容易造就骄傲。当然,其中肯定是有轻重之分的啦!我又鼓励道:“你天资好一点,以后每次得学会六个基本动作,并且帮助你姐姐学会三个才能算过关。”顿了顿又补充道:“每隔三天算一次,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抬起头来的月丫头与她姐姐对望了一眼,挺直腰板异口同声道:“是,老大!”这腔调还真让我有点黑社会组织的味道,不过这玛雅连罪恶的奴隶制还存在,那肯定是墨里擦擦黑的黑社会了,我搞个黑社会组织还不正符合要求嘛!当然,接下去就是教她们基本动作了。
太阳上山,晨练结束。首先的当然是去看看“醉侠大哥”到底怎样了,总不至于翘辫子吧?我才走近房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精味,一推门就更不得了了,满屋的酒味让身后的丫头们马上就捂上了嘴鼻。醉侠他老人家还如死猪般呼呼大睡,对我们的进来无知无觉,而床边全是污秽之物,毕竟是整整一坛的黄酒啊!看他那模样估计一时半刻肯定是醒不了了。
丫头们不待我吩咐就知道怎么做了,拿着扫把、畚箕、拖把等七手八脚一阵忙活,还打来水冲洗地面。我站在打开的窗户边看着她们麻利的手脚,心想用来做女佣也是不赖,麻烦的是雇佣童工是违法的,这法律的空子不能不钻,但知法犯法的事可做不得呀!
我看她们都两脸驼红着,空丫头简直连脚步都有些不稳了,不要这么熏一下就醉了才好。刚打扫干净,我只听到“吱溜”一声,猛回头就没见着半个影踪,不由一阵摇头苦笑。
下午三点多,“醉侠大哥”才摇摇晃晃着出现在院子里。看他醉眼朦胧、满身酒气,连脚步也虚浮的样子,我才下结论:大侠也是人,不是酒桶。不过,虽然他身体还在半醉状态,但印堂上已经没有了阴翳。我知道宿酒未醒最是难受,简直是头一动就能感觉脑浆在里面晃荡,那喝点还魂酒应该能好过一些吧?我马上让丫头们备水给他洗脸,又让上酒菜吃饭。
洗完脸的他清醒了点,那英俊刚毅的脸上还真有些高贵气质,估计这身世还不简单哪!他有些惊奇地看看姐妹花头颈上的印记,又侧首看着我,异样的目光中还有一种若有所思。我就让丫头们过来,可还没等我介绍,她们自己先报上名字了:“叔叔我叫小月。”、“叔叔我叫小茜。”、“我叫小空,叔叔好!”
这好像不对呀!茜丫头管我叫易哥哥,姐妹花叫我老大,我又叫他为大哥,那丫头们应该称他为大哥,或者叫大哥大更合适啊!这月丫头,谁让她自做主张率先叫叔叔的?罢,罢!咱们各叫各的就是了,那只得给她们介绍说面前的是易得叔叔。
这准备的菜很快就摆上了,但茜丫头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去拿酒,却皱着小眉头问道:“还喝吗?”
看来对清早清理污秽还心有余悸哪!可那是整整一坛,现在随便喝一点就够了,根本是两码事嘛!我就道:“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这叫还魂酒,喝了不仅不醉,反而还能让人清醒,知道不?”
看着三双打死都不相信的眼睛,我还真拿她们没办法,总不能说:老大我怎么怎么的英明睿智,你们三丫头一定要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的吧?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我这人向来都很谦虚的,这种有自吹自擂嫌疑的话怎么能让我出得了口?倒是得大哥开口说话了:“我从今天开始戒酒!”
戒酒?大侠应该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那种,这不喝酒的大侠还是大侠吗?茜丫头却马上带头拍手赞道:“叔叔说得好!酒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还看了看我,意思大概是叫我也戒酒吧?可我认为万事皆在一“心”一“度”之间,只要对得起自己良心,那就什么都可以做,但无论做什么都得把握一个度。
对于喝酒只要把握不醉这个度,喝与不喝可率性而为之!像某些同志一定要戒酒什么的就入相了不是?当然,他那酒量我看还是不喝的好,要不我还真怕被喝穷了,就笑着道:“也好,也好!就算省下几块酒钱也是好事。”
他脸上古井不波,但醉意的眼神中却露出些微的笑意。我吩咐茜丫头泡壶浓茶醒酒,这个她就飞快地去了。喝了茶、吃了饭的他就完全清醒了,可也变成心若止水、无喜无悲的得道高僧模样了。这是他原来的样子?我看不然!这个样子怎么融入家庭生活?应该是大刺激之后性格的突变吧!基因在刺激之下都会突变,何况性格?我请他书房说话。
既然不喝酒,那就只有喝茶了。喝酒图个痛快淋漓的感觉,但喝茶却讲求一种高雅的情调,两者区别不言而喻。没有茶的书房在我眼中就只有劳形的案牍了,遗憾的是因时间关系还没培养出一个合格的茶童,但已经在打空丫头的主意了。
我亲自调节着炭火把壶水架上,然后看着他心若止水沉默不语的样子就道:“大哥,请不要笑我孤陋寡闻,你知道一些天下的形势吗?譬如国家地理位置,国力强弱等。”
我绝对没有半点逐鹿天下的意思,只是在我到时“天下空,群山兀,宝船出”的架式下,肯定会引起一群野狗狂吠。那我总得先搞清楚到底有几条野狗、几条带狂犬病的、凶狠程度如何、现在都在什么角落等等,然后根据情况确定打狗棒的长短、粗细,带毒与否等不是?
他奇怪地看着我,却认真道:“可以说现在是七分天下,中部是东、西玛雅两个国家,西部是阿兹台克人,北部山区居住萨波特克人,东部分别是托尔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