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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林克又千辛万苦地挡开了加尔文导师的不知道第几剑,胸膛急剧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臂几乎已经酸软得再举不起来了。
其实如果单纯说力量,他倒不觉得加尔文导师的力量就大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至少不会在林克感觉上不会比克米拉那个大个子来得强,如果能够轮着大剑跟加尔文导师这么硬生生的对砍,林克总觉得自己也不会输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加尔文导师的每一次大剑砍下来的时候,就是会挑中一个让他的力气刚好快用完或者是还没有能完全使出来的时候,实在是让林克一直有力没处使,郁闷到不行。
可是加尔文导师的每一次出剑,都是那么地不留余地,短短这不知多长一点时间里,林克已经觉得自己不知道是第几次从死
又是“当”的一声大响,林克的剑终于被加尔文导师劈得远远地飞了出去,插进了墙上。
“喝!”加尔文导师手上的大剑半分不停,直直地就这么向林克当头劈了下来,还离得老远的时候,林克就觉得一股子疾风灌得他根本呼吸不上来,他丝毫不怀疑这一剑直砍下来,可以就这么把自己给斩成了两半。
林克都已经感觉到那把大剑的剑锋已经擦到了他的额头,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他悄悄地张开一线眼睛,正好看着加尔文导师正把那把大剑一寸一寸地从他的额头上面挪了开来。
“累啊!”加尔文导师伸了个懒腰,脸上又露出那种懒洋洋的笑容,顺手把那把大剑丢到了一边。
林克一时间都有点接受不了这样迅速的转变,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呆在那里。
“记着我的话,只有打败了我,才能够成为见习骑士!”加尔文导师一边扭来扭去地做着运动,一边好象很随意地说着。
“哦!”林克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木木地点了点头。
“出去吧,出去吧!”加尔文导师驱赶着什么似地赶着林克:“累死了,看来吃了饭我还要再静思一下才能恢复!”
林克晃了晃脑袋,虽然他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想着总有一天要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就想着总有一天要投身到那充满血与火、生存与死亡的残酷战争之中去挣扎战斗,但生平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时候,小小少年的心里,却也总还是要经过一番震憾的。
所以他没有象平日里那样跟加尔文导师开开玩笑,而是很听话就就向门口走了过去。
“嗯,以后每天的中午,你都可以来接受我对你进行的骑士学徒最后阶段的测试”,林克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后面的加尔文导师这么跟他说着。
“哦!”林克还是只是点点头,伸手拉开了门。
“不过”,加尔文导师在他的身后拖了个长音,林克不用回过头去,都可以想见加尔文导师的眼睛里,肯定又射出了那种带着变态的光芒:“我的测试内容可是会视情况而有点稍微的更改哦!”
“哦!”林克还是没有回过神来,走了出去。
“大概过个三四天的,我们测试用的剑就会换成真正开了锋的骑士大剑哦!”加尔文导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可要加紧练习哦,要不然……嘿嘿,主神保佑,我的孩子!”
“哦!”林克木然点了点头,还顺手掩上了门。
但这才刚刚一举步,山间的清风吹来,我们的林克骑士打了一个冷颤,这才醒过了神来,这才明白过来加尔文导师刚才话里的意思。
“什么?!”他一声惨叫,回过身就向加尔文导师的小木屋里扑了过去。
“碰”的一声,林克结结实实地跟加尔文导师小木屋的两扇大门吻了一下,很显然,阴险的某人早已经捉紧时机插上了门栓。
“呯呯呯”,林克用力拍打着门,大叫道:“到底是哪一天会换成真的大剑啊?!那玩意可是碰一下就会死人的!喂,至少你总要教我要练习些什么吧?!喂!!!”
回答他的,是加尔文导师一如既往又传来了的均匀而又响亮的打鼾声。
“不是吧,真的大剑?!”林克贴着小木屋的墙根坐了下来,对着担心地跑过来的克米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摇了摇头:“这个老变态,真的要玩这么大?!”
他回想着刚才在小木屋里,加尔文导师的那每一次又狠又准的攻击,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林克现在在加尔文导师这两年多来的调教之下,对于这样的攻击到底具有多大的威力,总还是有些概念的,他很明白其中许多时候,在那样的情况下,就连加尔文导师自己恐怕都留不住手。
如果换上了真正的大剑,那岂不是……
其实如果没有那天晚上树林里的事情,那么就算加尔文导师想出了这么变态的招数,林克也就只是咬咬牙,只有一个选择!
拼了!
伟大的林克骑士是注定要成为真正的骑士的,伟大的林克骑士是包括加尔文导师这个老变态在内的所有的坏蛋都不可能战胜的!
但自从那天晚上看见了那件事情之后,林克现在想起事情来,却总是觉得心头上面有一个结!
所以他在那里想来想去,想来想去!
然后林克甩了甩头,决定不去想了。
因为他想来想去,还是发现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只有一个选择!
拼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克才知道了原来自己以前觉得惨无人道的那两年多的骑士学徒的生活,原来已经算得上是很美好了!
因为加尔文导师这个老变态,对于究竟哪一天要更换真正的骑士大剑做为测试的工具一直不肯明白说出来,但又在每一天结束测试地时候总是会给一些暗示,让林克觉得明天迎接着他的就会是锋利的骑士大剑,所以可怜的林克这些日子过得,简直就连度日如年都不足以形容。
为了在加尔文导师那挥舞得越来越快的大剑间隙里存活下来,为了那残存的一点击败加尔文导师的希望,林克几乎就是在吃饭的时候,也都在思索着闪躲的步法,几乎就连睡觉做梦的时候,两只手都经常不由自主挥舞起来,研究着加尔文导师的剑术,当然,在林克的心目里,加尔文导师的剑术其实也就是以前打闷棍的方法,区别只在于手里的大木棒换成了现在的大剑,当然也就由此多出了许多的变化。
“当!”的一声响,林克跟加尔文导师的两把剑又撞在了一起,两个人同时发力,各退出了一步,两个人的眼神在空间对撞,也几乎都要爆出火花来。
现在加尔文导师想在每一剑都劈在林克力气不足的时候,已经是不可能了,自从十一天前开始,加尔文导师就再也不可能打得掉林克手里的剑。
林克的身上现在已经有两处冒出了血花了,加尔文导师还真是说到做到,现在他们两个的手里,已经是货真价实的骑士大剑,锐利的锋刃闪着寒光,无论再怎么小心,在这样双方几乎都是毫不留手的战斗中,挂彩也是难免的事情。
林克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身上受伤的地方,他的眼神现在就象一只在山野里为了狩猎忍耐了不知道多久的饿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加尔文导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变了个样子,他只知道这么多天一直来挣扎在这么精神高度紧张的生死边缘,他自己的心里已经憋足了一团火,憋满了一股子气;他只知道自己哪怕随便的每一次挥剑,都要比以前多出了一种一往无前的狠劲来。
这也就让他出剑更快、更狠、更准!
“喝!”他跟加尔文导师两个人忽然之间同时发出一声喊,举剑向对方砍了过去。
两个人的剑都是又快又狠,居然在这一次使用的是同样的一招突刺的剑法,两个人脚下都踩着同样的步法,两把大剑在空中交错而过,直直地指向对方的咽喉。
“哎唷“,林克一声惨叫,他的剑还停在离加尔文导师喉咙还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加尔文导师的剑尖却已经在他的喉咙上轻轻点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渗出几点血丝的小伤口。
“唉!”加尔文导师随手扔下了自己的剑,转身向林克问道:“为什么刚才我们都在使用同样的动作,我却可以先一步刺中你?!”
林克这才回过了神来,苦着脸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嘴里倒抽着凉气,咕哝着说:“你的手比我长吗?!”
“胡说”,加尔文导师眼睛一瞪,骂道:“明明是刚才好几次要刺中我的时候,你的手总是会往后面缩一下,这是为什么?!”
“呃”,林克挠了挠头:“是吗?!”
“林克,你要记得”,加尔文导师一脸的严肃:“在战场上,不管你面前站着的是谁,只要你拿起了手中的剑,就不可以有半分退缩的念头,退缩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