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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姆莱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希姆莱一听这个什么萨科奇男爵当时也是楞了半天,结果搜肠刮肚的也没有想起这个萨科奇到底是何许人也。最近希姆莱的睡眠虽然好了不少,但是年龄大了却不免会忘事情。希姆莱害怕别人说自己健忘,所以有些时候在自己记不清的时候都会含糊的说几句比较中性的话。
于是希姆莱就十分客气的说道:“萨科奇男爵,非常高兴接到你的电话,请替我向你的父亲问好。”
萨科奇能跟希姆莱通话当然是感觉浑身的激动,也是顺嘴胡说了起来,尽管萨科奇的父亲已经去世十几年了,萨科奇还是恭敬的说道:“总领袖阁下,我谨代表我父亲感谢您的问候,我一定将您的问候带给他……”
希姆莱和萨科奇在电话中寒暄两句后,两个人就直奔了主题,当希姆莱最终得知事情的一切后,希姆莱当时就好悬没派人去把这个萨科奇给抓起来。你说你这不是有毛病,汉斯安德里你都不知道是谁你竟然还号称混贵族圈的,而且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充当玩物来让别人玩,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略一想后希姆莱也是感觉到有些可乐,又感觉这个萨科奇有点可怜,在思考了片刻后希姆莱对着电话说道:“萨科奇男爵,我十分不幸的告诉你,汉斯安德里中校并未违反任何的纪律。他的命令所有的党卫军都会去执行,而且不会有任何的迟疑。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现在安德里的是归元首亲自指挥的,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你可以直接向元首申述。”
希姆莱的话像是一个炸雷一样击中了萨科奇,可怜的萨科奇脑中都变成了一片的混乱。萨科奇怎么就想不明白,一个堂堂的党卫军总领袖怎么就管不了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呢!而且听希姆莱话的意思,眼前的这个军官竟然是直属于希特勒的,这难道还要再去找希特勒告状吗?
就在萨科奇愣神的功夫,刘七从萨科奇手中拿过了电话,然后跟希姆莱聊了几句。
“安德里,你小子不好好的指挥作战。怎么要跑到那个地方去鬼混?”
刘七微笑着说道:“总领袖阁下,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是曼斯坦因元帅要让我来这里放松一下的。”
其实希姆莱才懒得管刘七是不是赌博或者呢,希姆莱最关心的还是眼下的战事。希姆莱说道:“安德里,我可是要提醒你,现在可是到了战争的关键时刻,你一定不能放松警惕。”
“呵呵,总领袖你放心,战争的事情我有数。盟军就是插翅膀也飞不出欧洲去。你就等着最后看好戏!”刘七的话说的可谓十分的嚣张,而且还是在赌场这种毫无机密可言的地方,要是换别人估计就送军事法庭判个十年八年了,但是刘七却不怕,就算是这话传到了盟军的耳朵里面,这盟军照样也只能是干着急没有办法。
希姆莱也知道电话中讲太多有些不安全,所以希姆莱很快就挂了电话,不过在挂电话之前希姆莱对着刘七说道:“安德里,有件事很让我难办,那个元首的女爱娃来找过我了,她哭着闹着要去鹰堡陪伴元首,你看这个事情……”
刘七一听这个事情赶忙推脱道:“总领袖阁下,这个事情您自己看着办就行。我这个忙着指挥作战,可没有时间去想别的……好了,咱们就这样……”
刘七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说实话,刘七提起希特勒的事情就一阵的心虚,眼下正是大战降至,可不能因为此事分了心。
刘七的电话打完了。而萨科奇还在那里傻着呢,萨科奇不明白眼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的党卫军中校竟然连他顶头大司的电话说挂就给挂了,而且从刘七刚才跟希姆莱说话的语气萨科奇能听的出来,这个小小的中校竟然一点也没有中下级党卫军军官对于他们最高长官的那种敬畏,相反听起来像是两个平级的同事之间的闲聊。所以萨科奇现在除了发傻之外,其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神态能表现自己眼下的心情了。
正在这时,路易端着一杯酒搂着一个风骚的女人走进了赌场。很快路易就发现刘七这里出了状况,易扔下那个女人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当路易从旁边的人口中搞清事情的状况后,笑的差点下巴都没有掉下来,指着刘七说道:“老大,我还发现你还真是够强悍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让你碰。”
萨科奇不认识别人,但是路易这个法国的英雄萨科奇却不能不认识,在听路易叫刘七一声‘老大’之后。萨科奇心中那堵名叫‘高傲’的山墙轰然崩塌了。而赌场的有个侍应看到萨科奇这份可怜劲也不仅是生出了恻隐之心,将一份巴黎日报泰晤士报的文章放在了萨科奇的面前,那张报纸赫然印着硕大的标题“公主与党卫军”。
萨科奇这时才算是如梦方醒,终于算是知道了眼前的这位爷到底是那个神仙。萨科奇当时后悔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道:“完了……完了……这下t妈d彻底完了……”
任谁都知道敢绑架公主党卫军那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党卫军,这要是招惹了就是不死恐怕也得脱层皮。萨科奇吓的是抖若筛糠,身的冷汗是哗哗的流。
不过刘七却真的对处置这个貌似得罪了自己的萨科奇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刘七甚至还有点要要感谢萨科奇给自己所带来的乐趣。这种乐趣远远的超过了赌博所带来的乐趣。刘七笑了笑说道:“萨科奇男爵,你难道很冷吗,要不要给你弄件衣服来。”
萨科奇身体不感觉冷,而是心里感觉到冷,这种冷是由于极度的恐惧所引起的。这种感觉甚至让萨科奇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在口中艰难的一直说道:“不……不……”
刘七轻轻一笑说道:“好,说实话我也认为我们刚才的那次牌局有不公正的地方。既然萨科奇男爵你也这样想,我们不如再重新来一句。我现在将你所有的筹码都换给你。并且这一次的牌局由萨科奇男爵你来发牌。”
说完刘七就对发牌的侍应点了下头,侍应取出一副新的扑克递给了萨科奇。萨科奇不知道刘七想要干什么,只是眼睛呆呆的盯着刘七。
刘七见萨科奇半晌也不发牌,笑了笑说道:“噢,原来是我忘记下注了。”说完之后,刘七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皮口袋,然后从中倒出了几十个钻石,然后继续说道:“萨科奇男爵,如果我输了,那这些筹码和钻石就都是你的了。现在请你发牌。”
萨科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的发牌过程,但是最后当刘七亮出手中四张一张k时,连萨科奇自己都有些感觉到迷糊了。但是萨科奇在检查了剩下的牌之后发现刘七确实没有作弊。事到如今萨科奇也不得不承认,能和公主发生故事的党卫军确实不是一般的党卫军,那不是自己所能战胜的了的。
可是正在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汉斯安德里,原来你来法国是来赌钱来了……”
刘七不看来人还好,一看来人当时就脸色大变……
第十卷 剑断法兰西 第六十四章 承诺
萨科奇男爵在经历了与刘七在赌场之中的一番磨难之后,终于算是大彻大悟,做人再也没有了张狂的风格,不管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而且萨科奇男爵再也没有将时间耗费在赌场之,而是将精力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之,开始在政界发展。最终萨科奇男爵在战后进入了法国的内阁,在六十年代成为了法国的内政部长。
数十年后有人问萨科奇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时,萨科奇唏嘘半天之后才说道:“我人生最有意义的事情是在曾在赌场的牌桌打过的一个电话。”
“赌场的牌桌打过的一个电话?”估计不论谁听到这种十分考验人而且四六不搭的语句时都会是相当的疑惑“那男爵您能讲一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事情发生在战争年代,那时我跟安德里中校第一次见面。”
“安德里中校?请问男爵您所说的安德里中校是谁?”
“说起安德里中校的事情话就比较长了……”
……………………
按说着刘七经历的风雨已经不少了,哪怕是在库尔斯克去挡子弹时也没有多少害怕过。但是现在却被冷不丁冒出的一个人给诈唬了一句就脸色大变,难道来的人让刘七感觉恐惧不成。
呵呵,一点也不假。刘七虽然有时很犯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模样,但是却天生命犯桃花,对有些女人是只有挠头的份。而来的人正是那几个让刘七要挠头的女人之一刘七的未婚妻阿法芙艾米尔公主。
自从刘七在1943年冒名顶替王子去英国救贝蒂后,刘七跟阿法芙艾米尔公主基本就没有见过面。刘七从英国回来后,这阿法芙艾米尔公主听到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