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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端木彻因为太过激动和投入,他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迷迷蒙蒙,已经没有了焦距,只有感官的愉悦和心灵的爱意。
两人在房里缠绵了良久,才雨消云歇。
端木彻和钟江湖又依偎在起说了会儿话,端木彻说,家中的事情由钟江湖人管理,这样的话,钟江湖未免太受累。所以,端木彻的意思是,等弟弟端木进回来之后,可以帮着钟江湖搭把下手,他才可以安心去京城。
钟江湖支持端木彻京城,但毕竟是年轻的夫妻,钟江湖的心里也是不舍得端木彻的。所以,听端木彻这么说,钟江湖立也想让端木彻在家多留天。
十天之后,有人快马加鞭来报告钟江湖,说在吴县府见到过长得像端木进。
吴县府正是广王爷的封地,广王爷在吴县府里大修王府,据说很多泥工木工等手艺人都被了去为王爷修建王府。
赵姨娘听,差点晕厥过去,立刻大哭起来,拉着端木宏的衣袖慌了神:“老爷,阿进肯定是被那什么王爷走去修建王府了。这可怎么办好啊?这么苦的差事儿,这孩子肯定吃不消,从小都没受过什么苦的啊。老爷,你快去救救他。”
那报信儿的也道:“据说这广王爷的脾气比较粗暴,行事也很嚣张,为他做工的工人吃不好睡不好,即使生了病也得不到治疗,而且各处监工工头管理不善,很多工匠在起打架斗殴,往往常有在斗殴中丧命的人,被人拉去随便埋,所以,时常有失踪的人口。
听报信人这么说,赵姨娘更是瘫软在地上,仿佛端木进这真是凶多吉少了样。
端木宏看了钟江湖眼,思索了会儿说道:“彻儿媳妇,不知道你和这位广。王爷是否熟悉?”
“不熟。”钟江湖摇头。钟江湖随爹爹去京城的时候,那位广王爷还被皇上派在边疆,并没有回到中原地带。不过,这位广王爷嚣。张。跋。扈的行为,钟江湖到听说过。
“这样吧,我去看看阿进是否在吴县府里。”端木彻说道。
“我也去。吴县府的县官是老爹的旧识,我去找他帮忙,或许会方便些。”钟江湖说道。
如此来,端木庄园里就没有合适的人选来管理家业了,好在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所以,由端木宏亲自管理,姨娘帮衬着,应该也不会有乱套的局面。
所以,端木宏点了点头,同意钟江湖和端木彻块儿动身去找端木进回来。
二天,收拾了停当,钟江湖和端木彻都是男装,然后各自选了匹好马儿,朝着吴县府去。
吴县府离苏隶府有些远,若是要靠马匹赶路的话,起码要走上半月。
路上,钟江湖和端木彻并不敢耽误,生怕如同那报信儿所说的那样,平时老实木讷的端木进被人欺负儿出什么岔子。
两人有店投店,没店家就找路边的乡村山野人家留宿,再不济只能露宿。
第142章 农家的雨夜
日,骑行到了傍晚时分,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不会儿,豆大的雨点儿就落了下来。
钟江湖和端木彻在雨中骑马快行,见到泥泞的路边,有三三两两的农家。
两人下马,来到了户有着三间茅舍的农户家,敲了门。
开门的是壮年庄稼汉,黝黑朴实的脸庞,身后是粗布蓝衫的村妇,手里抱着六七月大的孩子,而里面的土灶口,有名村妇正盯着灶膛里的火苗儿发怔发呆。
“这位大哥,我们是过路的客人,赶上了雨水天气,无处投宿,想要在大哥的家中叨扰下,不知道方不方便?”端木彻对着这村汉行了礼。
庄稼汉看端木彻和钟江湖长相斯文,衣着虽然淋湿了,但也得体,就说道:“进来吧,出门在外,确实会遇到些不方便。我正好有间空房,只是平时堆放稻草和农具用的,有些脏乱。”
“无妨。我们只需要躲雨和暖和之处就行了。”钟江湖也对着这淳朴的大哥行了礼,从袖子里摸出了二两银子,交给这位庄稼汉大哥:“大哥,想要叨扰大哥给我们做点吃的。”
二两银子,在庄稼汉的眼里,那可是笔很大的数目了。庄稼汉愣了愣,脸蛋儿有些红,推了回去:“粗茶淡饭的,哪能要客人的钱。”
钟江湖却硬是塞给了这位庄稼汉,庄稼汉和身后抱着孩子的妻子脸上都有高兴的神色,对钟江湖和端木彻更加殷勤了。
抱着孩子的汉子媳妇看着湿漉漉两人说,“要是两位客官不嫌弃脏的话,先到灶堂口,将衣服烤烤干。乡里人家,也没有合适的衣衫给两位替换。”
“如此甚好。”端木彻点了点头。
看灶口的小姑子幺妹儿还在愣神,农妇抱着孩子走过去,用只手拍了拍幺妹儿的肩膀:“小姑子,快给两位客人烤烤火。”
半天,幺妹儿才回过神来,从树桩子做成的小凳子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干稻草屑子。
端木彻让钟江湖坐在木桩凳子上,自己则蹲在旁。
锅子里的红薯稀粥还没有开锅,所以端木彻和钟江湖两人合作。端木彻往灶膛里添加干稻草,钟江湖抽拉旁的风箱。
钟江湖是次拉风箱,端木彻将干稻草刚填进灶膛中,钟江湖就猛然抽动风箱,灶膛里的干稻草受了风的鼓动,轰地声,往外窜出老高的火苗儿,差点将两人的头发和眉毛起烧掉了。
“湖湖,你也太猛了些。”幸亏端木彻抱着钟江湖往后退躲得及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钟江湖阵无语,她吐了吐舌头,确实,自己险些闯祸了。
这边小夫妻两边烤火边往灶膛里添柴草,那边的庄稼汉小夫妻也在商量事情。
庄稼汉姓黑,村人都叫他小黑。小黑觉得拿了客人二两银子,实在不好意思只让两位客人吃红薯稀饭和萝卜干,正和媳妇儿商量,将养的只鸡杀了,来给两位客人尝鲜。
小黑媳妇为人也很朴实,听很支持自家男人的想法。
所以,小黑打了柄破旧的黄油纸伞儿,挽着裤腿儿,淌着雨水到院子的鸡窝里,将唯的只鸡捉住了,然后回,将菜刀在水缸的缸口嚓嚓嚓地磨快了,开始蹲在门口杀鸡。
小黑叫妹子幺妹儿着鸡的双腿和翅膀儿,鸡惊恐的乱叫,小黑拿着刀,割开了鸡的喉咙,淋漓的鸡血滴向放置在地上的粗瓷大碗里。
“咯咯咯……”没想到,鸡受了剧痛,用力挣脱,居然跑出门,跑进了外面的雨里,地上留下了连串的血迹,触目惊心。
小黑埋怨妹妹不专心:“你干嘛不握得紧点儿?愣头愣脑的,既然你都回家了,天到晚想着他作甚?”
幺妹儿被哥哥说,眼眶红,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幺妹儿偷偷饮泣着,回了房间。
小黑出去追鸡,好不容易才将鸡了回来,杀了,烧了开水,褪毛,开膛破肚。
钟江湖和端木彻的衣衫也被火烤干了,两人的脸儿都因为灶头的火烤得红扑扑的。
这时候,孩子已经睡着了,小黑媳妇将孩子睡到炕上之后,带着钟江湖去收拾另外间空房,准备给钟江湖和端木彻过夜。
“哎呀,这里太脏乱,我先打扫下,这位公子先出去坐坐,喝点儿热水。”小黑媳妇搓着手儿,对着这英俊的“后生”,有些不好意思。
钟江湖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说着,突然听到隔壁幺妹儿住的房间里噗通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倒下了。
钟江湖觉得好奇,走出去,站在已经残破的窗户纸跟前往里面看,只看到幺妹儿用腰带吊在了梁上,两只脚离地悬着,旁歪倒着张木长条凳子。
钟江湖迅速破门而入,将幺妹儿从房梁上救了下来。幺妹儿刚上吊不久,钟江湖救她下来,将她放倒在床上,她的口气就缓和过来了。
“小姑子,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左右不过是赌气天的事儿,等过天之后,小马肯定会来接你走的。”小黑媳妇和小黑都进了幺妹儿的子,小黑媳妇着幺妹儿的手,有些着急。
在这家人的谈话里,钟江湖和端木彻听出了大概。幺妹儿嫁给了邻村的小马,小马是壮实的后生,为人勤快老实。小马家只有亩地儿,幺妹儿嫁过去之后,打理着庄稼地的事,小马则是在镇上谋了份南货店伙计的差事,时常被掌柜的遣去外地运送南货,所以常常出门。
幺妹儿虽然不是绝色,但是青春小妇人,时常人在家守空房,村上难免有心怀不轨的男子在遇上幺妹儿时,在言语上进行撩。拨。
前阵子小马应掌柜的派遣,外出去运送南货,恰好遇上农收时节。
小马是孤儿,家中就幺妹儿人收割田地里的稻子。这些稻子都要运到打谷场上,用石碾子碾成谷米。
村上的良生,是村长的儿子,年纪只比小黑长两岁。良生自告奋勇,帮着幺妹儿将稻捆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