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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将领们也犯愁里面怎么没有了吕曼儿?但怕计划败露,便决定先下手为强,转用第一种方案,推开了营帐,朝帐里猛射火箭,准备把瞎子歌射杀在里面。
不料,只是须臾之间,反应奇快地瞎子歌已经破帐而出,吓了他们一跳。
“给我射!”此时,他们也组来了数百弓箭手,一起朝瞎子歌腾起的身子射去。瞎子歌跳出来后,看见营帐已经着火,四周已经布满了士兵将领,火苗上涌来黑压压的弓箭,让身他半空的他措手不及。
他心中暗想中了唐英的杀人灭口之计了,便决定先行闯出去,再伺机回来报复。当下,铁枪一挥,在空中绘下一幅“寒江钓雪”图,把涌来的弓箭化成了点点墨汁,在图上遂成了一片密林。
引开了弓箭,他的脚刚踮地,便朝后面的山林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前面还有一些牌刀兵准备朝他举刀劈来,他也不再怜惜了,“呼”的铁枪一抡,十几个牌刀兵还来不及看清他的招式,已经仰天喷血,中枪倒地了。
后面有一大将策马,朝他挺桨刺来,他与他交锋了几回合,陡地撑枪腾起,一脚踹到他的小腹中去,把他当场踢了下马,一把抢过他的马,调头便朝山林里遁去。
说时迟,那时快,从跳出来到策马绝影而去,林歌只是一气呵成,由不得他们再诸多动作,那军师不由慨而一叹,此人真神将也!
然而,赞叹归赞叹,此人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他们必须要做一些补救措施,才不让唐英责怪下来。
“追!”他陡地吩咐下去,马上有百余名军士跟着追进了山林,随着马蹄印去追踪林歌。他们也知道,昨晚那三千多强虏,有大半都是瞎子歌杀的,那百余名军士去追杀这样的猛将,那简直就相当于泥牛入海;然而,他们不派又不行。
山林位于焦城之北,林歌向东夺路而逃,却是返回昨晚那火拼的方向。
半途他回头一瞥追来的追兵,却只有百余人,不由一怔。不上数百的兵马,他是不会放在眼内的。不由勒马调头,静候那些追兵的追来。
那些追兵见他一个人兀自立在林中,霸气十足,不由得面面相觑,反而互相推让着不敢冒然上前。
“你们回去吧,就说找不到我好了。”林歌不由得冷言规劝。
但那些追兵是直属唐振的,从来不认识他,刚才的一番勇猛,他们解读为困兽之斗,如果他们采取有效的围歼战术,就算不能歼杀他,也定会重伤他。
“上!”有领兵长刀一挥,百余名士兵又刷地围了上来。从飞雁关浴血奋战回来,他们经验丰富,已经不惧任何的威胁和不受任何的利诱。
林歌从他们的气势上也感觉到,他们确实比他们以前的杂牌兵好了很多,每一个士兵都杀气腾腾,却沉稳有序。就这样杀了他们,林歌也隐忍有些舍不得。
但是,劝又不劝不走,杀又不想杀,他又能够怎么做?只好再逃了。
想到这里,他趁他们没有围上来,便又调转马头,从缺口里再次策马狂奔。那些士兵一怔,随后又继续追了上去。
不料,才跑不了百丈,前面陡地闪出一彪人马,吓了他一大跳。唐英什么时候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不许动!”那些人立马跳了过来,转而却惊喜地叫起来,“王子?是王子你?”
林歌定眼看去,他们却是昨晚走散的那二百余名士兵,但观其之众,却又有四百余众。不由心中一松,“你们,咋会在这里的?”
“我们逃掉后,就四处找回一些失散的兄弟,准备回鹿城,但听说,唐振将军的士兵已经就在前面,我们也就赶来了。”
这时候,后面的士兵也追了上来,林歌不由脸色一凛。这要是让他们联合起来,那他又要大开杀戒了?
“是谁?”他的士兵见有人追来,也厉喝一声,上前组阵护着林歌,林歌这才稍为放心。
“你们是哪个营的?”追兵见他们的服饰相同,不由一怔。
“我们原是冯营的,但后来改编林营,翟国王子林歌之营。”有军士也相报。
那些追兵不由一阵沉默,他们追杀的那个人好像就是是什么国的王子,此刻他岂不是如龙入海,如虎添翼?眼看着他陡地增加了四百余众,这实力他们决是讨不到一点便宜的。
于是,他们也不敢冒然再进,又不想退去,只好僵持着,相互等时机来到。
有了四百余众,林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因为有了他们就安枕无忧,而是有了他们后,他才有时间思忖一下,吕曼儿到底哪里去了?现在处境如何?要是唐英敢对她不轨,他一定和他们一起杀回去!
他转眼望向不远处的林外,那里就是焦城的北门,正午的阳光透着树荫射进来,仍然叫人心烦意乱。
第109章 最后决定
而此时,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吕曼儿。
她还没有进“女眷营”帐,就已经被士兵请去了另一边的山林,说是唐将军有要事相告。
他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莫非是奶奶的事情?想到这个问题,她不由得担心地跟了进去,却看见林内空无一人。
不一会儿,唐英才匆匆地赶来。
“唐将军,请问找我有什么要事相告?”
唐英看她转身时,青丝凌飞,更加的俊俏,但横眉冷眼的样子,却明显的心存不满。他心中也不由一痛。
“我找你,向你表露我的心迹,吐露我的深情与爱慕,还不算是要事么?”
吕曼儿轻叹了一口气,微微地低下了头,不一会儿,抬头对他说:“我早已说过,将军还是和那尚书女儿门当户对,我这卑微马夫,不应该受到将军的钟情。”
“呸——”唐英闻及此言,顿时知道吕曼儿已经决定了心有所属,而不再在他的身上;不由得心痛地忍不住气愤粗鲁起来,“那他怎么又可以?他可是翟国王子,我将军你也配不上,王子你就配得上了?”
吕曼儿见他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又拿林歌来说事,也忍无可忍地怒说:“这是我和他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王子,就算他现在说是,我也没有想是,他一直是我那个同看日落的瞎子歌!”
“你就不能把我也看作是同看日落的唐英吗?”唐英一怔,也吼说,“我也可以陪你看日落的。”
从抓壮丁至今,反而是她陪过他看过一次日落,吕曼儿不由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是他。”
“就不能把我当作是他?”唐英心虚地追问。他自问,他是有那种闲情的人,可是,并不太喜欢日落的感觉,日落给他的感觉总是哀伤得让他想起了死去的娘亲。而这一点,吕曼儿却不懂得体谅他,也不可能体谅他。
吕曼儿果然说:“你不能代替他!”
“如果我说,能呢?”唐英这时,阴阴一笑地说,在这说这话的时候,林歌恐怕已经被送往了焦城城外,让强虏万箭穿心了;到时候,吕曼儿再怎么说,也不能和一个死人看日落了。
吕曼儿被他这样一说,蓦然惊醒,怔看了他那奸诈的笑容一眼,连忙夺路跑出了山林。
“吕姑娘,不要去,回来!”唐英怔了怔,半晌才想起她可能要去找林歌,便也追了上去。
吕曼儿跑回营帐里,四处去找林歌也没有,问其他哨兵可否见过一个手握铁枪的黄甲将军,哨兵说,刚才有一股人向焦城方向跑去了。
她听了,连忙抢过一匹马,就向焦城方向跑去。
唐英想她找不到林歌便会朝中军帐走来,所以守在中军帐前,只看着她四处去掀营,不料,她找不到林歌后,竟然会夺马而向焦城追去。
他心想前面就是焦城的城门,可不能让她冒险,心中一急,也连忙骑上马,拍马追去。
其他将士见他们跑向焦城城门那么危险,也连忙吩咐下去,立即拨营随后追上。
一时间,吕曼儿只顾在前面策马狂奔,唐英也在后面紧追不舍。
她不时回头对唐英疾呼:“我不,我要回到林歌的身边!你不要追来!”
她不知道林歌为什么会一个人跑了?但她已经失身于林歌了,也决定了今生只跟随林歌一人。所以,她不能犹豫再三,再给林歌带去伤害,她要找到他,跑到他面前,向他坦说,她也很喜欢他,很爱很爱他。
“他……他不在焦城。”唐英很想向她说出林歌已经他的人杀死了,尸体也许已经抬回营帐里去了。转而一想,这样说,不就等于供认自己是幕后主使。
“在哪?”吕曼儿边跑边甩了一句,此时,她也看见了前面焦城的城门,看见了那焦城上的守兵。
这时,唐英旁边一将口快,“他沿焦城方向逃去了。”
“废话!”吕曼儿回头骂了一句,更加焦急地催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