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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跟着去吃了一次饭。后来来找他收会费,他还拒绝了,这些都是有利的证据。如果有人去帮忙说说,应该是可以逃过牢狱之灾的。我当时听人说,这次会判的重,只要是黑社会成员,就可能判个一到三年。那时候,他的人生就真的全毁了!如果能弄个缓刑或者是无罪的话,也许……他能吸取教训,以后还有些希望。”
经历过倪建国的事,江之寒已经八成的猜到了后面的展。
阮芳芳说:“我妈当时就说,以前我们说过你很多次,班主任老师也和我们交流过,你咬死了和他不过是普通的朋友。我们也不是蛮横的家长,也就任你去了,只是不断提醒你要有清醒的头脑。这一次,为什么又来找我帮忙?真的是普通朋友吗?你必须先要老实告诉我。我对我妈说,他虽然犯了错误,但真的不值去监狱里蹲几年,我就是这样想的,作为朋友应该帮他一把。”
阮芳芳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妈当时说,你真是不懂事,这一次是全市的集体行动,严书记下了决心要整顿中州的治安,了话谁要是徇私谁要是说情,就摘了谁的帽子。哪个人敢于不避其锋芒?你妈虽然认识几个人,就为了你一个普通的朋友,我去求他们帮忙,要冒多大风险,欠人家多大的人情。我见我妈说什么也不肯帮忙,就说,我和你说老实话,我很喜欢他。如果他真的进了监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你答应我,让他免去牢狱之灾,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决不和他再有任何的来往。”
江之寒微微摇了摇头,阮芳芳和自己犯了不同但又有些类似的错误。
阮芳芳说:“我妈就仔细的追问我,怎么喜欢他,怎么开始的,展到什么地步。我都了。平时我都是打死不说的,但我都说了,其实……我们……也就是牵过手而已。我妈又问我,怎么喜欢他,我也和她说了。我说,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他打篮球的时候很专注,很可爱,有种别的男生都没有的味道。后来,在一起久了,觉得他是一个很腼腆,有时候自尊心太强,害怕被伤害的小男生,忍不住心里很疼惜他,想要保护他,给他更多的温暖和关爱。总之,我什么都和她讲了,为了换得她帮忙的承诺。最后,我妈说,她去试试,但不敢保证会有好结果,因为现在风声实在太紧,上面定下了调子,不是那么容易违背的。”
再后来呢?江之寒已经知道了结果,他甚至知道了阮芳芳的怀疑是什么。她母亲不仅没有去说情,而是找了她的熟人,往萧亦武的头上再加上了一层枷锁。这个时候,求情可能比较难,打落水狗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阮芳芳喃喃自语的说:“是我……反而害了他么?”
如果阮芳芳的母亲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江之寒一点也不觉得惊讶。这些天,江之寒换位思考,觉得以前倪建国对自己做的事都没什么不可理解的,虽然这并不能减轻他的厌恶和敌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于阮芳芳的母亲,最大的利益是阮芳芳的前途。女儿坦言自己深深的喜欢着那个不务正业的男生,如果他真的无罪放出来了,谁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展?口头的承诺终究是管不了用的。如果把他扔进监狱多几年,让他在那里慢慢的霉。八年以后,他出来的时候,女儿应该有成熟的价值观了吧,应该把少女时候无聊的想法都忘干净了吧,应该接触到了很多优秀许多的男子了吧。
到了那时,父母眼里十七岁时的无聊情思,岂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对于阮芳芳和萧亦武的早恋,江之寒稍稍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但在他内心深处,他还是倾向于同意倪裳的意见,萧亦武和阮芳芳不人,在一起不见得是好事。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江之寒觉得这与倪裳和自己的恋爱不是一码事,他所关心的也只是阮芳芳的生活。
江之寒仔细斟酌了一下,很诚恳的对阮芳芳说:“你不要胡乱怀疑,这一次的行动是判罚的很严的,我认识一个人,不过是偷了件不那么值钱的东西,就被判了十年。我甚至听说过,下面县里面有抢了两元钱就被判了十多年的事。”
阮芳芳抬头看他,眼神很冷,“你知道我在怀疑什么?”
江之寒故作坦然的说:“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怀疑你妈没有帮忙,反而找人去搞了鬼么?芳芳,这个事情,你可不能乱怀疑呀。”
阮芳芳直视着江之寒,从近处看眼睛尤显得黑白分明,像一处幽深但又清澈的水潭。
江之寒觉得自己有几分虚伪,但他还是说:“纵然我不喜欢倪裳她爸,我也不认为她的观点是错的。父母生你养你这么些年,不要因为一两件事坏了感情,更何况是并没有根据的事。倪裳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让我很伤心,但后来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恋人可以选择,但父母是不能选择的。你说过,帮会的骨干都把责任往外围会员身上推,所以萧亦武他成了替罪羊也不奇怪。你妈并不需要去做什么,他很可能也是这个结局。即使她真的去找了人帮忙,整个大环境下恐怕也很难有什么帮助。”
阮芳芳偏过头,把眼睛看着不远处葱郁的草木,淡淡的说:“你的立场……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江之寒苦笑了一下,很坦率的说:“如果我是萧亦武的朋友,我可能讲的就完全不一样了。不过……我是你的朋友,想的最多就是你的利益。虽然我想的,和你想要的,可能很不一样。”
停了一下,他补充说:“就是这样的,你的父母也好,你的朋友也好,他们只会做他们觉得有利于你的事,虽然那并不一定是你想要的。人……都是自私的。”
159 诱惑
江之寒和阮芳芳出了公园,已经过了中饭的时间。、阮芳芳满腹心事,没有什么食欲,江之寒却是饥肠辘辘很久了,找了一家食品店,胡乱买了些糕点,回到杨老爷子的四合院,拿出冰箱里的肉食,和着水,对付着算是把中饭解决掉。
阮芳芳对江之寒说,这两天她不想回家住,要借他的四合院用两天。江之寒有些头疼,最终还是答应了。阮芳芳说,她要回家拿自己的物品,不会无聊到不告诉她父母就出走,会给他们留个字条的。只是这几天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想清楚,所以需要个单独的居所好好清静下来。
星期四的晚上,被赶出了四合院的江之寒坐在家里资料,电话铃响起来。
江之寒拿起话筒,有人在那边说:“你这里有老鼠!”声音很高亢。
江之寒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我这里有老鼠,为什么需要你用千里眼看了,来电话通知我?
那人叫道:“很大的老鼠,快过来把它捉住!”
江之寒有些疑惑的,“你谁呀?”
那人叫道:“我是阮芳芳。”
江之寒摇摇头,电话里的声音和平时阮芳芳的声音差别实在太大。
阮芳芳尖厉的叫了一声:“还不快来,它又出现了!”
江之寒心里叫着倒霉,打了车,一路赶到杨老爷子的四合院,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老鼠,而是站在床上,穿着一身米老鼠睡衣的阮芳芳。她手里拿着一个长的打扫庭院的扫帚,很警惕的盯着地面,脸上潮红一片,眼神有些迷离。
江之寒有些好笑,同时心里也怦然跳了一下,灯光下的阮芳芳散着青春混合成熟的韵味,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
阮芳芳见到江之寒,像见到了救星,把扫帚扔给他,指着屋角的柜子说:“就在那下面,我看见它进去的!”
江之寒接过扫帚,蹲下身去,把扫帚放平了,在阵乱掏。一会儿的功夫,一只肥硕的老鼠冲了出来,动作算不上轻快,大概是吃多了的原因。江之寒现在是何等度,他倒举扫帚,使劲一戳,把老鼠插在了地上。
阮芳芳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一迭声的说:“快弄走,快弄走。”
江之寒也有些恶心,他拿来两个塑料袋,把老鼠的尸体扔进去,把地泼了点水,清扫了一下,又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里,自己去浴室仔细的洗了手。
回到西厢房的时候,阮芳芳已经坐在床边了。她招手让江之寒坐到他身边,又叫他举起手,凑过鼻子来,使劲嗅了嗅,活像只小狗。
江之寒问:“干什么?”
阮芳芳说:“闻闻有没有老鼠味儿。”一副娇憨的样子。
江之寒恼道:“老鼠和你捉了这么久迷藏,你身上才有老鼠味吧!”
阮芳芳也不恼,咯咯的笑起来,娇媚的说:“打鼠英雄,要怎么感谢你?”
江之寒受不了阮芳芳今天的媚样,心里有些奇怪,他嗅了嗅,说:“你是不是偷喝我柜子里的白酒了?”
阮芳芳吐出一口酒气,把身子依过来,软软的胸