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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儿?中国风?”钟江湖听不懂端木彻的话,但是她隐约觉得,端木彻所指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和她在另外的时空那些事情。
但是,在钟江湖的概念里,自己从小和老爹起生活,是土生土长的这时代的人,怎么可能来自于另外的时空呢?
“你说的我都不懂。既然你说我来自另外时空,那你跟我讲讲,我以前什么样子?最喜欢做什么事?”钟江湖问道。
端木彻的眼眸闪了闪,目光未从她的脸上移开:“那时空的你,喜欢喝苏门答腊麝香猫咖啡;喜欢海;喜欢雨天;偶尔喜欢顾影自怜;但大都时候你都很强势,在国安局里,你是众多属下马首是瞻的‘女魔头’。”
端木彻缓缓地说着,那些从未听说过的名词和语句,钟江湖依然句也没有听明白,但觉得十分的新奇。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滑腻的脸蛋,忽而嘴角绽放出了丝更大的甜蜜:“那时候,湖湖你总是喜欢开着你的卡宴,我坐在副驾驶上,然后我们到荒无人烟的空旷处,然后……”
“然后什么?”钟江湖觉得端木彻陷在回忆里,太甜了。她也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那么甜。
“然后我们会车。震。”端木帅男神看着她,吐出这,眸光变得飘忽迷离,含着水雾。
“车。震?那是什么?是摇晃车子玩么?”钟江湖瞪大了眼眸。
端木男神走近了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摸了摸,柔声道:“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车。震。”
端木男神说完,钟江湖这才惊觉,他的身上还裹着湿。浴。巾。
钟江湖不再追根问底了,要弄清楚端木彻口中另外时空的事,恐怕不是两天的事情。而且,钟江湖也看得出,端木彻似乎有些守口,或许这境地,不能将事情全部告诉她吧。
钟江湖让端木彻进了更衣室换衣服,自己则是走到了外间,站在那架古琴边胡乱地拨弄着琴弦。
钟江湖自小和老爹在牛首山上,崇尚习武,至于琴棋画这四样,钟江湖只和曾经做过私塾先生的落魄秀才吴叔叔学过读写,其它三样窍不通。
钟江湖的手指掠过琴弦,演奏出了弹棉花的声。
她刚转身,却发现端木彻已经站在了她前面,他腰间只围了条干浴。巾子,他伸出手,拦腰将她抱住。
“湖湖,今晚你是我的新娘。”端木彻的声和呼吸,在钟江湖的耳际,那种酥。麻温润的痒意,**袭击而来。
钟江湖任由她抱着,朝着如烟纱帐内的圆床走去。
她的心跳依然那么热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忐忑,满满的全是新旅程的那种期待。
虽然老爹没有将钟江湖养在闺阁绣楼中,但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内心深处总有许多绯红的甜蜜梦想。
钟江湖也不例外,曾经无数夜晚,她躺在牛首山的山石上,昂望星空,那繁星点点流动,不免让她想到飘渺的未来,这生,她将和谁策马奔腾,摇曳在红尘里?这生,谁和她相濡以沫,生死与共?
她伏在端木彻的怀里,伸出纤细绵腻的手指,去抚摸他胸前的盘龙图案。
“湖湖,有些痒。”端木彻说道,钟江湖明显感觉到了,来自他喉结翻滚的吞咽声。
“那我就不摸了。”她想要抽回手去。
“不。”端木彻俯首低下下巴,用下巴磨蹭着她的额头和鼻翼,边继续往前走,边坏笑着说道,“痒痒,但是也很舒服,继续。”
钟江湖拿他没辙。
端木彻手抱着钟江湖,手掀开了纱帷幔,朝着圆形的大床走去。
待在床前站定,他轻轻低头,用下巴再次温柔地抵了抵怀中人儿的鼻翼,然后将她温柔地放在圆床的红色锦被之上。
肤色胜雪的钟江湖躺在了大红色锦被之上,有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好看。
钟江湖昂躺着,看着端木彻的身体,渐渐向她覆盖而来。
他蜜色的上身,带着股男性特有的清新气息向她袭来,她深深吸了两口,觉得异常的好闻。
端木彻裸。露的肌肤和只穿着小衫衣裤的钟江湖紧密覆盖时,两人身体上的温热感染了彼此。
端木彻压着钟江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弹性和柔软。穿越到这具肉身身上之后,他的肉身是次和女子有亲密接触,常听人说,女儿家的身子是水做的,而她的湖湖,如今在他的身下,就是泓泛起着玫瑰色香味的温柔水。
而钟江湖,也感觉到了端木彻雄。壮的男性,这次它抵在了她的双。腿根处,纵然是隔着衣料,但是那种火。烫和汹涌,义无反顾地从衣料里透了出来,传达给了钟江湖。
端木彻的唇带着抹湿凉,都说人在动情处,唇瓣反而不会是火烫,而是冰凉的,因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四肢。
所以,现在的端木彻,四肢滚烫,而他的唇是那样冰凉,带着丝丝宛似薄荷的气息。
他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额头,又沿着额头路而下,吻到了她微睁的双眸,他的舌尖调皮地逗弄了下她的眼睑,她感觉到像是被某种温润且湿润的小动物轻轻爬过似的。
钟江湖不由轻轻叫出了声,似黄莺婉转。
原本以为,端木彻的吻似温。润小动物蠕行,但她错了,端木彻在吻她的耳垂时,轻轻噙住了那抹柔软的肉。
第125章 温柔乡
端木彻的薄唇如薄荷般清凉,而他噙住她的耳垂,她感觉到了耳垂被温。热。湿。润包围。
他轻。轻。吸了下,她的耳垂被他的唇舌裹住,紧紧的热量,钟江湖的心忽然阵猛跳,她的心跳还没有缓和时,端木彻原本紧紧裹。吸住她耳垂的舌尖轻轻往外推送了下,然后又轻轻地咬了下,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涌遍了钟江湖全身的每细胞。
“嘶!”她轻轻吸了口气。而他听来,像是种鼓舞,他的双手覆盖到了她胸前的圆润上,隔着滑润的衣料,轻轻摩挲着。每次摩挲,都带着波又波的力量,涌遍了她的全身。
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襟扣带,将她白色的衣衫褪到了肩膀处,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兜。
他又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扯了下来,也许是有些急促,他扯那块布料时手有些抖,以至于那块布料从她身上扯下来的那刻,胸前那两团玉。脂颤了颤,调皮地弹跳在他的眼下。
他确实也调皮了,眼眸顺着玉。脂的跳动,猛然用口噙住了玉。脂上的那点绯红。
“阿……彻!”被他噙住的那刻,她的身子激灵,成了弯弓的样子,弯着腰,双手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颈。
“湖……湖……”端木彻动情地喊了声,而他的双手已经在往下攻城略地了。
她的小衫裤子被他退了下来,将它抽离了她双腿,随手丢,竟然丢出去老远,落在了地板上。
这时候的钟江湖,浑身只剩小衫儿毫无遮挡的开敞着,下肢却已无遮掩……
“湖……湖……帮我……”端木彻滚烫如炭火的身体再次覆盖了上来,他轮流逗。弄着那两团弹润玉脂上的绯红小樱桃,从不厚此薄彼,不亦乐乎。他边勤奋流连,边含糊不清地吩咐。
钟江湖的喉咙发干,而某处却有了氤氲的湿。润。而端木彻身上那最烫人的火龙,似乎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衣衫,极度渴望扎进她的湿。润里。
这样磨人的时刻,钟江湖觉得自己的视觉听觉都不太灵敏了,唯独身子像要被烧成了火炭。
“湖……湖,帮我……”端木彻同样着火的喉咙里,暗哑地叫了声,见已经灵魂迷离的钟江湖不曾听见,他再次叫了声,然后住了钟江湖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挺翘后臀的浴。巾上:“湖湖……帮……帮我……”
他的声和身体样干渴龟裂,唯独有场繁密的巫。山。云。雨,才能拯救。
烧得发烫,神情已然迷离的钟江湖,终于听到了端木彻的低唤,她的手被端木彻移到了他的后臀的浴。巾上。
其实,移开自己腰间的浴。巾,对端木彻来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觉得,由他的湖湖帮他除去,会更加令人激荡。
若是般女子,听了端木彻这样说之后,会很羞怯不前,钟江湖脸上飞着红晕,心里却隐隐约约对他浴。巾下那灼人的火龙有所期。待。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手指着他后臀的浴。巾角,微微用了力气,想要将它掀除。而端木彻也十分配合,在她掀他的浴巾时,他压在她身上的身子向上方动了动,他和她的身子中间,有了空隙,钟江湖将他的浴巾扯了下来,手儿软软的放,浴。巾落在了圆床边上。
他身上的那条火龙,猛龙入海,扎向了她的湿。润口处。
“湖湖!”他又轻唤了声。
“阿彻!”她在他身下低喃,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牛首山妇女们所说的胀痛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