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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汉武帝刘彻的王朝,但如果运气不错,眼下能遇之人皆属不凡。
这第一人是:用兵敢于深入,奇正兼擅,为将号令严明,与士卒同甘苦,以七战七胜破了自汉初以来匈奴不败神话的英雄大将——卫青。
这第二人是:十七岁便两出定襄功冠全军,十九岁三征河西开疆拓土,二十一岁统帅三军纵横漠北。他一生数次指挥大军与匈奴会战,每一仗均是深入险境,孤军奋战,每一仗均是以寡敌众,大胜而归的西汉战神——霍去病。
这第三人是:开拓了丝绸之路,从西域诸国带回优良的汗血宝马,以及引进了葡萄、石榴、胡桃、等等一大批美食作物的大汉西使——张骞。
孟赢溪听到的最新重要消息是:汉武帝刘彻正式开始实施意在削弱王侯势力的“推恩令”,“推恩令”允许诸侯王推“私恩”把王国土地的一部分分给子弟为列侯,由皇帝制定这些侯国的名号。
由此事件,孟赢溪推断出自己所处的时间大约是公元前的百年左右(准确时间: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
可惜昭君出塞虽然是发生在西汉朝,不过却是公元前33年的事,孟赢溪懊恼自己见不到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
不光是王昭君,西汉的其余著名美女也难于目睹,所幸当下她还能见其中一人——卫子夫。
貌比西施的戚懿是汉高祖刘邦的宠妃,她早已经化为了灰烬,还是被吕后将她灌了哑药,熏聋耳朵,砍去四肢,挖去双眼,割去舌头,丢进茅坑里,成为“人彘”,最后在茅坑中爬了三天,折磨而惨死的。
而身轻若燕,舞姿轻盈如燕飞凤舞,能作掌上舞的赵飞燕,以及与赵飞燕相反,有着丰满的身躯,状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装玉琢,着体便酥的赵合德同样还没生出来。
她愁眉道:“哎呀,来得真不是时候,此时此刻,恐怕连王昭君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还没生出来。不过还好,至少有机会见见卫青的同母异父姐姐,刘彻的二皇后卫子夫。”
还有一条令人既揪心又兴奋的消息:匈奴入侵,汉武帝刘彻遣卫青领兵出击,还好上月已经夺回河套一带,现如今正在那里设朔方郡,并准备募民十万口迁徙于朔方以巩固基础,整个是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时代。
“我要是在找师父的同时也能一并目睹大将卫青的风采就好了,师父呀……您到底在哪里,长什么样?别与我擦身而过都浑然不知就惨了。”
孟赢溪要想引师父这条白蛇出现,就得大肆张扬自己的身份——假冒的赢溪,而想要假冒赢溪就得使用其厉害的身手惹事才能被人广为传之。只是惹事不能乱来,见人就打杀是不行的,再说孟赢溪也做不出来,那出路就只有一条——打抱不平,对方是硬角色最好!
繁华的长安城终于迎来了这位来自两千年后的美女,她是静悄悄来的,但动静也随之而来,并且还不小。
既然决意要闹大动静,孟赢溪便不再隐藏自己的容貌,相反是怎么漂亮就怎么打扮。人人都说赢溪是妖媚无比的狐狸精,自己要是不弄个双珥照夜、煜煜垂晖,还不辱没了师父的芳名。为此,孟赢溪还特意动用金锭购买了首饰来装扮自己。
孟赢溪瞅着自己那罗帷绮箔脂粉香,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的镜中貌笑道:“想惹事还不简单,只怕自己还忙不过来。”
漫步长安街头,见名为福祥的酒楼水泄不通地围了许多人,很是热闹,孟赢溪忍不住也插了进去近观,她最初还以为这里在搞招亲抛绣球之类的喜庆闹事,结果到跟前一看,原来是在设饮酒擂台。
见人已满围,一位面相歪柳的老者咣咣敲着锣洪声吆喝道:“诸位客官,诸位看官,今日乃本酒楼开业大典之喜,为庆贺,也为扬本店上品美酒之名,老朽特设此擂台。客官只须出五两银子,且可不歇气饮下一坛美酒,燃半柱香后仍不醉倒者,不才愿赐金五两。”
众人听罢唏嘘不已,喝酒还能喝出近十倍的金子来,这事听上去意境很美,可是看过去就没人敢掏银子一试了。其实这围观者中不乏有酒量惊人的老酒鬼,可他们伸伸脑袋又缩了回去,也是望而却步。
这福祥酒楼的酒擂台明显就是个拉热闹的噱头,那酒坛子也忒大了点,粗如水桶也就罢了,可高度却足有半个人身,就是塞个中等身材的人进去估计也没啥问题!谁要胆敢上台去挑擂,只怕最后不是被酒醉死的,就是被酒水撑死的。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赢溪且来一试!”
孟赢溪因为买首饰花费了不少金子,她一事两将就,拨开人群踏上了铺就大红走布的酒擂台。
由于人多口杂,嘈杂的声音掩盖了孟赢溪说的话,居然没有人听得清她说自己是赢溪,只是见跃入眼帘的这登台要擂之人居然是位散衣香于舞风,拭珠沥于罗袂的丰姿美人,惊奇之余唏嘘声再起风云,本来四顾张望的众多眼眸顿时翘首仰视,半丝半毫也不忍分神。
主持的老者见登台之人是位娇弱的秀美女子,于是显得很不耐烦地作揖道:“敢问这位姑娘有何指教?”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逆血西汉——侠武之乱1
“登台当然为挑擂!”
孟赢溪言着便掏出剩余的那一两金子递过去,言说:“不必忙于找补,事后结算即可。”
枯木般的老者接过金子,裂了裂柳皮皱纹,作揖后伸手指向酒坛,狐眼笑道:“姑娘请……铪”
好戏要开场了,围观者把擂台挤得密不透风,这爱看热闹的传统,实在是源远流长。后排的人被挡了视线,全都在掂脚伸头,只狠自己的脖子短似废物。看客们一则是抱着稀罕的态度看弱女子挑擂,二则是抱着非分之想看丰姿冶丽的美女骟。
孟赢溪上前一步弯腰揭开酒盖,一大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她心想:“确实是好酒,可是不知道这商人会不会在其中下药?”
在泺踅山庄有过差点中毒的经历,孟赢溪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她正身回首道:“既是开业盛典,但请酒家先开这首碗之酒。”
老者微微一颤,心念:“好鬼精的丫头,她怎猜到我在酒里下了药?可惜我一番苦心的经营,可能要被这个不经事的俏女子给搅黄了。”
“哈哈哈哈……”
大笑几声后,他道:“不可不可,这酒楼首碗开张之酒须当客官先请,不然老朽何必设此擂台待客?”
酒里果然有名堂,孟赢溪凄笑地摇摇头,然后伸手道:“这擂不挑也罢,还金子来。”
老者不高兴这如同小儿游戏似的搅场,他鄙视道:“哼……既是邀约挑擂,岂有中途反悔之理?”
孟赢溪寒光一瞪,运出半层逆血吼,广告般地冷声道:“好个奸商,竟在酒中下药,吾乃赢溪!此金子余也敢贪?”
“赢溪……啊!其乃百岁妖女赢溪!”
有了逆血吼的透耳之功,这下众人才听清这女子是传说中骇人的女妖精赢溪,因为她的相貌与身形与言传的印影十分相符,这擂台周边的人湖人海呼啦一下泻潮而去,有的真是吓跑的,有的是不明就里瞎跟着撅屁股的,总之是逃了个无影无踪,只留下礁石般的满地臭鞋。
老者惊退了两步,很快又定住了身体,他怀疑言者是否真是百岁女妖精赢溪,想必只是为了要回金子而假以托词。
他嘲笑道:“既是赢溪,何不自取?”
孟赢溪俏皮地歪头道:“自取?呵呵……可为黄金五两?”
“妥!”
老者脚步拉弓,两拳喀喀摆阵,一股浅试的内力圈脉冲而出,原来其竟然是武道高深之人,怪不得声音如此洪亮,还有恃无恐。
真是风云突变,这喝酒的擂台辗转间就成了打架的擂台。
这形如枯木的老者却非简单人物,他是九真派掌门人的师叔,号称铁枯藤的窦铁峰。此人在数十年前一战成名后就不再露面,长期隐居山林,在当下的江湖人士中鲜有认识他的,就是有认识的也以为他早都老死、病死了。
铁枯藤窦铁峰此番出山来设酒擂并非为敛财,而是受其侄儿九真派掌门人,号称黑麒麟,武功天下第一的窦云深之邀活捉一个人,冉駹(rǎnmáng)国的首席大将军岷山吾。(注释:岷山为名,吾为姓。)
冉駹国是女子为王侯的母系女尊王国,它能在男权天下的战乱中独善其身,凭得是渡河湟筑岭居塞,抵御外敌。凭得是犯科必杀的重刑律法强权天下,肃清民风,牢固民心。
女尊能存活乱世,冉駹国必有绝招:国人依山居住,垒石建造高十余丈的碉房,众多的碉房互相呼应,如城堡般易守难攻;更有悬崖打洞,载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