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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江湖和端木彻将那两包粉末递给了厚叔叔。
方大厚不愧被民间称为“华佗在世”,对那两包物品分别品鉴,边品鉴,边报出了其中的成分。
然后方大厚又给钟江湖把脉。
番望闻问切之后,方大厚确定,鞋带儿和鞋扣儿拿回来的那包粉末,确实对治疗钟江湖的嗜睡症有疗效。
在方大厚万无失的指点下,钟江湖服下了药物。
世上的事情无奇不有,服下那粉末之后,钟江湖的嗜睡症消失了。
至于给老爹钟霸道解毒的那包药物,方大德说,那得看钟霸道究竟中毒有多深了。
如果还没到定的程度,那么这包药物能够延缓毒素的累积;如果现在中毒已深,那这包药物分量太少,基本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你爹爹中了毒?”只剩下两人时,端木彻问。
“是的。”钟江湖说道,但是没有将老爹中毒的过程告诉端木彻。
虽然得到了这包解药,但是老爹的病情能不能得治,还是未知数。
况且,她身上背负的“使命”使得她不得不将事情隐瞒。
“湖湖,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告诉我。”端木彻善解人意,钟江湖没有主动告诉他,说明暂时是不想让他人知道的。
“谢谢你,阿彻。”钟江湖说道。
阿彻!她叫他阿彻了!
端木彻的心里甜,胜过了蜜糖。
又在德伯家住了两天,端木彻和钟江湖要回端木庄园。
临走的时候,德伯将端木彻叫到了房间里,老人的眼里有些忧心忡忡。
“彻少爷,你在端木庄园里过得好么?”
“好啊。德伯伯,为什么这样问?”端木彻总觉得德伯神色有些异常。
“好就好。也许是我多心了。”德伯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彻少爷,你放心好了,以前的那件事,我会将它带进棺材里,不会说出来。”
从前自己这具肉身的故事,他知道的很少,他只是在肉身满16岁那年,灵魂穿越到了肉身的身上。
当年德伯伯忽然充满惊恐地离开端木庄园,肯定是知道了自己肉身的秘密。
“德伯,那秘密……”端木彻待要问,钟江湖却敲门进来了。
“端木彻,小鞋扣儿和小鞋带儿舍不得你走,要找你玩呢。”钟江湖的话未落,小鞋扣儿和鞋带儿进来,拉着端木彻的手就往外走。
“起玩儿。”两小鬼头的缠功流。端木彻只得走了出去。
玩到半夜,两小家伙才沉沉睡去,端木彻想着德伯伯的话,想要去问明白,但夜色已经深沉,德伯伯睡下了,他不便去打扰。
二天清晨,端木彻依然没有找到和德伯伯单独说话的会,最后,钟江湖和端木彻同德伯家告别,到了镇上,雇佣了辆马车,回苏隶府。
马不停蹄,终于到了苏隶府。
沿途看到门上贴的门神,分为三大类。类是传统的秦叔宝和尉迟恭;类是英姿飒爽的钟江湖;另外新增加的类门神,也是女子。
此女子浓眉大眼,身段高大却粗蠢,手里拿着把宝剑,手叉在腰间。旁边写着行楷:米影月镇宅,薄辛郎统统认栽。
很逗的门神,这些百姓真够有才的。
不过,钟江湖才离开端木庄园没多久,以前从没听说过米影月的名号,这米月影是谁呢?
不是钟江湖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啊。
两人来到端木庄园的门口,囡囡正和小孩子踢毽子。看到钟江湖和端木彻,立刻连毽子都丢下,扑飞过来,笑声像银铃样飘散在空中。
“彻哥哥和钟浆糊姐姐回来咯。”小家伙扑过来,手搂住人的腿,亲密无间。
端木彻和钟江湖见到小萌物,也是格外的亲近。
“彻哥哥,钟浆糊姐姐,我娘和二娘都回来了。家里可热闹了。”囡囡说道。
钱姨娘外地烧香回来,孙姨娘也从娘家回来了。
再向里走,下人们见了两人都兴奋得奔走相告:“彻少爷和彻少奶奶回来了!”
“彻儿和彻儿媳妇回来了,正好和我们起玩掷色子乐呵下。”赵姨娘拉着钟江湖的手就往里面走。
第66章 郎情妾意
子的圆桌边坐着位体态丰腴圆脸小眼睛妇女,就是钱姨娘;另外身材苗条容颜娇俏的女人,就是囡囡的娘亲孙姨娘。
小丫鬟端着托盘,托盘里装着两只盖碗。
丫鬟将盖碗放在了钱孙两位姨娘的面前。
孙姨娘端着碗盖,揭开看,不由皱眉。
“不是炖的银耳莲子羹么?怎么换成了玉米糊?”
“回四夫人的话,是彻少奶奶吩咐的。最近端木庄园开销吃紧,彻少奶奶说要开源节流。”
孙姨娘听,将盖碗重重往桌子上放,黄色的玉米糊洒了出来:“彻儿新娶的媳妇真够厉害的。咱们家穷得连银耳和莲子都买不起了么?”
“妹妹,你就喝吧。大夫都说了,偶尔吃点粗粮,对身体有好处的。”钱姨娘捧着盖碗,喝了起来。
这时,老管家来到了钱孙两位姨娘的身边。
“三夫人四夫人,两位夫人房里的零钱月银要减掉三层。”
“什么?减掉三层?原本也就十文的事,减掉三层,我们怎么过?”钱姨娘和孙姨娘都跳了起来,孙姨娘气得脸都发白了。
“是啊。前些日子我出远门去外省的寺庙烧香,虽然老爷给了项支出,但是这路费,灯油香火钱,还有布施,我自己贴进去不少。我还给家里每人都在佛前供奉了盏长明灯,这也要不少钱。家里应该补贴我才是,怎么反而就扣钱了呢?”钱姨娘说得慢条斯理,却全是怨言。
“三姐姐,你没孩子,自然花钱省些,我就不同了,囡囡这孩子长得快,鞋袜衣衫得赶着做,加上平时的零嘴儿,要花很多钱。现在家里减了我的零用月银,这不是要我的命么?”孙姨娘怨声连天,心里责备钟江湖。
这时,钟江湖和赵姨娘走了进来。
钱孙两姨娘这是次见钟江湖。
钱姨娘闷闷看了钟江湖眼,不说话。孙姨娘的张利嘴可闲不住,瞪了钟江湖和赵姨娘眼。
“二姐姐,我才回了娘家段时间,回来你就攀上高枝了?”孙姨娘口里的高枝就是钟江湖。
钟江湖心道,看来这孙姨娘对她意见很大啊。
“孙姨娘,都是家子,什么高枝不高枝的?这样说,可别伤了和气。”钟江湖说道。
孙姨娘也听闻过钟江湖的种种事,惧于钟江强悍及强盗千金的身份,孙姨娘也不敢太过强硬。
“来,来,别的我们不谈了。来玩色子取乐呵。”赵姨娘做了和事老。像他们这种乡野的富农大户内眷,闲来无事,常设赌局取乐。
钟江湖对这种赌局毫无兴致,但赵姨娘太过热情,反正时也无聊,坐下来摸透这姨娘也是好事。
“四妹妹。你兄弟要在端木家住多久?阿进可能就会从京城回来,到时候你兄弟最好择再住。”赵姨娘对孙姨娘说道。
“二姐姐你就是肚量小。我兄弟才在阿进的房里住下,你就开始废话多了。难不成我兄弟会将阿进里的东西弄少了?再说了,阿进去京城还没回来,别被京城烟花巷子里的姑娘绊住了脚。”孙姨娘说道。
孙姨娘这次回家,将娘家兄弟孙学有带到苏隶走亲戚,小住段时间。
赵姨娘的儿子端木进去京城还没回来,孙学有就住在端木进的房间里。
听孙姨娘话带讥讽,赵姨娘不高兴地回驳了赵姨娘句。
“我家阿进老老实实,循规蹈矩,那种烟花场地,不会踏进去半步。到是四妹妹的兄弟,到苏隶府,就到街上去乱逛乱窜,到现在还没回来,别是勾搭上了什么不正经的姑娘了吧!哈哈哈哈!”赵姨娘最记恨别人给端木进泼脏水了。
“要真是这样,也是我家兄弟太有魅力。”孙姨娘气鼓鼓。
“好了,别谈这些芝麻谷子事儿了。我们好好玩把。”钱姨娘将手里的色盅摇得哗哗响。
***
另外一边。
苏隶府的街道上,孙姨娘的兄弟孙学有到处乱逛。
孙学有长着副好皮囊,加上十分注重衣饰的考究,是翩翩佳男子。
孙学有路看沿途的风景,不知不觉走进了条幽深的青砖瓦巷子里。
孙学有看到户院子里长了颗冬枣树。大半截树冠已经露出墙外,上面结满了冬枣。
架木头梯子架在了枣树上,长着圆盘脸儿的姑娘顺着梯子爬到了树干处,姑娘的手肘里挂着只小篮子,篮里装着冬枣儿。
孙学有看到姑娘,顿时身子酥掉了半。
里面提着篮儿的姑娘也看到了墙外的英俊少年郎,心里像是鹿在撞,张脸涨得通红,向梯子下爬。
孙学有咽了咽唾沫,顿时急促。
“姑娘,请留步。”孙学有施礼。
里面的姑娘在梯子上停了下来,用袖子半遮面,羞羞涩涩问道:“公子有什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