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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不解的望着助理小高,叶泓禾原以为他在替蔡薇霖整理办公室,不过仔细一看,那名不苟言笑的助理,正一言不发的瞪着监视器,神情凝重的十分诡异。
「董事长的那对耳环不见了。」
「不见?怎么可能?我明明摆进保险箱里。」
「确实不在,谭督察打开保险箱清点时,我们都在这里,那对翡翠耳环凭空消失。」
「这不可能!」
比起可能会被牵扯上抢劫、伤害案,蔡薇霖更在意那对翡翠耳环本身,一听说它们不见,神情几乎可以形容是惊慌了。
「其实,我们已经找到这个『珠宝大盗』,只是……」办公室里设置了几具监视器,这是蔡薇霖自行安排的,除了她及几名心腹之外,并没有人知道镜头在哪,助理小高特意调出画面,不偏不倚的拍着了那个小小偷的身影。
*****
「可乐!嘘!……你在刨什么?别啃了,屋子会坏掉的!」推掉了跟范亦珊的约会,姚家伟又重新回到规律的日子,每天喳喳呼呼的吼这个、喊那个,一大清早就得三催四请的送那位小祖宗上幼稚园娃娃车,接着就是料理那头大型犬,姚家伟有时觉得这个屋檐下的一家之主根本不是他,除了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之外,他还捞得到什么好处?
自小跟『姚念淳』一起长大,可乐大概把那个小男孩当成自己兄弟,只对那个小家伙的命令言听计从,那头大型犬十分不给姚家伟面子,依旧在自己的狗屋里又啃又刨的不亦乐乎。
「嘘!嘘嘘!你在做什么?」挥着手、驱赶着那头大型犬,姚家伟好奇的探头探脑,怀疑可乐又叼回什么要命的东西,上一回它一时兴起的『玩』只麻雀的尸体,结果屋子臭了整整两个星期,害得『姚念淳』的鼻子过敏发作,姚家伟不得不花费万把元,请人彻底消毒一番,之后的两个星期,他还有嗅着臭味的错觉,这一次绝不能重演。
费劲的将那头大型犬推开,姚家伟稍微清理一下对方的『小屋』,突然闪过一丝异常感受,总觉得狗屋的摆设有点不一样,可乐应该没办法自己更动狗屋的摆设,难怪它会觉得不舒服、不自在,除了『姚念淳』,还有谁会去动可乐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意外的让他翻出个脏兮兮的深紫色绒盒,姚家伟拍了两下将它取了出来,很惊愕里头竟然是一对翠绿色的耳环,看起来还价值不菲,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他们家里,而且是在可乐的狗屋里。
皱了皱俊眉,怒火蹭蹭、蹭蹭的往上窜,姚家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的宝贝儿子竟然学坏了。这对耳环很显然的来自鼎天集团,那天他跟陈则笙去会谈时,『姚念淳』一人被留在会议室外,这个顽皮的小男孩似乎跟那名陪同的助理玩捉迷藏,当他们会谈完毕时,是在蔡董事长的办公室附近找到他,姚家伟不由自主的扶着额头,他该怎么向那位优雅的女士解释,他儿子竟然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当小偷,说到底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尽责,才让『姚念淳』的行为有偏差,羞愧、痛心的情绪瞬间将他吞没。
「你!不要乱跑!」努力的克制怒火,姚家伟将可乐赶进狗屋里,他得跟陈则笙商量一下,看怎么将耳环送还给蔡薇霖,希望那名优雅女士别跟那名小男孩计较,否则他们真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很意外的在这个时间点看见姚家伟,尤其是那张一向和气、温柔的斯文脸庞,如今写满了杀气腾腾,陈则笙略扬了扬眉,他应该没做出什么傻事惹对方这么生气吧?
「咦?家伟哥,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来?不用顾店吗?」表面上礼貌、客气的向姚家伟打着招呼,内心却嘟嘟囔囔抱怨,梁琬音哀怨的看了一眼陈则笙,自从决定参加『至尊麻将大赛』后,那两人就像连体婴似的如影随形,唯一有片刻清静,能让她独占陈则笙的时候,就是各自为各自的店打拚的短暂几小时,谁知道姚家伟这么阴魂不散,连这么点小小美梦都不让她保留。
「则笙,我有事跟你商量。」敷衍的朝梁琬音点了点头,姚家伟朝那名高瘦、英挺的年轻人使了记眼色,理所当然的走进休息室里,而身为店老板之一的陈则笙,则二话不说的将处理到一半的工作扔给傻眼的梁琬音,嗖的一声也跟了进去。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刻意的掩上门,陈则笙还想留点形象,老让姚家伟这样呼呼喝喝,他以后在永福町这里还怎么混啊?
「你看这个。」面色凝重的将深紫色绒盒递给陈则笙,姚家伟神经质的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他就是弄不明白,『姚念淳』是怎么拿到这对耳环的?这么贵的首饰,按常理判断,不该被小心收藏在保险箱里吗?怎么会让一个不足五岁大的小孩拿到?他在来的路上冷静许多也想了很多,或许错怪他的宝贝儿子了,说不定是蔡薇霖故意陷害他们的,否则『姚念淳』怎么能打开保险箱?
「……你想送谁?范亦珊?」面色一沉,陈则笙根本不想知道里头是什么,冷淡的随手将那个深紫色绒盒扔在一旁。
「……送?你个白痴,我为什么要送东西给她?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这对耳环是在可乐的狗屋里找到的。」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没好气的刮了陈则笙脑袋一记,姚家伟气冲冲的打开绒盒抛给那名莫名其妙乱吃飞醋的笨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没那个闲功夫陪他耍花枪。
「可乐的狗屋?……弟宝藏的?」仔细的审视着那对耳环,陈则笙总觉得似曾相识,不过他们这些没啥品味,对首饰认识不深的人,就像是瞪穿了那对耳环,他还是想不起来是不是真的见过它们。
「你说呢?」皱紧俊眉的哼了数声,姚家伟愈想愈觉得宝贝儿子是被陷害的,最有可能就是蔡薇霖打算利用这点来威胁他们,她十有八九还是不死心的想抢夺监护权。
「你怀疑是我们那天去鼎天的营运总部会谈,然后弟宝把它偷回来?别开玩笑了!那个小家伙才五岁!他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值不值钱……」
「就算值钱弟宝也不会偷拿,况且,这东西肯定摆在保险箱之类的地方,弟宝怎么拿得到?」
「……蔡薇霖故意的?」
「嗯。」
「……你预备怎么办?弟宝把它藏在狗屋里,肯定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又一次神经质的在休息室里踱步,这就是姚家伟烦恼的地方,明知道是被对方陷害,他们竟然还显得理亏,究竟要怎样才能把这对耳环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去?
「你怎么看?」修得一丝不苟的细眉纠结,蔡薇霖神情凝重的盯着监视画面,镜头那个小小身影,彷佛对办公室内的摆设十分熟识,直接的走向她的保险箱,然后不一会儿便打开它、取走那对耳环,那名气质优雅的女士,不自觉得握紧双拳,那么笃定的步伐、鹰隼似锐利目光,她彷佛在那个小男孩身上瞧见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受人指使。」沉吟了好一会儿,助理小高斟酌着字眼。
「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觉得会是谁?」轻轻的叹了口气,蔡薇霖疲累的揉着太阳穴,不管是谁,竟然利用一名不足五岁大的小男孩来偷东西,虽然结果对她有利,她还是很愤怒,尤其那名小男孩极有可能就是她的亲孙子,她不容许任何负面的人、事、物出现在那个小男孩的生命里。
「大少爷知道你的保险箱密码吗?」知道蔡薇霖不愿意碰触这个话题,助理小高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不得不开口。
「我没告诉他,不过……,我猜想他应该知道,承瀚一向细心,他很了解我。」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蔡薇霖流露出一抹哀凄、苦涩的笑意,她最疼爱、最贴心的儿子,偏偏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排除……,他跟那对母子说过,然后……」
「然后又让姚家伟知道了?他不像这么有心机的人,再说,偷走耳环对他有什么好处?」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我们一直都低估他……」
「就像我看走眼林郁枝一样。」
微微眯起眼睛,寒光一闪的杀气四溢,蔡薇霖又重看一次整个监视画面,同样的过错她不会再犯一次,任何想算计她的人,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
一会儿趴在窗边、一会儿踱回座位,『姚念淳』一整天坐立难安,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乌云密布、空气湿热,连带害他的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失去了汤丽凤这个可以谈心的对象,『姚念淳』赫然发觉自己孤立无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