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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凶么?”钟江湖无奈,“我又要打瞌睡了,拧我下,给我醒醒神。”
原来是这样,想多了。
端木彻晶亮的眼眸转了转,咳嗽了声,突然打声说道:“快看,这里有什么!”
走在前面的德伯家子都转过头,看着端木彻。
成功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之后,端木彻猛然俯身,在钟江湖的额头亲了下。
股电流直击钟江湖的心脏,摧枯拉朽地将瞌睡虫全部赶走了。
年纪大的德伯当没看见;宝耕宝田两夫妻尴尬又脸红,特别是宝耕脚下不留神,差点栽进田埂旁的水沟里,险些弄脏了新的鞋袜;而两天真烂漫的孩子却鼓掌起来:“亲亲!亲亲!”
至于旁的荷叶呢,张脸早就羞成了染缸里的红布。
“湖湖,这招比拧把更有效。是不是?”端木彻笑眯眯地问道。
是有效!不过钟江湖可不想承认,转移话题:“看好脚下,别掉进水沟里变成泥人。”
很快,行人到了打谷场的帐篷口。
帐篷口摆了十张八仙桌,每张桌前坐着各家收礼金的人。
德伯家来到了自家亲戚的礼金桌前,出了礼金,朝着帐篷里走去。
荷叶跟在钟江湖的身后,听到了前面的寒暄声。
“阿松,恭喜恭喜,祝你早日抱上胖小子。”男声。
“谢谢阿三哥。”阿松的声。
荷叶微微抬头,和红衣新郎官阿松眸光交错,又刻意避开。
阿松虽然在和人聊天,但余光时不时看向荷叶。
荷叶和阿松的眼光相接触,立刻像是触电似的,将眼睛移开了。
这时,新郎官之德叔的亲戚三喜迎了上来。
“三喜侄子,恭喜你大婚!父子恩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德伯说道。
“谢谢德叔,快请先喝杯茶水。”三喜说道。
“好啊,有糖果儿吃了。”鞋扣儿和鞋带儿欢天喜地,坐下来喝茶。
干人都坐了下来。
今天有十七对新人结婚,主持婚礼的是村长,喜娘是柳媒婆。
很快,宾客们陆陆续续到齐。
新郎新娘也到齐了。
“村长,拜堂仪式可以开始了。”柳媒婆说道。
这时,阿松和新郎走了进来。
“刚才从田埂上走过来,新娘子们的鞋子有些儿脏了,想要整理下妆容,请大家等下。”
村长和众人点了点头。
“好,快去整理吧。”
帐篷处有间用布幔围起来的小房子。
盖着盖头的新娘们走进了帷幔小里。
没有人注意到,这时候,钟江湖湖和荷叶不见了。
“咦,荷叶妹妹呢是?”高宝耕媳妇儿转头,没看到荷叶。
“荷叶姑娘和湖湖去后面河边洗手去了。”端木彻说道。
宝耕媳妇哦了声,这时,鞋扣儿鞋带儿和孩子在宾客中间追逐嬉闹着,提着热水茶壶的村民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谁家的孩子?大人管着点儿,别被开水烫着了。”
宝耕妯娌两听,立刻去拉孩子。
而这,帷幔棚子里的新娘们都乱了套了。
“大家安静,莫要惊慌,按照我的意思去做。”钟江湖对着乱哄哄的新娘说着。
春桃已经走过来,脱下了身上的大红喜服,让荷叶穿上,并将盖头盖在了荷叶头上。
“多谢春桃姑娘。”荷叶眼睛湿润,还有些担心春桃的处境。
春桃却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儿。”
这帮心情紧张激动的新娘们总算安静了下来。
“新娘子们,准备好了没?”充当喜娘的柳媒婆喊了声。
“准备好了。”新娘们在帷幔里齐声说道。
这时,新娘官已经在帷幔的门口排队等候了。
喜娘柳媒婆扯着嗓子喊道:“大钟的新娘子出来。”
遮着红盖头的大钟的新娘子掀开帘幔,柳媒婆将大红喜绸的端递给了新娘子,另外端递给了新郎官大钟。
这对新人朝着搭建出来的大喜堂走去。
“小二黑的新娘子出来!”柳媒婆又扯着嗓门喊了声。
小二黑的新娘从帷幔里走出来,和新娘小二黑牵着大红喜绸。
第62章 馒头一刻值千金
就这样,新娘子被喊出了帷幔。
“阿松的新娘子出来!”柳媒婆喊了声,盖着盖头的荷叶心惊胆战地走了出来。
柳媒婆将大红喜绸的端递给了新娘,荷叶接时,手有点儿颤抖。
“春桃,你紧张什么呀?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柳媒婆狐疑道。
盖头下的荷叶更加紧张了。
新郎阿松的心也提到嗓子眼:这场偷梁换柱的婚礼要是当场被拆穿,切不堪设想。
“哦。可能是荷叶太紧张了。”阿松同样紧张,想为新娘子解释,刚说出口,才惊觉自己闯大祸了。
“你说什么?荷叶?”柳媒婆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没啊,柳婶你听错了。春桃可能和我样,次成亲,太紧张了。”阿松咽了咽唾沫,继续圆谎,“毕竟是次嘛,以后有经验了,会次比次好。”
柳媒婆阵头无语:成亲这种事又不是学做菜。会次比次好?
“行了,行了,什么次比次好,应该是白头到老。”柳媒婆脸上又堆砌起笑容,看着他们两朝婚礼大堂走。
阿松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差点儿被拆穿啊。
“慢着!”阿松的紧张心情才缓和下来没多久,身后的柳媒婆忽然又喊了声,急急忙忙朝着阿松和荷叶走来。
柳媒婆来到新娘的身边:春桃的背影怎会突然变得那么瘦了?
柳媒婆快速将新娘的盖头揭开,阿松去阻拦,但是晚了步。
“怎么不是春桃?”柳媒婆惊之后,开始扯着嗓子喊:“新娘弄错……”
柳媒婆话还没落下,嘴里就被塞进只红皮生番薯,身体麻,动弹不了了。
柳媒婆身上唯能够动的地方就是眼珠了,滴溜溜的转了圈,看到集俏丽和英气身的姑娘。
这是这姑娘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
“呜呜呜……”柳媒婆叫,钟江湖把抽出柳媒婆腋下搭扣上的大红手帕子,将帕子盖在了柳媒婆的头上。
柳媒婆原本就穿着大红裙服,现在盖上红帕子,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是新娘子。
这时,端木彻也来到钟江湖的身边,并且看到了刚才的全过程。
“阿松荷叶你们去拜堂。”钟江湖催促两人,转头又对端木彻说道,“你从帷幔的后面将这媒婆带走,免得她坏了事情。”
“湖湖,我帮了你,你可要给我记功劳。”端木彻说道。
“到时候给你发工钱。”说着钟江湖带着阿松荷叶去了大堂。
***
“呜呜呜……”身体不能动弹的柳媒婆在盖头下面呜呜叫,希望有村民来帮她。
“咦,这里怎么还有新娘子?是谁家的新娘子?怎么在哭呢?”有参加婚宴的村民夫妇经过,觉得好奇,围了上来。
“哦,新娘子和新郎马上要双宿双飞,所以心情有点儿激动。哭会儿就好了。这位大哥大嫂,请去用点茶水糕点,不用多管。”端木彻作揖。
“嗯,成亲是大喜事,劝新娘别太激动了。”村民劝慰道,又狐疑地看着端木彻:“你不是那天在村口要找姑娘相亲的……”
“阿力阿德家子,快来看,要集体拜堂了。”不远处村妇朝着他们喊。
这些村妇和村民收回了管闲事的心,朝着婚礼大堂跑去凑热闹。
“呜呜呜……”盖头底下的柳媒婆只能干着急。
“这位大婶对不起了。”端木彻彻底点住了柳媒婆的哑穴,“委屈你在后边麦田里趟四时辰,四时辰之后,穴道会自动解开。”
说着,端木彻将柳媒婆拦腰抱,掀开大棚下垂的软帘儿,将柳媒婆抛进了块麦田里。
麦子已经到人大腿处高,柳媒婆躺在里面,根本没人会发觉。
端木彻去了大堂。
端木彻走,蹑手蹑脚的中年男村民从旁走了出来,直接奔向麦地里的柳媒婆。
柳媒婆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心里喜,肯定是有人发现了她,来救她了。
可惜柳媒婆只猜对了半。
这中年男人是老鳏夫,叫旺财,年轻的时候十分迷恋柳媒婆却直未得手。
前年柳媒婆的男人得急病暴毙,鳏夫旺财想要和柳媒婆凑成对儿,但是柳媒婆眼光有些高,不大愿意搭理旺财。
刚才旺财拿着麻袋儿来田间捡牛粪当肥料,休憩的时分,跑到打谷场上零时搭起的婚礼大篷看热闹,恰好在暗处看到柳媒婆被点穴道的经过。
旺财立刻感谢了祖宗十八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会。
所以等端木彻走,旺财立刻跳进麦田里,将柳媒婆装进了原本打算装牛粪的大袋子里。
将柳媒婆背在了背上。
“旺财叔,你背了大袋子什么?”喝喜酒的村妇嗑着瓜子,站在大棚里看着刚走出麦田的旺财。
“我背了大袋子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