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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夏南岸觉得今天自己的运气不好,非但丢了初。吻,还很有可能被逼。婚。哼!到时候宁死不从!
端木彻去了前厅,而钟江湖陪着夏南岸和肖印,进了肖家间幽静的房。
进到里面,夏南岸就囔着要洗脸。
“湖湖,你家的男人真是我的克星,我遇到他就倒霉。他这张脸害死我了。”夏南岸嘟囔着嘴,他也不怪自己太过调皮,若不是他这样爱整蛊,冒充了端木彻,也不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仆人端来了清水毛巾和胰子,夏南岸洗了脸,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夏公子,令妹虽然有些小性子……但……”肖印总觉得不知道怎样开口才算妥帖,他总不能急吼吼地推销自己的妹子吧。
“别说了,别说了,这事儿我同意。”夏南岸立刻接口,“我向来说不二,说出口的事情,不容许再改变。”
说着,夏南岸又找了理由,“那,前天我在算命的摊位上买了只逢凶化吉的吉祥龟。算命的瞎子说了,龟在我在,龟若是走失,我也就要和阎王下棋去了。刚才出门,我似乎没将落地窗关严,所以很有可能,这只吉祥龟要爬失。我要回去看看。所以,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们可别阻拦我哦。”
夏南岸乱编了通,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夏公子,你真的是言九鼎么?刚才说的都算数?”肖印再次问了遍,他没想到,夏南岸答应得那么爽快。
“当然,绝不反悔,不然我就是只小乌龟。”夏南岸像逃似地出了肖府:这满月酒,绝对不能再喝下去了。
“湖湖,夏公子答应得那么爽快,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等到夏南岸走,肖印对钟江湖说道。
“我也觉得。不过,夏公子既然说了,定会做到,虽然他平时没正经,但对于承诺和信用这种事,他向会说到做到,绝不食言。”钟江湖也是觉得有些蹊跷。
而夏南岸刚走到肖府的大门口,忽然之间像是顿悟过来似的,敲着自己的头,懊恼不迭:“猪头!猪头!猪头!”
仆人正端着红漆托盘,托盘里放着枚扎着红绸的猪头。是肖府用来祭菩萨的。
仆人听到有人喊猪头,以为叫他过去有事情:“这位客人少爷,这托盘里的猪头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不妥,我就是猪头!猪头!猪头!”夏南岸捶胸顿足地出了肖府。
端着猪头的仆人愣神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咦,这位客人相公长得这么俊,可却是精神有问题的人。可惜了!可惜了!”
“猪头!猪头!大猪头!”夏南岸还在命地骂自己。
刚才肖印说到肖月蛾的时候,他少说了。
他将“这事儿我不同意”说成了“这事儿我同意。”
少了不,意思正好相反。
他虽然贪玩,但是向来说话算话。这次,他必须兑现承诺啊!不然没法混了。
“呜呜呜……肖月娥,你简直是我命中的天煞星啊。”夏南岸摸摸自己的嘴唇,又是阵捶胸顿足:呃……嘴唇被肖月蛾啃肿了。
第134章 带你领略马车的震荡
“肖月蛾,我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啊?居然会认识你。”夏帅哥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算了,算了,我管什么信誉和言出必行呀,溜掉算了,这可是关系到辈子的事情。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肖家的老少爷们,大姑娘老婆婆们,对不住了。”
夏帅哥想到这里,准备快速逃离苏隶府。
但是转念头,就算逃离了,以后自己的江湖道义名声尽毁,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了头。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算了,娶了就娶了吧。
夏帅哥回到端木庄园,倒头就睡,只有睡着了,才能暂时忘记这些烦恼事。
而在肖府里,切热闹照旧,每宾客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怜儿微微笑着,脸幸福地在肖印的旁边。两乳娘抱着两小宝贝,宾客们都赞扬这对宝贝的可爱。
“小宝贝,这是你干爹和干娘送你们的,祝两小宝贝聪明伶俐,快快长大。”钟江湖在端木彻的衣袖里拿出了那对长命锁,戴在了宝贝们的脖子上。
众多宾客都围上来啧啧有声地赞扬:“好精致吉祥的对长命锁儿,不离不弃,芳龄永继;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哎呀,好吉利的话儿……”
另外的宾客看着端木彻手上的两只锦盒,心想端木小夫妻两肯定还有礼物送。
“这盒子里面想必也是送给两小宝贝的礼品,给我们开开眼。”宾客向来好奇心足加上毛手毛脚,把拿过盒子,但是却没拿稳,其中只啪啦声掉到了地上,盒子里的露了出来,翻开的那页,正好画着西门庆和潘金莲在床上恩爱,画里女人白。腻。腻的肢体被西门庆折叠成了奇怪的模样,高难度的动作唉。
在场的人无不瞠目结舌:这就是端木彻送给宝宝们的礼物?太荒谬了。
端木彻也是尴尬,夏帅哥进肖府,就让端木彻帮他拿着盒子。
肖印看端木彻尴尬,立刻帮忙收起盒子,招呼客人们重新入座。很快,各桌的菜肴都上来了,大家纷纷入席。
因为心里高兴,钟江湖和端木彻都喝多了。端木彻深邃的眼眸有了泓醉人的酒意,看向钟江湖时含着脉脉深情,钟江湖不敢多看他,他眼眸里的意思,她自然懂。年轻的恩爱小夫妻,自然对男女之事乐此不疲,而酒精的作用,更是种催化剂。
趁着大家不注意,端木彻的薄唇在钟江湖的颈窝里吹气。
那温热的带着丝丝醇辣酒味儿的呼吸,撩拨得她的心痒痒的,似乎快要融化。
“湖湖,我们等下块儿坐马车回去可好?”他的声里带着分似孩子般的撒娇。其实男人子的性情里面,都有长不大的面。不管是天之骄子还是贩夫走卒,某些时候,就是长不大的孩子,他们往往在最心爱的人面前才会展示出最纯真的面。
“好,我们都喝多了,坐马车比较稳妥。”钟江湖脸蛋儿红红的。
“湖湖,等下在马车上,我会教授你,什么事车。震。”端木彻依然凑在钟江湖的脖颈边,说到车。震这两时候,声更加暧。昧不明了。钟江湖虽然不能具体了解透彻车。震的含义,但她知道,那必定是男女之事,所以越发脸红了。
“车震?!肯定是很好玩的,浆糊姐姐和彻哥哥定要带上囡囡起玩儿。”两人说着悄悄话儿,不想小囡囡直在旁边听着,小囡囡的话语声极大,将旁说话的大人们的眼球都吸引了过来。
端木彻的脸上闪过丝异样,好在这时代的人,根本不知道车震是什么意思。
钟江湖见端木彻本正经,她也故意镇定自若。
“小囡囡,车。震的意思就是在马车里感受那种动荡,闹得头昏目眩要呕吐,没什么好玩儿的。”旁的赵姨娘解释道。
“是啊,不好玩,小时候我也是极其调皮的,常常玩车震,在马车里欢蹦乱跳,有好次,差点儿从马车里摔出来。囡囡你看这就是我小时候贪图玩车。震留下来的疤痕。”钱姨娘指了指自己斜刘海下面隐隐约约的条浅谈疤痕,警告囡囡。
囡囡听姨娘们这么说,也就不闹腾了。
端木家行人准备回去,按照规矩,肖府办理了满月酒,在客人回去的时候会回赠些糕团作为谢礼。
肖老夫人叫丫鬟拿了竹蒸屉的红豆沙猪油馅团子,和笼印着双喜的糯米糕,让端木家的人带走。
肖印则把钟江湖夫妻拉到边儿,有些脸红地道:“湖湖阿彻,也不怕你们笑话,虽然夏公子答应了这门亲事,但我总不能安心,还请你们回去再探实夏公子的口风,我明日过来。”
“放心。今天你也太过辛苦,好好休息晚。”钟江湖和端木彻道。
肖印点了点头,因为钟江湖和端木彻是骑马来的,所以肖印吩咐,帮他们换了辆两匹马的马车儿。
端木家行人纷纷上马车,端木宏和吴氏辆车。端木宏摸着胡子有些羡慕地感叹了句:“阿进还未成亲,阿彻虽然娶媳妇了,却迟迟不见生育动静,肖家的那两小人儿,确实让人羡慕。希望阿彻也能快得子。”
旁的吴氏听了,淡漠不语,不知道是她性子的原因,还是其它,她在端木庄园,虽然是主,但向低调沉默。
另外辆车里的三姨娘也在闲话儿。
感慨最深的是赵姨娘,她抹眼睛,悲从中来:“如今咱家里,阿彻娶了媳妇儿,就等着喜得子了,可我那小子连门亲事都没有,你看看人家印少爷的孩子,多可爱啊……”赵姨娘是触景生情,想外出的儿子了。
“阿进也是,这么久了,也该从京城回来了,天到晚不知道忙什么。”孙姨娘抱着已经熟睡的小囡囡嘀咕道。
而没有子女的钱姨娘总觉得在这件事上有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