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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整个京中都在传,贝家老大贝谦,那个二十八岁的青年才俊,拖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原来是个“J”?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贝老爷子将贝谦当做下一代的接班人培养,当然,他也没其他的可选。对于长孙媳妇的人选要求甚高,将京中人家关系网拉出来,能圈出的就那么几家,可问题是,人家现在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推托之意,这让贝老爷子也愤怒又无奈。
他总不能一个个去跟人解释,自家孙子对男人没兴趣吧?那没兴趣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难不成真的是为了陷害弟弟?那更没法解释,因为贝谦那个糊涂蛋,至今还不记得谁动过这个带子,要知道,贝诚可是第二天直接从谢家去的饭店,他压根没回贝家,怎会动的了这东西?
可惜贝诚溜得快,宴会没结束,他就开车出了北京城,如今想叫怕是都叫不回来了。贝谦试着打了几次电话,贝诚如今用的摩托罗拉有了来电显示功能,压根就不接,只能作罢,自己受着了。
却说贝诚一出北京市,就接到了夏凡的电话。
夏凡在那边如鱼得水,又过上了没去海市前的小日子,而且因着夏天快餐最贵的一道菜,不过二十块,比海市那动辄几千块一平的房子,折腾着让人放心多了,所以脑袋不累,心情不错,对着贝诚也格外的温和,“吃饭了吗?”
贝诚答非所问,“我今天就到。”
夏凡一听,显然是高兴了,两个人算起来也有半个多月未见,一边故作矜持,“来就来,说什么啊。”一边就开始算计时间,“你怎么来的啊,到哪儿了?我在这边一个避暑山庄呢,这边自家养的鸡鸭鱼肉,做得味道特别好,我还想再待两天呢,要不你直接过来吧。”
贝诚就愿意让夏凡高兴,他自从知道了夏凡背负了什么后,就觉得这孩子太累了,也太让人心疼了。再说又是两人独自约会,怎会不同意?直接问了地址,一路上开了过去。
等着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他一停车,夏凡不知道在哪儿等着呢,直接从一丛树影中蹦了出来,贝诚吓了一跳,还未说话,夏凡就扑了上来。这里人虽不多,但终究是公共场合,夏凡还算收敛,直接扑到他背上去了。趁人不注意,在他耳朵上啃了一口。
贝诚哑然失笑,直接一把拖住夏凡的两瓣屁股,腾出手来锁了车,背着夏凡往里走。大堂里还有服务人员和来来回回进出的客人,夏凡那张老脸也不害臊,压根没半点下来的意思,指挥着贝诚往二楼走,贝诚问他,“不给我定个房间?”
夏凡撇撇嘴,含糊地问,“用……用定吗?”
贝诚一听就笑了,将人再往上踮了踮,顺着他的话说,“也是,这时候正是旅游旺季,怕是早没房间了,我跟你挤一个屋吧。”
夏凡美滋滋的没说话。进了屋关了门,贝诚就将夏凡一个转手,抱到了胸前,直接压到了床上。两个人半个多月没见,眼中都是未解的相思,不过是一个眼神的碰触,就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点燃了身上的每个器官。
两人不是什么扭捏之人,何况夏凡早就将身体秘密说得一清二楚,贝诚几乎是一下子弹了起来,一边撕扯自己的衣裤,一边去剥夏凡的。夏凡也顺从的很,任他将T恤短裤都扒下来后,身上仅着一条内裤,一边抱着贝诚的脖子,拉着他俯下身来,跟他细细的亲吻,另一边则是用光洁的双腿缠在了贝诚的劲瘦的腰上,用分身摩擦贝诚的私密处,两个人一时间呼吸都有些重。
贝诚毫不犹豫地啃咬着夏凡的嘴唇,随后一路吻着向下,从耳朵到下巴,脖子,锁骨,直至胸前那两点红艳的凸起,终是将其一口含下,手中则在不停地搓着夏凡的后腰,那里入手绵滑,端的是十分滑腻。
夏凡此时被揉捏的浑身舒坦,恨不得喊一声特么的真爽,可惜终究还是要点脸面,咽到喉咙里去了。嘴巴上说不得,只能通过身体来表现,他的右手五指伸开,插在贝诚的头发中,微微使着力气摁着贝诚的头,恨不得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
贝诚将他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专门含着凸起半抬起头来笑话他,“很喜欢对吗?叫一声老公听听?”
这样的动作着实有些色、情,夏凡腾地一下耳根都红了,将头一把歪向了一边,不耐烦道,“你……快点亲,我晚上等着你还没吃饭呢?”
贝诚简直爱死夏凡这样子了,他狠劲的吸了两口,就起身将夏凡向着床中间抱了抱,随后身体覆了上去,细细亲吻他的眉眼,手却不老实,开始在小凡凡那儿画圈,夏凡虽说上辈子有经验,可这辈子着实是个处男,又不过十八岁正冲动的年纪,不过两三下,小凡凡就毫不犹豫的敬礼了。
这让夏凡觉得自己有些快了,他不甘的一个翻身,将贝诚压在了身下,去解贝诚的西裤,在拉链拉下的瞬间,隐藏在黑色内裤里已经凸显出形状的东西,就让夏凡有了点退缩的感觉,他不甘心的上手去握了一把,靠,居然不能盈握。一想着这东西要放在自己那儿,小凡凡立刻就有软下的趋势,这不科学!夏凡很没出息地求饶,“我好饿,咱们先吃饭吧。”
贝诚将他的那点子脸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伸手将夏凡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细细亲吻,边安慰道,“这事儿不急,你还小着呢,再说又没准备东西,乖,帮我摸摸好不好?”
说着,贝诚就拿着夏凡的手,放在了小诚诚上,同时,他的手指极为迅速的钻入了夏凡的内裤里,一把握住了小凡凡,这东西如今被勾搭的已经挺直俏丽,垂涎欲滴,恨不得从内裤里冒头出来打招呼,如今猛一被贝诚所碰触,自己就狠狠地颤了颤。
这样的反应让贝诚特别的喜欢,他低头咬着夏凡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说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情话——“有这么喜欢我吗?居然都硬成这个样子了?”“你平时自己摸不摸?”“还是喜欢这个动作?”“这么摸好受不好受?”“你上面好敏感!”
夏凡本就是个小处男,哪里经得过这般挑逗,那边贝诚还在旌旗招展,他这边随着那句“敏感”,被贝诚同时捏到了马眼处,竟是一下子she了。这不过才几分钟?贝诚愣了一下,夏凡直接腾地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裤裆处的白色浓稠液体,扭头问贝诚,“是你she的对不对?”
这副表情让贝诚爱极了,他用干净的手一把搂着夏凡亲一口,这才笑着回答,“小处男都这样,你还有的长呢!”
夏凡差点一口气没憋死,他早就发育好了有木有?他当即就想跑到厕所躲一躲羞,可惜一回头瞧着贝诚还在立着冲他点头的二兄弟,心里也不忍他难受,只能转回头,认真的帮贝诚套弄起来,倒是让贝诚心疼的不得了,趁机占了不少便宜,等着夏凡两只手都酸了,才算结束。
两人分别洗刷好,虽然过程有点崎岖,但好歹也是小别胜新婚,氛围正旖旎,哪里有时间去餐厅吃饭,专门打了电话让人送过来后,就抱在一起说话。
贝诚对于夏凡从来没隐瞒,更何况,他害怕他们找到夏凡这儿,自然是事先交代清楚,将寿诞前后的事儿一字不落的讲了。夏凡听了倒是觉得贝家活该,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偏心的人?一边疑问,“你保证那带子换得隐秘吗?不会被发现吧。”
贝诚毫不在意道,“贝谦怕是压根就不会想得到,是幺儿干的。”
幺儿这个人在京中挺出名,他姓张,张家也是一大势力,论起来跟贝家差不多。可惜的是,幺儿他妈生他的时候死了,张家的长子,也就是幺儿他爹,又娶了个女人进来。幺儿上面还有一个姐姐,这个后妈又生了两个儿子,等着姐姐嫁了,家中的格局就变了。
后妈压根没虐待过他,只是无视他,让他在亲爹面前展现的都是最差的一面而已。那时候幺儿岁数小,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迂回,自然不讨喜的很,加上他上高中的时候,同一个普通市民家的女儿谈了恋爱,让人家怀了孕,又执意娶了人家,留了孩子。就更让他爹看不上了。
幺儿自认为不受待见,在官场也混不出什么,大学毕业后就创业,开了影视公司,拍了几部不错的电视剧,这两年倒是混的不错。他明面上和贝谦他们是同学,其实跟同病相怜的贝诚才是铁哥们,他那影视公司不过是空架子,钱多是贝诚借他的。
听了贝诚的话后,这家伙在聚会时就说了两句纪录片的事儿,这对于贝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